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驚聞 文 / 天易人
郭一微微一笑說道:「他們叫郭七郭八,的確是同胞兄弟,他們使得的同心劍法威力無比的很。」
張子山輕哦一聲,那兩名少年看見郭一和張子山行走過來不禁驚訝說道:「大哥你們怎麼走來的,這位書生又來了?
兩人說話一齊倒讓張子山一呆笑道:「果然是同胞兄弟,說話都一樣哈哈。」
郭一微微一笑走到那兩名少年面前問道:「師叔現在好多了嗎?
那兩名少年互看一眼齊聲說道:「師叔如今已經醒過來了,師姑正在侍候著他。」
郭一一笑說道:「那就好,張兄弟,我們先去看看屈師叔吧。」
張子山聽了不禁一呆暗道:「我把別人的老婆都睡了,現在去上門還真有點尷尬。」
想到這裡遲疑一陣,正要拒絕,這時聽到一聲豪爽的笑聲說道:「一兒你來了!
話音剛落,這裡門口多了個中年豪爽漢子,他眼睛一看張子山微微感到意外驚異道:「張兄弟,你不是跟我一兒回去了,難道藥材還不夠。」
郭一怔怔望著那中年漢子,一時說不出話來,張子山苦澀說道:「我娘還缺一樣藥材,所以我又來了?
郭一呆了一呆,忙笑道:「對對,師傅,張兄弟還真差一樣藥材沒有,所以他他才來的。」
他說著說著頭都低了下來,臉不爭氣的紅了,郭成苦笑道:「孩子你從小不會撒謊,如今卻對為師說謊了。」
郭一心裡一慌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會說我一會說他,張子山暗道:「還真難為他了。」
他淡然一笑說道:「郭掌門你不要*他了,他是維護我的身份而已。」
郭成一怔卻見張子山神色自若,驚道:「難道你是朝廷的人!
張子山一呆問道:「你怎麼把我想成朝廷的人了?
郭一忙搖手說道:「師傅你別亂說,張兄弟是一教之主怎麼會是丫。」
他頓時說漏嘴吧,嘴巴開的大大的眼睛亂轉苦笑道:「張兄弟我說漏嘴了。」
張子山哭笑不得搖頭說道:「算了,事已至此,我就不隱瞞了,我!
正要說話,張子山忽然聽到一陣鐵蹄聲傳來,張子山臉色一變驚道:「是騎兵來了,看來蒙古人已經上山來了!
說著,他身影連閃,頓時消失不見了,郭成臉色一變驚道:「好快的身法,一兒,他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說他是一教之主呢!
郭一苦笑道:「他是明教教主張子山啊。」
郭成聽了先是一驚之後不禁開懷一笑說道:「想不到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看到天下第一教教主都不認識,一兒,你怎麼不早點告訴為師啊。」
郭一羞慚的低頭說道:「只因張教主為人低調不想驚動人所以弟子不敢告訴師傅。」
郭成一怔點頭說道:「以堂堂一教教主肯為我小小長白派主持公道的確是公義之人,一兒,從今開始你就跟張教主,不過張教主是否收你那要看你的造化了。」
但忽然覺得現在似乎有點為時過早就不再說話,郭成目光閃爍說道:「孩子你們先進去,我去會會蒙古韃子。」
郭一和兩個孿生兄弟驚呼道:「師傅!
可是郭成的身影已經去遠了,張子山輕功卓越,早早躺在地上睡覺著,過不多時,一陣鐵蹄聲傳來,張子山目光頓時變的凌厲,前面出現數百個蒙古騎兵,他們身上披著黃色的戰甲,手中的長刀殺氣凜然朝張子山方向衝來,為首的居然是一個頭髮散亂灰白色的長袍的老者,面色深白,如殭屍一般,手上的經脈凸起,毫無血色可言,那老者看張子山靜靜躺在地上,喝道:「停我去會會他!
張子山靜靜看他翻下馬來,走到張子山面前,問道:「張子山?
張子山微微感到意外冷道:「不錯,鶴筆翁你眼力不錯,我打扮成這樣,你居然認識我。」
鶴筆翁鹿杖客面無表情說道:「我早就想到是你了,你打傷了成昆!
張子山輕嗯一聲說道:「你是來報仇的。」
鶴筆翁搖頭說道:「我殺不了你,不過我奉勸你早日去大都吧。」
張子山一驚,心裡有一絲不祥的感覺,問道:「你想說什麼?
鶴筆翁見他面色一變笑道:「你最在意的人就要跟七王爺貝克阿魯成親了,難道你不知情麼。」
張子山一驚一把將鶴筆翁衣領拉起來,鹿杖客不防他會動手,一掌拍過去,張子山凶狠一笑說道:「你可知道有一個人這麼打我的,結果他現在身受重傷!快說是不是趙敏。」
鶴筆翁一聽這裡驚慌忙收回掌力,問道:「不錯,正是紹明郡主。」
張子山問道:「那汝陽王現在如何?鶴筆翁歎息道:「汝陽王已經回蒙古了,王保保不知所蹤,邵敏郡主就是因為這樣才被迫答應。」
張子山雙手骨頭格格直響,強笑道:「那他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鶴筆翁歎息說道;我雖然已經投身七王府,但邵敏郡主向來對我們兄弟不錯,張子山,她後日便要成親了,我相信你會做到的。」張子山冷傲說道:「不管怎麼樣,敏敏絕不可以嫁給這個骯髒齷齪的元狗!
說著,他將鶴筆翁放了下來,又問道:「你們這次是衝著長白派來的吧。」
鶴筆翁點頭說道:「是,長白派有一件寶物可以參透天地之玄機,當年蘇東平就是因為這寶物被汝陽王軟禁下來,那地圖一直沒被找到,想不到那寶物當真現身了,蒙古皇帝欣喜若狂要我來取那寶物。」張子山一呆問道:「你們不是要什麼神藥麼?
鶴筆翁眼睛一眨問道:「什麼神藥,皇上並沒有說那寶物就是神藥!
這時一道人影從空中落下,張子山一怔說道:「郭掌門你怎麼來了?郭成朝張子山抱拳苦笑道:「張教主,看來拖累你了!張子山一怔問道:「你這又是何苦,我這次來也是為你長白派解決麻煩,你速速離開吧,我也對郭一有個交代!
這時聽到一陣陣腳步聲,張子山臉色一變,看了看郭成,郭成臉色沉重說道:「看來我們長白派人都要交代這裡了!
張子山不以為意看了看後面追上來的郭一等人,笑道:「郭掌門難得你有這麼忠心的弟子們!
原來後面來的都是穿著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樣貌雖然各不相同,眉宇間透露英氣,張子山不禁暗喝彩,那十七人齊齊向郭成行禮齊聲說道:「弟子等誓與師傅同生共死!氣勢如虹,張子山不禁動容笑道:「果然是郭掌門的好弟子,只是為何少一個人呢!
郭成歎息一聲說道:「老十八昨天已經被我殺了!
眾弟子聽了不禁震驚,郭一本待說什麼卻見,郭成歎息道:「此事暫且不說,眼下退強敵才是真的。」
張子山沉聲說道:「你們不必擔心,鶴筆翁交給我吧,速戰速決!
鶴筆翁手中鐵杖一擺,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殺!
話音剛落,數百名蒙古騎兵帶上頭盔,身上殺氣凜然,一把把銳利的長刀,寒氣陣陣,郭成面色沉重說道:「他們是大內精兵,大伙小心!
張子山看了看那數百精兵果然同汝陽王的手下不同,個個裝備精良且訓練有素,的確是蒙古大內精銳騎兵,看來皇帝當真下了血本居然連護衛軍都用上了。」
十七弟子圍成一團,相互照應,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你們不要湊在一起,他們衝上來你們不都成了肉泥,施展你們輕功與他們游鬥才行。」
這時數百騎兵已經呼嘯衝了過來,張子山喝道:「先打他們的馬也未嘗不可,重要是速度快要准!
說著,一拳打在其中一個蒙古士兵的駿馬的左腿上,卡擦一聲那駿馬的腿頓時折掉,馬上的騎兵驚叫一聲,從馬上跳下來,他速度極為敏捷,顯然有武功底子,卻哪裡是張子山的對手,剛落馬就被張子山一掌拍出老遠,口吐鮮血便已死去,接下來的蒙古騎兵頓時學乖了,不敢朝張子山正面撲去,轉向十七弟子撲去,張子山喝道:「記住只可游鬥不可死拼!郭成點頭說道:「張教主有勞了!
張子山一笑,郭成在生死面前也不再囉嗦,從後背抽出長刀,刀刀致命,不少蒙古精兵死於他的刀法之下,數百蒙古精兵有一半湧向郭成身上,好在郭成內功深厚,刀氣縱橫,無一人可以近身,張子山暗道:「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得盡快解決鹿杖客才行。」
他冷道:「鶴筆翁你不是我對手,識相的話離開為好!
鶴筆翁哼道:「生死難知的很,何況我這兩個月武功不是白練得,張子山我要好好領教你的武功了,不知道你武功有沒有倒退。」
張子山聽了不禁好笑說道:「好,那我要領教一下你的武功了。」
說著,一躍而去,一招天山六陽掌拍過去,呯的一聲打在鹿杖客身上,卻不見鶴筆翁任何反應,張子山咦一聲說道:「居然不怕我天山六陽掌,看來武功當真精進不少啊!
二人你來我往,打了數十個回合,張子山用遍所有的招式都無功而返,喪屍神功果然是不懼刀劍掌法,連一向無望而不利的螺旋真氣居然也奈何不了他,張子山頓時又驚又怒,暗道:豈有此理,這喪屍神功當真怪異的很,看來他的喪屍神功練到高深的境界,這怪物居然比他師父還難纏,看來用北冥神功來克制一下他了!
想到這裡,一掌拍過去同時運用變異的北冥神功心法,一股螺旋的真氣拍了過去,鶴筆翁見又是那真氣,也沒有在意,一招接了過去,殊不料張子山內力忽然回收,通時將鶴筆翁的一股股陰寒內力吸取過來,鶴筆翁早前曾吃了這個虧如何敢再接,一招打向張子山右肩膀,卻不料,那螺旋真氣頓時迅速化解那凌厲一擊,反使他右手也貼在張子山肩膀,眼見真氣越老越弱,鶴筆翁面露驚色喊道:「小子你不要再吸我內力了,我把趙敏的住的地方告訴你如何。」
張子山邊吸他的內力邊說道:「說,我就放了你!
鶴筆翁渾身發抖忙點頭說道:「只要你放過我,我就說。」
二人互相討價還價,一邊的郭成已經累的氣喘吁吁說道:「張教主別說了,我們撐不住了。」
張子山一驚卻見郭一等人身上都已掛綵,有兩名弟子已經被亂刀砍死,張子山一掌將鶴筆翁震退,鶴筆翁驚呼道:「臭小子,你!
說著臉色一變,身影一閃便消失了,張子山一笑說道:「算你識相!
但是想到敏敏如今被軟禁起來,笑臉頓時收斂,凌空躍起,雙手六脈神劍驟然勃發,只聞嗖嗖嗖數十道劍氣將三名蒙古騎兵射成數十個窟窿,呯然倒地,其中一個蒙古精兵頭領喝道:「殺了他啊!
說著,百名騎兵捨棄剩餘的十餘名弟子,朝張子山衝去,張子山冷笑道:「不知道死活!
說著,他凌空躍起,一掌拍過去,那頭領的連聲音都發出,被張子山一掌拍在腦袋上,鮮血四濺,頓時轟然倒地,蒙古騎兵凶悍無比一見頭領被殺,反倒殺氣更重,手上的鋼刀紛紛朝張子山劈去,張子山九陽神功護體,噹噹噹三聲,三把砍在張子山身上的鋼刀居然應聲而折斷,蒙古騎兵臉色大變喊道:「神人啊,我們快跑!
有幾個蒙古騎兵不信邪又衝了上來,張子山雙目凌厲的,一拂袖之間,便有一個蒙古騎兵慘叫一聲飛出老遠,死於非命,蒙古騎兵的優勢在張子山面前卻是如此的渺小,張子山就如古代坦克車一般,肆意亂走,那些駿馬猶如玩具一般,不是被他打斷腿,就是被他一掌擊斃,蒙古騎兵這時可是嚇破膽慘叫連連,數十個殘餘蒙古精兵灰溜溜的一晃眼就不見了。」
張子山看了看那些蒙古精兵離去的背影歎息道:「果然是蒙古精兵,要是別的蒙古士兵,只怕早已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