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連環強姦案】013.把衣服脫了,我現在看光光了,我是出家人,我以後不能對你負責的! 文 / 落彩
天亮了,陽光透過洞門,溜入了洞內,增添了一室的溫暖。
感受到陽光的溫度時,柳狂雨醒了過來。醒來後的她,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天澈,第一時間更是關心天澈的情況,看看他怎樣。
此刻,天澈就躺在她旁邊,睡容很安詳,身無寸縷的他,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虛幻的,她的確和他……
突然,天澈在這時打開了俊眸,一雙靈動的俊眸。
柳狂雨羞得把身轉向了一邊。
天澈坐起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把衣服蓋在柳狂雨身上,似乎完全忘記了昨晚的事情,「姐姐,你羞不羞啊?把衣服脫了,我現在看光光了,我是出家人,我以後不能對你負責的?」
聞聲,柳狂雨心即是一涼,她抓緊衣服,起身望向天澈,眼神很痛,聲帶也已經嘶啞了,「你說什麼?」
他忘記了昨晚她是如何救他的嗎?
他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柳狂雨臉上的情緒,讓天澈很納悶,她似乎很心痛,他也很心痛。搔了搔後腦勺,問道:「姐姐,你何故如此生氣,澈兒說錯什麼了嗎?」
「你可還記得昨晚,你對我做過的事?」柳狂雨哽咽問。
「昨晚……」天澈做出一副回憶的樣子,可怎麼努力,說出的片段都讓柳狂雨寒心,「我們進來躲雨,然後我把姐姐的頭發放下,然後……然後……」
「你混蛋,」柳狂雨輕輕抽泣起來,垂下頭,捶胸痛哭,「怎麼可以這樣子,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啊——」
「姐姐……」天澈被柳狂雨突然爆發的情緒嚇到了,想安慰,又無從安慰,「你到底怎麼了?只不過是看了一下姐姐你的背而已,姐姐怎生如此大的氣?好嘛好嘛,我回去跟師父說,讓我對你負責,可以了嗎?」
「我恨你——」扔下一句,柳狂雨披著衣服,披頭散髮淚奔出巖洞。
天澈甚是擔憂,追出去,「姐姐——」
青桐鎮。
客棧。
祈軒與唐劍各自都收拾好,準備離開客棧,去菩提寺與香楠會面。
許府。
大清早,李雲卿拿著劍,偷偷摸摸地走到許府的後門,腳步很輕,慎防有人發現他,故此走得很輕。但就在他快要把後門打開時——
身後傳來哭泣聲,「嗚嗚,李雲卿不要許穎碟了,許穎碟不想活了,許穎碟要與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死了算了?」
聽到這,李雲卿一臉黑線回過頭,「拜託,才幾天啊,你怎麼就知道懷孕了?」qq1v。
許穎碟變臉如天氣,轉瞬破涕為笑,小跑過來,小鳥依人一樣挽住李雲卿的手臂,靠著他,「過幾天就害喜了,你別急嘛?」
李雲卿翻了白眼,「還過幾天呢,虧你說得出來?」
「對了,」許穎碟馬上翻臉,質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呀?」
李雲卿撇臉向一邊,輕哼一聲,「無法奉告?」
許穎碟一聽,差點氣結,她知道自己強硬的一面是束縛不了李雲卿,於是,馬上又抹起了眼淚,「嗚嗚,李雲卿你這個大混蛋,居然拋妻棄子,離家出走,是你這個當父親要做的事情嗎?你真讓我失望,太失望了?」
「好啦?」李雲卿不耐煩出聲,「我真是被你打敗了。再哭,我可真要走了。」
立時,許穎碟收住哭聲,笑瞇瞇地說道:「雲卿,你能不能陪我去趟菩提寺啊?喜兒出了這樣的事,一定跟菩提寺脫不了干係,我想去看看?」
李雲卿翻了個白眼,恐嚇道:「怎麼,你還想要犯給你喂合歡散?告訴你,我不會再那樣……救你了?」
許穎碟生氣得轉過身,跺了跺腳,表露出了大小姐的野蠻,「哼哼,你就損-,反正我許穎碟就是你一夜的韻事罷了,過後,不值得惦記。你走-,走得越遠越好,浪你的天涯去,找你的海角去,別再出現在本小姐面前了?」
「我就知道,」李雲卿拍了拍額頭,為自己攤上這麼一位不可理喻的野蠻千金,感到頭疼。但畢竟是所愛,他怎能無情對待。
「好啦,別生氣了?」李雲卿從許穎碟背後環住她的腰,再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腹部,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再生氣,會氣壞咱們的小雲卿的?」最後,在許穎碟的臉頰上親暱了一下,「好碟子,不生氣了哦?」
許穎碟轉過身,鼓起的臉,嘟起的嘴,慢慢恢復原形,「這一次放過你,不生氣了,但你必需要陪我去菩提寺?」
李雲卿爽快道:「沒問題?」
祈軒與唐劍各乘一匹馬,快速趕路。響午時分,他們二人已經趕到菩提寺的山下。可他們如何也想不到,竟遭暗算。
兩顆佛珠,從樹林某角落以最具殺傷力,最快速,向祈軒與唐劍發來。
二人內力渾厚,察覺到殺氣的時候,已經得知了有利器向他們飛來。於是,在佛珠要穿過他們的身體時,他們都向前彎了腰,躲了致命的一劫。
那兩顆佛珠,打不中目標,最後穿入了兩棵樹的樹心。
唐劍看了那被佛珠穿透樹心的樹,心中震撼,「竟然是佛珠,看來,菩提寺的和尚真的有問題,就不知道是不是犯了?」
「此人武功高深莫測,不在你我之下,若以你我二人之力,追上他應該是易事?」說罷,祈軒一揮韁繩,駿馬立即揚蹄朝佛珠飛來的方向奔去。
唐劍緊接著跟上。
他們往去菩提寺的反方向而去?
他們走後不久,一輛馬車趕來,往菩提寺去。
好去了能。馬車內,坐著李雲卿與許穎碟二人。
菩提寺。
佛殿大堂。
一位中年男人手持一盆冷水,往從昨晚昏迷到現在仍沒有醒過來的香楠臉上潑去——
被冷水潑醒,香楠疲憊地打開眼睛,疲憊地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情況,卻發現,滿大殿候著人,菩提寺所有的和尚,以及一大群香客,都在。
而站在她最近的這個中年男人,則是昨晚那個女香客的親戚。女香客叫他李叔。
李叔手持臉盆,橫眉豎目瞪著香楠看。
四肢好累,好痛,香楠想活動一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著,與大殿的大紅柱子綁在了一塊,任她掙扎,也掙脫不了。
想說話,可她的嘴巴塞著布?
「說,你什麼要那樣對我侄女?」李叔凶狠地問道,不僅語氣凶狠,連眼神也是凶狠的,整張臉看起來,就是凶狠化出來的。
香楠苦笑,她的嘴被布塞著,叫她如何說話?
她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已經是響午了,這會祈軒與唐劍應該已經把事情辦完了到菩提寺與她會合,怎麼他們還沒有來?
他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真擔憂?
了空方丈是德道高僧,若他在場,她就不會被潑冷水。可是,環掃了大殿幾次,她也沒能找到了空方丈的身影,倒是找到了瞭然的身影,他正在角落裡愁眉苦臉,束手無策,許是因為太過擔心她變成犯一事了。
趙越發現柳狂雨不在,去找柳狂雨了,也沒在大殿。
看著眼前這群陌生的異時空人類,香楠的心靜了下來。她在心中問自己,值得嗎?為文傑當知府,為祈軒與唐劍離開牡丹鎮,在此受苦,值得嗎?
因病而逝,她早該死了,為何要讓她重生於此?
穿越也就罷了,就不能讓她直接穿越到千金小姐的家中嗎?至少有身體主人的家人呵護,保護,不用當冒牌知府,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偏偏,穿越而來,她附在了一具未明身份的女人身體裡。這個女人,姓什,叫什,來自何方,又要去往何方,為何會與文傑撞上,文傑為何說女人是被謀殺的……這些,她香楠都不清楚,都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眼前這群陌生的人,沒一個人能救她的。反而這群人,隨時都能活刮了她,再把她扔下油鍋,以洩他們的心頭之恨。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許穎碟的聲音,「咦,怎麼這麼多人侯在大殿呢?也不見上香跪拜佛祖?」
隨李雲卿二人的進入,他們看到了與柱子綁在一起的香楠。
看到香楠憔悴的容顏,還有五個手指印的臉頰,許穎碟心驀地一緊,趕緊衝到香楠身邊,萬分心疼看著她這副模樣,「姐……文公子,你怎麼了?他們為什麼綁著你啊?你說話啊,你這個樣子,好狼狽,穎碟好心疼?」
看到許穎碟為自己哭了,香楠也默默地流下了眼淚。迷惘的心,又得到了安慰。值得,付出多少都值得。沒有什麼傷痛與誤會能頂得過真心的眼淚。
李雲卿走過來,同樣是心疼的眼神看了看香楠,然後環視了大殿一眼,吼叫:「老祈老唐,你們死哪去了?為什麼不在文傑身邊保護他?」
「你們誰啊?」李叔怒瞪李雲卿與許穎碟,「別在這阻礙我們審問犯?」
「啥?」許穎碟驚愕出聲,死瞪著李叔看,「你說什麼?我家文公子怎麼可能是犯,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文傑分明是女的,他們不知,可她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