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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四十章 反攻 文 / Himmy

    更新時間:2013-01-15

    到了黑風山下,卻突然被一群山賊攔住。葛奉用目光搜索,山賊中不見孟霸的身影,再仔細觀看,卻發現這群人並不是山賊,而是訓練有素的兵卒。

    見到來人中並沒有自己認識的人,葛奉立刻意識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鎮定地雙手抱拳,問道:「請問來者何人,可否報上姓名?」

    「石頭!」

    「石頭…」葛奉口中喃喃念叨,突然一怔,說道:「莫非太子帳下大將石頭石將軍?」

    「正是!」石頭面無表情,答道。

    葛奉暗暗吃驚,再次問道:「如此說來,平谷城已經落入太子手中?」

    「還沒有,不過快了!」

    一聽平谷城還在,葛奉稍微放心了一點,咬咬牙,大喝一聲,指揮手下衝了上去。石頭冷哼一聲,一揮手,箭矢如雨,射向葛奉等人。頓時,無數人中箭身亡。

    這裡的地形雖然沒有葫蘆口那麼險要,談不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但是有那麼幾百人守著,沒有上千人休想衝出來。葛奉無奈,只好命令先撤回葫蘆口再說。

    葛奉往回沒走多遠,前面又出來一支隊伍,擋住通往葫蘆口的歸路。這次倒是見到孟霸了,不過孟霸身邊一人氣質儒雅,頗有幾分高士之風,更加吸引葛奉的注意。

    「難道碰到真主了?」葛奉心中想著,拱拱手說道:「請問可是太子到此?」

    來人搖搖頭,說道:「我乃是樂閒!」

    「啊?昌國君!」

    葛奉吃驚不小,盯著樂閒看了一會,似乎要辨認一下到底是不是。樂閒乃是震古爍今的名將樂毅的兒子,在燕國根基極深,名頭之響絕不在姬丹之下。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用兵如神,兒子也必是兵法大家。

    如今樂閒親自出馬,來對付他一個小小的旌衛,葛奉怎麼著都覺得有點用牛刀殺雞的感覺。若是平時,樂閒指揮千軍萬馬,葛奉一個旌衛連與樂閒見面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沒想到今日卻在這裡兵戎相見。不過葛奉倒也有些勇氣,雖然驚奇,居然沒有懼怕。

    「末將拜見昌國君!」過了半晌,葛奉在馬上施了個禮問道:「不知昌國君想把我如何處置?」

    「那就看你是否識時務!」昌國君答道。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默,葛奉終於下定決心,下了馬,跪倒在地,說道:「末將罪該萬死,抵抗昌國君軍威。請昌國君饒恕!」

    守在葫蘆口的那兩千士兵中最大的就是旌衛,葛奉投降了,領著樂閒等人前去葫蘆口一喊話,剩下的士兵也就都投降了。

    搞定這件大事,樂閒急忙派人去右北平郡的徐無城送信。此時,姬丹早已領了姬存孝、朱力兩將,率領一萬大軍駐紮徐無城,正焦急地等著這邊的消息。而驪成城下,為了迷惑住劇辛,仍打著太子姬丹的旗號。

    姬存孝作戰一向勇猛無比,一直是姬丹的愛將。朱力現在雖然只是旌衛,但是箭法通神,戰鬥力強悍,所以姬丹帶了這兩人過來。

    要說給姬丹手下的大將列個排行榜,姬存孝最為勇猛,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勇將。盤麟和乾疤武力相當,排在第二。而朱力箭法最好,雖然槍棒功夫比不上前面三人,但是戰場上有時候弓箭的殺傷力更強,可以射殺遠處的敵人,所以總體來說戰鬥力應該比盤、干兩人差不了多少。下面就是祁康、曹永、貝利、石頭等人了。樂閒雖然也領兵打仗,但基本上只能算是個儒將。

    這是按衝鋒陷陣時的戰鬥力排名,若是按照領兵方略、將才來排,卻又完全不是這樣。祁康為將時間最長,算他排在第一了。曹永、盤麟都是智勇雙全之人,可以獨自領兵。乾疤、姬存孝等人排兵佈陣不行,長處在衝鋒陷陣。而樂閒事實上不能算是將才,而應該排在帥才之列。

    當然總得來說,姬丹手下像廉頗、李牧這樣的名將是一個都沒有。打仗的時候還是要靠姬丹自己統領,用將才排名沒有多少實際意義。

    劇辛坐鎮驪成,這裡成了他的大本營。姬丹的數萬大軍雖在城下,但是並沒有將驪成城包圍起來,而是集中在東面紮營。驪成乃是附近少有的大城,只要劇辛不出戰,姬丹也休想佔到便宜。

    劇辛手中雖有十萬兵力,但是驪成城內只有四萬,其餘六萬分佈在漁陽郡各處,而越靠近驪成,兵力越多。

    這一天,劇辛把手下的主要將領都叫到帳中。近半月來,劇辛一直躲在驪成城中,只是暗中召集兵馬,發佈將令。眾將領都覺得劇辛被上次打怕了,這還是劇辛第一次將大家都召集起來。

    「諸位,」劇辛的目光威嚴地掃過帳中諸將,說道:「連日來廢太子的軍隊如跳樑小丑,在城外挑戰。老夫知道遼東局勢危急,廢太子急於求勝,以免腹背受敵。彼軍利在速戰,我軍利在堅守,所以老夫一直避而不戰。」

    劇辛頓了頓,繼續說道:「諸君以為老夫懼怕,廢太子也以為老夫懼怕,非也!如今,數日不見其前來挑戰,必是認定我軍不敢出戰。如此,廢太子軍中必定懈怠。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如果我軍突然殺入敵營,必能大敗敵軍!」

    說到這裡,帳內的人都激動起來,一個個期待地看著劇辛。眾將心中皆想,寶刀並不老!劇辛戎馬一生,豈會這麼容易就打趴下?現在是打翻身仗的時候了。

    毒蛇盤在地上不咬人,只因它在尋找機會。

    「眾將聽命!」看著眾將的神情,劇辛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今天晚上,諸位從城內、城外,四面八方,悄悄接近廢太子軍營。三更時分,聽我號令,諸將同時殺出。哼,我以十萬精良之兵,突襲太子四萬懈怠之卒,我就不信還贏不了!」

    「相國必勝!大將軍必勝!」帳中將士齊聲喊道。

    此時祖榮上前說道:「相國,上次廢太子燒我大營,致使我軍失利。這次我軍可以多準備火器之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祖將軍所言甚是!」劇辛讚許地說道:「不愧為我軍中智多星。各軍須按祖將軍所言,前去準備!」

    「是!」眾將齊聲答道。

    姬丹的大營就在驪成城外五里處。大敵當前,軍營中每天晚上都有一名大將負責警戒。這一夜,乾疤負責巡邏。

    晚上月明星稀,而軍營中更是燈火通明。乾疤騎著馬,帶著親信侍衛繞著軍營巡邏。到了這個時候,即使是白天熱鬧非凡的軍營,此時也寂靜起來。士兵們都進入了睡夢之中,只有守軍營的士兵還一個個立在那裡,打著瞌睡。

    在經過營門的時候,乾疤下意識地朝外看了看。外面鬼也沒有!雖說今夜月色不錯,但是要看清百米之外根本不可能。突然,外面依稀傳來一聲咳嗽。

    「什麼人到營外去了,難道是晚上去撒尿?」乾疤並沒有太在意,只是又往外看了看,卻不見蹤影。

    突然,乾疤覺得外面有一片地方特別亮。記得外面是黑色的泥土,怎麼在月光下顯得這麼亮?乾疤不禁疑惑起來:「明天我一要去看看,那塊地方到底為什麼特別亮!」

    心中想著,乾疤繼續巡邏下去。過了一盞茶功夫,乾疤突然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叫不好,撥轉馬頭往回跑去。背後的侍衛莫名其妙,也只好緊緊跟著乾疤往回。

    接近營門,乾疤一邊跑,一邊雙眼盯著前面。突然,一名本來立在營門口的士兵輕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不好,有敵兵偷襲!」乾疤朝後一揮手,大喝一聲:「你們快去叫醒弟兄們,剩下的跟我來。」

    說完,乾疤雙腿一夾,胯下戰馬速度加快。很快,乾疤便見到守在營門口的十名士兵都已經倒在地上,而門口已經有數匹戰馬到了跟前。

    「鼠輩大膽!竟敢偷襲你干爺爺的軍營!」

    乾疤大喝一聲,取出弓箭,連射數箭,射倒營外衝在前面的兩名士卒,同時舉起長刀,衝了上去。

    此時,劇辛見已經暴露,一聲令下,頓時營外殺聲大起,大軍如潮水一般往營中衝去。

    外面數箭射來,乾疤毅然不懼,揮舞長刀,迎了上去。一名敵軍士兵就在眼前,挺槍來刺。乾疤不閃不避,長槍刺中乾疤左腿。一陣劇痛傳來,乾疤連看也不看,一刀劈向那名士兵,將其劈倒在地。

    接著,乾疤反手一輪,刀刃向外,「呼」地一聲又劈死了另一名敵兵。

    「把他留給我,你們衝進去!」

    一名敵將大喝一聲,衝了上來。長戟一挺,藉著馬力,衝向乾疤。乾疤一拉韁繩,戰馬往旁邊一讓,長戟撲了個空,從乾疤身側穿過。就在敵將衝過乾疤身旁的時候,乾疤突然長臂一伸,一把抓住敵將盔甲。

    敵將身體離開戰馬而起,乾疤「呀」地一聲大叫,手一輪,將敵將拋向空中。敵將身體離地,毫無著力之處。乾疤刀光一閃,「啪」地一聲響起,長刀劈中敵將,一下將其身體劈成兩半,掉落下來。

    見此情景,周圍的敵軍紛紛色變,一時呆立原地。突然一名大將大叫道:「用弓箭,用弓箭!」

    此人名為裴興,也是一名裨將。經過提醒,敵軍士兵醒悟過來,紛紛取出弓箭。

    此時已經有很多敵將衝入營中,跟著乾疤身後的侍衛早已被清理得一個不剩,身邊只剩下敵兵。刀箭無眼,若是用弓箭,難免誤傷。所以雖然有弓箭,但是敵兵也不敢射。

    「裴將軍,我們的弟兄怎麼辦?」一名士兵問道。

    「顧不了這麼多了,快射!」

    萬箭齊發,威力非同小可。首先是乾疤的戰馬身周插滿了鐵箭,掙扎幾下,轟然倒地。馬一倒下,乾疤也被掀翻在地。

    乾疤身中數箭,鎧甲上更是掛滿了箭矢,如同刺蝟一般。一倒地,便有數柄長戈同時刺倒。乾疤顧不得疼痛,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敵兵來偷襲啦!」隨著幾名巡邏的士兵一齊大叫,營中士兵從夢中驚醒,頓時,大營各處響起了呼叫聲。一陣忙亂之後,士兵們在各將的帶領下迅速出來抵擋敵兵。

    這邊眼看乾疤就要抵擋不住,突然有一員大將從營中殺出。此人連頭盔都沒來得及戴,正是大將姬存孝。

    戰爭到了現在,敵兵都認得姬存孝。剛剛見識了乾疤的神勇,現在是名頭更響的嗜血將軍來了,劇辛的士兵嚇得慌忙閃開。

    姬存孝縱馬衝了過來,一俯身,左手將乾疤從地上撈起,同時右手幾乎不停,一把冷偃刀左右翻騰,如入無人之境。

    乾疤坐在姬存孝身後,兩人同騎一馬。乘著敵人閃開這個檔口,乾疤伸手將身上數支箭拔掉。鐵箭一旦拔出,身上傷口鮮血直流。不過乾疤也顧不得這些,正好又經過敵軍一員騎兵身旁,乾疤長刀一揮,將騎兵殺了,同時縱身一躍,竟然跳到了那匹戰馬上。

    雖然騎上了那匹戰馬,但是剛才兩馬相交,馬頭朝著相反方向,所以乾疤倒著騎在馬上。現在身邊都是敵軍,乾疤一時無法反身,乾疤只好倒著作戰。

    見此,姬存孝也撥轉馬頭,前來助乾疤。等姬存孝來到身旁,殺退數名敵兵,乾疤這才得到喘息,在馬上轉過身來。

    此時劇辛的士卒已經衝入軍營,見到營帳便用火燒,頓時有數處軍營燒了起來。

    但凡火攻,若要真的奏效,必須有兩個條件:易燃之物和大風。姬丹四萬大軍,軍營連綿數里,營帳也不算易燃之物,火攻只能燒起幾處營帳,暫時不能燒掉整座軍營,所以火攻的威力並不大。

    姬存孝和乾疤兩員虎將身處重圍卻絲毫不懼,橫衝直撞,劇辛的軍士不停地後退。

    「攔住他!不許退!」

    見到姬存孝就要把乾疤救出重圍,衝在最前面的裴興厲聲喝道。士卒不敢再退,轉身又向姬、干二將衝去。

    此時,好在姬存孝身後士卒也已經趕到,與敵軍戰在一起。接著,祁康、盤麟也領著本部兵馬趕到。幾員大將奮不顧身,力戰敵軍。營中其他士兵這才得到喘息機會,由軍師荀達統領,整軍殺出。

    此時敵軍則從四面圍住軍營,一個勁地往裡面射火箭。營中火勢漸漸變猛,形勢越來越危急。如果再呆在營中殺不出去,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殺死。

    雖然不停有將領帶著部下殺到大營門口,但是劇辛大軍堵在這裡,姬丹的大軍想要衝出去談何容易?無論他們殺死多少敵軍,後面便有多少敵軍填上來。

    「跟,跟我來!」

    姬存孝大喝一聲,戰馬踏著火堆,朝側面衝去。敵軍打的主意是要將姬丹的大軍困死在軍營之中,所以側面敵軍兵馬不多。很快,姬存孝來到圍欄旁邊。

    外面的敵軍放火箭的時候,故意只射向營中,這裡圍欄上反而沒有火。姬存孝大喝一聲,冷偃刀一閃,劈開一根橫樑。接著,冷偃刀刀背向上,姬存孝雙臂猛一用力,一整捆橫欄被姬存孝挑著,就要離地而起,下面露出一段很長的缺口。

    軍營的圍欄做得非常結實,尤其是這外圍的。姬存孝的戰馬承受不住壓力,嘶鳴連連,竟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姬存孝渾然不顧,雙腳一著地,再次大展神威,猛一使勁,這捆橫欄騰空而起,大營露出一個缺口。大營圍欄非常堅固,冷偃刀的刀柄是一根長長的精鐵,若是普通樹幹,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說不定早已斷裂。

    大營露出一個缺口,外面的敵將見到,急忙命令道:「快!射死他!」

    數十隻箭指向姬存孝,而姬存孝舉著橫欄,一時沒有放下。情況危急,身旁的祁康大喝道:「給我衝!」便一馬當先,從橫欄下面的缺口處衝了出去。祁康身後的士卒跟著也衝了出去。

    鐵箭射來,頓時又有數十名士卒倒地,不過姬存孝毫髮無損,箭矢都被這些士卒擋住了。接著,姬存孝手一翻,轟得一聲,橫欄砸在旁邊的圍欄上。

    一旦有了缺口,營中士兵急忙衝了出去。劇辛的兵馬雖多,但是要包圍這麼大的一個軍營,不可能任何地方都佈置很多兵馬,大部分只能佈置在營門外面。祁康一旦殺了出去,其他士卒要出去一點都不費力。

    此時敵軍也有數名將領殺入營中,此時背後的盤麟等將正被敵軍中的裴興、馬晃等將纏住,無法脫身。見此,姬存孝反而返身殺了回去,大喝一聲,一邊敵住敵將,一邊示意盤麟、趙均、李匡等人先走。

    幾人且戰且退,護住兵馬,退出軍營。此時整個軍營已經處於一片火海之中,裡面的糧草輜重焚燒殆盡。幸好大部分士卒都退了出來,只有小部分沒能倖免。

    看著姬丹的大營被燒成灰燼,劇辛指揮若定,頗有大將風範。前次被姬丹劫了軍營,現在一報還一報,劇辛心中痛快無比。

    不久,軍士來報,姬丹的大軍已經從側面撕開一個口子,逃了出去,劇辛又急忙指揮兵馬,從三面夾擊敵軍。

    突然,劇辛想起一事,對身邊侍衛吩咐道:「去打聽一下,找到廢太子蹤影沒有?」

    「是!」

    身邊的侍衛領了命令,向戰場各個方向跑去。不久,幾路侍衛回來都說沒有。劇辛心中疑惑,不過也沒有太大的擔憂。姬丹的兵馬也就這點,還能多到哪裡去?只要把姬丹的主力消滅了,即使沒有抓住本人,姬丹也無能為力了。

    姬丹的實力本來比劇辛強一些,但是這次帶走了一萬精卒,剩下的只有四萬。諸軍中真正精銳的要數遼東兵了,但是現在數量只有不到一萬,剩下的一半是遼西兵,還有就是右北平上次接收到降兵。

    武閃城外接收的四千朝鮮降兵算是戰鬥力最差的,不過已經在第一次灤水邊的大戰中消耗了不少,現在剩下的只有一半,所以也不影響戰鬥力。

    雖說實力有所不如,但是劇辛想要徹底包餃子消滅卻是不可能。戰場上兩軍實力相當的時候最忌諱分兵,現在劇辛分兵從三面包圍過來,反而給了姬丹的大軍可乘之機。

    很快,姬存孝一馬當先,找準一個方向衝了出去。大軍跟著也衝了出去。接著,姬存孝掉轉馬頭,返身再殺了過來。漸漸地,整個戰場進入了膠著狀態,誰也沒有明顯的優勢。

    與此同時,有一人正騎著一匹快馬從潞城往南兩百里的雍奴出發,星夜兼程,火速往南飛馳而去。

    到了雍奴已是深夜,城門早已關閉。那人在城下大叫:「緊急軍情,快打開城門!快開城門!」

    守城的士兵聽到有緊急軍情,又見城外確實只有一人,不敢怠慢,急忙放下吊橋,開門將來人放進來。

    吊橋一放下,來人迫不及待,馬鞭一揮,直奔太守府。時值深夜,雍奴太守鄭籌早已睡下,不過軍情緊急,守護的侍衛只好將他叫醒。

    見到鄭籌,來人急忙將文書遞上:「鄭太守,這是潞城太守鄧處鄧大人的緊急文書,請鄭太守過目!」

    鄭籌急忙接過文書,迅速閱覽一遍,臉上顯出緊張之色,問道:「潞城什麼時候被圍的?現在有多少兵力?」

    「回大人,今天上午太子的兵馬突然出現,潞城中只有兩千兵馬。」

    「兩千兵馬?太子有多少兵馬?」

    「太子兵馬一眼望不到頭,少說也有一、兩萬。」來人答道。

    鄭籌想了想,吩咐道:「你先下去休息一下,這裡我來處理。」

    「那救兵…」

    「我現在城中兵馬還不到五百,剩下的都被相國臨時調走了。這點兵力,去了也是白搭。太子上午圍城,現在這個時候只怕已經攻下潞城了。」鄭籌說道:「現在擔心潞城已經沒用了,本太守擔心的是太子攻下潞城之後,會不會順勢揮兵南下,到時候雍奴城也要被圍了。」

    來人無奈,只好出了太守府,去館驛休息去了。來人一走,鄭籌思索片刻,取來筆墨紙硯,奮筆疾書,寫就一份文書。

    「來人!」鄭籌寫完文書,叫來侍衛,吩咐道:「速將此文書送往驪成相國處,不可怠慢!」

    「是!」侍衛接過文書,快馬加鞭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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