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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零七 文 / 九鼎八簋

    抬起手揉了揉下巴,東條英雞笑吟吟的說道:「今天早上七點二十分鐘,我們在星這裡召開新聞發佈會,公佈了大量有關來自華夏針對各族人的屠殺的錄像資料,前半段一切正常,但是在新聞發佈會召開後的第四十三分鐘,這裡突然發生大爆炸,我們英勇的外相板垣征大郎為了保護議長東條英雞,奮不顧身的為東條英雞阻攔下了一塊從天而降的石板,當場死亡。」

    「而這一次大爆炸,不僅摧毀了整座酒店,同時造成無數死傷,在會議室內的各位媒體記者,因為躲避不及而被坍塌的樓層砸到,非常不幸的,全部死亡……」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聽到東條英雞面帶笑意的說出了這番話,那拿著照相機的黑人記者猛烈的搖起了頭,驚呼道:「我們是記者,我們受到法律的……」

    「不不不,記者先生。」東條英雞搖頭打斷了黑人記者的話,一抹陰狠之色在他臉上一閃而過:「你們不是被我們殺害的,而是那些惡魔,那個來自華夏的那群惡魔!你們的死亡,只會讓世界上的民眾將仇恨的目光轉向華夏人,而不是我們東瀛人,所以……」

    「呵呵。」這時,被中年男子用匕首抵住喉嚨的板垣征大郎忽然間輕笑了一聲,他的這一聲輕笑,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其中也包括了東條英雞。

    「東條君,或許你應該先看一下主席台上的那五塊令牌。」板垣征大郎的話,頓時驚醒了自以為已經控制了現場局勢的東條英雞,他臉色一沉,二話不說便抬腿走向了主席台,伸手撿起了主席台上掉落著的五塊令牌當中的其中一塊。定睛一看……

    「光當」手中的令牌滑落,跌到其餘的令牌上發出了一陣脆響

    東條英雞的臉色已經完全的變了,令牌上寫著五個字:紫霄,逮捕令!

    他無法理解紫霄是什麼意思。但是。中文寫著的逮捕令,卻在他心底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因為這五塊令牌出現的非常離奇。就是憑空出現在主席台上的,如此詭異的情形,在加上逮捕令這三個字……

    要知道東瀛人和高麗都是學習漢字的,雖然他們的文字和漢字大部分不同。但是卻是認得這幾個字的。

    「警衛!」猛的轉過身去,對著門外便是一聲低喝,東條英雞等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盡快完成現場的清理工作,然後在最短的時間裡撤離這裡。

    在不驚動聯邦政府的情況下炸彈的安置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半個小時當中。他必須指揮警衛控制住發佈會現場的局勢。

    「彭……」隨著東條英雞的低喝聲響起,原本緊閉著的會議室大門隨即就被打開了,只不過,門不是被推開的。而是被直接撞開的。

    「砰……」一道黑影從會議室門外以極快的速度衝進了會議室,只聽到砰的一聲,一名穿著黑西裝的中年男子重重的摔在了東條英雞面前的地板上,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染紅了東條英雞的褲腳……

    「誰?」一見到這名警衛被人當做衝擊大門的工具,落地的時候已經半死不活,東條英雞的心神再次大震,連退了兩步之後,陰晴不定的目光投向了被生生撞開的會議室大門。

    五個人,準確來說是五個穿著黑色漢服的男子站在會議室的大門外,他們的胸前,寫著兩大一小三個漢字,紫霄二字當中的『捕』,明晃晃的,特別顯眼。

    五個男人的臉色都冷若寒霜,而他們的出現,立刻就引起了會議室內十多名警衛的警惕,他們立刻掏出了手槍,打開了保險,唰的一聲,就將槍口對準了這五個突然出現的男子。

    但是,面對這十多個警衛警惕的舉動,甚至還帶有威脅性的動作,五名男子卻沒有絲毫的膽怯,冰冷著一張臉,齊齊朝前邁出一步,順勢就進入到了會議室當中……

    「你們是誰?」東條英雞的臉色已經顯得非常緊張了,但他還是抬手制止了身邊幾個警衛準備開槍的舉動,強裝鎮定的朝前邁出一步,問道:「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你們……」

    「東條英雞,五十七歲,祖籍原曰本國現在聯邦政府東瀛區中部上越市,涉嫌挑起種族爭端、分裂聯邦政府、殘害無辜民眾等十七條罪行,經紫霄閣刑部審判殿批准簽發……你被捕了。」

    「板垣征大郎,五十三歲,祖籍東瀛區東北部仙台市,涉嫌挑起種族爭端、企圖分裂聯邦政府、殺害多名無辜華夏學生等十一條罪行,經紫霄閣刑部審判殿批准簽發……你被捕了。」

    「東鄉茂黑,四十九歲,祖籍東瀛區中西部大阪市,涉嫌參與製造多起恐怖襲擊事件、殘害無辜民眾等二十三條罪行,經紫霄閣刑部審判殿批准簽發……你被捕了。」

    「武籐章二,五十六歲……」

    五名神獄拘捕獄卒根本沒有搭理東條英雞的意思,面色冷然的宣佈了包括東條英雞在內五名在場東瀛極端分子罪行,齊齊朝前邁出了一大步,同時一抖右手,逮捕批文赫然呈現。

    五名獄卒齊聲道:「你們被捕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東條英雞不是聽不懂中文,但正是因為聽懂了這五名來自紫霄閣刑部之人的話語,他的腦子才會隱隱的呈現發懵跡象……

    五個穿著打扮都十分古怪的男子,操著一口標準的華夏話,出現在東瀛區議長以及多位地位不低的人面前,說……你們被捕了!

    這……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華夏人什麼時候成了凌駕聯邦政府的存在了嗎?他們憑什麼到東瀛區,來抓捕聯邦的議長?

    念及此處,東條英雞猛的抬頭望向了這五名刑部獄卒,低沉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警告你們在十秒鐘內離開這裡,結束這場無聊的玩笑否則……」

    「卡嚓……」十多名警衛再次撥弄了一下手中的槍支。發出一陣卡嚓聲,為東條英雞的話語壯勢。

    但,面對東條英雞等人的舉動,五名神獄拘捕獄卒卻是相互間對視了一眼。齊齊冷聲道:「紫霄閣辦事。無關的閒雜人等,滾!」

    磅礡的氣勢突然間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狠狠的壓在了在場眾人的心頭,在那五名神獄拘捕獄卒冰冷的眼神注視下,東條英雞的底氣開始飛速流失,顫抖著嘴唇。大喊道:「八嘎,開槍,開槍!」

    「砰砰砰……」訓練有素的警衛員一聽到東條英雞的命令,雖說被這五個神獄的拘捕獄卒用冰冷的眼眸注視的心裡發毛,但他們還是在第一時間扣動了扳機,砰砰的槍聲頓時在會議室內響成了一片。

    「阻礙刑部執法,以暴力抗拒執法者。殺無赦!」五名來自紫霄閣刑部的執法者冰冷的話語在會議室內清晰的響起,尚不等東條英雞等人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眼前突然一花……

    「彭彭彭彭……」拳拳到肉的彭彭聲讓人有些不寒而慄,十多名經過嚴格訓練的警衛員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撲上去的五名執法者一拳接一拳的擊飛了出去,撞在會議室的牆壁上,噴出一口鮮血,再跌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機。

    十六名達到修煉者門檻的警衛,居然連正面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望著這十六名警衛還在不斷抽搐的身體,東條英雞等人的臉色就已經完全的慘白了,甚至到現在為止,他們都不知道這十六個實力強勁的警衛,為何連絲毫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輕輕鬆鬆的撂倒在地?

    要知道,這十六名警衛雖然達不到忍者的程度,卻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小視的,再加上他們身上裝備的武器,只要時間充裕,他們甚至能夠抵擋數名普通忍者的正面進攻。(平南)

    談不上擊殺忍者,也無法說勢均力敵,但是……他們真的就這麼弱嗎?

    東條英雞傻眼了,可那五個執法者卻並沒有愣神,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十六個甚至連麻煩都算不上的警衛之後,便各自朝著他們此行的目標走去,東條英雞、板垣征大郎、東鄉茂黑……五個人,代表了東瀛人的權力巔峰,而今天,明顯是東瀛區內閣的滅頂之災。

    五個執法者上前,各自抓住了一個,然後就在那些媒體記者驚愕無比的眼神當中,一晃身子,直接憑空消失了。

    「天吶,我這是看到神的使者了嗎?」黑人男記者呆呆的望著東條英雞等人憑空消失的位置,大腦一時間根本無法轉過彎來。

    與此同時,凡是參與了東瀛人對華計劃策劃的人員,尤其是參與制定了促使華夏內亂計劃的人員,接二連三的,統統遭遇到了刑部執法者的登門拜訪,前前後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東瀛人中的那些極端分子一個接一個的人間蒸發,除了在他們失蹤地點找到一塊暗黑色的令牌之外,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又或者……現在是生是死?

    「哦,該死的,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黑人記者揉著自己隱隱有些脹痛的腦袋,從地上掙扎著坐起來,睜開雙眼迷茫的掃視著會議室內的一切,突然間,他打了個激靈,罵罵咧咧的聲音嘎然而止……

    「這裡究竟出了什麼事?」接到星宿大酒店相關負責人打去的報警電話,管理治安的警察立刻調動了大量的人手趕到了星宿大酒店,結果,在新聞發佈會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用的線索,而且,星宿大酒店當中的錄像監控設備也莫名其妙的燒著了,所有監控毀於一旦。

    並且,在召開新聞發佈會的會議室內,警察們也同樣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錄像資料,唯一遺留在現場的怪異物件,就是五塊擺放在主席台上的暗黑色令牌,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打造的令牌。

    當身為東瀛區的最高警察長官聞訊趕到了現場,發現包括東條英雞在內,五位本應該還在會場的人員失蹤了,而那些參加新聞發佈會的媒體記者。就如同死豬一般,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當中。

    撇去這個不提,更讓他感到心驚膽顫的是。會議室的大門明顯是被人用蠻力撞開的。而從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開始,一直延伸到會議室的門口。總共有十三名警衛陷入昏迷,生死未卜。

    在新聞發佈會的現場,十多具警衛的冰冷屍體在無聲的向他傳達著一些當時在會場內發生的事情明顯,新聞發佈會遭到了恐怖襲擊。而參與恐怖襲擊的罪犯,劫持了包括東條英雞、板垣征大郎在內的多名人員。

    站在新聞發佈會召開的會議室內,這位出自東瀛的警察長官的臉色顯得非常的陰沉,他舉著一把手槍,用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第一個從昏迷當中甦醒過來的黑人記者,用一口還算流利的英語朝他說道:「記者先生,或許您應該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嗎?」

    「嘿,夥計……你或許應該先把你的槍從我的額頭挪開。」黑人記者一醒來,剛剛坐起來就被這樣一柄要命的東西指住了腦袋,心驚肉跳的他強笑了兩聲。說道:「我有合法的證件,我受到聯邦政府法律的保護,我是……」

    「八嘎!」焦慮的幾乎暴走的警察長官根本沒有在這裡和他扯皮的心情,聽到黑人記者的話,還以為對方是在跟他打哈哈,立刻瞪圓了雙眼,卡嚓一聲,就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沉聲道:「你現在只能選擇配合!」

    「好吧好吧,我配合,我當然配合!」黑人記者可不敢硬來,只能是舉起雙手服軟道:「你想知道什麼,看在神的份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他面色陰鬱,尤其是在看到那些被人用擔架抬走的警衛屍體後,更是一陣心煩意亂,語氣,自然也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黑人記者的眉頭皺到了一塊兒,慢慢的整理出亂糟糟的思緒後,他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我們是記者,對,我們都是記者。然後,我們收到了你們東瀛區議長的新聞發佈會邀請函,然後我們就到了東京,接著今天早上就來到這裡參加你們的新聞發佈會……哦,該死的,那些門口的安檢人員可真粗魯。」

    「……」他監耐著性子,以為黑人記者還會繼續往下說,可是,他沉默著左等右等,卻等不到黑人記者繼續開口回答他的問題,不由的臉色一沉,冷哼道:「還有呢?」

    「還有?」黑人記者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苦思良久,他放棄了,搖頭道:「該死的,我只記得我進入了新聞發佈會現場,然後……我就醒了。」

    「醒了?」警視廳總監一時間無法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還以為自己找到了有用的線索,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醒的?醒了之後你都看到了什麼?做了些什麼?」

    「就是突然醒了。」黑人記者流利的答道:「醒了之後我看到了天花板,然後我就坐起來了……」

    「接著呢?」警察長官的心情有些激動,有些澎湃,就如同在黑夜當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一般,急忙忙的催促著問道。

    「接著我就看到了一個該死的胖子用一把槍指住了我的腦袋。」黑人記者一拍額頭,痛苦萬分的說道:「上帝啊,東瀛人真是個危險的種族!」

    「有一個胖子用槍指住了你的腦袋?」他更加的激動了,連聲催促道:「接著呢?接著這個胖子都對你做了什麼?他長什麼樣子?」

    「這個該死的胖子用槍指住我的腦袋之後,又逼著我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黑人記者抬手一指對方:「就像你這樣……」

    「八嘎!」問話進行到這裡,他又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黑人記者給耍了,火冒三丈的他大罵了一聲,直起腰桿大喝道:「來人,把他帶回去!」

    「嗨!」兩名正在檢查會議室地面狀況的警察趕忙直起身子,雙腿併攏重重的答應了一聲,緊接著就如狼似虎的撲向了還坐在地上的黑人記者……

    「該死的,你們這些野蠻人我是記者我有合法的證件!我要起訴你們……」被強行拖走的黑人記者的大呼小叫,更是讓他心煩意亂,差點就要直接暴走了。

    死了十幾個議長警衛,議長……五個在東瀛區內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大人物離奇失蹤。隱隱約約的,他感覺到無論自己能不能破獲這起案件,他這個職位,怕是已經做到頭了……

    就在他站在會議室內心浮氣躁的時候,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員突然跌跌撞撞,神色慌張的從會議室門外闖了進來,人還沒到長官的面前呢,就已經大喊了起來:「長官,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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