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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5 你還是介意? 文 / 二月榴

    「老爺,你就由著她?」管家眼中帶著憤恨不平。「早晚都是要走的。」皇甫御說,慢慢上了台階。

    付璐琦今天的舉動他倒不意外,因為在她沒有要救韓少瑋時,他就有了預感。又加上今天與皇甫曜的談話,他也知道是皇甫曜插了手,必然是指望不上了。

    另側,在他看來,付璐琦這個女人並就沒什麼可取的,當初也只是看重她的背景,所以自己才默許這樁婚事。如今既然不能倚靠,早早撇清關糸也好。

    那管家並不瞭解皇甫御的心思,本來對付璐琦印象便不好,也只當她沒有情義罷了。再有,這畢竟是皇甫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接下來幾天,對於韓少瑋的調查由於涉及皇甫集團,所以警方的動作倒是十分迅速。

    經查,證實韓少瑋的公司不但生產「偽劣產品」,且惡意中傷以及故意嫁禍皇甫集團,給其公司造成嚴重損失及惡劣影響。已交給法院審查,證據確鑿,不日即將開庭。

    皇甫御這幾日在外暗「老爺,你就由著她?」管家眼中帶著憤恨不平。「早晚都是要走的。」皇甫御說,慢慢上了台階。

    付璐琦今天的舉動他倒不意外,因為在她沒有要救韓少瑋時,他就有了預感。又加上今天與皇甫曜的談話,他也知道是皇甫曜插了手,必然是指望不上了。

    另側,在他看來,付璐琦這個女人並就沒什麼可取的,當初也只是看重她的背景,所以自己才默許這樁婚事。如今既然不能倚靠,早早撇清關糸也好。

    那管家並不瞭解皇甫御的心思,本來對付璐琦印象便不好,也只當她沒有情義罷了。再有,這畢竟是皇甫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接下來幾天,對於韓少瑋的調查由於涉及皇甫集團,所以警方的動作倒是十分迅速。

    經查,證實韓少瑋的公司不但生產「偽劣產品」,且惡意中傷以及故意嫁禍皇甫集團,給其公司造成嚴重損失及惡劣影響。已交給法院審查,證據確鑿,不日即將開庭。

    皇甫御這幾日在外暗中替韓少瑋奔波,且動作越來越明顯,外界媒體已經猜測,這位皇甫老爺子拋卻明正言順的皇甫曜,已經選擇站到了私生孫子那一邊。

    但是這對爺孫在外的形象一向是祖慈孫孝,且韓少瑋的作為明顯嚴重損害了皇甫集團的利益。所以皇甫御的舉止真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實在詭異的很。

    而與此同時,皇甫曜受傷的消息也不脛而走。各大網站、報紙爭相刊登,標題更是聳動。

    比如:豪門大少夜店停車場糟遇襲擊,深夜脫逃險象環生,是買兇殺人還是意外事故?

    比如:豪門大少遭遇報復,是為女人還是家產?這裡當然暗指是前段日子與他爭鬥的汪兵韜,還是韓少瑋找人幹的等等。甚至還有人通過關糸,找到了皇甫曜的病歷。

    種種猜測、各種版本更是輪番上演,簡直比電視劇和小說都精彩,引的各大媒體的記者也紛紛趕赴其所住的醫院,想要得到第一手資料。

    喬可遇這天趁著皇甫曜午睡,在外面的小賣部偷偷給晨晨打了個電話。拎著幾隻水果回來時眼睛紅紅的,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便沒有在意醫院門口多出來的記者。

    甚至在同乘的電梯裡,也有兩個人脖子上挎著相機。電梯在十八樓停下,叮地一聲打開,她抬腳邁出去時,那幾人還特意了她一眼,然後才從她身邊匆匆地跑出去。

    看得喬可遇莫名其妙,她皺著眉看向他們過去的方向,正是皇甫曜的病房。這一抬眼才發現,這層病區的走廊裡居然站了許多的人,且都是記者。

    她不由臉色微變,快步走過去。但是還沒走到皇甫曜病房前,那間病房的門便開了。

    走廊以及門口的記者立即一擁而上,又全被從病房裡出來的保鏢擱開,然後皇甫曜坐著輪椅被人推出來。

    「皇甫大少,關於令弟公司拍攝違規圖片嫁禍皇甫集團的事,您怎麼看?」

    「皇甫大少,令弟的案子不日將要開庭,有傳聞稱皇甫老先生暗中為其奔走。身為嫡孫,皇甫老先生如此袒護韓少瑋先生,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皇甫大少,您這次受傷是不是意外?不知道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

    喬可遇不知道皇甫曜這麼短的時間,哪裡調來如此多的保鏢,但是即便如此,那些記者仍然在拚命的往前擠著發問。

    皇甫曜坐在輪椅上,被保鏢一路護著推過來。鎂光燈在他妖孽的五官上閃爍,而他只是下頜繃得很緊,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

    湧動的人群隨著皇甫曜的移動,而將核心慢慢轉向喬可遇站的位置。儘管皇甫曜不曾理會,那些人已經接近瘋狂,喬可遇差點就被人撞倒。

    皇甫曜的目光穿透人群,看到喬可遇被擠的身影。

    她勉強站穩後,抬眼正好承接住他的目光,兩人隔著湧動的人群相望。

    「喬小姐,請跟我來。」突然有人拽住了她的手,將她與人群擱開。

    喬可遇認出是平時守在皇甫曜病房門口的人,便沒有掙扎,跟著他的腳步進了安全通道,走到下一層轉了彎,乘另一部電梯下去。

    住院部門口已經停了一輛房車,喬可遇坐進去後。不久便看到皇甫曜被保鏢護送著出來,外面守候的大批媒體人員又一湧而上。

    皇甫曜就是在這樣的場景下,被保鏢護送上了車。即便車子開出了醫院大門,後面仍有人追著在拍照。

    「這是怎麼了?」喬可遇收回看著後面記者的目光,問,還不能適應,安靜地住了幾天的醫院,為什麼突然湧進來這麼多記者。

    皇甫曜沒回答,只是握緊她的手。

    一路沉默,穿越繁華的都市街道,轉入瞰園,平穩地停在他們所住的那橦樓下。

    這裡記者雖然很難進來,但是並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一群保鏢將兩人送至門口,將皇甫曜交給喬可遇後才漸漸疏散了去。

    而喬可遇推著皇甫曜進門,將輪椅停在玄關處,彎腰換鞋。還是那雙粉色的鞋拖,套到腳上時還不曾想到有什麼不妥。

    但是隨著進入客廳,目光掃過裡面的擺設,在她還沒有做出反應之前,有些記憶便這樣毫無預警地蜂擁襲來。

    尤其是眼前那組紅色的布藝沙發,自皇甫曜與那個女人在上面糾纏後,她便再也沒有坐過。所以那段被囚禁、皇甫曜不再回來的日子裡,她甚至怕經過客廳,大多時候都臥在臥室裡。

    「小喬兒……」注意到她的視線落點和臉上的變化,他心裡一緊,呼喚出聲。

    喬可遇突然如夢初醒,下意識地轉身便要往外走。手卻被皇甫曜牢牢攫住,他的語氣加重了些,叫道:「小喬兒……」這聲呼喚裡隱隱含了懺悔和些許示弱。

    「放手。」喬可遇聲音冷下來,有些不能控制情緒。

    「你介意是不是?」他問,目光盯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不知為什麼,竟然有所期待。

    喬可遇接觸到他的目光,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明顯是在吃醋。於是緊繃的情緒又鬆下來。她沒有唇角故意勾著笑嘲弄,也沒有生氣,穩著自己的情緒,說:「你既然出院了,我便回去了。」

    聲線並不算冷,卻是漠然的,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距離感。

    皇甫曜盯著她的樣子,她似乎又恢復成出事前的樣子,彷彿這幾天住院的陪伴,只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喬可遇被他盯得難受,甩開他的手便想走。

    皇甫曜卻改抓住她的肩,拉低她的身子,捧著她的臉,用自己的薄唇攫住她的唇瓣。

    他住院這段日子對她一直規矩,所以喬可遇似乎並沒有預料到他會這樣。他的吻依然狂肆,帶著彷彿要吸走人心神的魔力。喬可遇的身子被他牢牢錮住,唇齒間溢滿他強勢侵入的味道。

    他摟抱著她,手在她的身上撩撥,似乎要激起彼此身體裡最原始,最真摯的渴望。他想讓她面對,真實的面對自己的情感。

    只是她的想法卻恰恰相反,身體似乎被勾起難以抑制情愫,讓她突然感覺心慌。

    她拼了命的掙脫,用力地推搡著他的胸膛,他卻無視她的掙扎,執意尋覓她的芳唇,邀她沉淪下去。

    「匡!」的一聲,她的力氣太大,輪椅翻倒,皇甫曜支起的身子失衡,摔在了地上。

    喬可遇這才恍然回神,快步上前蹲下身子,緊張地問:「皇甫曜,你沒事吧?」

    她只是太過抗拒,下意識的抗拒,根本沒想到會真的傷了他。

    皇甫曜臉色發白,朝她擺著手,似乎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喬可遇的神色更加緊張,等他緩和了一下,又問:「可以嗎?我扶你起來?」

    皇甫曜點頭,喬可遇雙手伸到他的腋下,用力撐起。皇甫曜也一隻手壓在輪椅上使力,兩人用了渾身的力氣,才讓他勉強坐回輪椅上。

    喬可遇出了一身的汗,趴在他身上喘著氣,累得已經直不起腰來。

    「怎麼樣?要打電話讓醫生來看看嗎?」她問著起身,卻不想他一隻手還錮在自己腰身上。

    兩人離得很近,呼吸交錯。

    皇甫曜看著眼前的喬可遇,她額際的髮絲都濕了,挺直的鼻尖上冒出幾顆細小的汗珠,肌膚卻在汗水的洗禮下泛著光澤,這一刻似乎分外迷人。

    「你先讓我起來。」由於剛才的意外,喬可遇這次懂得收斂許多,沒敢再亂動。但是表情極為不自在,她不喜歡這種糾纏。

    皇甫曜卻陡然蹙眉,一臉痛苦的表情。

    「怎麼了?還是讓醫生來看看吧?」喬可遇不由跟著緊張起來,想起身查看,偏偏那只摟著自己的爪子不肯鬆手。

    他搖頭,然後認真地看著她問:「小喬兒,不管你有多少怨恨,都等我腿傷好了再說行嗎?」這話裡也多少有以退為進的意思。

    他們好不容易和平共處兩天,他都不想就這樣破壞掉。

    喬可遇沉默,抬眼接觸到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又低下頭來。手抵著他的胸膛,直起身子說:「我去打電話叫醫生。」算是默認。

    半個小時後,醫生過來給皇甫曜檢查了腿。表示並無大礙,再過幾天就可以拆石膏。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離去。

    皇甫曜很喜歡喬可遇專注地聽著醫囑的樣子,她聽得很認真,有時也會反問,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填補了心裡那位虧缺,暖暖的。

    晚飯是蘭嫂過來的做的,兩人折騰了這番也累了,簡單地吃完飯後,喬可遇將他安置在床上休息,然後抱著另一個枕頭便走。

    「小喬兒,你幹什麼去?」他發現她的意圖,抓著她的手問。

    「我去客房。」也就是那間兒童房。

    她現在心裡還是彆扭,自然不想與他睡在一起。

    「去客房做什麼?一起睡。」他將她手裡的枕頭搶過來,口吻霸道。

    在醫院時,她照顧自己也是同房間睡的,雖然睡得是陪護床,但是也沒見她這麼彆扭啊。

    「皇甫曜,我只答應照顧你。」她表情變得嚴肅,鄭重聲明。

    他的腿傷多多少少也是為了自己,所以她才照顧他。但是有些事,她還是不能接受。

    皇甫曜自然知道她介意什麼,但是他也明白這種事解釋不清楚,說不定會讓她覺得更尷尬,不如以後用行動給她信心。

    「我知道,不然你還以為我需要你做什麼?」皇甫曜一臉無辜地回望著她。

    但是喬可遇深知他的脾性,哪裡那麼好糊弄,用眼睛戒備地盯著他。

    皇甫曜歎了口氣,指著自己的傷腿說:「別拿我當色狼防著,你看我這樣子,想把你怎麼樣也不方便?」難得皇甫大少將自己說得這樣可憐,配上那表情還真是讓人同情。

    喬可遇心軟了一下,低頭忘了自己下午被輕薄的事。權衡了一下,然後搶過他的枕頭擱在另一側,躺下去翻身背對著他說:「睡覺。」

    皇甫曜看到她的舉動,心情不由變好,唇角勾起愉快的弧度。

    「小喬兒,轉過身來。」他往前湊了湊,奈何腿不方便。

    喬可遇卻不理他,動都沒動。

    皇甫曜只好自己慢慢挪過去,動作很輕,手臂伸過去,手探進她的衣服裡,掌心的溫度熨貼著她的小腹。

    困意見濃的喬可遇幾乎在一瞬間清醒,她猛然坐起來看向他:「皇甫曜,你再這樣我就出去了。」

    她留下來也是考慮他腿不方便,晚上喝水、方便沒人照顧。但是如果他不老實,她就只有狠心。

    皇甫曜聽了只好收回手,安靜地躺著,但是看著他似乎帶著些許委屈或失望。

    喬可遇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愧疚感,胸口也沉悶起來,但終究沒說什麼,皺著眉躺回去。

    照顧了皇甫曜這幾日,尤其是兩人下午回到公寓的那陣折騰,她是真的累了。皇甫曜沒有別的動作,倦意襲來,她很快便睡了過去。

    而皇甫曜躺在那裡,直到傳來喬可遇均勻的呼吸,才勉強撐著上半身慢慢翻過她的身子,將她的頭枕在自己臂彎裡,藉著床頭橘黃色的燈線,認真仔細地端詳這張麗顏。

    她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身上,讓他感覺安心的同時,又升起一股淡淡的悵然。

    而喬可遇卻睡得很熟,甚至下意識地尋找著溫暖,往他的懷裡靠了又靠,睡得熟而恬靜。

    她再睜開眼睛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瞇著眼睛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皇甫曜睡衣的布料。她困惑地眨眨眼睛,才發現自己的手臂橫過他的胸,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身上。

    撐起頭,抬眸撞到皇甫曜笑意盈盈的眸子。他上半身半撐在床頭,不知道已經醒了多久。

    「早。」見她睜開眼睛,薄唇邊帶起淺淺的笑意,開口。

    「早。」喬可遇不自然地說著,然後坐起身,睡得頭有些沉。

    手撫著額頭,這才注意到外面似乎有些動靜,不由將目光疑惑地調向門外。

    「嫌吵?」皇甫曜問,也坐起身子。

    喬可遇搖搖頭,起身見自己衣服完整,暗暗鬆了口氣。然後進了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了下。然後端了東西出來,伺候皇甫曜洗漱。

    「喬小姐,大少,現在用早餐嗎?」蘭嫂進來問。

    「嗯,你先出去吧。」喬可遇扶著皇甫曜坐上輪椅,然後收拾洗漱用品回浴室。

    她出來的時候外面的聲音已經不見了,腳步踏進客廳時,才發現外面變了樣子。不,確切的說,只是沙發換了。原來那組紅色的布藝沙發,已經換成了米色。客廳的裝修雖沒變,但是只是換了組沙發而已,風格卻已經在時尚氣息中,注入一抹暖暖的感覺。

    送貨的人已經走了,蘭嫂正在收拾。

    「喬小姐。」蘭嫂見她出來,馬上打著招呼。

    「嗯。」喬可遇應了一聲,目光還定在那組沙發上。

    蘭嫂見她一直在看,便說:「原來那組沙發好好的,還是夫人專程從國外訂的呢,用了還沒一年,不知道大少為什麼突然換掉,怪可惜的。」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來,蘭嫂只好停了手裡的工作過去開門。

    喬可遇的手指慢慢摩擦著沙發的椅背,臉上的表情漸漸出神。

    皇甫曜這時坐在餐廳餐桌邊,透過紅線編織的簾子望著她。

    「曜兒呢?」門口傳來聶蘭焦急的聲音。

    喬可遇回神,轉過頭去。

    皇甫曜則蹙起眉。

    嗒!嗒!嗒!這時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已經傳來,接著便是聶蘭的身影。

    她先看到的是客廳的喬可遇,不過兒子的女人很多,她也沒有在意。然後才看到餐廳裡坐著的皇甫曜,人已經奔了過去。

    「寶貝兒,怎麼又受傷了?快讓媽媽看看。」聶蘭著急地蹲下身子,一邊握著他的手,目光看向他的傷腿。

    「沒事的,媽,已經沒事了。」皇甫曜安慰。

    「怎麼能沒事呢?誰幹的?絕對不能放過她。」聶蘭口吻除了憤怒,也多了絲陰毒。

    竟敢動她的兒子!

    「嗯,已經解決了,媽你就放心吧。」皇甫曜繼續安慰。

    「放心?受傷這麼大的事都瞞著我,你讓我怎麼放心?」如果她不是在a市翻了報紙,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我不是怕你擔心嗎?下星期就拆石膏了,真沒事。」皇甫曜一再強調。

    聶蘭見兒子氣色還好,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吃過沒?」皇甫曜問。

    「飛機上吃過了。」聶蘭有些心不在焉地說。

    皇甫曜點點頭,又抬起頭來衝著客廳喊:「小喬兒,過來吃飯。」

    「好。」喬可遇應著走過去,又想起人家母子剛見面,說不定有話要說。

    剛想尋個事由避開,就聽皇甫曜說:「叫人。」

    「皇甫夫人。」她只好依言叫了一聲。

    聶蘭本來對自己在客廳撞的女人沒怎麼在意,這會兒見皇甫曜讓她見人,隱隱帶著重視的意思,便又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這才發現她竟然是喬可遇。

    那個懷了孕又逃跑,將孩子弄掉的喬可遇!

    「你——」她知道孩子沒有了,卻沒想到兒子還與她在一起。但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恰當的詞來,畢竟礙於兒子在眼前。

    「媽,我吃飽了,咱們出去談吧。」皇甫曜說。

    這情景下再待在一起,喬可遇是吃不好早飯了。擱下手裡的筷子,皇甫曜控制著輪椅,讓它自動滑出餐廳。

    皇甫曜腿不方便,自然不能上樓,便領著聶蘭進了兒童房。裡面還是以前的擺設,到處充滿兒童的氣息。

    聶蘭的目光從室內環繞了一圈,自然能看出這間屋子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可見兒子當時心裡有多期待那個孩子。這樣想,心裡便不免有些怪沒有「保住」孩子的喬可遇。

    於是,問:「你怎麼還和她在一起?」

    皇甫曜皺眉,說:「媽,我的事你別管。」

    「能不管我自然不管,你說你以前玩女人我哪時管過?但是如今不同了,你沒見你爺爺現在已經這般明目張膽的袒護那個野種,你也該收收心了吧?」最好能跟他舅媽介紹的那姑娘見一面,沒準一見傾心了呢。

    提到這個,皇甫曜突然抬頭看向母親,問:「媽,同樣是孫子,爺爺為什麼從小與我生疏?這次居然會幫這麼韓少瑋?」

    皇甫御太過偏袒,甚至於緊張韓少瑋。他不否認,這次是他有意讓韓少瑋落進陷阱,有意毀了他。只要涉及商業犯罪,只要因偽劣產品被捕,加上嫁禍等等,他判了刑,就永遠別妄想皇甫集團。

    但是這一切都是韓少瑋做的,自己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何至於讓皇甫御這樣緊張韓少瑋?還有那件綁架案,他就那麼怨恨自己?

    聶蘭神色間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手裡的東西一向令他顧及,他又何曾真心對過你?況且那個野種依附別人慣了,一向會哄他開心。」

    ------題外話------

    咱電腦好了,原來不是電腦漏電,是插在一起的飲水機聯電。害偶著急上火,連跑了好幾家修電腦的地方,嗚∼

    榴對手指,覺得自己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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