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連環強姦案】009.這少年,純得如同清澈的泉水,怎可能是欺辱少女的強姦犯呢。 文 / 落彩
柳狂雨輕哼一聲,「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香楠聳聳肩,無所謂道:「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想聽。」
「不過,你……」也許是因為都是同一類人,太需要傾訴一下,柳狂雨居高臨下的姿態放下,做回了普通人,「我告訴你,我爹是知縣大人?」
「知縣?」香楠有點吃驚,更多的是好奇,「你既是知縣的千金,何故在小小的知府身邊當差?有點矛盾?」
柳狂雨又跳上案桌,手撐著下巴,悶悶地說道:「我爹是一個清官,他很想要一個兒子,可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於是,從小就被他當兒子養大。我爹說,要懷著一顆感恩的心,保護好大祈的子民,所以,我才到這裡當了捕快?」
柳狂雨已經卸下防備吐露自己的過去,香楠也很識趣,把自己為何當官的原因說出來,「其實……我是當官的?」qq1v。
「什麼官?」柳狂雨急問,早就想知道香楠到底何方人物。
香楠訕笑一下,慚愧道:「我是牡丹鎮的知府大人,一個小小的官的而已?」
「牡丹鎮知府……」似乎是一個非常耳熟的字眼,柳狂雨消化了一下,突然驚呼,「你是牡丹鎮知府?」
「怎麼,很讓你驚訝?」香楠十分不明對方如此吃驚的原因。
柳狂雨激動道:「原來,你就是文傑?」
香楠鬱悶的點了下頭,「是啊,怎?」
柳狂雨又說:「可你是女的?」
「所以?」香楠還是沒有聽懂柳狂雨如此激動到底想表達點什麼。
柳狂雨臉上浮現崇拜之情,「牡丹鎮秀女一案傳遍各地了,新任知府文傑在短短的三四天內就把案子給破了,被朝廷許多官員贊為神速。我聽我們大人講,皇上還特別給了牡丹鎮知府一個權力,無論他到哪,辦什麼案子,都可以越級,越界,直接插手。讓我沒想到,我一時認為奇跡的一個人,竟然是你,還是個女的?」
香楠摸了摸後腦勺,犯傻地笑笑,「想不到我才斷了一件案子就轟動天下了,果真是好事不出門,奇跡傳千里?」
「不過我不會輸給你的,我可是青桐鎮的女神捕?」知道了對方是神探是一碼事,柳狂雨仍舊自信自己這位神捕能把連環案給破了。
香楠笑道:「那本官很期待柳神捕如何把案子給破了?」
唐劍與祈軒從後堂走了出來。
祈軒走到香楠面前,道:「大人,卑職已經向青桐鎮知府大人交代了您的身份,並跟他說了插手此案?」
柳狂雨問道:「我們家大人怎麼說?」
祈軒回道:「他希望我們盡快破案,不要再讓更多的少女再受傷害了?」
香楠若有所思片刻,想著該怎樣入手連環案。俄頃,她望向柳狂雨,神態認真道:「柳神捕,能跟我們說說案的事情經過嗎?」
柳狂雨回答道:「七日。僅僅七日,已經有十四起案發生了,受害人家庭背景都不同,年齡也不同,案發地點,也不同。有的在山間,有的在湖邊,有的在路邊,有的在寺廟,總之各種地方都有。第一起案子,是在菩提寺的山下發生的。冥思數日,昨日,我才決定帶一批人,喬裝混入菩提寺看看有無可疑人物,之後,就發生了喜兒被強暴那一幕?」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從菩提寺入手?」說畢,香楠望向祈軒與唐劍,吩咐二人:「祈護衛,你幫本官去調查一下出事的十四位受害人的事情,看看他們有無共同點。唐醫官,你去要口供,十四位,不,也把許家小姐列進來,記錄下她們的口供,本官要從當中看看她們所說的有沒有共同點,這樣會幫助本官迅速破案的?」
祈軒問:「我們都不在你身邊了,那大人你呢?」
香楠說:「我與柳神捕等下一同前往菩提寺,有可能今晚會住在菩提寺內,你們二人事情辦完了,就到菩提寺與本官會面。」
二人聽懂了,都一齊點頭道:「嗯,卑職明白?」
接下來,祈軒與唐劍一同出發了。
香楠與柳狂雨,也已經坐上馬車,往菩提寺的方向去。
二人在馬車上,相談甚歡,直到馬車進入了山林的小道,香楠才撩開簾子往外看了看,問車伕:「師傅,我們到哪?」
車伕回道:「已經到菩提寺的山下了?」
這時,柳狂雨因內急,催著車伕,「到前面的地方停一下車?」
車子走了一會,然後停在了一個湖邊。
「文傑,麻煩你等一下了?」柳狂雨說完,急著下了車,然後跑到附近的山林中,走入了一片荒草中,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後,這才放心蹲下。
一道目光在附近徘徊,使得周圍的空氣都壓抑了起來。
柳狂雨起身整理好衣物,走了幾步,終於感覺到此刻的環境涼颼颼的,尤其是後背,似是有一團無形的風,即將要把她覆蓋,吞噬。
難道,是犯又要下手了?可她,此刻是男兒裝,怎會引起犯的注意?
柳狂雨呼吸起伏,一顆心緊張不已。當感受到身後的力量越來越近了,她突然回過身,「被我逮到……」
結果,她話沒說完,自己撞上了一個人,羽睫泛泛,一雙如一泓泉水般清澈的眸子映入了她眼中,是那樣的好看,沒有一絲的雜質。
清澈眸子下,是的鼻樑和薄如蟬翼的唇,五官結合起來,竟出落得如此的秀氣俊美。
這少年,純得如同清澈的泉水,怎可能是令青桐鎮瘋狂要滅的犯呢。
但這一撞,兩具身體貼緊,少年眸光一垂,落在了胸前。原來感受到的,與看到的,一樣,秀氣的眉輕佻:「女人?」
「噢?」柳狂雨吃了一驚,馬上後退幾步,雙手護住自己的胸部,「我告訴你,你別亂來?」
少年不聽,反倒一步步走過去,腳步很輕,沒有一絲聲音,恐怖得如同死神降臨,縱使此刻是白天,也無法讓柳狂雨的心定下來。
毒把一可。第一次在一個俊美的少年面前,柳狂雨表露出了害怕的一面,「你別過來,我會武功的,我隨時都能逮捕你?」
可少年沒聽她的話,繼續靠近,最終把她逼到了一棵樹前。她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了,樹木已擋住了她的道,就在少年大掌襲來的時候,她閉上眼睛大叫,「救命啊——」
聽到柳狂雨的尖叫聲從附近傳來,香楠暗道:「不好?」即刻下了馬車,往柳狂雨剛才走去的方向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喊:「柳神捕?柳神捕?你在哪?」
聽到香楠的聲音時,已經被嚇得差點昏過去的柳狂雨微微打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沒有被侵犯。當她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少年突然從她身邊出現,手中拿著一條有毒的蛇,「你別害怕,我不是要傷害你,剛剛這條毒蛇差點就咬到你了?」
原來是一條毒蛇作祟,柳狂雨撫了撫胸口,舒了一口氣,「我的心啊,差點就蹦出來了?」
少年只是抓住蛇頭,並沒有把蛇給弄死,反而當著柳狂雨的面,把毒蛇給放了。
柳狂雨在他臉上,看到了慈悲的笑容。正想問他為何不把毒蛇踩死時,發現了他手臂上有一個蛇咬的印子,當下心一緊,把他的手拿過來仔細瞧著,「哎喲,你被毒蛇咬了,怎麼辦?你幹嘛不把蛇給踩死呢?」
毒素已攻心,少年的臉色開始蒼白,嘴唇開始發紫,在昏過去前,他說:「出家人,不可以殺生的?」
「啊?」柳狂雨一愣,「出家人?」他一個有一頭烏黑青絲的人,是出家人嗎?
在香楠趕到時,少年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喂,小公子,」柳狂雨蹲下來,萬分擔憂的搖晃了一下少年的手臂,一時束手無策,「你怎樣了?要緊嗎?」
香楠走過來問:「發生什麼事了?」
柳狂雨急得慌,「他被毒蛇咬了?」
「讓我看看?」香楠蹲在少年身邊,看了少年一眼,驚為天容。然後,拿起少年的手看了看,冷靜地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塊布料,然後把少年的手臂給綁住,不讓傷口的毒素快速蔓延全身,再對柳狂雨說:「只有菩提寺最近,把他送到菩提寺再說?」
二人把少年扶上了馬車,然後馬車往菩提寺趕去。
車內,少年枕著柳狂雨的大腿,她的手撫摸著少年蒼白的臉,臉上充滿著擔憂,「你千萬不要有事,一定要挺住啊?」
香楠坐在一邊沉默不語,但視線一直在少年身上。少年身材挺拔,高挑。面相如一塊寶玉一樣,完美無暇。
這少年,若沒事,過幾年就如同祈軒與唐劍一樣,生長得那就一個絕世傾城。
馬車趕到菩提寺門口,柳狂雨下車迅速吩咐菩提寺的和尚把少年給抬進菩提寺療傷解毒。
了空方丈趕到少年躺著的禪房時,菩提寺懂醫的和尚正在給少年解毒。看到這張熟悉的臉蛋,他驚道:「澈兒?他怎麼了?」
聞聲,香楠的雙眉倏然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