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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40章 河邊的孤男寡女 文 / 凡凡一世

    縱使王美鈴不在這裡,也難以驟然間獲得謝月美身子的開發權。閱讀何況,謝月美正在頭痛之中,秉著憐香惜玉的理念,也不應該跟她做既快活又激烈的運動。

    是以,他收斂起自己的那份歪念。

    不過,他不是聖人,與美人零距離接觸,未能坐懷不亂,心忍著,但體內欲`火亂躥,也是按捺不住。

    而謝月美起先頭痛頗甚,沒注意到他老二的變化,隨後,在王美鈴與王小兵的按摩之下,頭痛漸褪,她便明顯感覺到自己壓著一條又粗又大又暖的東西。她雖沒親眼見過男人的老二,但也能想像到自己現在坐著的是什麼,心如鹿撞,怦怦直跳,俏臉紅潮亂舞,呼吸也漸漸地急促起來。一顆芳心不知怎麼是好,漸漸地情迷意亂起來。

    她微微地扭動纖腰,既想站起來,又有點不願意。

    如此一來,她的美`臀便不停地摩擦他的老二,雖不是有意與它互動,但也相當於與它玩耍了。

    而他的老二乃是一位脾氣暴躁的傢伙,稍微被撩撥,都會青筋怒突,殺氣騰騰,以內勁來使形狀發生變化,轉眼便雄赳赳,氣昂昂,具有十分強大的戰鬥力。

    如今,他的老二被她的美`臀磨得怒嘯不已,大有要刺破她的褲子飛進她那神秘山洞的趨勢。

    身體的絕大部分,王小兵都能控制,但老二發起怒來,他也拿它沒辦法,反而會受到它的影響,體內的欲`火變得越來越旺盛。

    此時,王小兵再也按捺不住了,於是騰出左手,摟著她的纖腰,悄悄地祭出鐵爪功,在她左雪山上輕輕地攀登。

    剎那間,謝月美`肉顫了一下,腰身一直,豐`臀自己就向下壓,將他的老二也向下壓。隨即,她的美`臀又上揚,而他的老二也跟著上揚,緊緊貼著她的臀部,如影隨形。她更加情迷意亂了。

    要不是王美鈴在這裡,她還真有可能被王小兵得到了。

    「啊∼」

    被王小兵精純的鐵爪功輕輕地抓了一下,她檀口輕張,發出一聲誘人的春音。

    「怎麼了?」王美鈴還道她是頭痛不減呢,一邊按摩她的頭部,一邊問道。

    「啊∼,沒事,好了很多。」謝月美紅著臉,又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左雪山被王小兵攀登,只好找了個借口,道。

    「你別動,我們幫你按摩,很快會好的。」王美鈴正全神貫注地幫好友按摩頭部,也未曾想到王小兵左手會祭出鐵爪功,正在進行登山活動。

    謝月美倚在他的懷裡,既幸福又害羞,想站起來,但又捨不得,臉頰伏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撅著紅唇,微微怪他太色。左思右想,忽然靈光一閃,張開檀口,便咬他的肩膀。

    「啊!」

    正在使用鐵爪功登山的王小兵心情頗佳,但突然覺得左肩傳來一陣劇痛,才知被謝月美咬了一口。疼痛迅速傳到腦中樞神經裡,渾身肌肉緊繃。

    「別咬我。」他也有求饒的時候。

    「咯咯,小兵,別怕,她可能是頭很痛。美美,別咬人家了。」王美鈴不知就裡,勸道。

    「我頭痛得很,咬一咬他的肩膀,居然好了許多。真是奇怪。多咬幾口可能就會不痛了。」謝月美感覺他的鐵爪功加了一分功力,握住了自己的左山峰,於是,也拚了,說完,又咬他。

    「咬是可以,但別那麼大力啊。」他痛得齜牙咧嘴的,真是啞子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想揩油,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們真怪!」看著兩人這麼親暱,王美鈴自然有些醋意,幽幽道。

    就這樣,謝月美咬他的左肩,而他的左手則握住她的左雪山,在那裡修煉鐵爪功,兩人你來我往,正在切磋著武功。彼此都不道出真相,他感到快活的同時也感到疼痛,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時不時能聽到謝月美檀口發出的「啊」春音,時而又聽到王小兵張嘴發出痛苦的「喲喲」的輕叫。兩種聲音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而王美鈴則沒有看出端倪。

    三兩分鐘之後,他的老二已雄赳赳,氣昂昂,極具攻擊力了,在謝月美的豐`臀下蠢蠢欲動,幾番想衝出來,刺破褲子,殺進她胯下的神秘山洞裡。

    小小地互動了一番之後,王小兵與謝月美都有點欲`火難控了。要不是王美鈴在旁邊,兩人還真有可能大幹一場。世間沒有什麼比欲`火更難控制的了,一旦欲`火來了,那就只有被燃燒的份,想要跟欲`火較量,那是自不量力。

    他可以控制三昧真火,但也控制不了欲`火。

    大約十分鐘之後,謝月美感覺頭不痛了,才站了起來。

    此時,王小兵的左肩已被咬出幾排牙痕,都滲出血絲來,可以看出她也真的是狠下心來咬的,不是輕輕地咬的。這一次的登山活動,他的左肩差點被咬去一塊肉,幸好她牙齒留情,不然,真的要傷到筋骨了。

    「美美,你太恐怖了,看把他咬成什麼樣了。」王美鈴有些替王小兵可惜,笑道。

    「小兵,謝謝你啊。咬了你之後,我的頭痛就好多了。下次再頭痛,可能咬你也能很快減輕呢。」謝月美的左山峰被他揉`搓得發熱,又好氣又好,見也把他咬成那樣了,算是扯平了,並沒有什麼蝕本,笑道。

    「那豈不是要了我的小命。我下次一定要幫你治好這種病,不然,你咬其他人怎麼辦?」他言下之意是:你是我的,不允許別的男人接近你。

    謝月美聽出了他話裡的第二種意思,嫵媚笑道:「我不咬別人,就咬你。」

    「你也太野蠻了。」他滿意笑道。

    「誰叫那麼巧呢,只咬你就能減低我的頭痛。不過,你得經常準備好鐵打酒,傷了之後就搽一搽。」謝月美努了努紅唇,笑道。

    王美鈴有點似電燈泡,心裡自然不悅,但又不知說什麼好,一股淡淡的憂傷湧上心頭,暗忖他對自己不夠真心,既想忘記他,但談何容易?她的骨子裡都刻著他的音容笑貌了。

    這輩子,她都會記著他。

    情愛就是那麼神奇,一旦心裡有了某個人的音容笑貌,那就會對那人很在乎,恨不得完全佔有那人,就是別人要看那人一眼也不行。兩人之間,就像有一條看不見的線連接著,想要當作沒遇見過那人,卻沒那麼容易,畢竟有無形的線在牽著彼此。

    愛到至濃時,便是理智最低的時候。

    敢問愛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以相許。

    王小兵見王美鈴神色有些不自然,也猜想到是什麼原因了,笑道:「如果你們是娥皇與女英,而我又是舜,那該多好啊。我們就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在一起。」

    「切∼,你就想得美∼」

    說得這麼直接,兩美女都淡淡地白了他一眼。

    他洒然一笑,其實,他就是要轉移她們的注意力,特別是要使王美鈴忘記心中的不快。王美鈴幽幽道:「我還想做武則天呢。」

    「哈哈,美鈴太牛了。」他不禁莞爾一笑。

    「美鈴,武則天養了好多白首……」這麼一說,謝月美也明白王美鈴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便止住了話頭,捂著嘴格格笑起來。

    「你們這些男人,做了皇帝就三宮六院的,我們女人,也可以做皇帝,也要三宮六院,哼,這樣才公平。如果我做了皇帝,就讓女人做官,男人不許做官,叫你們男人再囂張。」王美鈴有點氣惱,又為自己說了這一番色話而有點害羞,但說開了頭,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

    「如是你做了皇帝,我與美美一定要去參選你的妃子。哈哈……」王小兵開懷笑道。

    「咯咯,誒,你去就行了,為什麼還要我去呢?」謝月美嬌笑道。

    「誰知她的三宮六院是怎麼樣的呢,三宮可能是男妃,六院可能是女妃,那也說不定啊。她的口味怪著呢。我們都得去碰碰運氣,做了男妃或女妃,那這輩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了。」他狡辯道。

    王美鈴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暗忖這一切都是由他而起,要不是因他想一腳踏二船,自己就不會吃醋,也就不會說過頭話,如今自己的尷尬境地,都是拜他所賜,想到他是肇事的禍端,她便氣不打一處來,揮著兩隻小粉拳,雨點一般打在他身上。

    「男妃?想死你了。打你。」

    幸好,力道不大。

    「哈哈,皇帝發怒了,不得了。做妃子的求饒啊。皇上,手下留情啊。你現在只有一個男妃,可要珍惜啊。」他是個開得了玩笑的人。

    王美鈴也被惹得格格笑起來,一雙小粉拳不停地打在他身上。王小兵任由她打過來,也不躲閃,讓她出一出氣,等笑過之後,估計她的心情就會好些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說笑笑,情景非常融洽。

    果然,彼此之間玩耍一會之後,剛才那種有點不自在的氣氛便煙消雲散了。三人的笑聲交織在一起,飄蕩在池塘的上空,使寂寞的荷塘平添三分快樂的色彩。

    至此,三人又和洽了。

    在荷塘的涼亭上逛了一會,便由兩美少女帶路,在中心中學裡到處看看,其實,也沒什麼風景特別引人入勝的,只是三人走在一起,必有樂趣。單是嗅一嗅兩美少女如蘭的體香,王小兵便覺得很愜意。

    男人一生追求什麼?

    高尚的理想?

    其實,男人若能追求到一位美女作妻子,那已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一般人,窮其一生,還做不到這一點。

    並不是不想做,那確實是由於能力不足,還需要多加努力才行,不然,終究只能幻想一下與影視明星快活快活。

    王小兵可不是幻想家,他努力去追求自己那簡單而使道德衛士抓狂的夢想。他的夢想有些色,但那就是他的夢想,千真萬確,他也不想騙人。

    游完了校園各個角落,又回涼亭那裡坐著聊天。

    不知不覺得,便到了傍晚時分,夕陽西照,和煦的光芒像溫柔的觸手,灑在身上,特別舒服。

    千家萬戶開始做晚飯,炊煙裊裊,一片祥和的景象。

    王小兵也不客氣,既然說了要在謝月美家裡吃晚飯,也就回到了謝家。王美鈴不好意思跟著去,但王小兵看出她也想去,於是,便邀她去。謝月美是她的好朋友,自然也邀請她。是以,在一番假意的婉謝不掉之後,她也同意到謝家去吃晚飯了。畢竟,她想去粘著王小兵,看他會說些什麼。

    回到謝家,何芳、謝月雯與羅蓮花三人已在弄晚飯了,還沒完全好,再等十分鐘左右就行了。

    在王小兵與王美鈴、謝月美出去玩耍之後,羅蓮花則暗暗跟謝月雯說,千萬不要跟全天雄說起王小兵給謝月美看病這件事。

    謝月雯問為什麼,於是,羅蓮花便說出了王小兵與全廣興的恩怨。

    聞言,謝月雯連說不會告訴全天雄。

    現在,王小兵要幫謝月美治病,如果被他知道了這件事,那可能就不會再給自己妹妹治病了,是以,謝月雯憂心忡忡的。

    等到王小兵回到謝家,謝月雯倒擔心因這種不平常的關係而使王小兵不會幫自己妹妹看病,她倒有點焦急,於是,她特別熱情地招呼他,好像要消減那種仇怨的關係。她雖與他沒有直接的仇恨,但全廣興與他有恩怨,按常理來說,她是全廣興小兒子全天雄的女朋友,那就相當於間接與他有恩怨。

    但世事無絕對。

    在她心中,真的對王小兵一點仇怨都沒有。

    王小兵對謝家也沒有什麼的不滿。他是個很奇怪的人,其實,他只對全廣興不滿,至於其他人,要視情況而定,像羅蓮花這種全家的媳婦,如果對方不對自己動粗,那也不會為難她。畢竟,他是不會輕易打女人的,除非對方做得太過分,想致自己於死地,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像謝月雯這種只是全天雄女朋友的人,他更不會將仇怨戴到她的頭上。

    是以,他從開始聽羅蓮花說出身份之後,便暗忖謝月雯會不會給臉色自己看,但到如今,卻發現她非但沒給臉色看,反而還很熱情,這使他對她產生了一份好感,更堅定了要把她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的決心。

    只是,目前沒有好機會與她接觸,這麼多人在場,也只能向她報以微笑,算是對她熱情招呼的示好。

    上完菜,謝家把王小兵看成上賓,要他坐著,然後由謝月雯給他盛湯盛飯,服務得非常周到。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向來習慣自己動手盛飯的。

    吃飯的時候,何芳又往他碗裡挾菜,雞肉,鴨肉,豬肉,魚肉都往他碗裡挾,弄得他的碗總是菜餚滿滿的。

    「我自己挾。」他樂呵呵道。

    「別客氣。來,吃一隻雞翅膀。來,再吃一塊雞胸肉。」何芳又往他碗裡挾去。

    「謝謝。我自己來就行了。」他雖是半個黑道中人,但說起話來也頗為斯文,難以看出他的身份。

    王美鈴看到他這麼受謝家的歡迎,直如女婿一般,她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因為她還不真正是他的女朋友,算是半個吧。此時她好想問一問他:你是愛我呢還是愛謝月美呢?

    可是,這麼多人在場,她是問不出口的。

    幸好,他會不時望過來,那眼神飽含著情意,使她感覺到他的心裡有自己,這樣就夠了,愛情就是如此簡單,一個眼神,就能表達許多內涵。

    用餐時,蘿蓮花一改當初那種咄咄逼人的口氣,用比較討好的溫柔口吻向王小兵請教怎麼保持容顏,除了吃美容丸之外,還要注意哪些方面。

    其實,王小兵對於美容方面的知識知道的不多。

    要不是他賣美容丸,他與美容二字八竿子挨不到一邊。如今,見問,不回答又不行,回答又怕被懂些中醫的謝尚中看出馬腳,於是,便說美容這事非常複雜,得找個時間好好跟她解釋一番。

    羅蓮花無奈,也只得接受了。

    吃完飯之後,已是傍晚六點多了。

    秋天的傍晚比較快黑,此時,已是夜幕降臨,到處籠罩著一層灰色的薄紗,像是在霧中一樣,灰朦朦的,有一種神秘感。配上天際那一抹就要逝去的霞光,倒給人安祥的感覺。

    彼時,正是華燈初上之際。

    隨後,大家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王小兵被認為是中醫能手,自然被在座的人問中醫方面的事情。他大感不妙,使盡渾身解數,才堪堪敵住眾人的求問,但處處快要顯出破綻,天氣雖不熱,但他也是額頭滲汗了。於是,喝了幾杯茶水之後,便說天黑了,要回家去,家裡還有點事。

    謝家再三挽留他再多坐一會,不過,他執意要走,於是,便請他有空多來坐一坐。

    王美鈴見王小兵要走,也告辭回家了,出門之前,忽然問王小兵:「小兵,你帶有健胃丸嗎?」

    「哦,沒有,怎麼了?你胃不舒服?」他關心道。

    「不是,我有個親戚胃有點不問題。上次忘記跟你買幾粒健胃丸了。」她微笑道。

    「明天或過兩天,我拿給你吧。」他爽快道。

    「那謝了。」王美鈴感到很滿意,腳步輕盈地回家去了。

    羅蓮花是送謝月雯回家的,她還要回去,與王小兵同路,兩人辭別了謝家,騎上摩托,一起往小樹林集市的方向馳回。

    路上,迎著秋風,特別涼快。

    「王小兵,因什麼事跟我家老爺產生了恩怨呢?」羅蓮花雖聽說他與全廣興有仇怨,但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說起來很複雜的。」反正一路上無聊,便將摩托速度降慢,然後將兩人產生過節的原因淺說了一遍。

    聽了之後,羅蓮花覺得是全廣興不對,但也不敢說出來,只說了一句「以和為貴」,她倒希望雙方能和平解決恩怨,最好不要動刀動槍。

    可是,黑道上的事情,有時是不能用道理來解釋的。不然,就會形成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這種局面。在此時,便要將道理放下,伸出拳頭,比一比誰的拳頭更有力量,誰贏了,說出來的話自然就是道理了。

    王小兵知道普通女人是很難明白黑道中的處事方式的。

    是以,他也懶得向她多說。

    兩人在星月下趕路,彼此說笑,倒像是一對朋友。羅蓮花又問起女人養顏之術,王小兵說得找個時間好好說,不然,短時間內說不清楚。

    十分鐘之後,羅蓮花忽然停了摩托。

    王小兵覺得好奇,問道:「花姐,怎麼了?」

    「誒,我尿急了。我到那邊去小便。你在這裡等等我。」羅蓮花有點不好意思道。

    「行啊。不過,河邊有水蛇,容易咬人,你要小心。不如我也過去,幫你在那邊望風吧。」公路邊三十米之外就是一片垂柳,生長在一條小河邊。

    「好的。」看她樣子,已很急尿了。

    於是,兩人將摩托開進草地裡,然後步行到小河邊。小河靜靜的,泛著幽幽的月光,有一種神秘感。

    週遭比較昏暗,但藉著月色,可以看到柳樹與樹頭處平整的地面,看情形,這裡經常有人來釣魚的。

    羅蓮花閃到一棵柳樹後面,脫下褲子,蹲下去小便。

    除了公路過往的車輛聲響之外,周圍只有流水淙淙與蟲聲唧唧,顯得更為死寂。

    王小兵倚在一棵柳樹旁,掏出香煙,點燃,吸了一口,然後坐在柳樹頭上,悠然地抽煙。而蘿蓮花卻在離他數米之外的地方小便。他望著天上一彎明亮的新月,心頭忽然掠過一抹念頭:這是個好機會,看能不能與羅蓮花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小腹下面的老二便漸漸地甦醒了。

    一會,羅蓮花小解完畢了,走過來,道:「走吧。」

    「我抽根煙,花姐,先坐一會吧。我跟你講講美容的事情。」他指著旁邊的柳樹頭,道。

    他手中的火紅煙頭在夜色之中劃出一道連綿不斷的紅線,特別明亮。煙氣在那些光線軌跡之中縹緲飛舞,裊裊上升。

    羅蓮花掃視一圈,這裡比較偏僻,不是孤男寡女獨處的地方,可是,又想聽一聽他說美容的事,猶豫了片刻,便也坐到了柳樹頭上。

    「你是跟誰學的配製美容丸呢?」她好奇道。

    「家傳的。」他淡淡道。

    「那你說,女人怎麼才能不靠化裝品,都可以保持很好的容顏呢?」她最想問的就是這個了。但凡女人都愛美。

    「其實,說來很簡單的。」他悠然地吐著煙圈,道:「不要大量喝酒,不要很夜才睡,不要吃熱燥的食物,多吃養顏的蔬菜水果,多喝水,其次便是吃我的美容丸。把這幾點做好了,你自然就會擁有靚麗的外表,嬌白的肌膚了。」王小兵老生常談道。

    「啾,還以為你能說什麼更有用的話呢。」羅蓮花微有失望。

    「那你想想,我省了不少話,那是因為我配製出的美容丸,本身就是美容的不二法寶啊。你想想對不對?」他氣定神閒道。

    說起他的美容丸,羅蓮花真的沒什麼可挑剔的。

    這時,他已抽完了一支香煙,將煙頭彈進小河裡,「噗」一聲,一片火屑在河面上飛舞,十分絢麗。

    「走吧。時間不早了。」羅蓮花見他抽完了煙,站了起來,道。

    「花姐,把你的手伸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肌膚到幾級美白了。」他也不急著走,一本正經道。

    「什麼?肌膚美白還分級數?」她好奇道。

    「是啊,一級是最好的,其次到二級,最差的就是三級。」他無中生有道。

    「下次吧。」畢竟孤男寡女的,她有點擔心。

    「很快的,只摸一摸就行了。」他以悠閒的口吻道。

    躊躇了片刻,她還是把手遞了過去。在夜色之中,很難看清人的肌膚是白還是黑,但是否光滑,那就可以摸得出來。

    他握著她手,輕輕地摸了一摸,道:「還好,你的肌膚已到二級了,保持吃我的美容丸,那就可達到一級的水平了。」

    「咯咯,你小子不就是想吃我豆腐嘛,現在吃過了,走吧。」她心知肚明道。

    「花姐。」說著,他忽然用力一扯,將她拉了過來。

    她猝不及防之下,身子一側,便倒在了他的懷裡,被他打橫抱著了,打了個冷戰,佯裝微慍道:「你想要幹什麼?開放開我。」

    「花姐,你的身子好香,噴了什麼香水呢?」他緊緊摟著她豐腴而不肥的身子,讚美道。

    「我沒用香水。放開我。」她扭著腰肢,掙扎著。

    可是,她起是掙扎,便越能體會到他老二的不屈不撓,雖是隔著褲子,但一樣能清晰地感受他老二那股滾熱的激情,頓時情迷意亂起來。

    「花姐,讓我抱一抱。」他邊說邊祭出精純的太極掌,在她溫軟的脊背上輕撫。

    「你要是敢動我,你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嗎?三爺與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入迷。

    「花姐,我沒有其它意思,只是想抱一抱你。花姐,你的體香真好聞,只聞一下,我就陶醉了。」他溜鬚拍馬道。

    「你現在已聞到了,還不放開我。」她不敢再掙扎了,豐`臀壓著他雄赳赳的老二,只要她一動,便與他的老二產生摩擦。

    「花姐,你真美。」他把嘴伸了過去。

    她連忙把嘴別了過去,但心裡卻又有點想與他接吻,呼吸也漸漸地變粗重了。

    從一點細微的變化之中,王小兵看出了端倪,知道她沒有完全拒絕自己,要是沒有這一點希望,他也不想出手,畢竟,事後麻煩事會接踵而來。

    下一秒,他頭一俯,嘴巴便吻在了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胸肌上。

    「啊∼」

    她小小地驚呼一聲,霍地轉過頭來,雙手連忙推他的腦袋。

    在這電光石火一瞬間,他忽地抬起頭,嘴巴不偏不倚地吻住了她的檀口。奇怪的是,她沒有再閃躲,也沒有用手去推他的腦袋,但也沒有張開檀口,只是愣愣地讓他在唇邊上吻來吻去。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嗯嗯嗯……」

    她佯裝要避開他的嘴巴,輕微地晃著腦袋,可是,卻不是往左右晃,而是往前晃,那分明是要跟他的嘴巴相貼更緊密一些。

    經驗老到的王小兵也感覺出來了,於是,將柔舌功的精髓施展出來,更加用心地輕舞著舌頭,敲著她的紅唇,讓她把檀口張口,進入裡面傳授柔舌功給她的香舌。

    起先,她不肯張開檀口。

    王小兵只好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於是,左手依然祭出太極掌輕撫她的脊背,右手則施展出鐵爪功,在她堅挺的左山峰上開始登山。一抓之下,溫潤與彈性無限,教人歡喜不盡。

    「啊∼」

    那一抓的功力透進她的體內,她終於抵擋不住,嬌呼一聲,檀口也張開了,雙手慢了半拍,但還是握住了他的右手,不讓他再登山了。

    登不登山已無所謂。

    他使用這招鐵爪功,只是聲東擊西而已。她檀口已張開,他的目的已達到,便立刻舞動舌頭長驅直入,剎那間便遇上了她的香舌。起初,她的香舌比較冷淡,不過,在他十分熱情的逗弄之下,她也願意跟他學習柔舌功了。

    至此,兩人彼此大口大口地吮`吸著。

    激吻發出來的「嘬嘬」聲十分清晰,在河邊飄蕩出去,給小河平添三分春色。

    他的柔舌功是那麼的出色,那麼的高超,那麼的溫柔,使她渾身軟綿綿了。兩人體內的欲`火在急劇上升,正在漸漸地融合在一起,要熊熊燃燒起來。

    四周的唧唧蟲聲似乎也在為這場就要上演的激情大戰而做宣傳,向隱藏在周圍的每一位小動物朋友發出邀請,請它們前來觀摩觀摩。不過,小動物們有的已睡覺,有的還要找些食物,有的也正在快活之中,所以,不想來觀戰。

    隨著那一聲聲「嘬嘬」越來越清脆,越來越悅耳,可想而知兩人恨不得永遠激吻下去。

    約莫五分鐘之後,兩人才分開來稍微休息一下。

    「我要回家……」雖是這麼說,但她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他不讓她再說下去,又堵住了她的檀口,繼續傳授她柔舌功。兩條舌頭剛剛認識,彼此都很投契,玩耍得很入迷,現在又黏在一起,自然又開心地玩耍起來。

    她也顧不得其它事情,只全神貫注地與他濕吻了。

    兩人的體溫越來越高,夜風也難以降低他與她的溫度。

    他小腹下面也越來越硬,由小變大,由軟變硬,由細變粗,像個魔術師一樣,在這幾分鐘之內,便已雄赳赳,氣昂昂,向上堅挺著了,正好頂在她的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要不是隔著褲子,他的老二早就殺進去了。如今雖是有褲子阻攔,但還是不停地往前頂,意欲刺破褲子,去她的胯下進行友好的訪問。

    在這情迷的時刻,她檀口被他的柔舌功攻擊,胸前兩座山峰又被他的鐵爪功覬覦,胯下的神秘山洞又受到他老二的威脅。

    在這等情況之下,她縱使有三頭六臂也難以抵擋了。

    吻夠了多時,她也已入迷了。

    隨即,他的右手再次施展出鐵爪功,開始攀登她的左山峰,不過,這一次,他是輕輕地登山,每一抓,每一捏,都是那麼的經典,那麼的溫柔,絕對不會使她有疼痛感。他要以最專業的手法來登山。

    果然,她雖然還是用手去握他的右手,但已不再推他的右手了,而是輕輕地撫摸他的右手,似乎在鼓勵他繼續登山。

    至此,他感覺她的戒備心已很低了。

    在這種時候,他最清楚怎麼做了。於是,暫時與她的香舌分離一會,吻她的臉頰,沿著她那細長的脖子,一直吻到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胸肌,滑膩滑膩的,溫潤濕潤的,教人入迷。

    「啊∼,別吻∼」她有點牴觸,雙手捧著他的腦膜,似乎要推開他,但又不用力。

    這正是她猶豫不決的時刻。

    在這種時候,男人要主動些,畢竟女生有迠害羞,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那麼大膽,那麼開放,敢於化被動為主動的。絕大部分的男女運動之中,都需要男人更主動一些,這不但是表現男人的勇氣,更重要的是也間接尊重女人。

    如果不抓好機會,一旦消失,再想與女人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那將會增添困難。

    王小兵是老手了,又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呢。於是,腦袋不後退,反而加了二分力,就往她的酥胸裡貼上去,同時祭出柔舌功,繼續濕吻她脖子與酥胸之間的那片雪地。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沒有再用力抵抗,任由他來吻自己了。

    「別吻∼」她雙手捧著他的腦袋,只是捧著,根本不再推他了。

    「花姐,你這裡好棒!」他大口大口地濕吻她的胸肌,由衷讚美道。

    「你壞∼」她雙手輕輕地摩挲他的黑髮,分明是喜歡他來吻自己。

    他也不再跟她說話,只把精力放在開發她身子上面。只一會,便把她的胸肌都吻遍了,在上面留下了濕潤唾液痕跡。隨即,舌頭下滑,倏忽間便落在了她兩座堅挺雪山的山腳上,在那裡滑雪,舔來舔去,也頗有樂趣。

    「啊∼,別吻了∼,我好酸∼,我要回家了∼」她輕扭腰肢,好像要站起來似的,其實,她是越來越入迷了。

    「花姐,你太棒了!」言罷,他的舌頭忽然一伸,便鑽進了她那深深的乳溝裡。

    「啊∼」她打了個大大的激靈,身子輕顫了一下,連忙用手去推他的腦袋,這只是條件反應,並不是她真心要推開他。

    當他的舌頭離開了她的乳溝那一剎那,她心裡空空的,升起一抹失落,一個念頭掠過她的腦際:為什麼要推開他呢?被他吻挺過癮的。後悔死了!

    她真想把他的腦袋摟過來。

    不過,心裡那一點矜持又阻止了她那樣做。

    王小兵剛剛進入她的乳溝,忽然之間,被她一推,又離開了她的乳溝,也不免有些失望,但是,他乃花叢老手,這一點挫折不能使他一蹶不振,反而會惹起他堅毅的鬥志,使他越來越勇敢。

    何況,當他被推開之際,發現她的雙手還是捧著自己的腦袋,而且還微微地往她胸脯的方向拉了一下。

    從這一細微的動作之中,他猜測她只是一時推開自己,如果自己堅持再三,那一定可以進入她的乳溝去探險。

    於是,他咂了咂嘴,笑道:「花姐,你的乳溝好光滑。」

    「嗯∼,你小子壞,我要回家了∼」雖看不清她臉蛋是否紅了,但聽她的聲音,便知她也有點欲`火焚身了。

    「花姐,給我吻一下吧。」說著,他挺著脖子,將腦袋往她的胸脯靠近。

    「別∼」她膩聲說了一個字,可是,她雙手並不阻擋他的腦袋向自己的胸脯靠過來,反而好像用力拉他的腦袋。

    轉眼間,他的嘴巴又落在了她的胸肌上,隨即,舌頭一滑,又鑽進了她那條誘人之極的乳溝裡。對於每一條新的並且充滿了趣味的乳溝,他都願意前往探險,不論那裡有什麼危險,他都敢於面對。

    他的舌頭被她的乳溝緊緊夾著,那感覺很舒服。

    「你怎麼又要吻我呢?」她佯裝微嗔道。

    「花姐,你的乳溝讓我著迷!」他邊開發她的乳溝,邊話音含糊不清,道。

    「嗯∼,你壞死了∼」她嬌嗔著,但左手緊緊摟著他的腦袋,右手摩挲他的頭髮,正在享受他吻自己的乳溝。

    他專心致志地將舌頭深深伸進她的乳溝裡,只可惜有胸罩擋住,再難以進入深處。只能在乳溝外面溜躂。

    「嗯嗯……」

    她嬌軀輕顫,春音裊裊。

    在這夜晚的小河邊,一對欲`火焚身的男女正在一步一步登上快活的顛峰。

    只一會,他便在她的乳溝裡留下了不少的口水,算是「到此一遊」的印記。他想把她整條乳溝都遊玩一遍,不過,這得解開她的胸罩才行,不然,終究只是在乳溝的外圍玩耍,難以觸及乳溝的深處。

    「花姐,這天氣有點熱啊。」不是天氣熱,而是他體內的欲`火太盛了。

    「是有點∼,嗯嗯……」她正在陶醉之中。

    (今天電腦壞了,很遲才搞好,所以上傳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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