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二章 往事如煙之戲弄修道流氓（下） 文 / 新夢
更新時間：2012-03-01
穿過那華麗的店門，姬亦銘如同其他客人一樣，稍微停頓了一下，隨意地掃視了一下四周，嘴角微動，像是微笑，卻帶著些許譏諷，理理衣領，扭頭走向一邊很是灑脫。
但有人卻不灑脫，是三個人。話說三個在商行旁邊某個角落蹲哨的流氓，都快要等到頭頂冒煙了。都到這份上了，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搞得他們只能直罵娘。最後實在沒辦法，只能哥三個討論著等一下抓到姬亦銘，應該怎麼泡製才行，當然等一下姬亦銘出來，怎麼把姬亦銘引到無人的地方，這方法也是想好了幾十個。還真別說，這說著說著，還真能解恨。三流氓硬是把姬亦銘給等到了。這不一看到姬亦銘，馬上拍拍屁股跟上了。
而姬亦銘還是像之前那樣吊著後面三個，只是這次卻沒有留意街道兩旁的商店了，只是埋頭往前走。後面的三流氓也發現了這一情況，暗自高興，正想實施之前想好的方法，把姬亦銘弄到無人的地方時，卻發現姬亦銘這樣埋頭走著拐著，已經把他們帶著想一些無人的小巷走去了。看著四周行人越來越少了，三流氓也是納悶，想不通前面這小子是幹嘛了。
「嘿嘿！老大，這小子之前還是恨不得碰到一個商店都進去看一下，現在怎麼往這些人都每一個的地方走啊？」
「是啊！老大，他不會是知道我們在跟蹤他了吧？」
「哼！知道又如何？他這樣不是正合我意嗎？等一下沒人了，看他怎麼辦？一個小屁孩，難道還能在我面前翻出什麼浪不成？」流氓頭頭憤怒與不屑說道。從一開始，這流氓頭頭就沒把姬亦銘放在眼裡。加上這幾天姬亦銘的表現，更讓他認定了姬亦銘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修道小子而已，這樣的人實力再怎麼樣，又能高到哪去。難道還能高過靈氣後期？可知道，他自己也是這在小鎮幹了不少壞事，坑蒙拐騙外加搶，才讓自己到達靈氣後期而已。一個鄉巴佬，流氓頭頭心裡只有鄙視。
「當然！老大您英勇威武，實力高超，哪用怕一個混蛋小子啊！呵呵……」旁邊兩流氓當然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拍馬屁的。
「行了，跟著！」
雖然流氓頭頭也喜歡別人拍他馬屁，但這次卻不得不打斷了，因為他看到姬亦銘的步速加快了幾分，而且前面有個岔口，怕又跟丟，流氓們也不得不跟著加快腳步。這時，所處的小巷可是冷靜一片，別說人，連個老鼠都看不到。有的只是四人快速行走的腳步聲。
突然，前面快速前進的姬亦銘剛走到岔口處，一個閃身，拐進了另一條小巷裡，身影一下子沒了。這一突發情況，令得後面正快速靠近的三流氓完全沒反應過來。
「媽的！這混蛋……」最後還是流氓頭頭先反應過來，咒罵了一句，迅速衝向那岔口，速度飛快，可見身法武技都用上了。
另外兩流氓聽到老大的罵聲，終於反應過來，也是猛追上去。但速度差多了，很快與流氓頭頭拉開了距離。這時，流氓頭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追到了岔口的拐角處，剛想提起精神留意一下姬亦銘的情況，身體剛轉過來。「彭！！！」的一聲傳進了耳朵裡，這是拳頭打在人身上的聲音，流氓頭頭對此很熟悉。接著巨大的痛楚通過神經傳入了腦袋，然後是眼淚滿眶，最後才是那一聲慘叫。
哎呦！！！
當然這一連串的反應是飛快的，也就是另外兩流氓剛把腳抬起來的時間而已。而前面老大那慘烈的叫聲，使得他們迅速把腳放了下來。兩流氓以老大叫聲的慘烈程度來看，前面情形十分危險，還是停下來瞭解情況再說。這是兩流氓多年實踐中得到的寶貴經驗，情況了然是必須打破腦袋也要走在前面，但情況惡劣或黯然時，還是等老大上吧。雖然這樣事後肯定會得到老大的一頓痛罵，甚至痛打，但也好過茫茫然地衝上去小命不保的好啊！
前面，流氓頭頭那快速的身影已經停了下來。這時，流氓頭頭正蹲在牆角處，一手捂著鼻子，一手在牆壁上狂抓狂捶，嘴裡帶著哭腔不停說道。
「哎呦！！！奶奶的，哪個混蛋王八蛋這麼沒道德啊？躲在牆角使黑拳打人家鼻子，有沒有人品啊？媽的，痛死我了，哎呦……」
情形一下子明瞭了，被打鼻子了。鼻子作為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而且神經豐富，被打到那可是誰都要掉眼淚的，而且聽那「彭」的一聲，那力道，不用想鼻樑絕對斷了，怪不得那叫聲如此慘烈，跟殺豬似的。
「呵呵！怎樣？感覺不錯吧！哎呦，還流血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沒辦法，我這個人專挑人鼻子打的，搞得現在都習慣了！」這時，姬亦銘倚著牆壁，滿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很明顯，這一拳當然是姬亦銘打的啦，而且雖然說得愧疚，但那調侃嘲笑的語氣，看戲一樣的眼光，無不深深刺激著正在抓狂的流氓頭頭。
鼻子被打，雖然很痛，但痛楚去得快。經過這一會兒的緩和，流氓頭頭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了，但看著手上的鮮血，感覺到鼻子的變形，再加上聽到姬亦銘嘲諷，流氓頭頭可以說是暴跳如雷。
「媽的，我今天不把你給廢了，把你的鼻子打扁了，我他媽的跟你姓！」流氓頭頭站起來，狠狠地說道。那滿臉的憤怒，加上變形的鼻子，滿臉的鼻血，是如此的猙獰，還真有點嚇人的氣勢，可也嚇不了姬亦銘。
「那個，你也不能全怪我啊！你跑得這麼急，又不帶眼，很危險的！」姬亦銘完成對流氓頭頭的話無動於衷。「還有，你要說狠話就說吧，但跟我媽沒啥關係的，就不用提到她老人家了。我對你這個族人可承受不起，別跟我姓了，你這時難為我啊！」
「小子，你死定了，還如此囂張，等一下有你好看的！」這時，看起狀況的另外兩流氓終於趕上來了，「老大，你沒事吧？我們幫你把臉上的血擦乾淨了吧！」
「滾開，一起上，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媽的，我要好好泡製他！」
「是！老大！」兩流氓看到老大這次是暴怒了，剛才自己可是跑在後面的，為了等一下回去免於被老大當成出氣筒，這時可要賣力了。兩人故作猙獰地向姬亦銘圍了上去。「小子，你他媽的敢打傷我們老大，你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等一下受更多的苦！」
「哦？束手就擒？你們還真當自己是東西啊！我覺得還是你們束手就擒的好，免得等一下受皮肉之苦。」姬亦銘還是倚著牆壁說道，對於圍上來的兩流氓完全不放在心上，繼續用語言挑逗著三流氓的極限。
姬亦銘的這一反應可是把圍上來的兩流氓氣壞了，「小子，你有種！敢在我們邊鎮三霸面前說這樣的話，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這鄉巴佬還真當自己是修道宗師了！」說完，兩流氓也不等姬亦銘搭話了，分別拔出小刀，快速夾擊過去。
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姬亦銘還是沒有要動的意思，而是斜眼看著衝上來的兩人，眼神中不無失望與不屑。兩流氓雖然是修道者，但那架勢跟凡人社會中那些流氓打架差不了多少，沒有多少技巧可言，更別說好一點的武技招式。而且速度看起來是很快，但那時相對普通人的，在姬亦銘眼裡跟蝸牛似的，就是面對一頭低級的豺狼都來得有意思。姬亦銘搖搖頭，背部離開牆壁，肩膀一動，伴隨著兩聲慘叫，兩流氓飛了回去。
「什麼？」在後面沒有攻上去的流氓頭頭驚呼，臉上沒有了憤怒的猙獰，有的只是驚恐，只因連他也沒有看清姬亦銘的動作。可見姬亦銘並不是他們眼中的鄉巴佬，而真是修道高手，修為完全在自己之上。「奶奶的，這次踢在鐵板上了，而且還陪著他瞎逛了兩天，活受罪啊！」流氓頭頭心裡想到。但怎麼說流氓頭頭都在小鎮混了這麼久，雖然流氓了一點，但也多少還是有點骨氣的，沒有不戰而屈的道理。而當流氓頭頭看到姬亦銘叉著手再看自己笑話的時候，多少又有點憤怒了，連恐懼也被沖淡了不少。
「媽的，你小子神氣什麼，我可不怕你！」流氓頭頭一邊大聲說道，一邊迅速向姬亦銘右側攻去。當老大的就是有點本事，首先速度上就不是另外兩個流氓能比的，都快帶起殘影了。而且選擇了姬亦銘的右方作為進攻，姬亦銘可是挨著牆站著的，左邊受到了牆壁的限制。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流氓頭頭也只能寄希望於姬亦銘身法受制，還有戰鬥經驗少了。但事與願違，姬亦銘如今擅長的恰恰是身法，以「飄影三千」這門高深身法武技來說，就算是在茂密的叢林裡都不會受限制；而姬亦銘的戰鬥經驗，經過了路途中與妖獸的生死之戰，也不會比流氓頭頭這種只會躲在小鎮裡欺負沒實力的人差多少。
姬亦銘看到流氓頭頭攻來，也收起了輕視之心，在流氓頭頭的刀快到肩膀之際，快速向旁一側，緊接著肩膀一送，右手握拳快速擊向流氓頭頭的門面，出拳速度比其揮刀落下的速度還要快。這一變化可是驚得流氓頭頭一身冷汗，完成沒有想到姬亦銘的速度這麼迅速，也知道了自己跟姬亦銘之間實力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大。姬亦銘這一拳出的時機非常好，剛好在流氓頭頭力道打出去的時候，這時候流氓頭頭在想收招變招都苦難無比，而且距離太近也沒什麼時間讓其變招了。但流氓頭頭也確實有點實力，在躲不過姬亦銘這一拳的時候，也放棄的防守與阻擋，左手迅速握上刀柄，把單手握刀變成了雙手握刀，以左手加進來的新力猛使往下劈的刀向姬亦銘腰間橫劈過去，而且由於雙手握刀，使得這一刀更快更有力道了，也趕上了姬亦銘出拳速度。這樣一來，就算姬亦銘能擊中流氓頭頭，也要被其刀砍到，明顯的兩敗俱傷，難道流氓頭頭也有這樣的狠勁。流氓頭頭有狠勁，姬亦銘可不會跟著他狠，也沒必要啊！姬亦銘非常輕鬆地為掌，擋向流氓頭頭的手臂，並且同時左手向牆壁借力，身體快速側身向流氓頭頭右側掠去，腳上也不閒著，跟著起腳橫掃流氓頭頭腹部，迅速把兩面俱傷的局面扭轉。如此一來，流氓頭頭兩手都在刀柄上，腳要立地作為支點，根本難以組織防守，只能看著那生風的腳掃在了腹部。巨大的力道使得流氓頭頭感到了短暫的窒息，接著伴隨著「啊」的一聲，流氓頭頭弓著身體飛向了對面的牆壁。
「彭！！！」「彭！！！」
兩聲聲響，第一聲很沉悶，但去很響，並且地面伴隨著微微的搖晃；第二聲很清脆，是流氓頭頭手中的刀掉地上了。兩聲聲響之後，緊貼牆壁的流氓頭頭才從牆壁上滑下來。彎身側躺在地上的流氓頭頭艱難地壓下心中嘔吐感，被如此的力道掃中腹部，能不吐出來，也確實苦了流氓頭頭，而且腹部可是緊挨著男人的命根的，雖然沒有直接掃中那裡，但被那力道間接震到了。所以流氓頭頭已經管不得還在對敵了，一手捂著命根，一手按住腹部，曲著身子在地上呻吟。
流氓頭頭被疼痛搞得無暇理姬亦銘，但姬亦銘可正閒著呢，跟不會在意流氓頭頭的死活。走過去，用腳踢踢流氓頭頭，說道：「死了沒？沒死的話起來問你幾句話！哎！」
也不知道是不是沉醉在疼痛中了，流氓頭頭對姬亦銘的言行無動於衷，令得姬亦銘很沒面子，又加重力道踢了幾腳，還是沒反應。「你還跟我裝糊塗是吧！」姬亦銘自語道。彎身撿起落在地上流氓頭頭的刀，再次走到流氓頭頭的身旁，手中刀隨手一揮，流氓頭頭的手臂上馬上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往外滲，看起來道口不淺啊！
「哎呦！！！」
大叫一聲，流氓頭頭馬上跪了起來，看著姬亦銘手中的刀還要往下揮，卑身向姬亦銘磕頭道：「大爺，我叫你大爺了，別，別！我這不是起來了嗎？您要問什麼問吧，給你磕頭都行啊！」剛才姬亦銘只是以純力道掃中流氓頭頭的，而作為一名修為還勉強的修道者，這點傷痛算不了什麼，而流氓頭頭呻吟了半天，只是裝的而已，只是怕再被姬亦銘打而已。但現在都見紅了，鬼知道姬亦銘那刀再下來，會不會搞得缺手缺腳的啊！所以也不敢再裝了，還是認命吧，流氓頭頭現在可是悔青了腸子，竟然打這個狠角色的注意，不僅白白浪費了兩天的精力，現在小命保不保得住都難說啊！
「怎麼啊？不裝啦？繼續裝啊！我還想多劃幾刀呢，鍛煉鍛煉我的刀技。敢無視我的話，我敲死你！」說著，姬亦銘用刀身猛敲流氓頭頭的腦袋，「崩……崩……」，這聲音不輕啊！可流氓頭頭偏偏不能躲，甚至臉上還不能有一點怨言，努力控制著本能要躲開的腦袋，真是想哭都不行啊！
終於，姬亦銘也出了心中的不快，停下了手中的刀。感覺到腦瓜頂上沒有刀落下來了，流氓頭頭提起的心落了下來。「嘿，我問你，你對這個穆黑邊鎮熟悉嗎？」姬亦銘丟掉手中的刀說道。
「大人，不怕您笑話，小人可是在這小鎮混了十幾年了，小鎮中可是有多少塊磚頭，我都能數的過來！」流氓頭頭現在可是非常怕姬亦銘不開心一刀把他給劈了，而自己作為別人眼中毒瘤，到時可沒人在意自己的生死，不狂歡都不錯了。所以現在可是努力侍候著姬亦銘，快點打發姬亦銘走，免得自己一直提心吊膽的。
「靠，不會吧！小鎮的修道者是幹什麼吃的，既然讓你們這些毒瘤在小鎮裡待了十幾年，他們也太大量了吧！」姬亦銘之前生活於最底層，對這些流氓見得多了，對其也沒有太多的厭惡，一直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並沒有看到流氓都除之為快。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特別是上層中的那些所謂的君子，眼中最容不得這些人，雖然這些君子背後的行為更為骯髒。但想想這個眼前的流氓竟然能在這個年輕氣盛的修道者往來的小鎮混十幾年，沒被人道毀滅，多少有點吃驚。
「是的，大人！小人這十幾年來，在小鎮中胡作非為，更是被所有人鄙視為毒瘤，但由於小人都是專打那些沒實力沒勢力的散修們的注意，對那些勢力強的人都是避而遠之。而且小人的修為還馬馬虎虎，實力低的人不能把我怎麼樣，實力強的又不屑於對小人出手，所以小人才能混這麼久。」
「嗯，想不到你還有點生存之道啊！不過你的眼光可就差多了啊，竟然打我的注意，還跟了我兩天！」姬亦銘多年來也見多了這種夾縫中生存的人，只是對於流氓頭頭在其中的拿捏之道，還是多少有點佩服。
「大人，你就別挖苦小人了!小人哪能想到大人你年紀輕輕，會有如此的修為呢！而且看大人也不像大勢力中的門人弟子。這不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打大人的注意嘛，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別為難小人了，小人也只是為了生存而已。」流氓頭頭聽到這譏諷，哭笑不得，誰能想到早前自己眼中的鄉巴佬，突然一下子變成一位修道高手呢！
「哼，你的生存之道就是剝奪別人的生存嗎？」
聽到姬亦銘這明顯怒火中生的話語，流氓頭頭心中一糾，馬上俯身地上急聲道：「大人，並不是這樣的！雖然小人這十幾年來做不了不少壞事，而且也殺了不少人。但也只是為財而已，所殺之人也都是那些跟小人這樣的人，並沒有隨意害人性命啊！」
「哼，我雖然不是什麼正義俠士，眼中容不得你這些流氓。但也不希望你做得太過，隨意害人性命。不然我就廢了你，知道嗎？」
「是，小人知道了！小人如果隨意害人性命，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小人知道其中的道理。一定會謹記大人的教訓！」流氓頭頭知道了姬亦銘沒有殺自己之心，心中放心不少。暗中也對姬亦銘新生敬畏，因為姬亦銘並不像那些正道人士那樣愚昧，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大師啊！
「哼，知道最好！」姬亦銘看著流氓頭頭神色也不像撒謊，對其又多了些許好感。姬亦銘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純粹的好人，誰人沒有惡的一面，但要有自己的底線，而流氓頭頭是如此之人，雖然其底線比一般人要低，但也不是大惡之人，相反這樣的人多了些許的真。「嗯，你也知道我剛到小鎮不久，而且我要在此歷練，身邊需要個對此熟悉之人跑跑腿。現在你說你對小鎮很熟悉，就讓你在我身邊做事，好處不會少你的，不知你願意嗎？」
流氓頭頭正暗暗擦了一下冷汗，猛然聽到姬亦銘的話，當場呆住了。短路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大……大人，您是說讓小人跟在你身邊？」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怎麼？你不願意啊！」
「啊！不是，不是！能在大人身邊做事可是小人的榮幸，小人只是有點不敢相信而已！」流氓頭頭聽到姬亦銘的再一次肯定，心裡狂喜，沒想到現在小命保住了，還抱得大腿，這大喜大悲真他媽刺激啊！
「嗯，同意就行了！你起來吧，還有以後就不要叫我什麼大人了，我年輕著，以後就叫公子吧。你也不用自稱小人了，我不是那種愚昧之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那邊躺著裝死的兩個也過來報一下名字。怎麼說也是我的手下了，不知道名字可說不過去！」姬亦銘對著旁邊正從一開始就裝死到現在的兩流氓叫道。
「謹記公子吩咐!我叫張三，那兩個小子分別是李四，王五！」流氓頭頭從地上爬起來，對姬亦銘躬身道。並且走到那兩流氓身邊踢著他們道：「廢物，沒聽到公子吩咐啊！還不起來見過公子！」
「公子好！小人李四。」
「公子好！小人王五。」
「好了，都說不用自稱了小人了，以後都記住了！還有我叫姬亦銘，以後被人欺負了可以報我的名字，當然你們可以保證不是無理取鬧！這段時間內不允許你們在胡作非為，專心為我做事，我也不會虧待你們的，但如果你們敢動其他心思的話，那……」說到這，姬亦銘那靈液後期的靈壓猛然外放，並且是集中作用在三流氓身上。突然巨大的靈壓降臨，三流氓根本沒有一點心裡準備，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身體不停顫抖，臉上滿是驚恐。靈壓不僅作用在人的**上，更主要是對靈魂的壓迫，那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忍受的。還好姬亦銘只是為了下一下他們而已，很快就把靈壓收起來了。但三流氓也像是跟人生死大戰了幾百回合，差點虛脫了。但經過這一過程，三流氓終於認識到了姬亦銘的高不可攀，所有花心思都收了起來，對姬亦銘更為死心踏地了。
就這樣，小鎮中的三毒瘤成了姬亦銘的手下，當然這不是姬亦銘突然為之，而是早在發現三流氓跟著自己的時候就想好了，畢竟自己在此人生地不熟的，要做點什麼都難。現在有這三條地頭蛇，那會方便很多。而對於三人毒瘤之名，姬亦銘也不太在意，自己以後好好約束其行為就行了。
這樣，姬亦銘的歷練之路也將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