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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9 小喬兒,拿出點誠意 文 / 二月榴

    喬可遇捧著那袋糖炒栗子,定定地看著他,猶豫地說:「皇甫曜,要不我們試試吧?」

    皇甫曜眉頭微跳,不確定地問:「你說什麼?」

    喬可遇抓著紙袋的手不安地緊了緊,弄出沙沙的聲響,重複:「如果你那麼想留下這個寶寶,願意努力看看的話,那麼……不如我們試試吧?」反正他對自己也是不肯放手的。

    踏出這一步,她不確定是對還是錯,也許會將自己的未來賠個乾淨,但是…抓緊手裡的栗子,熱乎乎的溫度傳進掌心裡,彷彿在給她勇氣,不如就試試吧。

    皇甫曜大抵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臉上沒什麼變化,胸口卻震動的厲害。

    他知道,她之所以願意走出這一步,是因為韓少琛死了,等待再沒有了希望。另一方面便為了喬媽媽,她不想看到喬媽媽失望的神色,她一直都是個好女兒。

    但是當他聽到她親口說,願意向他踏出這一步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震動的。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只要她安心待在自己身邊,那顆心是空的,他便一定會住進去。

    「皇甫曜?」他長久望著自己,眸色複雜,讓喬可遇有些不安。

    甚至有些害怕,他終於得到了自己的妥協,會不會說:小喬兒,你也不過如此。

    卻見他忽然眉眼飛揚起來,卻故意裝著懊惱的樣子說:「早知道一包栗子就能打動你,我之前何苦費那麼勁,勞民傷財。」

    突如的轉變,讓她有些怔楞,不時弄不清這句話的含義。

    皇甫曜看著她的反應,輕笑,牽起她手移到唇邊親吻,說:「小喬兒,我會對你的好,也會對我們的寶寶好。」

    自詡花花公子如他,面對喬可遇,似乎只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會努力地對她好,對他們的寶寶好,卻是真心的。

    喬可遇回望著他眸底卻依然迷茫,她今晚會有這樣的觸動,不是因為他買了一包栗子。而是今天喬佳寧說掉了那兩個字時,讓她感覺到切實的疼痛。

    手隔著厚重的衣服壓在小腹上,她不想自己的未來,像今天的姐姐一樣,因為失掉的孩子而追悔莫急。

    就在她感觸的時候,他似乎已經從感性裡走了出來,摟著她的肩,一邊往車子那裡走一邊說:「走,慶祝一下,請你吃大餐。」

    「還吃啊?你晚上沒吃飽?」她似乎頗有微詞。

    皇甫曜皺皺鼻子,她一晚上都在喬媽媽的目光下,如坐針氈的。他看著怪難受的,哪裡吃得舒服?

    「不如,我回家去給你煮點面吧?」她提議,現在不太想出去。

    他卻不回答,直接將人塞進副駕駛座裡。

    「不行,一定要吃大餐。」他堅持,啪地一聲關上車門,然後將車鑰匙入孔,發動引擎。

    「嘔!」喬可遇突然捂著嘴巴乾嘔了一聲。

    「沒事吧?」他緊張地湊過去。

    喬可遇臉色蒼白,無力地搖搖頭。

    「真是怕了你們母子了。」他咕噥,認命地將車子調了頭。

    喬可遇以為他開車回瞰園,卻沒想到還是停在一家私人會館外。

    「皇甫曜。」她有點無奈地叫著他,他就不能牽就自己一次嗎?

    「我也不是非要吃大餐不可,但是今天是餞別宴,咱們已經晚了。」他說著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喬可遇皺眉:「餞別宴?」送誰?

    「瑞子和元素。」他回答,繞到她這邊幫她拉開車門,說:「走吧。」知道她不會再拒絕。

    喬可遇收起眼中的詫異,跟他進了會所。

    私人會所如果不舉行特別的聚會,該是很安靜才對。今天的會所也很安靜,但是又似乎安靜過了頭。就連音樂都沒有,侍者也少了許多,說不上哪裡怪,但是就是怪怪的,怪得讓她心裡在發毛。

    「皇甫曜。」她不安地扯著他的袖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沾上丁瑞這個黑幫頭子的事,她會感到特別緊張。

    「抱緊我的手臂就行。」他唇角扯著笑,拍拍她搭在自己臂彎中的手,倒是一派輕鬆。

    打開包廂的門,裡面除了丁瑞,就是平時跟著他的幾個人,元素坐著輪椅,安靜地待在他的身邊,一臉素顏,頭髮也減短了,整個人看上去改變很多。

    「大少來了。」

    「大少。」圍在桌邊的人都起身打著招呼,讓出位子來給兩人坐。

    皇甫曜這邊還沒坐下,就傳來丁瑞的聲音。

    「你來晚了啊,先罰三杯。」他說著便抄起酒杯,白色的液體很不客氣地倒進玻璃杯裡。

    「三杯?你想我的命啊。」皇甫曜說著坐下來。

    「今天可是給我送行,誰讓你重色輕友。」丁瑞笑,眼睛特意在喬可遇臉上瞄了一眼,但也沒說什麼。但皇甫曜知道,他是釋懷了。

    原本元素的車禍,責任也不在於喬可遇。如今元素沒事,他不該計較才是。

    「行,算兄弟我不夠義氣,自罰三杯。」皇甫曜說著倒端起酒杯,如灌水一般喝了下去。

    「大少爽快。」丁瑞身邊的人翹起拇指。

    丁瑞什麼也不說話,又給他滿了一杯。皇甫曜的酒量他還是知道的,這點酒對他來說小意思。

    喬可遇卻不知道,手不安地暗中扯了扯他。

    元素在一邊揶揄地笑:「算了,沒見小喬妹妹都著急了嗎?別把她灌醉了獸性大發,受苦的還是我們小喬妹妹。」元素不開口還能糊弄人,開口本性就露出來,一點兒都沒變。

    喬可遇頓時弄了個大紅臉,扯著皇甫曜的手收回來也不是,放在上面也不是。

    皇甫曜卻是沒臉沒皮的,他笑著看向元素:「聽元小姐的意思,瑞子是不是經常喝多了獸性大發?你吃不住吧?」

    「哎喲,皇甫大少這話說的。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哪裡比得了。」

    「還不都是男人。」他笑。

    滿場也只有他敢揶揄元素,丁瑞的幾個兄弟都只是嘿嘿地笑。

    「得了,得了,我們都要走了,你就不知道讓著你嫂子點。」丁瑞在一邊打圓場。

    「行行,我知道,我若是今天不讓。她晚上指定讓你吃不到,我為了兄弟福利,這虧吃了。」皇甫曜笑。

    元素又想開口,手卻被丁瑞拽住:「他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家小喬妹妹有懷孕了,不讓碰。他是自己憋得難受,讓他過過嘴癮吧。」

    要說兄弟插刀才是最狠的,專往皇甫曜的軟肋上踩。

    「可遇,你可要看緊了他。這人在s市玩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小心偷吃。」元素得意地笑,還不忘湊在喬可遇耳邊挑拔離間。

    皇甫曜也不是不能反駁,就怕喬可遇面皮薄。何況下意識的,並不想讓人在喬可遇面前翻起自己以前那些爛帳,便把話忍了。

    他們來時,丁瑞這群人已經喝得差不多,說著話也沒吃多少東西,便都撤了,湊在一起玩牌的玩牌,說笑的說話。

    元素要去衛生間,可遇便陪著她去了,兩人自元素出事後還沒有單獨聊過,這會兒自然也有些話要說,至少談過之後,喬可遇的心才算安下來。

    皇甫曜與丁瑞站在露台,一個人手肘壓在圍欄處,身子彎著前半身探出去。另一個倚在圍欄處,手插在褲兜裡,目光極眺著s市的燈光璀璨的夜色,吞雲吐霧。

    「聽二哥說,那個陶瑤今天出來了。」丁瑞側過頭說。

    皇甫曜沒想到他會提這個人,為這個消息,眉頭下意識地蹙了蹙。

    「她犯的事本就不大,又提供了許多方志恆犯罪的錄音立功。聽說有人暗中在上面拿錢幫她活動,要出來其實很容易。」

    事前,皇甫曜也沒想過還有人管她,便也沒有特意與警方打招呼,那些人收了好處,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出來就出來吧,別不長眼的再撞到我們眼前就行。」皇甫曜現在沒心思管她。

    「喲呵,最近仁慈不少。」丁瑞聞言取笑。

    皇甫曜但笑不語。

    丁瑞卻望著璀璨的夜色,給他警惕:「曜,有時候我們不得已殘忍,走上這條路是無奈,但偶爾的仁慈也可能會害死自己。」

    人一旦有了感情,便會隨之鬆懈下來。尤其是混黑道的人,很容易因為自己一時心軟,而傷害到自己最親近的人,後悔莫及。

    這點,丁瑞感觸頗深。

    「我知道。」皇甫曜點頭,明白他的意思。

    也許離別依依,心裡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有些傷感。他側過頭說:「事情都安排妥了,凌晨的船,自己保重。」

    像丁瑞這樣的人,都是被警方死盯著的,出境對他來說太困難。白道有警方,黑道也有許多想置他於死地的,要暗中脫身也太難,只能格外小心。

    「嗯。」丁瑞點頭。

    「對了,一定要帶著元小姐一起走嗎?」她行動不便,總是個累贅。

    丁瑞沉吟,元素並沒有黑道背景,單獨正常出境是可以的,而且相對安全。

    「如果她不跟著我,是沒人會相信我是真的要走的。」這話帶著某種含義。

    兩人對視良久,眼神交匯中,也只有彼此能懂。

    「那保重,那邊我也都已經安排好了。」他拍著他的肩。

    有些兄弟情誼,不需要過多的話。或許不會如現在這般見面頻繁,卻也不會淡了感情。

    「謝謝。」丁瑞說。

    皇甫曜卻沒應,但他們彼此心裡明白,這聲謝謝是是為了他給丁瑞創造嶄新人生。但是前題是,他能不能邁過前面這片刀山火海。

    所以這聲謝謝過早,也很重。

    短暫的聚會,十點左右便散了。丁瑞要回去準備,養精蓄銳。而皇甫曜並不宜送行,便帶著喬可遇早早回了瞰園。

    今天蘭嫂得了皇甫曜的吩咐,早早便回了老宅,所以他們回來時公寓裡很安靜,喬可遇開了門,將風衣脫下來掛到衣架上,然後彎腰在玄關處換鞋子。

    裡面有毛衣是短款,這個動作讓她露出後腰一截雪的肌膚,讓跟過來的皇甫曜無意間瞥到,隨之想起丁瑞的話,不由喉間輕滾,某個地方緊繃起來。

    喬可遇卻渾身不覺,直起身子時皇甫曜已經從後面貼了過來。手勾著她的腰身,雖然沒太用力,卻貼得很近,滾燙的氣息全噴在她的耳畔上。

    她身子僵了一下,轉身用手推著他:「別鬧。」待會兒他撩撥起自己,又翻來覆去折騰她。

    「小喬兒,我想你了。」他卻沒有放開,唇輕吻著她小巧的耳垂低語,帶著無盡的魅惑。、

    自己可是好久沒碰她了,不,確切的說,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所謂酒足飯飽思淫。欲,他心情放鬆下來,身體的渴求自然也湧上來。

    喬可遇聽了他這句露骨的話,俏臉微紅,還不能適應心境上的轉變,所以語塞。只能推著他,打算逃回臥室裡去。

    他卻勾著她的身子不鬆手,問:「是你說要試試的,總要拿出點誠意來,是吧?」他倒是個十成十的生意人,而且是奸商,半點兒不吃虧。

    喬可遇聽了這話,心裡無比懊悔自己今晚的衝動,但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她支支唔唔,突然想起自己的擋箭牌,然後拒絕道:「你要顧及寶寶。」

    「醫生說過了三個月,可以了。」他輕笑,帶著酒味的氣息噴拂在她耳邊髮絲。

    其實一般的孕婦就算沒過三個月,適度運動也是可以的。只是她身子弱,這些日子憋壞了他。或許是聽她說了要嘗試與自己在一起,心裡放鬆,也許是今兒飯桌上被刺激到了,反正是鐵了心糾纏。

    「可是——唔……」她還沒有準備好,但是後面的話已經都被含進他的嘴裡。

    皇甫曜一邊親吻、描繪著她的唇線,一邊誘哄:「乖,給我,嗯?」手已經在隔著衣料在身上遊走,哪有半點讓她拒絕的機會。

    「皇甫曜……」她微喘著,還是有點不明白,明明進屋前還好好的,怎麼他突然就獸性大發了?

    皇甫曜笑,薄唇尋著她的唇,視線落在她帶著紅暈的臉頰處,眼眸裡帶著迷離的霧色,這模樣真是勾人。吻便慢慢加深起來。

    吻得她意亂情迷,直接將人抱臥室裡。絲滑的床單帶著微微涼意,讓喬可遇清醒過來。

    但是他已經壓在自己身上,弓著身子錯開她的小腹,手在毛衣領口拉扯,露出半個香肩,在她的肩頭與鎖骨間啃咬。

    一波酥麻感在四肢百駭流竄,讓她倒抽了一口涼氣之後,又緊咬住唇肉。抑止著他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下,那些羞人的呻吟出口。

    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褪卻的,室內的溫度一直保持著適中,所以運動的兩人即便坦誠相見,沒有得到舒解的身體都是燥熱的。

    他分開她因情動而顫抖的雙腿,自己躬身擠進去。抬頭,看著她的意亂情迷,修長好看的手指溫柔的穿插jin栗色的長髮裡,捧著她的臉印上自己的唇,在她的嘴角不輕不重地啃咬。

    「小喬兒,叫出來。」

    她紅著臉瞪著他,看不出是惱亦或癡迷,卻沒有依著他的意思。

    皇甫曜的舌頭抵著她的貝齒,一遍又一遍的刷著她的唇線和貝齒。她感覺到他身下的動作,臉滾燙的厲害,卻仍固執的不肯鬆口。皇甫曜輕咬了下她唇角,喬可遇吃痛的低喘,他的舌趁機溜進去。

    「啊—唔——」呻吟毫不預警地溢出口腔,讓她自己都詫異,彷彿不能相信是自己發出來的。

    皇甫曜眸中得意,唇角扯出浪蕩而邪魅的笑,低頭含住她的嘴。身下的力度不敢太重,卻很急,急著釋放亦或共同沉淪……

    清晨,喬可遇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他胸膛。自己枕著他手臂,就這樣臥在他的懷裡睡了一夜。想要起身,又怕吵醒了他。

    抬眸,那張睡顏沐浴在晨光裡,寧靜安詳的如同漂亮的天使,哪裡有半點妖孽可言?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怕被盅惑般,趕緊低下頭。

    眨眨眼睛,他的胸膛就貼在自己臉上,溫熱的、白皙的,每一個肌理都看得分明。雖然勁瘦,卻很料。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胸肌,還是蠻結實的。

    「好看嗎?」低低的笑聲從頭頂上傳過來,她抬眸,對上他帶著興味的眼睛。

    喬可遇彷彿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麼,不由臉色微燒,急忙要坐起來。

    皇甫曜又哪肯放過她,一手攬著她的香肩,一手抓著她的手,放在唇角輕吻說:「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做也做了,這時候還害什麼羞?」

    兩人昨天纏綿過後便溫存在一起睡了,這會兒被子底下什麼都沒穿。他的腿曖昧地蹭著自己,讓她臉色滾燙髮紅。

    「皇甫曜。」喬可遇感覺他就是故意,瞪著他的眼底帶著惱怒。

    他卻皺眉,對她直呼自己的名字有些不滿,霸道地說:「今天開始叫我曜。」

    「你先放開我。」她說著要起床。

    「先叫聲來聽聽。」他卻不依不饒,翻身壓制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

    兩人臉對著臉,近在咫尺,幾乎可以聞到屬於彼此的氣息。

    「再不叫,我可要改主意了。」他聲音沙啞,說完唇便要壓下來。

    「曜——」急急地出口,他的唇停在離自己一咪咪的地方,幾乎沾了她的。

    「再叫一聲。」他聲音聽來平常,眼睛驟亮,像是刻意壓制什麼。

    「曜。」她臉燒得通紅,又囁嚅著叫了一聲。

    「底氣不足。」他說著,彷彿是給自己一個吻她的理由,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長吻,只吻得氣喘吁吁,場面漸漸變得有些失控。

    他突然低咒一聲起身,懊惱地咕噥:「真是個小妖精,本少算是栽了。」若是平時,本可以再要她一回,但是現在顧及她有身孕,昨天就有點失控,所以只能自己忍了。

    看來冬天的大清早,他又要衝冷水。

    喬可遇則用被子摀住頭,整個翻過身去,覺得自己更沒臉見人了。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經久不息似的(當然這是錯覺),過了一會兒,皇甫曜已經穿戴整齊,出了臥室。

    喬可遇這才慢慢拉開被子,用它裹住佈滿痕跡的身子,簡單地沖洗了一下,換了套家居服出來。

    晚上兩人吃了早飯,皇甫曜出門上班,喬可遇被司機送到自己家裡,去看喬媽媽。

    喬家因為喬佳寧回來,一改往日的冷清,漸漸熱鬧起來。尤其是小嘉這個鬼精靈,幾乎像挖掘寶藏似的,天天在家裡翻箱倒櫃。

    樓少東似乎在s市還有別的事,白天正常出門,晚上才回來,也給了他們母女三人一些獨立相觸的空間。

    「可遇,媽說要去見見陶紹明。」中午做飯時候,喬佳寧在廚房裡突然對她這樣說。

    「什麼?」喬可遇不確定地問。

    「你知道我說了什麼。」喬佳寧轉頭定定地看著她,也不想再重複那個名字。

    對於陶紹明,她們姐妹兩人的態度是一樣的。但他畢竟是母親跟了許多年的人,也是他們親生父親,母親放不下也是站在自己的立場。

    「媽過了聖誕節會跟我們一起回j市,這是她唯一的心願。」

    喬可遇沉默了半晌,喬佳寧既然這樣說,自然是同意了媽媽的,便問:「打算什麼時候去?」

    「少東安排了今天下午,他會親自開車帶我們過去。」喬佳寧回答。

    喬可遇點點頭,也沒說去還是不去。

    但是吃過午飯,喬媽媽便開始坐立不安。她已經很久沒出門了,今天特意打扮了下,行動雖然仍不方便,但拄著拐仗勉強能走。

    樓少東事先安排好了,喬可遇便也跟著他們去了監獄。但是誰也不曾料到,這一趟不但迎面撞上了陶瑤母女,更改變了喬可遇與皇甫曜未來幾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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