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番外篇 004章 文 / 素歌
龍炎麛不以為然的輕瞥女人一眼,性感的磁姓嗓音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句:「你以為朕會佔你的便宜麼」不知你是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朕……」
赫連雲瑤微微一怔,男人輕蔑地言語讓她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最好是別對本公主有什麼非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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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了,紫色的暮靄籠罩著皇宮,整座寧頳宮也同樣沉浸在一片淡淡的暮靄之中,暮春的夜,溫柔濕潤,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朵清香,金蛉子和紡織娘輕吟慢唱芙蓉帳暖:狂妃馴冷王。
月牙兒升起來了,照亮了一片薄雲,赫連雲瑤順著鼻尖逸入的芳香,一步步朝外走,順著抄手遊廊一直往前,越過一道環形的圓門,一片雪白的花簇吸引了她的視線,在月光在照耀下,仿若純潔無暇的仙境一般,頓時讓女人感覺整顆心也被照亮了。
此時夜色已經深,正巧白花園中無侍衛宮人看守,赫連雲瑤很容易便走了進去,在寧頳宮誰都知道這一塊淨土是屬於皇上的私人空間,從來沒有人膽敢私自越入雷池一步,只是她全然不知,還頗為愜意的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暗夜中撲鼻的芳香甜美。
與白花園中的素白色澤相比,女人身著一件粉紅金邊素裹的輕紗羅裙,素雅卻不失艷麗,映襯著這一片雪白色澤,仿若落入凡間的仙子般璀璨醒目。
「咦」這是不紅妝美人嗎」怎麼會是白色」」赫連雲瑤不經意的一瞥間,忍不住蹲下身子,細細的打量著眼前可疑的花朵。
沒錯?她不可能認錯,紅妝美人是她最喜歡的花,此花色澤鮮艷奪目,冠壓群芳。不過據她所知,紅妝美人卻是只有紅色,各樣的紅妝美人她都見過,今日還是頭一回見到還有白色的紅妝美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無法自抑的探出柔荑,赫連雲瑤想伸出打探下,眼前的這株紅妝美人到底是真花還是假花。
她的手剛剛碰到那株雪白的紅妝美人,身後便傳來一聲熟悉的低吼聲:「你在這裡做什麼」」
赫連雲瑤嚇得小手一抖,紅妝美人也被她帶得一陣顫抖,花瓣兒紛紛落下來,花瓣兒是花的淚,看來這株紅妝被人被她拉疼了。
面對自己的失手,赫連雲瑤眼底閃過一抹愧疚,她原本只是想摸一摸,卻被男人突如其來的低吼嚇得失了身,只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衣襟口已經被男人一把抓住,嬌小的身體竟被他提得懸空,腳尖也落不到地。
身體失重的感覺令赫連雲瑤很不安,不過此刻她對能夠與男人齊平相視,男人如妖孽般俊美絕倫的臉頰,此刻佈滿一層濃郁陰霾,駭人的眸光像是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你憑什麼動朕的花」是誰允許你碰的」」男人性感沙啞的磁姓嗓音,在暗夜間如同地獄裡冒出來般,冰冷無比。
「我……那也沒有人告訴我說……這些花不能碰呀?」赫連雲瑤一時口拙,幸而腦子轉得快,接著又道:「如果不是你,那株紅妝美人根本就不會受傷,是你突然出現……嚇到我了。」
男人深邃的鷹眸越來越暗,凝視著赫連雲瑤略顯蒼白的小臉,突然大掌倏地一鬆,女人啪的一下摔倒在地,嘴裡逸出『哎喲』痛聲。
「這一次朕就饒了你,不要再讓朕看見你第二次出現在這兒。」龍炎麛犀利的眸底迸射出凌厲鋒芒,面冷如霜,淡淡的冷瞥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哼?有什麼了不起,誰稀罕進你這破園子……」赫連雲瑤爬起來拍拍手腳衣裳,櫻紅的小嘴兒不悅的撅得高高的,嘟嚷出聲,最後視線再度落到那株花瓣零落的紅妝美人上,秀眉輕蹙,眸底的疑惑再度湧起:「白色的紅妝美人」還真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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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金色的太陽冉冉升起,燦爛的光芒將皇宮的上空照得通亮芙蓉帳暖:狂妃馴冷王。
赫連雲瑤一夜都沒能睡好,一閉上眼睛就是男人凶神惡煞的模樣,起床後進了庭院,庭院裡一簇簇的紫藹花開得正旺,將泥土間溝壑都填充得滿滿的,還有鬱鬱蔥蔥的翠綠樹木令人心曠神怡,瞬間心情也好些了。
思忖了一夜,赫連雲瑤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這樣呆下去,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皇宮才行,龍炎麛那男人的心情陰晴不定,指不定哪天她就倒霉悲催的不明不白死在了他的手裡。
倚靠在大樹下,若有所思的想著,完全沒有感覺到不遠處長廊的盡頭,有一雙閃爍著銳利精光的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龍炎麛剛下早朝回來,無意間一瞥正好看見樹下那道粉紅色的倩影,粉紅色及地的輕紗羅裙,映襯著她那張若凝脂般白皙的臉頰,展露出甜美柔和氣息,帶著淡淡地慵懶斜倚在樹桿旁,若有所失的迷惘眼神,仿若在人間迷失了方向的仙子,莫名令男人心頭一顫,激起一陣漣漪。
似乎感受到了來自於異處的灼熱視線,女人清澈的水眸閃過一抹異色,倏地側眸望來,正好對視上男人銳利的眸光,莫名心跳漏掉一拍,唯恐男人看穿了自己了心思,他不會知道自己正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逃跑-」
就在赫連雲瑤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時,龍炎麛正迎面朝著她的方向走來,眸底的異色瞬間褪了個乾淨,恢復到以往的平靜。
卻就在他還沒有走到她面前時,宮門突然傳來宮人尖銳的嗓音:「太后娘娘駕到?」
龍炎麛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怔,狹長的眸倏地瞇成一條直線,而站在樹下的赫連雲瑤驟然變臉,柔荑無意識間拽緊了袖口,再反應過來時想迴避開,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南宮雨嫣突然駕到,也絕非空血來風,她派出打探的人說,皇上的轎輦昨日直接進了寧頳宮後,便再也沒有人出來,按摁不住心裡的擔憂,今日她便來了突然襲擊,希望能夠有驚喜的收穫。
無疑,南宮雨嫣所謂的驚喜當然是指南宮洛舞,如果南宮洛舞能夠回宮,就算皇上現在不能原諒她,她也一定會想盡辦法來化解這一切。
可是當南宮雨嫣急切的視線攔截下那道正yu離去的粉紅倩影時,卻是有驚無喜,小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小手掩嘴尖叫出聲:「鬼,有鬼啊——」
赫連雲瑤原本蒼白的小臉一點點恢復顏色,清澈的水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之色,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內心對這位太后娘娘存有陰影,而這位太后娘娘看見她竟然也會嚇得魂飛魄散,事情似乎變得有點好玩兒了。
想到這兒,赫連雲瑤暗暗捏緊拳頭,壯著膽子朝南宮雨嫣走去,南宮雨嫣嚇得渾身囉嗦,條件反射的衝到龍炎麛身後尋求庇護:「麛兒,她……她到底是人是鬼」」
「太后娘娘連我都認不出了嗎」你說我到底是人還是鬼呢」」赫連雲瑤惡作劇的壓低嗓音,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壞笑,她這話一出,南宮雨嫣的臉色嚇得更加慘白,大叫出聲——
「快來人呀,去請道士為把這只厲鬼趕出去?」
望著赫連雲瑤眸底的壞壞笑意,龍炎麛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饒有意味的光芒,緩緩抬起手,制止了正yu出宮的侍衛:「她是大漠七公主,活生生的人。當年……咱們都被蒙騙了……」
男人的一句話,這才讓南宮雨嫣急喘的氣息稍稍平靜了些,銳利的眸光再瞥向赫連雲瑤的小臉,眸中多了幾絲異樣冷冽鋒芒。
「皇上怎麼把她給帶回來了」」南宮雨嫣的語氣裡多了幾分責備的意思,龍炎麛此行不是為了找回洛舞嗎」為何卻把赫連雲瑤給帶了回來,實在是令人費解。
時輕他還。「在大漠可汗交出洛舞之前,她暫時就住在這兒,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動她一根汗毛。」龍炎麛面無表情,淡淡地道,就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
可是聽在南宮雨嫣耳底,卻是分外刺耳,她明白兒子這是在警告自己,不允許她再次傷害到赫連雲瑤。
眉頭不由蹙緊,南宮雨嫣同樣輕淡的語氣應道:「讓她就這樣住進寧頳宮,似乎還是有失禮數,本宮希望皇上能夠三思。其實宮裡還有很多住處閒置著,皇上不妨考慮……」
「母后不必再說,朕已經決定了?」龍炎麛略顯不耐的打斷了南宮雨嫣的話,語氣顯得有些不悅,他的反應也讓南宮雨嫣緊蹙的秀眉皺得更深了。
赫連雲瑤清澈的水眸閃過一抹異色,暗暗偷睨向男人的俊顏,那張鐫刻俊顏的五官輪廓,猶如工匠精雕細刻般深邃迷人,只是過於冷毅冰涼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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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清輝,黑絲絨一般的夜幕間繁星點點,璀璨耀眼,初春的夜晚,清風拂面而來依舊有些涼意,赫連雲瑤小心翼翼將收拾好的東西,房間裡能夠搜索到的值錢物什,能塞到衣服裡帶上的,她全都一併帶上了,希望今夜能夠順利的逃出宮。
將偷來的婢女衣飾換上,赫連雲瑤小心翼翼的走在長廊上,一顆心忐忑不安的七上八下,如同有數只小鹿橫衝亂撞,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若是被男人逮到,後果恐怕就不堪設想。
不過她打探過了,今晚龍炎麛要在太和殿招呼貴客,所以他應該不會這麼早回寧頳宮,她又換上了丫鬟的衣飾,耷拉下腦袋應該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她芙蓉帳暖:狂妃馴冷王。
順利的走出了寧頳宮,赫連雲瑤不由暗暗鬆了一口長氣,可是正yu在往前邁出步伐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嗓音:「前面的那個誰」這麼晚了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呀」」
赫連雲瑤不用回頭也能知道,說話的人必然是個公公,於是小心翼翼的側轉過身子,頭耷拉得更低了,畢恭畢敬的輕聲應答:「奴婢正要去太和殿幫忙……」
她這話自然是胡謅的,卻不料,對面的宮人接著便丟過來一句:「那正好,你就幫忙雜家幫皇上把這件長氅送過去,夜裡風寒,得侍候仔細了?」
「是,奴婢這就去。」赫連雲瑤先是一怔,緊接著反應過來連聲應道,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上前,從那宮人手中接過長氅掉頭便急匆匆的離去。
望著她的背影,那位公公眸底閃過一抹異色,嘴裡喃喃道:「這丫頭……看上去怎麼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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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雲瑤途經太和殿,忍不住側眸朝裡眺望,雖然夜色已暗,殿內卻透出金壁輝煌的光芒,歌舞昇平,裊裊琴音從內逸出,可見熱鬧非凡。
「你們就繼續開心-,最好是吃喝玩樂到天亮……」赫連雲瑤唇角逸出一抹壞壞淺笑,接著便朝著最為冷清的宮北門走去。
她曾經在宮裡住過一段時間,對於宮裡的行道也有幾分清楚,北門比較偏僻,卻也是警戒最為放鬆的地方,望著手中的長氅,她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就在她很快便要越過太和殿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什麼人」你手裡拿的可是朕的長氅」」
赫連雲瑤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樣的關鍵時刻,怎麼能出現在這樣的意外」要怪就要怪這件明黃色的長氅過於醒目,即便是在暗夜裡,精繡的金線蟠龍也能迸射出耀眼的光芒,一眼便能認出這是何物。
原本打算利用這件長氅卻唬弄守門的侍衛,卻不料還未到宮門便出現了意外,赫連雲瑤不敢吱聲,擔心一開口便被男人給認出來,可是不說話卻也不行,最後便低沉應了聲『嗯』,耷拉著腦袋恭敬上前呈遞上長氅。
還未走到男人跟前,女人便嗅到了一陣濃郁的酒味兒,他喝酒了」?
女人的腦袋這一刻耷拉得更低了,心裡暗想今日算她倒霉,或許真不是逃跑的好日子,她只期盼男人從自己手中接過長氅,她便能夠趕緊的返回寧頳宮,以免被男人察覺出端倪。
「既然是來給朕送長氅,為何走到前面去了」」龍炎麛醇厚的嗓音瀰漫著濃濃酒香,醉意盡顯,說出的話思緒卻很清晰。
赫連雲瑤的身子微微一僵,腦子瞬間像攪了漿糊似的,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回答,卻就在這時,男人一把從她手中接過長氅,帶著幾分醉意的輕鬆語氣逸出:「難不成……你是新進宮的丫鬟」」vexn。
「嗯——」赫連雲瑤連連點頭。
她的這一聲逸出聲,男人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緩緩抬起手輕擺:「你可以下去了——」
赫連雲瑤不忘恭敬的行禮,這才匆匆忙忙的順著原路返回,看來今夜確實不宜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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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逃回到自己的房間,赫連雲瑤趕緊匆匆褪去身上這一襲婢女衣飾,若是讓人看見那就可麻煩大了。
就在女人將剛剛褪去的外衣疊好,還沒來得及藏起來,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踹開了,赫連雲瑤的第一反應便是雙手環抱緊身體,眼下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單薄的底衣。
又是一腳,門再一次合攏,房間裡卻多了一道高大身影,一身酒氣的龍炎麛半瞇著狹長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精緻的小臉,一股危險氣息迎面撲來。
「你……你走錯房間了,這裡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赫連雲瑤佯裝淡定的清冷出聲,嬌小的身子卻忍不住輕輕顫抖。
「這……是什麼」」男人深邃的眸淡淡從女人擱置在床榻上的衣裳一掃而過,正是赫連雲瑤剛才穿的那套婢女衣飾。
赫連雲瑤先是一怔,緊接著反應過來,淡淡道:「剛才在庭院裡拾到的,不知是宮裡哪位丫鬟落下的,明日我挨個兒去問問……」
男人銳利的眸底閃過一抹饒有興趣的精光,唇角突然微揚,勾起一道漂亮弧度,大步流星朝前兩步,幾乎佇立到女人面前,沙啞的嗓音從女人頭頂上方緩緩逸下:「這麼晚了……你還在庭院裡散步」不會是……想逃跑-」」
男人透著絲絲戲謔的邪魅嗓音,更是讓赫連雲瑤不由打了個寒顫,卻依然佯裝鎮定地抬眸冷白了男人一眼,幾乎脫口而出:「本公主懶得理你,天色不早了,請皇上自重——」
「自重」恐怕該自重的人是你?」男人粗糲的溫暖大手,突然一把握上女人盈弱的纖肩,掌心傳遞出的灼熱溫暖,令赫連雲瑤心頭一驚,鼻息間流竄著來自於男人身上的濃郁酒香,醇香的味道令人沉迷,卻又透著令人望而生怯的危險氣息。
觸碰到女人若似無骨的香軟身體,男人高大欣長的身影也微微一僵,粗嘎性感的喉結輕輕滾動,只感覺嗓間一緊,莫名腹間湧上一股熱流。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此近的距離,只隔著單薄的底衣相觸的感覺,更是讓赫連雲瑤雙頰滾燙似火燒般,心率加速跳得飛快芙蓉帳暖:狂妃馴冷王。
男人深邃的眸盯著女人泛起潮紅的小臉,劍眉微微一皺,似有數秒的猶豫,卻在下一刻,握在女人弱肩的大掌動作突然變得溫柔起來,來回輕輕摩挲間生出幾分曖昧。
這突如其來的瞬間,令青澀的赫連雲瑤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柔荑一把推開男人,掉頭便想要逃跑。
無奈,身後那只結實的胳膊只是輕巧一勾,龍炎麛已經從身後將她擄獲,那張透著濃郁酒氣的性感薄唇,帶著火熱的溫度滑至女人耳畔,含著她小巧細緻的耳垂,令女人嬌柔的身子一個激靈。
「別……別這樣,求求你放開我。」赫連雲瑤瞬間喘息微促,眼波迷離yu醉,這種感覺是她從來不曾經歷的,既激動緊張,又害怕得令人驚悸。
龍炎麛性感的薄唇在女人耳邊輕呵出一口熱氣,帶著蠱惑的語氣低喃出聲:「你知道……逃跑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男人低沉的磁姓嗓音裡飽含慾望的低啞,吐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一點一點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
赫連雲瑤直覺地想偏頭躲開,卻被男人在大手緊緊梏桎,水光瀲灩的瞳仁閃過一抹懼意,整個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眼下那張精緻的小臉,仿若透著蠱惑人心的魔力,龍炎麛不再猶豫,低俯下頭堵住她嬌嫩的唇,或許他早就想這樣做了,藉著酒姓的放縱,似乎讓他在精神上獲得了莫大的滿足。
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靈動的舌尖帶著無盡tiao逗輕舔著女人的唇瓣,大掌也開始上下展開猛烈攻勢。
何曾面對過這種猛烈攻勢,赫連雲瑤用力的反抗呼救,同時伸手攔截男人進一步的侵入,只是她的力量哪裡能夠奈何得了男人的侵、略,完全無法掙脫他的控制,呼救更是枉然,這裡是遼旦皇宮,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怎可能有人會衝進來救她」
女人的反抗似乎更加激起了男人的佔有慾,男人的薄唇再一次吞噬女人櫻紅的唇瓣,帶著懲罰意味的加重了力道,她的味道真甜美,似乎還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令男人一發不可自拔,完全沉醉在那甜美的芳香裡,一陣長吻幾乎快令女人窒息,好不容易被鬆開的她連聲喘息。
「你……你欺負我,我……我要告訴父皇……」赫連雲瑤突然鼻子一酸,淚水不由自主地浮上眼眶,雖然她撇開頭不願意讓男人看見自己的脆弱,可是顫抖的身子依然暴露了她的內心。
龍炎麛凝見女人眼眶間打轉的淚水,還有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那抹倔強,莫名心中泛起難以言喻的滋味,粗魯的大手突然變得柔和下來,情不自禁地俯頭輕吻上她的眼角,動作溫暖無比,像是傾訴出內心的憐惜。
下一秒,男人突然一把打橫抱起赫連雲瑤,驚得她失聲叫出來:「啊——」
可接下來令她意外的是,龍炎麛面無表情的將她抱放到床榻上,一言不發,只是小心翼翼的為她蓋好被子,雖然面色冰冷,可是眸光卻不似之前那般冷若冰霜。
赫連雲瑤很緊張,小手緊環在胸前,清澈的水眸警惕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一時之間還沒有辦法從剛才的緊張情緒中走出來,就在剛才他吻了她,她的唇瓣此刻甚至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不自覺中,女人無意識舔了舔舌頭,她這舉動卻令男人深邃的眸光倏地一黯,似乎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赫連雲瑤環抱在胸前的小手摟得更緊了。
龍炎麛皺了皺眉,下腹的不適令他很難受,可是女人那雙清澈的水眸卻令他不忍褻瀆,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如此善良起來」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時,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過很快便給自己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她是他的人質,所以他還沒有卑劣到如此境地。
「你若是不想讓朕現在就要了你,最好閉上眼睛,不要再勾\引朕……」
男人磁姓沙啞的嗓音裡,透著隱忍的慾望,赫連雲瑤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可是腦子裡卻依然迴旋著男人剛才說的話,他是指她睜開眼睛是在勾引他嗎」天地良心,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閉上眼睛,赫連雲瑤的腦子裡卻是亂哄哄的,心裡如同千萬隻蟲蟻啃蝕,剛才那些奇異的感覺,令她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立刻平靜下來。
閉著眼睛,赫連雲瑤卻能夠感覺到,男人還沒有離開,他身上獨有的淡淡墨竹香味兒似有似無的逸入她的鼻息,竟讓她浮躁的心情一點點就得平靜下來,不知不覺中竟真的睡著了。
龍炎麛低頭看著床榻已經沉睡的女子,那張絕美的臉龐殘存著極致的美麗,竟讓他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手背輕輕地在女人白皙的臉頰上摩挲,深邃的眸光閃動,複雜難辨。
突然之間,龍炎麛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修長的指尖猛地收了回來,眸底閃過一抹悔意,他這是在做什麼」今夜他又做了什麼」這並不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沒有計劃的事情,他又怎麼能容許它發生呢」
男人欣長高大的身子緩緩站起,深邃的眸光最後深凝一眼床榻上的女人,一撩衣擺,頭也不回的衝出房間,施展輕功朝後山的竹林奔去,看來今夜他只能靠練功來打發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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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赫連雲瑤竟然睡得很安穩,沒有噩夢,一覺醒來竟然都快近正午,當她睜開眼睛,腦子裡突然想到昨夜發生的一切,零星閃過的畫面令她的臉頰不知不覺開始變燙,她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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