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37章 情生（46） 文 / 素歌
一夜纏綿，赫連素心早上醒來渾身酸痛，心裡狠狠地把龍千絕詛咒了千百萬遍，這男人是一年沒碰了女人了麼？如狼似虎，簡直就是個野獸！
看著自己渾身上下被他弄出無數青紫的痕跡，有掐痕、也有吻痕，赫連素心刻意不去回想自己在男人的背肌上烙下的爪痕，昨夜的一場激戰，二人身上都留下了顯赫戰績。
就算是這樣奮戰了一夜，男人依然有精神入宮早朝，這一點不得不令赫連素心佩服，她可是又累又倦，一倒頭便睡到響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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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素心回到水雲間吃過響午飯，心裡還惦念著外面店舖的事兒，之前赫連雲瑤買下的那十幾間店舖，這幾日已經開始裝修整理了，如果一切順利，下個月楚肅遙他們就要大張旗鼓的開張大吉了。
紅鸞隨著主子身側，順著青石小徑朝大門的方向走去，不經意的一瞥，小嘴驚愕的成o字型，小手拽了一把赫連素心的衣袖：「三公主，你看那兒！」
赫連素心水眸閃過一抹疑惑，順著紅鸞手指的方向望去，遠遠地看見龍千睿和雲瑾狹路相逢，龍千睿攔下了雲瑾的去路，雖然沒有什麼輕薄之舉，看這樣一眼望去，那種感覺還真是有些說不清楚。
「那個龍千睿，天生就是個賤胚。」赫連素心不屑的冷哼一聲，那男人欠她的那筆帳，她遲早是得跟他算的。
「那靖王長得倒是一表人才，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角色，若不是聽三公主說，奴婢還真想像不出這個人的德行。」紅鸞秀眉也輕蹙，輕蔑的瞥了一眼遠處。
主僕二人剛走到門口，正好遇上了龍千絕騎著馬停落在門外，男人深邃犀利的鷹眸，直勾勾的、逼向赫連素心，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素兒，你這是要去哪兒？」
說話的同時，男人一記瀟灑利落的姿勢，從馬背躍下，眨眼的功夫已經站到了赫連素心面前。
「隨便出去走走。」赫連素心的語氣顯得有些冷漠，昨夜耳鬢廝磨的男人，白日裡便形同陌路。
看得出女人心中的氣還未消，龍千絕深邃的眸光變得更加幽暗，突然大手一勾，環上女人腰際，磁性低沉的嗓音在空氣間逸出：「那好，本王陪你一起走走。」
赫連素心的身子一僵，這男人是存心的！她可不希望他作陪，有他跟在身邊，辦起事來反倒礙手絆腳的。
也就在這時，一旁的侍衛猶猶豫豫的吱唔出聲了：「王爺，靖王來了，已經在府上等候多時了。」
「哦？！他人在哪裡？」龍千絕顯得有幾分意外，環在赫連素心腰間的大手倏地鬆開，回眸凝視向那名侍衛，面色也隨之變得肅然起來。
「屬下讓他先到福祿閣去休息一下，可是靖王執意要自己在府裡隨便轉轉，屬下也不好阻攔。」侍衛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躬身回答。
聽他這麼一說，龍千絕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誨暗深色，赫連素心唇角反倒勾起一抹淺笑，淡淡出聲：「王爺還是回去招待貴客吧，臣妾自個兒隨便走走。」
「也好，愛妃記得早點回府。」龍千絕低沉應了聲，深沉的眸光一直目送著女人漸行漸遠，這才壓低嗓音吐出一句：「莫逍，你跟上去，別讓她們發現。」
「是。」莫逍眸光微微一怔，主子這是讓自己跟蹤王妃麼？聽起來顯得有些怪怪的，跟了龍千絕這麼久，他對主子的習性還是有幾分瞭解的，龍千絕此刻眼神裡流露出的複雜，看來是對王妃此行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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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素心倒是很快便回府了，臨行前龍千絕的眸光她並非沒有注意到，為了不讓男人多心，她沿著鋪面監工一圈便打道回府了。
水雲間，男人正一臉愜意悠閒的坐在偏廳裡飲茶，赫連素心也不由吃了一驚，這男人已經好些天都不曾邁進水雲間半步了，上次臨走前還摔了整桌了飯菜，怒氣沖沖。
「王爺怎麼在這兒？」赫連素心清冷的水眸望向男人，雲淡風輕的道。
「本王似乎好些日子都沒有陪愛妃一起吃飯了，今兒正好得閒。」龍千絕唇角漾著濃濃笑意，語氣明顯的巴結討好之意。
赫連素心不屑的冷瞥他一眼，這男人高興的時候便好言相向，不高興的時候掀了桌子走人，把她當成什麼人？又把她這水雲間當成什麼地方了？
「臣妾這裡都是粗茶淡飯，恐怕不合王爺的胃口，王爺還是請回吧！」
龍千絕眸光一沉，臉上的表情也微微僵滯，他現在可是擱下面子，主動上水雲間來求和，這女人還真是不識抬舉的很，當著下人的面就這樣不給他台階下。
「你們……都退下去。」
龍千絕擺擺手，皺著眉頭看著丫鬟們都退下去後，鐫刻的俊顏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薄唇勾起妖孽般的笑容，連同眉眼間也透著笑意，大步流星的邁到女人面前，赫連素心負氣的背轉過身體，用後腦勺對著男人。
龍千絕倒也不怒，反倒從身後親熱的環上女人的腰，溫熱的氣息在女人耳邊呢喃：「本王昨夜不是已經道歉了嗎？素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氣了……」
熟悉的酥麻感覺如同電流一般，瞬間擊遍全身，赫連素心臉頰一陣發燙，輕嗔出聲：「王爺什麼時候對臣妾道過歉？恐怕就算是在夢裡也不會吧！」
「本王昨夜確實道歉了，是愛妃做的太投入……」男人輕咬上女人的耳垂，聲音漾著少有的溫柔。
赫連素心確實不記得，不知道是男人在敷衍，還是她真的……太投入，反正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王爺把素心當做什麼人？高興的時候就哄上兩句，不高興就翻臉。」赫連素心白了男人一眼，腦袋微偏，欲躲開他在她耳邊故意吐出的熱氣。
「素兒，本王是當朝攝政王，在人前你總得給本王一點面子，私下裡本王對你如何，這難道還需質疑嗎？」龍千絕醇厚的嗓音越來越低沉，握在女人盈腰的大掌收緊了幾分力道，將女人的後背更加緊密的貼上自己結實的胸膛。
「依臣妾看，王爺現在的眼裡心底，恐怕裝的都是麓妃肚子裡的『孩子』！」赫連素心負氣出聲，不過語氣卻明顯的軟了幾分，明知麓妃肚子裡的孩子是子虛烏有，卻還是吃起了這份乾醋。
「素兒這是吃醋了嗎？說起這事兒……本王倒是要埋怨你了，你嫁入王府也有幾個月了，這肚子怎麼遲遲沒有消息，你若是早點兒給本王生個大胖小子，本王就更要把你寵上天。」
男人一邊說，粗糲的大手同時撫上了女人的腹部，輕柔緩慢的來回輕輕摩挲，赫連素心只覺得臉頰一陣燙間，嘴裡卻是沒好氣的輕嗔道：「你當懷孕那麼容易麼？」
「你的意思是怪本王還不夠努力麼？」男人原本低沉的嗓音，瞬間充斥著滿滿戲謔趣意，下一秒突然一把攔腰抱起女人，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哎！你……你放開我，討厭。」赫連素心的小臉漲得通紅，低逸出聲：「現在該吃晚飯了，你想做什麼？」
「本王現在只想一口吃了你，讓你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龍千絕低俯下頭，輕咬上女人的鼻尖，眼底盛著滿滿寵溺。
（此處省略一萬字，自行想像……嚴打中，素歌不敢造次！）
激情過後，赫連素心窩在男人懷裡，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惹得男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本王是吃飽了，可你倒是餓了！」
赫連素心俏美的小臉一片酡紅，輕嗔出聲：「王爺還好意思取笑臣妾……」
「不敢，不敢，本王哪敢取笑愛妃，愛妃的牛脾氣本王可不敢招惹。」龍千絕低笑出聲，突然想起了什麼，深邃的眸光倏地一沉：「素兒，過幾日是母后五十壽誕，咱們準備點兒什麼賀禮？這件事兒……就交給你了，最近本王國事繁忙，恐怕顧不上這個。」
「老佛爺壽誕？可是臣妾也不知道，老佛爺平日都喜歡什麼？王爺總得給臣妾一點提示才是……」赫連素心眼睛一亮，這可是件大事兒，既然龍千絕將此事交給她，她自然也馬虎不得。
「母后平日裡最喜歡的事兒，就是唸唸經，拜拜佛，偶爾哼上兩曲兒……」龍千絕摟女人在懷，半瞇著眼，像是在細細的回味著。
「哼上兩曲兒？臣妾記得老佛爺好像喜歡聽戲曲，不如……咱們請個戲班子讓老佛爺開心開心！」赫連素心眸底閃過一抹精光，一下子來了精神，她知道像老佛爺這樣的女人，這一輩子什麼寶貝都不缺，送再值錢的東西老人家也未必會稀罕，最重要的是開心，讓老人家心情愉快。
經她這麼一提醒，龍千絕深邃的鷹眸同樣劃過一道光亮，修長指尖在女人鼻尖輕輕一劃：「你這個小腦袋倒還真是靈光，一下子就解決了本王的大難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若是母后開心，回頭本王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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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素心得到了男人的默許，出府自然也就有了名目，每天都和紅鸞一起出府溜噠，店舖裡轉轉，戲園子裡瞧瞧，還別說，這一日真讓她在梨桃園撞見了一支非常不錯的戲班子，名叫紅燈籠！
「三公主，你看看中間的那個花旦長得真漂亮，聲音更是好聽。」紅鸞忍不住誇讚。
「就要這支紅燈籠的戲班子了，咱們到後台去探探班主的底細。」赫連素心輕笑道，心情十分愉悅，好不容易遇到了一支好戲班子，若是能讓他們進宮去給老佛爺賀壽，一定會是個驚喜。
進了後台，幾乎所有的人一路都打量著赫連素心和紅鸞這兩位不速之客，梨桃園的老闆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們：「二位姑娘，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聽戲到園子裡，這裡是後台。」
「我們是來談生意的，把你們這兒的老闆請出來。」赫連素心淡淡出聲，一身素心裝扮，雖然沒有裝飾，可從骨子裡透出的尊貴氣質，讓梨桃園的老闆眸光倏地一沉。
「我就是這兒的老闆，不知二位姑娘……要談什麼生意？」
「談生意放在後面，我先想問個清楚，剛才那只戲班子是什麼來路？好像前幾日並未在梨桃園唱戲，是新來的吧？」赫連素心試探的問道，畢竟是要往宮裡去的，還是謹慎小心些好。
「姑娘指的是那支紅燈籠的戲班子吧？他們是昨日才進京的，唱功那是一個了得，沒有十年的功底是練不出來的。」
聽老闆的口氣，倒是對那支戲班子也甚是滿意，赫連素心聽他說沒有十年的功底是練不出來的，心裡也覺得踏實了不少，能唱十年的戲，自然不可能魚目混珠。
「我們是宮裡的丫鬟，奉命出來請戲班子，還請老闆幫忙引薦一下。價格好商量……」赫連素心的話一出，驚得戲園子的老闆差點連眼珠子都掉下來了，宮裡的人請戲班子，往往都是朝著京城裡最大的戲園子去了，哪裡輪得到他這梨桃園。
「好說，好說……」戲園老闆舌頭都變得不利索了，他就看著眼前的二位姑娘，覺得氣質非凡，沒想到竟是宮裡的人，若是他這戲園子裡有戲班子入宮唱了戲，日後吹捧一下，生意自然是火爆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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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太后壽誕的好日子，臨王府的女眷自然是一個也不能少，除了赫連素心，有了「身孕」的麓妃也得一併進宮賀壽，再加上其它親王世子，皇宮裡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
赫連素心的交待下，讓戲班子的人在宮門外候著，等她和龍千絕到後，再帶著他們一起進宮，這件事情暫且先瞞著老佛爺，想給老人家一個高興。
轎輦在宮門停了下來，聽見赫連素心從轎簾朝外張羅著，白麓也忍不住探出頭來眺望，原來是請了一支戲班子，她倒是也聽說過老佛爺喜歡聽戲，看見赫連素心投其所好，心裡只能羨慕忌妒恨！
當白麓漂亮的杏眸不經意落在一道清瘦修長的身影時，眸底閃過一抹異色，是他！
很快，轎輦再一次被抬起，邁入宮門一直往前，那抹清瘦修長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白麓的視線裡，她的眸光瞬間變得複雜起來，真的是他嗎？雖然只是很多年前見過一面，她卻絕對敢確定，是他！世間像他這般長得比女人還輕塵脫俗的男子並不多，就算只看過一眼，也不會忘記。
老佛爺的壽宴果真熱鬧，文武百官各顯神通，送什麼賀禮的都有，奇珍異寶，大同小異，赫連素心和龍千絕將賀禮作為壓軸戲，當老佛爺看見身著戲服，百態媚生的戲班子映入眼簾時，眸光明顯陡然一亮，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仿若年輕了十歲。
戲班子唱了一曲蟠桃宴，意喻為王母賀壽，為首的花旦小生可謂是天籟之音，唱得老佛爺連連喊打賞，看見老佛爺開心，龍千絕深邃的眸子也漾起一抹笑意，舉杯側睨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女人，輕笑出聲：「愛妃的這份賀禮，看來母后是萬分歡喜，母后開心，本王就高興了。說吧，素兒，你想要什麼賞賜？」
「王爺還是先欠著臣妾吧，臣妾一時實在是想不起，若是就這樣隨口說了，又怕將來後悔，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赫連素心俏皮一笑，衝著男人眨了眨眼睛，男人眼底的寵溺笑意，漾得更深了。
坐在另一側的麓妃，看著身側的二人完全拿自己當透明的，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眸光卻是不由自主的睨向戲台上的花旦，就這樣一眼望去，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知道他其實是個男人，從十幾年前入行，他就一直唱的是反角兒，正是因為他的那張臉，清麗脫俗，比女人還要美。
如果麓妃沒有記錯的話，他就是藍拓十幾年前失散的親弟弟，雖然在幾年前藍拓已經找到了他，可是藍影卻不願意離開戲班，十年的礪練，唱戲已經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看著戲班子退下去後，白麓眸底突然閃過一抹光亮，側眸望向龍千絕和赫連素心，輕柔出聲：「王爺，王妃請慢用，臣妾出去方便一下。」
龍千絕自然不會多問，赫連素心也沒有多言，他們的注意力此刻多是落在老佛爺的臉上，看見老佛爺開心的模樣，心情也跟著愉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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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過後，由管事的公公統一安排，為男賓女眷各自安排客房休息。
赫連素心和麓妃卻被傳到了老佛爺的住處，赫連雲瑤也隨後跟了過去，只見她們一進殿門，老佛爺的眼睛便是直直的盯在麓妃微隆的小腹上，臉上幾乎笑得燦爛開了花。
「來人，賜座，賜茶——」老佛爺笑臉相迎，今兒個是她的好日子，再看看麓妃的肚子，她的心情就更好了，接著又將視線轉望向赫連素心：「素心，你那個戲班子是從哪裡找來的？那個花旦唱得太好了，哀家要把她留下來……」
「老佛爺，那個花旦……其實是個男人。」赫連素心掩嘴偷笑，這老佛爺要將一個男人留在宮裡，這事兒若是讓人知道，還不知會招惹來怎樣的口舌。
「什……什麼？是個男人？」老佛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望著赫連素心，半響才回過神來。
麓妃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眸斂低垂，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只直耳畔傳來老佛爺的問話：「麓妃這肚子已經快五個月了吧？只希望這次能一舉得男，你就給臨王府立下大功了。」
「臣妾……盡力！」麓妃不自然的抿了抿下唇，心裡盤算著她這肚子的事兒也該抓緊了，雖然極想除掉赫連素心這個眼中盯，可肚子的事情也大意不得。
數咒千千。赫連素心看上眼底，雖是一句話沒說，卻暗暗觀察著麓妃臉上的表情，這個女人到底找算瞞到什麼時候？若再這樣拖下去，到頭來又是一場空歡喜，恐怕最受打擊的人就是龍千絕。woll。
「三姐，你什麼時候能懷孕？」赫連雲瑤突然開口，大大咧咧的扔出一句，猶如一記重磅炸彈，讓赫連素心有些措手不及。
老佛爺的眸光也再度回落到赫連素心的臉上，泛著精光的眸子半瞇：「是啊！素心，你的身子也該調理的差不多了，哀家希望這臨王府的喜事兒是一樁接一樁。」
老佛爺的這句話，也令白麓的眼斂垂得更低了，除了這一次機會，她便再難翻身了，因為龍千絕現在壓根兒就從來不在麓芳閣留宿，她便再也沒有第二次借口懷孕的機會。
「回稟老佛爺，臣妾正在調理身子。」赫連素心雙霞緋紅，恭敬的輕柔應聲。
「嗯！」老佛爺滿意的點點頭：「哀家五十壽誕，你們都留下來，在宮裡痛痛快快的樂上幾日，哀家好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宮裡也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又寒暄了一陣，老佛爺拄著枴杖起身，對著赫連素心、赫連雲瑤和麓妃道：「哀家平日裡這個時候都要休息，今日卻睡不著，你們陪著哀家到園子裡轉轉，順道去看看那個花旦，說她是個男人，哀家思來想去還是不相信。」
「既然老佛爺執意，那臣妾就陪您走一趟。」赫連素心主動攙扶上老佛爺的胳膊，一行人出了乾坤宮。
赫連素心這次進宮，發現太后娘娘好像真的很低調，除了壽宴上露了個面，就再也沒有出現了，難道真像七妹所言，被皇上下了禁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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