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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連環強姦案】005.既然咱們已經睡了,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文 / 落彩

    喜兒一直羞澀的低著頭,手指絞著胸前的頭髮,遲遲不肯脫衣。男女授受不親,又是被人玷污過的身體,她怎能展現得出。

    唐劍明白喜兒的顧慮,歎了一聲,「喜兒姑娘,在下是一個大夫,不會亂來的。想必你也想把犯找出來。會不會是了然師父,那就看你是否配合了。你放心,在下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的?」

    傳統觀念極深的喜兒,哪放得開自己。雖經過唐劍一番提點,但她還是沒有勇氣解開身上的衣物。

    唐劍只好作罷,走出禪房。香楠見到他出來,走上來問:「得出結果了?」

    「沒有?」唐劍搖頭說,「她不肯把衣服脫了?」

    「這樣呀……」香楠摸起鼻子想了想,然後對唐劍說:「大哥,不礙事的,你在外面休息一會,我去做喜兒的思想工作?」說完,進了禪房。

    喜兒由於過於緊張,肩膀隨時都緊緊地縮著,害怕別人靠近,一雙本是活靈活現的眸子,存在著恐懼。

    她恐懼周圍,恐懼那個人又來撕裂她的身體?

    香楠把禪房的門關上,走到喜兒面前,柔聲問道:「喜兒姑娘,告訴我,你還有什麼顧慮的?」

    喜兒害怕生人靠近,尤其是男人。此刻,香楠靠她如此近,她害怕的往旁邊挪了挪。

    香楠察覺到喜兒的害怕,於是坐到床沿,坐到喜兒身邊,並把喜兒的手給拿住,「喜兒……」

    「啊?」喜兒大叫一聲,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往床柱靠,一直閉著眼睛吼叫:「走開?別碰我?你這個壞人,別碰我?」

    「喜兒?」香楠不但沒有遠離喜兒,反而重新把喜兒的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我還是壞人嗎?」

    喜兒原本想把手收回來的,但她的手掌觸到的東西時,怔了怔。慢慢的,她回過頭來,雙目淒淒看著香楠,「你……」

    香楠微微一笑,柔聲道:「丫頭,我是女兒身,女扮男裝的。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喜兒滿腹辛酸,一下子又抽泣起來,「我的命好苦,我不想活了?」

    「不可有這樣想的,」香楠把喜兒的手緊緊地握著,然後自己腿上擱著,對喜兒做起了思想工作,「喜兒,你要記住,侵犯了你的人,一定會受到法律制裁的。同時,你也要記住,不要因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了就尋死膩活,那不是如了犯的意願?還令你的家人傷心欲絕。出了事,不是以死便能解決的。你看人家青樓那些姑娘,一天接客十幾個,她們為何沒有想不開?喜兒,你聽我說,你要好好地配合唐醫官,他是個醫生,不會害你的。在我們那個時代裡,像你一樣遭遇的,大有人在,最後還不是活得挺好的?所以說,你別擔心什麼,把心放開?」

    「姐姐,」喜兒憂心道,「甚至髒了,那就嫁不了人了?」

    香楠埋怨了喜兒一眼,「瞎說,哪有的事啊?若是有人喜歡你,他怎麼會在意你的身體呢?」

    喜兒想得到更多的肯定,好讓一顆心欣慰點,「真的不會嫌棄我嗎?」

    香楠鼓勵道:「喜兒,你要相信自己?」

    得到了她的鼓勵,喜兒心情好多了,心結也已經打開,她朝香楠點了點頭,說:「我願意配合那位大夫?」

    香楠滿意一笑,「好?」

    喜兒的思想工作完成後,唐劍就執行他的任務。

    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人出來,此刻在佛殿大堂的柳狂雨心煩急躁不已,來回度步,「都什麼時候,結果怎還不出來?」

    趙越輕蔑道:「頭兒,說不定那些人根本就是在裝裝樣子?」

    「阿尼陀佛?」了空方丈頗為淡定地說道,「兩位施主,勿心煩急躁,對身體不好,稍等一會,他們便出來了?」

    祈軒並沒有去禪房,而是留在大殿看情況,只要有可疑的人,可疑的事物,都不能放過。

    柳狂雨停下腳步,不再徘徊,當她偷偷的瞥向祈軒時,嘴角彎起魅惑人心的笑容。她走過去,找祈軒搭訕,「兄台,可否請教你一個問題?」

    祈軒沒有看著柳狂雨的臉,表情淡淡,「請說?」

    「你們……」柳狂雨猶豫了一下,接著問:「是什麼人?」

    得個了自。祈軒冷淡地轉了一下頭,一副不屑理會任何人的態度對著柳狂雨,「我們是,大祈皇朝的人?」

    柳狂雨翻白眼,「你這當做是沒說嘛?」

    祈軒有點不耐煩,但還是盡量控制著,「那你還想問什麼?」

    「你的態度我很不喜歡?」柳狂雨直接說道,並沒有拐彎抹角地把她心中的話說出來,「兄台,我柳狂雨並非不良之徒。我們也算是相識了,何故用如此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對我?」

    祈軒冷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要相識?」

    柳狂雨被氣結,「你,你這人好生無禮,我柳狂雨幾時得罪於你了,要你這樣一副態度視我?」

    她原本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眼中充滿著對他的愛慕之意,此刻,卻被糟蹋完了。

    祈軒撇開臉,慵懶道:「我天生就這種態度,我沒有逼閣下面對,閣下也別再胡思亂想了?」

    「從來沒有人能逃出我柳狂雨的手掌心,你亦是如此。」柳狂雨信誓旦旦道,眼中充滿對男人的挑戰欲。

    祈軒俊臉浮現一絲遺憾,他微微一笑,道:「可惜啊,你是個男人,若是個女人,我一定……」

    「一定什麼?」柳狂雨期待地問,心裡想著,他接下來要說的一定是誇讚她的話。

    在香楠他們走出來時,祈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給柳狂雨,「我一定會,離你,遠遠……的?」

    柳狂雨憤怒得攥緊拳頭,綁緊了臉部神經。可她就是發不出火來,把火給壓了下去。

    喜兒和瞭然,跟隨在香楠和唐劍的身後,走到了大殿中央。

    柳狂雨當下一肚子火沒出發,不禁拿檢驗結果把火撒到香楠頭上,「我說那個誰,這忙碌了半個時辰了,你證明不了就不要誇下海口,讓我們這些人在這裡苦等,你就這麼好意思嗎?」

    能遇到像柳狂雨這種人,著實是稀奇?

    香楠無可奈何地笑笑,道:「神捕大人,您不必如此火大,檢驗結果已經處理,你看看-?」

    唐劍把檢驗報告送到柳狂雨面前。

    柳狂雨拿過那張紙,上面寫著一行有一行的毛筆字,她速速瀏覽了一眼,最後竟然鬆了口氣,「我說那個誰,就憑你們隨便捏造一份檢驗結果就了事?就憑一張紙就可以證明了然不是犯?」

    香楠知道柳狂雨會不相信,還會找茬,她沒有半死慌張,也沒有為自己反駁。唐劍手中還拿著兩個小盒子,她把盒子拿到手中,打開在柳狂雨面前,解釋道:「這裡兩個盒子裡面各自放著一塊布,兩塊布上面都沾著喜兒與瞭然的……」真頭疼的解說,她能好意思說出口才怪。

    唐劍幫香楠說了出來,「都沾有他們體內的異物?」

    香楠舒了口氣,差點就把那兩個詞給說出來了,還會唐劍用詞妥當,說了過去。把盒子交到趙越手中,接著說:「剛剛有好多香客在禪房外守著,我們是用兩間禪房給喜兒與了然檢驗身體的,所以,神捕大人,請你不用擔心我們做了手腳。結果證明,了然師父是清白的,他沒有侵犯過喜兒姑娘的身體。若你不相信,可以把證物帶回衙門,讓仵作驗證那兩塊布上面是不是參雜著兩種……異物?」

    「頭兒,我們怎麼做?」對方說得頭頭是道,滴水不漏,趙越覺得自己沒辦法再出風頭了,問頭兒接著幹嘛。

    柳狂雨瞪著香楠有好一會,然後厲聲說:「快入夜了,打道回府-,明日再接著審理此案?」qq1v。

    不一會的功夫,香客們都散去了。

    了然恢復了自由身。

    菩提寺的和尚該幹嘛的已幹嘛,大殿轉瞬就空蕩蕩。

    香楠吩咐唐劍,去禪房找在山下救下的姑娘,然後她和祈軒則去找李雲卿,看看許穎碟是否已醒來。

    讓香楠和祈軒吃驚的是,他們找到李雲卿的時候,李雲卿正被人追著滿房跑,那追著他的人,就是許穎碟。

    李雲卿怎麼也想不到,許穎碟竟是一個「靜如處子,動若瘋兔」的野蠻千金。

    香楠一推開房門,馬上李雲卿就撲了過來,呼喊道:「老唐,老文,快,快救我,那野蠻小姐要殺了我?」

    如此糟亂的場面,令祈軒大開眼界,「怎麼回事啊你們?」

    許穎碟追了上來,可李雲卿已經躲在了香楠和祈軒身後,看到兩位俊男,突然剎住了腳,漂亮的大眼睛閃過光芒,「哇,好俊的兩位公子?」

    聞言,香楠尷尬地與祈軒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許穎碟撥開二人,撲向了李雲卿,死死地把李雲卿拽住,「相公,你怎麼一直在躲我啊?我哪裡做錯了嗎?既然咱們已經睡了,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一聽這句話,香楠和祈軒又瞪大眼睛對視一眼,已經被雷得外焦裡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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