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96章 重生(16) 文 / 素歌
龍雲墨的小拳頭對於男人而言,無疑與撓癢癢無異,不過他的反抗倒是讓男人微微恢復了理智,緊握在赫連素心下鄂的大手緩緩鬆開,面色卻依然一片鐵青。舒骺豞曶
正在這時,有侍衛匆匆而來:「王爺,屬下仔細查探,這火……應該是人為的。」
侍衛的話一出,龍千絕眸底閃過一抹敏銳的精光,剛才情形緊張,他一時還真是沒有反應過來失火這件事情另有蹊巧,眼下再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在腦子裡過一遍,似乎意識到自己漏掉了關鍵的疑點。
男人犀利的鷹眸嗖的再度移落到赫連素心臉上,女人微微發紅的下鄂看在眼底甚是醒目,面對龍千絕打量的眼神,女人面色平靜如水,無一絲波瀾。
龍千絕靜靜地凝視著女人臉上的表情,好一會兒才將視線轉移落在懷中的小墨身上,低沉出聲:「火是你們故意放的,對不對?」
小墨緊張的抬起粉臂,胖乎乎的小手摀住小嘴,靈動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受驚模樣,唯恐自己會一不小心出賣了娘親。
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的舉動和眼神已經洩露了秘密,龍千絕狹長的鷹眸瞇成一條直線,凌厲的鋒芒直逼向赫連素心:「說吧,你這樣做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赫連素心就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似的,一聲不吱。
「很好!」男人唇角倏地勾起一抹冷魅,丟下這兩個字,突然抱著小墨掉頭離去,不理會孩子又哭又鬧。
赫連素心眼底反倒閃過一絲莫名奇妙的驚詫,回味著男人臨走時丟下的意味深長的這兩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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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別苑被燒燬後,赫連素心被安排住進了龍千絕居住的南苑,雖然天色已經深,可是女人卻無法入睡,因為小墨被龍千絕抱走好幾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來。
放心不下的赫連素心終於還是從床榻起來,悄悄地溜出了房間,試探著想去找兒子的下落。
剛從房間裡走出去一會兒,便遇見了幾名婢女,倒也沒有人限制她的行動,赫連素心乾脆上前問起了小墨的下落,其中一名婢女道:「奴婢之前還看見他和王爺在一塊兒。」
「那……王爺的房間在哪兒?」赫連素心秀眉輕蹙,小墨離開的時候還哭著呢,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
奴婢恭敬的在前面引路,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間屋子門口,裡面的婢女說王爺正在沐浴。
「你進去轉告王爺,請他把兒子還給我。」赫連素心淡淡道。時對素青。
「是,奴婢這就進去轉告給王爺。」
沒一會兒,進去傳話的奴婢又出來了,面露難色,吱吱唔唔:「王爺說,讓……讓您死了這條心,從今兒開始,他再也不會讓您見小墨少爺。」
赫連素心面色微怔,小墨少爺?如今已經改了口,看來這男人是想將小墨佔為己有!他憑什麼?
只覺得腦子一熱,全身的血液都湧上大腦,赫連素心沒有辦法再心平氣和的思考,沒有辦法再保持雲淡風輕的淡然自若,蹭的一腳踹開、房門,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闖進了屋。
婢女見赫連素心闖了進去,隨後也跟了進去,穿過抄手遊廊是男人的臥室,極其豪華寬敞,臥室屏風後有個小型溫泉池,龍千絕正輕閉著眼睛,頭部擱躺在池邊的白玉枕上,一臉愜意舒服地泡溫泉。
赫連素心就這樣無所顧忌的衝了進去,緊隨其後的婢女卻是停住了腳步,不敢造次。
眼前的一幕令女人喉嚨一緊,莫名心中燥熱起來,連血液都沸叫囂著,沸騰著,也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其它莫名情愫。
「龍千絕,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小墨?小墨是我的兒子……」赫連素心努力壓抑著胸中奔騰的狂亂,清冷的水眸如同冰刀一般,直射向溫泉池中的男人、
男人身無寸縷浸泡在溫泉中,一頭青絲浮在水面上,如鋪開的一層黑色綢緞,煞是好看,優雅流暢的肌肉線條,健碩的完美身段令人浮想聯翩,赫連素心柔軟的身子也不由緊繃起來,喉嚨莫名越來越乾燥。
龍千絕似正泡得舒服,緩慢慵懶的半睜開眸,倏地對視上女人灼熱的視線,深邃暗沉的眸底,倏地迸射如幽靈般的綠光,透出野\獸般的危險氣息。
「讓兒子跟著你冒險,你配做一個娘親嗎?」醇厚的磁性沙啞嗓音從男人喉嚨裡逸出,龍千絕深邃的眸光,像是要將她一口吃了似的,額頭閃爍的晶瑩,不知是暖池氤氳的霧水,還是因隱忍浮出的汗水。
赫連素心心頭一跳,一時之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今晚的事情確實是她的疏忽,差點害得小墨丟了性命。
就在她失神之際,龍千絕已經倏地抓過一旁的長袍,瞬間將身體包裹起來,正一步步朝她逼進。
赫連素心此時也稍稍清醒了點兒,偌小的空間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男人身上單薄的衣袍被他肌膚上的水浸濕,完美的肌肉線條隱隱欲現。
「今日的事情是我的疏忽,可是你也沒有資格剝奪我和小墨一起生活的權力。」赫連素心冷凝著男人的眸,努力讓自己的話更加剛勁有力。
「如果縱火之事是你的疏忽,那你縱火的目的呢?難道也只是一個玩笑嗎?」男人的嗓音沙啞透了,飽含著極力的忍耐,一步一步的、逼近赫連素心,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裡除了憤怒,還有欲、望的火光。
那雙深邃似潭的鷹眸深處,腥紅的火苗先是緩慢燃燒,接著便是燎原的烈火,幾欲把他的理智都燒盡了。
赫連素心心跳如雷,看來南宮洛舞和赫連雲瑤逃跑的事情已經敗露了,不過她最關心的是,她們二人到底有沒有逃出山莊。
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赫連素心下意識想逃,可是腳下卻像灌了鉛似動彈不得,男人灼熱的眸光幾乎灼傷了她的肌膚,渾身火辣辣的。
冷靜!淡定!赫連素心心裡暗念,可是腦子卻亂成一團,好像裝滿了漿糊,一片迷茫。
「你奪走小墨,就是對我的懲罰嗎?」赫連素心努力穩住呼吸,冷冷反應道。
空氣中的溫度,節節攀升,龍千絕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令赫連素心渾身也莫名燥熱起來,臉色越來越紅,心跳快得幾乎要痙攣。
「沒錯。」龍千絕聲音暗啞,灼熱的呼吸都撲在她耳後,魅惑低語:「你這個謊話連篇的女人,本王沒有辦法再相信你。」
赫連素心一動不動,身子瞬間立得僵直,男人溫熱的鼻息令她緊張的幾乎窒息,不過她絕不能失去小墨,面無表情的清冷出聲:「說吧,要怎樣你才肯把小墨還給我……」
她的話音未落,身子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扳過來,只聞一聲水響,下一秒她整個人便和衣被帶入到身側的溫泉池中,龍千絕驟然一把將她抵在光潔的池壁上,高大的身影壓蹱而來,瞬間紅唇已被男人的薄唇擷取。
赫連素心睜大的眼睛,剛才慌亂的瞬間,她一不小心將男人身上的外袍扯掉了,如今男人完美的身段正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她面前。13852343
而就在她震驚之際,男人的大手已經霸道的一把扯開了她的腰帶,在水中嫻熟的褪去了她的衣裳,兩具身子在水中滑膩地摩擦在一起,一時之間,赫連素心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應該反抗,就任由龍千絕這樣抱著她,強悍地揪著她的唇舌,挑逗糾纏,火熱的舌尖掃過之處,滑落下滾燙駭人的痕跡,猶如竄起的火苗,以燎原之勢無限蔓延,要將她的身體整個點燃。w7ct。
「你給本王惹了太多的麻煩,這是你該付出的懲罰。」龍千絕灼熱的眸光鎖在她的臉上,勾起一絲邪氣的笑,修長的指在那張被他吻得紅腫的櫻唇上來回輕輕摩擦,深邃的眸光跳躍的火光,灼熱滾燙,語氣愈顯霸氣狂妄,仿若主宰一切的神祇。
「你沒有資格碰我!」赫連素心驟然反應過來,眸光瞬間紅了,可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龍千絕從未給她阻止的機會,如同一隻兇猛的野、獸,就這麼直橫的撲向了她。
龍千絕俯身吻住女人顫抖的唇,好似要把她整個人生吞了似的兇猛,用力的吮食著她的甜美,彷彿中啃食著世界最最美味的佳餚。
「你沒有資格拒絕……本王的恩寵!」龍千絕含著她的耳垂,細細地啃咬,低語,灼熱的氣息都撲在她的耳漩中,赫連素心背脊竄過一陣電流,整個身子都麻了。
「求你把小墨還給我…」
恍惚間,她的藕臂竟然無意識間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嫵媚風情的模樣簡直就是勾人心魂的妖精,讓男人更迫不及待的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那雙深邃似海的鷹眸愈加滾燙。
「不要和本王談條件,先學會如何取悅本王再說……」
龍千絕順著她的脖子落下一個個灼熱的吻,赫連素心無意識間仰著頭,只感覺男人帶來的灼熱幾乎要將她融化,方纔還僵硬的身子,此時酥軟成一癱水。
赫連素心雖然纖瘦,身材卻凹凸有致,足以令男人不出生過孩子,男人的手勁微微加重,失控般的揉弄著她的柔軟,看著女人酡紅的面色,那嫵媚的小臉兒幾乎嫩得能滴出水來,沙啞的嗓音也忍不住忘情的逸出聲來:「素兒,你還是那麼美……」
著迷手下的肌膚觸感,龍千絕無法克制的低俯下頭,烏黑的頭顱深埋入女人胸前,在粉嫩的櫻紅間啃咬吸、吮,那嫻熟的挑逗讓赫連素心只覺得身體裡有無數只螞蟻在爬,瞬間熱得難耐,酥、麻酸脹,似乎急切地想要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緩解。
女人柔軟如靈蛇的身體在水中扭動搖擺,難受的嚶嚀出聲,聽在龍千絕耳朵裡,卻是最催、情的藥,女人清澈明媚的眸底升騰起簇簇火苗,無意識間大腿已經將男人糾纏。
龍千絕把女人緊緊抵住在溫泉池的白玉璧上,單手拖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揉弄著她的渾圓,一路順著她完美的曲線往下,尋幽探秘……
身體裡有異物侵入的感覺讓赫連素心極為排斥,男人喉間一陣滾動,逸出一聲悶哼,撤回手指,腰間用力一挺衝進她的身體中……
「唔……」微痛的感覺令赫連素心的神智稍微清明少許,小手推著龍千絕的胸膛想要他遠離,卻被他抓緊,扣在身後。
「不要動。」龍千絕的聲音暗啞得如同沙石從海邊劃過,極度的隱忍讓他的額頭浮起了一層薄薄的汗,額頭上的青筋隱隱欲現,眸子中跳躍的暗火。
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低吟粗喘,赫連素心一雙秀眉輕蹙在一起,因緊張身體而變成僵硬,男人性感的薄唇突然覆在女人的眉心,溫柔的輕吻著她的眉眼,感受到女人的身子一點點柔軟下來。
龍千絕倏地俯身吻住她,身下的動作益發激烈起來,溫泉池水熱氣蒸騰,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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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只有瘋狂滾動的**,龍千絕若似餓了許久的野、獸得到了滿足。
整整一個晚上,赫連素心被迫著隨著他擺出各種各樣令人臉紅的姿勢,在他的折騰下聲聲討饒,卻更激起龍千絕的獸性,扣著她的身子從背後進入,更深更狠的撞擊。
被折騰了一夜,女人早就在化成一灘春水,癱軟在男人的懷抱裡,就連什麼時候被龍千絕抱到了床上,竟也渾然不覺。
翌日,直至響午門外傳來婢女的通傳聲:「王爺,如心姑娘在府外求見。」
男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先是從身側女人臉上淡淡掃過。
赫連素心也醒了,只不過佯裝睡著的依然閉著眼睛,只聞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她來做什麼?打發她走。」
「可是……如心姑娘特意為王爺送來兩罈陳年杏花酒,這酒……到底是要,還是不要?」門外的婢女語氣間不乏透出為難,等著男人的命令。
「陳年杏花酒?!」龍千絕眸底閃過一抹異色,突然話峰一轉,又改變了主意:「也罷,讓她去偏廳候著吧!」
「是。」婢女應聲便退了下去。
赫連素心感覺到男人的身子坐了起來,緊接著耳邊傳來衣料的耳響,看來他是打算起床了。
剛才婢女通傳的那個如心姑娘是什麼人?和龍千絕又是什麼關係?赫連素心不由心底暗問,無形中對這位突然造訪的如心姑娘的身份,也感到幾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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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明亮的偏廳,一位身著雪白紗衣羅裙的女子看見龍千絕出來,連忙蓮步款款,上前向龍千絕行了禮:「如心給臨王請安!」
只見這位女子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眼神燦若星辰,撩人心弦,再配上一襲雪白紗衣上繡著紅色的薔薇花紋,紅白相間,衣袂飄逸,如同一株盛開的薔薇花,實屬一位絕色佳人。
龍千絕深邃的眸只是淡淡從這位叫如玉的女子身上一掃而過,邁著慵懶的步伐緩緩坐到紫檀木椅軟榻上,低沉道:「你上這兒來找本王做什麼?」
「如心只是看王爺有好些日子沒有去上河舫了,怕是身體抱恙,所以特意來看看,若有不便打攪之處,還請王爺恕罪。」如心輕柔的嗓音緩緩逸出。
「聽說你給本王帶了兩壇杏花酒?你又如何得知本王鍾愛杏花酒?」龍千絕狹長的鷹眸看似漫不經心的淡淡對視上女人的眼睛。
「奴家注意到,王爺在上河舫每次飲的都是百年陳杏,所以此次特意為王爺帶了兩壇。」如心櫻紅的唇角微微揚起,眉眼含情,輕笑出聲。
「算你有心。」男人頷首點頭,卻依然是面無表情,深邃的鷹眸卻是突然一暗,倏地瞥向偏廳玄關處,清楚的看見一道裙角閃過。
玄關處閃過的不是別人,正是赫連素心,不知為何,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過來,想瞧瞧那如心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不想卻也是位驚艷四座的美人兒,看來這四年來,男人的紅顏知己倒還不少,幾日不出門,便有人尋上門來了。
「既然王爺無礙,那……如心也就告辭了!」如心緩慢優雅的頷首行禮,漂亮的杏眸閃爍著一縷複雜,似乎帶著某種期盼。
「既然帶了,不妨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好了。」龍千絕突然話峰一轉,如心眸底也同時閃過一抹光亮。
「奴家……真的可以嗎?」如心又驚又喜,眸底流竄的感情看似更加複雜了幾分。
「本王說的話,難道你還要質疑嗎?」男人沙啞的嗓音多了幾分不悅。
「不,不,奴家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如心連連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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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的餐桌上,除了龍千絕和如心,還多了一位赫連素心,這是男人特意差人去喚她過來的。
礙於小墨的原故,赫連素心暫且也只能受這男人擺佈,能屈能伸,也不失為英雄所為,早上她已經打探過了,南宮洛舞和赫連雲瑤已經成功逃脫出去,這也讓她心安不少,至少付出的努力沒有白費。
見到赫連素心的那刻,如心眸底劃過一抹怪異,她為何從末曾聽聞伏龍山莊內住有其他女子?
「王爺,這位是……」如心試探著淡淡問道。
「本王的愛妃。」男人意味深長的瞥了赫連素心一眼,這女人臉上的清冷模樣就像誰欠了她銀子似的。
如心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色,下一秒便趕緊起身行了禮:「民女如心給臨王妃請安。」
雖然表面是行了禮,可是如心眼底的疑惑卻是愈漾越深,她認識臨王也並非一兩日,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伏龍山莊有女主人。
赫連素心一言不發,只顧個兒的夾菜吃飯,就像這裡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她也不想回駁男人的話,以免激怒了他,那小墨也就離自己更遠了。
如玉不動聲色的暗暗觀察著這二人之間的關係,隱隱感覺有些異樣,不過眼下她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溫婉的輕笑道:「王爺,不妨讓奴家陪你飲上幾杯,如何?」
「來人,斟酒。」龍千絕低沉道,顯然是應允了女人的話。
「還是飲奴家帶來的百年杏花酒吧,王爺也有好些日子不曾喝了。」如心秀眉微揚,聲音變得更加溫婉動人。
男人看似不經意的低垂眼斂,緩緩點頭,精銳的眸光卻在流轉間露出幾分異色,只是未曾有人察覺罷了。
赫連素心幾乎連看也未看二人一眼,安靜的吃著自己的,聽見如心溫柔的嗓音再度逸入耳底:「還是讓奴家來為王爺斟酒吧。」
男人沒有應聲,應該是默允了,赫連素心低眸的眼斂閃過一抹異色,緩緩抬頭立起身子,清冷的嗓音從喉嚨裡逸出:「王爺和如心姑娘慢慢享用,我已經吃飽,就不打擾二位雅興了。」
她的話一出,龍千絕深邃的眸光倏然暗了下去,不過女人並未等他應允,已經緩緩起身朝外走去,望去赫連素心清冷的背影,男人性感薄唇微微抽搐了一下,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此時,如心已經替男人斟滿了酒,清澈間泛著瑩黃的杏花酒清香撲鼻,身側的女人更是媚眼如絲,吐氣若蘭:「王爺,請——」
只見男人卻末端杯,反倒不疾不緩的掏出一根銀針,面色平靜無瀾的插入杯中。
見狀,如心面色驟變,嚇得花容失色,無意識間腳步往後退出兩步,雖然男人未抬頭,頭頂上卻像長了眼似的,沙啞的嗓音低沉逸出:「誰派你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