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二十二、到達醉月樓(1) 文 / 燈籠芯
高高與黑碧還在無聲地掐架中,就聽方伯說道,「小姐,到了該去醉月樓的時辰了,過了時間門就打不開了。」
看熱鬧正看得開心的夏月,恍然想起地拍拍腦袋,「對對,我都快忘了。趕緊的。」說完歉意地對方伯笑了笑,「都怪我。耽誤方伯看孫子的時間了。」方伯和煦地笑著搖搖頭,「小姐說哪裡的話。」
夏月一邊對方伯說話,一邊伸手從手腕上手環狀百寶囊中拿出一個碧綠的翡翠,這翡翠呈百花簇月形,扁圓。夏月走到客廳寬敞的地方,右手拿著鑰匙,左手往頭頂一伸,似乎握住什麼的樣子,往下一拽,眾人眼前便出現一個靈光閃爍的空心圖案,正是夏月右手拿著的百花簇月的鑰匙的形狀。
夏月抬手將鑰匙按進去的同時,客廳的幾人來到夏月的身後。圖案吸入鑰匙後便開始緩緩波動消散,鑰匙重新落入夏月手中。眾人眼前開始出現一扇緩緩打開的鏤花漆金描紅的木門,一束光芒從門內散出,幾人被這光芒蓋住,身影已經從客廳消失。
待到光芒散去,夏月等人已置身於一棟古色古香的酒樓內,端的是富麗堂皇,奢而不糜。夏月許久沒來醉月樓,正新奇地打量著,就聽有人由遠而近地招呼道,「哎喲,夏玄靈大駕光臨,醉月樓蓬蓽生輝啊。」玄靈是夏月原本的尊號。夏月定睛一看,一個文質彬彬地青年朝自己跑來,鼻樑上跟高高同樣地架著一副眼鏡。
「這……」夏月還沒問完,方伯就在身後答道,「小姐,那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子。叫方正延。」夏月點點頭,「哦……」
說話間,醉月樓的新掌櫃已跑到幾人跟前,朝方伯喊了聲,「爺爺。」方伯克制住臉上的笑容,點點頭。一旁的孫智海抱著小六子以及小六子懷裡的鬧鬧,瞧著方伯的樣子,覺得新鮮。方正延跟方伯打過招呼,便打著千把幾人往樓裡引,笑呵呵地說道,「爺爺跟我說夏玄靈會大駕光臨,我還當爺爺是胡亂哄騙我呢。」
夏月瞧著他打躬作揖的樣子,彆扭的慌,就笑道,「你不用那麼客氣。跟大家一樣叫我夏月就好了。我聽著別人叫我玄靈就瑟得慌。」
方正延一愣,有些遲疑地說道,「那……我就冒昧地隨爺爺,喚您一聲小姐。您看呢?」夏月也不勉強,笑著點點頭,說道,「你是新任的掌櫃,這醉月樓的招牌菜是不是也換新的了?。」方正延笑著稱是,黑碧一聽,忙問,「那黃唇魚呢?也被換了麼?」方正延聞言,笑著準備答話,卻在看到黑碧的時候,楞了一下,很快又恢復過來,繼續笑著說道,「黃唇魚這道材料還是有的,只是做法換了而已。」黑碧放心地點點頭,說,「一會我們要那個。」方正延笑著應下。
夏月與高高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發現了方正延看道黑碧時驚艷的神色,夏月回頭去看方伯,就見他捋著鬍鬚,心道,方伯也發現了啊。又看黑碧,就見她還在為黃唇魚開心的樣子,笑著搖搖頭,說道,「還有,以後你見到夏家的人都不必這麼客氣的,特別是我那幾個哥哥姐姐,你如果對他們也這麼客氣,他們可是會敲你竹槓的哦。」
「敲竹槓?難道是吃白食麼?」方正延問道。夏月看到方正延突然嚴肅的表情,心裡偷笑,果然跟九姨告訴自己的一樣,這個方正延是個徹頭徹尾地商人,便故作嚴肅地說道,「是啊!」方正延聞言點點頭,從自己的百寶囊中掏出一個筆記本,刷刷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夏月偷偷瞄了一眼,就見上面寫著:夏家,吃白食,重點注意!
「撲哧」夏月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樣看到內容的高高也忍俊不禁。夏月邊笑邊想,哼哼,叫你們以前老欺負我!讓你們以後來醉月樓約會都不痛快!夏月一臉的小人得志,高高看在眼裡,覺得分外可愛。
說話間,幾人穿過醉月樓的大堂,從竹製的樓梯走上二樓。期間,夏月一行人,成功地吸引了大堂裡所有的眼光,許多人在看到夏月時,發出讚歎之聲。進入醉月樓,夏月便不再壓抑週身的靈氣,渾身上下立時流動起淡金的流光,加上一身端莊裝束,更襯得她嬌俏嫵媚,貴氣天成。
一旁的高高,見眾人都盯著夏月看,狠狠地不爽了一下。捕捉痕跡地往夏月的身側走了幾步,身上的紫色靈力微微呈散逸狀,微妙地將夏月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隨即又給了黑碧一個顏色。
黑碧本就很不滿夏月搶了自己的風頭,現下高高又給她使顏色,更是鬱悶。不過還是往夏月的前頭走了幾步。眾人見了似笑非笑,妖嬈萬千的黑碧,頓時只覺得此般美艷,真是不可方物。黑碧掃了一圈,看到眾人的神色後,滿意地眨了下碧綠的眼睛。被高高罩在懷裡的夏月,低垂著眼簾,眼睛裡有一絲得逞的笑意。
大堂的那些吃酒的人,本身也是或有靈力,或有修為在身的人,當然也有一些異類,這醉月樓自從上任掌櫃無故失蹤之後,萎靡了也有數百年,如今聽說有居然是廚神後世的方家接管了醉月樓,便都一窩蜂地湧了過來。沒想到,這醉月樓整頓後開業第一天,就看到夏月這一眾人,稍有眼力的人,便知道這一眾人,非是凡等之輩。盯著看的原因,除了驚艷外,更有或多或少的探究。更有幾個不知深淺的,釋放出自己的探息前來試探。
鬧鬧與小六兒跟前的那股探息被孫智海揮揮手給扇走了,小六兒抱著鬧鬧坐在孫智海懷裡,本來見到好玩的東西來到眼前,正準備抓住給鬧鬧玩的,沒想到被孫智海扇走了,氣呼呼地嘟著嘴,說道,「小海哥哥壞蛋!」孫智海笑著騰出一隻手摸摸他的頭,「待會給你叫你最喜歡的蜜粉糖吃,好不好?」小六兒摸著鬧鬧的腦袋,還是嘟著嘴,說道,「鬧鬧也要。」
鬧鬧自從昨夜吃了小六兒的糖果之後,便對「糖」這個字眼很敏感,一聽小六兒說吃糖,便急匆匆地從小六兒懷裡彈出自己圓乎乎的腦袋,睜著一雙圓乎乎的眼睛渴盼地看著孫智海,孫智海登時忍不住笑,道「當然也要給鬧鬧咯。」說完還點了點鬧鬧的腦袋。小六兒聞言,便不再鬧脾氣,笑瞇瞇地抱住孫智海,乖乖地靠在他懷裡。
鬧鬧也乘機睜開小六兒的手,揪著孫智海的衣服,噌噌地爬上他的肩膀,晃悠著拽著他的衣領,趴在他的肩頭。豎起的大尾巴,蹭著孫智海的耳朵,癢的他直笑。大堂幾個識得大頭鬼的人,見到孫智海肩膀上的通體漆黑的鬧鬧時,皆是神色一變。
探到方伯面前探息,被走在方伯身旁的方正延一一擋了回去。隨即方正延便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上是古體的「禁」字。就見方正延手一揚,符紙直直地飛向那幾個試探方伯的人,那幾人就見眼前有一道黃光徑直飛來,根本來不及阻擋,那道黃光就直直竄進了體內,惱怒著猛拍桌子站了起來,還未待說話,就見不知從哪裡冒出幾個跑堂模樣的夥計,躬身笑道,「幾位客人不必生氣,掌櫃的只是給幾位種了個禁令。今後終生都不得再進入醉月樓。」說完就客氣的請那幾人出樓。那幾人聞言,更是惱火,抬手就欲對跟前的夥計動手,那幾個夥計居然也不動,任由幾人的掌風落下,只是那幾人的手還未拍到夥計身上,登時就抱肚屈倒在地。(釣魚島是中國的!日本右翼可恥!九一八,不忘國恥!中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