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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情魔記】014.在公堂凌遲 文 / 落彩

    「大人,」申力面向孟知縣,一口咬定,「人證物證俱在,陳家公子陳少文之死,便是被這個名叫傅恩之人所害,他的殺人動機則是貌美如花的陳少夫人!此人心腸歹毒至極,請大人立即判其死罪,以還死者一個公道!」

    「我呸!」南宮石印朝著申力的方向碎了一口,憤憤恨恨道:「說謊不臉紅的傢伙,你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申力並非怒火中燒,反倒向南宮石印四人,揚起快意的笑,「死到臨頭了,嘴還是如此賤!」

    南宮石印怒喝道:「你污蔑好人,你不得好死!」

    聽後,申力哈哈哈大笑,不是一般輕蔑地說:「污蔑好人?請問,你是好人嗎?我看,不得好死的,是你們!」人一請在這。

    祈軒冷漠一笑,「你口口聲聲說唐醫為了得到許千書的雲煙閣而殺了許千書,傅恩為了貌美如花的陳少夫人而殺了陳少文公子。敢問,我又殺了誰?孟林?蘇天臨?有本事你就再拿出人證物證來!」

    申力自負一笑,「少刺激本捕頭,你以為本捕頭的能力非常的薄弱?我告訴你們,至今還沒有本捕頭查不清的案子!祈宣啊祈宣,說到你,你是你們四人之中本捕頭最敬佩的,你誰也不害,偏偏把蘇天臨蘇狀元給害死了,你夠可以的啊!蘇天臨蘇大公子,乃是我們關縣名門望族之後,更是朝廷甚為器重的國之棟樑。本該不久後就要入朝為官為國分憂,為君分擔,而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一夜之間,被你給……」說到這裡,臉龐因假意的悲痛而扭曲,看起來極度猙獰。19sgs。

    聽到這番污蔑之言,祈軒不怒反笑,「你哪知眼睛看到本公子害死了蘇狀元?拿出證據來啊!」17129884

    申力收住了他假意的悲痛之情,「你要證據?行,本捕頭就給你證據,直到你認罪為止!」說到這,向門口大喝一句:「傳證人!」

    不出片刻功夫,七七八八的官差陸續走了進來。

    南宮石印看到這些人,面向申力,嘴角抽了抽,「你該不會告訴們,這些人,就是所謂的證人?」

    申力一板一眼地說:「包括本捕頭在內,當日夜裡,我們衙門內的人趕到蘇天臨案發現場時,就親眼目睹你殺了人!」

    祈軒冷漠道:「你們這些捕快來的時候,蘇天臨已經死了,他的死,與我無關。8你們憑什麼污蔑是我殺的人?」

    申力一口咬定,「就憑你當時手上所拿的魔王面具。那是面具魔所戴的面具,我們這些捕快趕到時,周圍一個活人也沒有,面具魔除了你,還有誰?」

    祈軒哈哈一笑,諷刺地問:「我為什麼要殺蘇狀元?我又不認識他,我為何要殺他?他是本縣人氏,而我乃外縣人氏,殺一個不認識的人,我有病啊?」

    「你可是問到重點了,」說著,申力往旁邊的官差伸手過去,那官差把一封書信放在了他的手上。

    他把書信拆開,然後攤開在祈軒四人面前,說:「這是一封情書,可遺憾的是,還是一封還未到收信之人手上的情書。這封情書,是在死者蘇天臨懷中搜到的。蘇狀元當晚兜著這封信,大晚上從家裡出來,就是為了給心上人送去這封信,因為即日他便要上京任官了,他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誰料,是這一晚,害他失去了寶貴的前程和心愛的姑娘。」

    南宮石印沒好氣道:「說案就說案,沒事你拿蘇天臨兜裡的情書出來作甚?這與我二哥有何關係?」

    申力給他一個淡定的眼神,「別急,有沒有關係,本捕頭會一一詳細道給你們聽的。別小瞧了這封情書,雖然看似不起眼,看似與案情無關,但信上的內容,卻有一處幫本捕頭肯定了祈宣便是殺人兇手,也讓本捕頭找出了其的殺人動機!」

    「哦?真的?」祈軒饒有興趣的挑起了眉角,忽然間,他覺得這申力太能編了,編得如此精彩,他都不忍錯過了。「說說看,在這信上的內容中,如何找出了線索證明我殺了人?這不是一封情書嗎?」

    「你別不信,本捕頭就說給你聽聽。」申力看著情書說,「這信上除了蘇狀元提到了他的心上人秦婉兒姑娘,還提到了一個對本捕頭斷案非常關鍵的字眼。他在信上對秦婉兒說:我與祈宣一同參與科考,他因名落孫山而忌恨於我的才華,更忌恨我有你這樣的賢內助,他曾誓言要奪走你,我心惶恐。今我已決定,我蘇天臨要趕在祈宣橫刀奪愛之前,對你秦婉兒宣誓,蘇天臨這一生,只對你付出一顆真心,望婉兒接納!」念到這,他把書信放下,面向祈軒,嘴角的笑容藏著竊喜與得意,「祈宣啊祈宣,你竟然敢搶你兄弟的女人?糟糠之妻還不可欺呢,你怎如此歹毒?為了擁有秦婉兒,你就可以視兄弟的命如薄紙,想怎麼捅就怎麼捅?邪不勝正,老天爺一直睜著眼睛看你所犯下的一切罪孽呢!」

    「哈哈哈!」突然,祈軒大笑,極其豪邁,只是笑聲止住後,臉色極為的暗沉,陰冷道:「又捏造假證,申力,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這回,輪到申力大笑,「哈哈哈——」一點也不把祈軒的警句放在心裡,「說反話了吧你?是沒人能救得了你才對!」

    南宮憤怒道:「大哥二哥三哥,咱們別跟這惡賊再糾纏下去了,直接亮出身份,給他個凌遲!」

    唐劍謹慎地說:「四弟,文傑還沒有動靜,我們還不宜暴露身份,先看下去再說,看看他申力還能再繼續編出個什麼來。」

    這時,申力轉身面向孟知縣,重重垂下頭拱起手,口氣分外悲壯:「大人啊,關於祈宣妒兄弒兄,如今證據確鑿,請大人判此人立即在公堂上凌遲,以祭典蘇狀元的亡靈!」

    申力拉動全身肌肉的一番慷慨陳詞,並未打動孟知縣,讓孟知縣立馬給祈軒下達死令,反倒這一刻理智了。他撫撫下頷稀須,猶豫了會才道:「蘇天臨之死,已經轟動了朝廷,刑部更是催我們縣府盡早抓到真兇,送往京都,交由皇上處置。堂下這兇手哪怕窮凶極惡到了凌遲的地步,但朝廷要的犯人,本官不能動,得盡早押往京都。本官也很想盡快給蘇狀元的亡靈一個交代,但,上頭要人,本官也沒辦法,只能把他就此定罪,即刻押入大牢,明日押送上京!」

    「那他呢?」申力指向南宮石印。此刻,申力恨不得早點把這四個「代罪羔羊」處死,省得多生枝變。若把這四人送往京都,若刑部徹查此案,以刑部的能力,定能看出漏洞百出,那送命的,就是自己了。「大人,他可是殺害令郎的真兇,決不能輕易放過他,尤其是還在外逍遙法外的那個,那才是主謀!」

    說到兒子,孟知縣的內心頓時湧起痛楚,繼而臉上也佈滿了痛色。他拿起案板,狠狠一砸案幾,「可惡!你這廝,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兒與你們有何過節,至於爾等要他的命、他的心?說,你們說啊!」

    南宮石印嘴角扯起輕蔑的笑,「呵,昏官,我既沒殺你的兒子,又沒霸佔你的官位,我沒必要跟你交代!」

    申力突然瞪著南宮石印,「你說孟大人的公子不是你所殺?你這個人……良心被狗吃了嗎?都到什麼地步了,還嘴硬!」

    南宮石印氣洶洶道:「廢話那麼多作甚,你想證明我殺了人,那你拿出證據來啊,不,你還是別拿了,省得你再用你那些偽證來矇混百姓們的眼睛。」

    申力正想反駁,南宮石印偏不讓他說,「不拿點東西出來污蔑我,你是不是覺得非常沒有成就感?心裡更是癢得難受?那這樣吧,不用你說了,我替你說。你呢,其實想對大家說,人證物證一樣不缺。人證,就是當時在樹林發現孟林屍體的村民,物證,則是那支插在孟林心口上的不知名之花。村民帶著捕快找到屍體時,正好發現我在屍體旁……申捕頭,你不覺得太難以讓人信服了嗎?假如有一天我看到你也呆在一具屍體旁,而那個人不是你所殺,但我看到了,我也一口咬定是你,你會怎麼想?會不會斷案啊你?你所說的種種都難以讓人信服,勸你還是找點有用的證據來!」

    申力輕蔑道:「隨你如何狡辯,也逃脫不了殺人的嫌疑。可能我們大人不會知道,孟公子喜歡上了一個村裡頭樸實的窮姑娘,孟公子怕父親大人不同意他與窮姑娘交往,便一直瞞著這件事。可誰曾想,你卻利用了這兩人的真摯感情,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孟知縣早已按耐不住知道事情的發展進程,「申力,你說下去,繼續說下去,我兒喜歡鄉下女,何時之事?怎麼又與罪犯牽扯上關係?罪犯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傅恩巖與祈軒、唐劍二人交流了一個眼神,玩味道:「故事似乎更加精彩了,這次毒打,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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