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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情魔記】012.證人——秦若雨 文 / 落彩

    孟縣令怒瞪祈軒等人,這次砸驚堂木用了最大的力氣,砰的一聲,震懾了現場不少人。舒骺豞曶「堂下嫌犯,跪下。」

    沒有一個人跪,依然凜凜地站著,不屈服。

    申捕頭走過來,打算先把南宮石印按下去,「大人的話聽到了沒有?跪下!」但使了勁按,南宮石印依舊鐵骨錚錚地站著,不動半分,不移秋毫。

    南宮石印雖身負重傷,但這種情況下,斷然不會屈服,他反倒手臂一動,把申捕頭推開了些許,「滾一邊去,別妨礙老子。」

    申捕頭站穩後,怒指南宮石印,「你竟敢……」

    「申力,你讓開。」孟知縣勒令申捕頭退下,申捕頭舔了舔嘴角,這才心不甘情不願退到一旁,其實他還想跟南宮石印較勁的。

    孟知縣冷瞪著祈軒等人,怒問:「殺了人,還敢藐視朝廷命官?你們四人,真是無法無天了,再不跪下,休怪本官大刑伺候。」又一拍驚堂木,「跪下!」

    祈軒等人仍舊沒有跪。

    祈軒比唐劍他們冷靜,他平靜地說道:「孟大人,我等四人並非兇手,絕非是殺害令郎之人。」

    提起兒子的死,孟知縣的五官因憤怒與傷痛而扭曲不少,暴喝道:「跪下!」

    申捕頭在旁附和,「聽到了沒有?跪下!」

    唐劍說:「我們三人可以跪下,但他不可以。」指指身旁的祈軒。

    孟知縣冷問:「為何?」

    唐劍剛想說原因,被祈軒打住了,他給他一個搖頭,示意他別說出他是王爺的身份。「現在不宜表明身份,先等著。如果文傑知道今日開堂審挖心一案,她會來的。」

    說完,祈軒面向孟知縣,冷道:「有什麼糊塗下屬,就有什麼糊塗官。我們四人並非兇手,你們抓錯人了。」

    「胡說什麼你?」申捕頭怒道,「人證鐵證俱在,豈容你在此狡辯?」

    祈軒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問道:「人證?鐵證?請問,他們在哪?」突然臉色一冷,語氣跟著寒下來,「狗奴才,朝廷怎麼有你們這樣的廢物?」

    「你,」申捕頭忍無可忍,什麼也不管了,他幾步走過來,一拳就向祈軒的嘴角揍過去。「讓你侮辱朝廷捕快,讓你侮辱……」連續三拳,都打在了祈軒的嘴角邊。

    由於申捕頭的拳頭太過厚重,幾乎是用滿力氣打出去的,所以祈軒的嘴角滲出了血絲。他手腳被鐵鏈鎖著,根本就沒法施展,無法還手打回去。

    「敢打我二哥,找死!」南宮石印不管自己的傷痛,使出全力用身體把申捕頭推開。w8ry。

    可是,怒在頭上的申捕頭,連南宮石印也揍了一拳,這才解氣地回到了邊上,甩甩有些發疼的拳頭,「哼,叫你們目中無人?公堂之上,豈容你們撒野?」石人算按。

    祈軒吐吐舌頭,幾縷血絲被他給吐了出來。13857122

    唐劍關心問:「怎樣了?」

    祈軒搖搖頭,「沒事!」面無表情瞪著申捕頭,拋下一句話,「你,會後悔的!」

    申捕頭輕蔑的扯扯嘴角,一副不怕死又囂張的模樣,眼神裡盡在說:「有本事放馬過來啊!」他面向孟知縣,低腰抱拳道:「大人,這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他們的良心已喪失,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還是會惡言相對的。大人,不妨先給他們嘗點苦頭,看他們還敢不敢藐視朝廷命官。」

    孟縣令因為兒子的死,早想惡懲兇手,他聽從了申捕頭的建議,一拍驚堂木,喝道:「來人,棍棒伺候,把這四人打趴再停止!」

    隨即,兩個手持棍棒的捕快分別站在兩側,待孟縣令下令。

    孟縣令怒瞪祈軒他們,問:「本官再問你們一句,跪不跪?」仍舊沒有人應,他不再與之磨蹭,一喝:「打,給我打!」

    兩個捕快揚起棍棒,同時落在了祈軒等四人的腿上,頓時,刺骨的疼痛,麻痺了一下他們的神智,差點就意識渙散倒下去,但那種麻痺只是瞬間的,瞬間的功夫,他們又清醒過來了,只是腿腳的痛意,讓他們的腦子非常的清醒。他們咬著牙,承受棍棒所襲來的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就算武功再高強、身體再強硬的人,畢竟都是凡人,都會有受不了的時候。在棍棒上百次的伺候之下,唐劍第一個受不了,雙腿一軟,跪了下去,緊接著是南宮石印和傅恩巖。

    祈軒接著再承受幾十棍棒,也頂不住跪了下來。

    他們因一直咬著嘴角,此刻,下唇都被咬破了,鮮血淋漓。

    孟縣令揚揚手,那兩個捕快退到一旁站好,他對祈軒等人說:「早下跪,也不用吃這些苦。言歸正傳。本官問你們四人,你們還有一位同夥,此刻在哪?」

    祈軒唇角揚起極致的笑容,「在計劃著如何摘你的項上人頭,你信嗎?」

    孟縣令並不生氣,繼而又問:「申捕頭是我們衙門辦事能力最強的人,他曾經為我關縣辦案不少。他已經查出,被害的四人,就是你們這五個外地人所為。而至今仍逍遙法外的那個,就是你們的主謀。」

    祈軒扯扯唇,又露出那極致的笑容,但讓其他人覺得特別陰森,「四個?主謀?糊塗官啊糊塗官,你怎麼就能當得上這關縣的父母官?你配嗎?」

    「又髒言髒語侮辱朝廷命官,」孟縣令怒喝:「來人,掌嘴。「

    申捕頭幾步走過來,揚起手,狠狠地往祈軒的臉上甩下去,一邊甩,一邊笑得極致瘋狂,已到著魔的地步,恨不得現在就把祈軒給一張劈死。

    足足抽了祈軒的臉頰十下,孟縣令這才阻止申捕頭,「夠了,一邊站著。」

    「是。」申捕頭應了聲,然後退到一邊。

    看到祈軒觸目驚心的臉頰,唐劍心痛如絞,瞬間,他的雙目含滿怒火,面向孟縣令,厲聲道:「糊塗官,你這樣做,你會後悔的,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孟縣令打斷他的話,冷問道:「說,你們的殺人動機是什麼?犬子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害於他?」說到這裡,難掩滿心的痛,都寫在了臉上。

    傅恩巖面無表情道:「我們沒有殺人。」

    申捕頭對孟縣令說:「大人,不給他們看看人證物證他們是不會認罪伏法的。」面向祈軒等人,「你們不是要人證物證嗎?本捕頭就給你們看看!」

    南宮石印扯扯唇角,好笑道:「濫竽充數的吧。」

    孟縣令怒問:「到底你們是因何殺害雲煙閣的閣主許千書?從實招來!」

    祈軒一字一句清晰吐出口,「我們,沒有,殺,人!」

    申捕頭面向門口,「把人證帶上來!」

    俄頃功夫,門口的人群紛紛讓開一條道,一個捕快把秦若雨給帶上了公堂。看到秦若雨,祈軒他們都愣了愣。

    傅恩巖低聲自語,「秦姑娘知道兇手是誰,為何還要作為證人上堂?」

    秦若雨走到祈軒等人面前跪下,但沒有說話,孟縣令正開口問為何不說話時,申捕頭解釋道:「大人,此女子是個啞巴,她並不會說話。」

    孟縣令有所瞭解的撫撫鬍子,「嗯,這本官理解。」他問秦若雨,「申捕頭去現場調查許千書之死時,問了附近的村民,他們說見過啞女秦若雨出現過死者的案發現場,可有此事?」

    秦若雨並沒有點頭承認,她拿過申捕頭替過來的紙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民女當日確實在邊界出現過,但見到五位嫌犯時,是在死者案發現場附近的破舊茅屋裡,並未親睹嫌犯殺了許閣主。」

    申捕頭說:「見過他們就夠了。」他面向孟縣令,說:「大人,許千書案發現場距離破茅屋是最近的,毋庸置疑,堂下這四人,以及至今仍逍遙法外的嫌犯,是兇手沒錯,而且是一夥的。他們殺了人,又主動去報官,顯然是為了逃避嫌疑才會這樣做,如此一來,就讓官府想不到是他們下的手。」

    「你放屁!」南宮石印一句粗口暴過去。

    祈軒看看秦若雨的背影,然後對唐劍說:「她應該是被董恩凡控制住了!」

    唐劍點點頭,「嗯,應該是被利用了。」

    申捕頭冷道:「事實就是事實,豈容你狡辯。」

    傅恩巖冷問道:「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就是殺害許千書的兇手?麻煩你拿出來!」

    「這就是!」申捕頭當著眾人的面,從師爺的台桌上,把一把折扇拿出來並舉高,再打開。「有知情人透露,一年前,許千書與他的花魁雲湘兒兩情相悅了,豈料……」怒瞪唐劍,「豈料,這位姓唐的男人,早已垂涎雲湘兒的美貌已久,而且,還想侵吞許千書的雲煙閣。他見雲湘兒喜歡上許千書,並在一年前,把雲湘兒給逼死了。再計劃一年後,殺了許千書,奪得雲煙閣。在這位姓唐的包袱裡,本捕頭還搜到了雲煙閣的房契。」

    「哈,哈哈哈!」聽到這裡,唐劍不再斯文如以前,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能顛倒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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