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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章 臨近崩潰 文 / 失落的喧囂

    這個時間離中秋月圓沒有多久了。

    「為什麼?」

    醒過來的夏如眉神情徹底扭曲了起來,她想不通,怎麼也想不通,紅著眼瞪著頭頂的床帳,這一天一夜她都想不通,怎麼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明明,明明沒什麼的,明明她真的只是

    試探。

    明明只是一時鑽了牛角尖,風琴又是她身邊最忠心的,她相信著,試探著,明明她已經後悔,也準備向表哥訴說她的後悔,為何還是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一夜沒睡,一直後悔的等著,她有什麼錯?

    她不過是愛他,不過是恨他身邊有那麼多女人,以前還好,現在一個個特別起來,她算什麼?

    她不過是不甘不平,不過是偶爾想不開。

    他不也傷了她嗎,以前答應她不會碰她身邊的人,他明知道風琴對她來說多重要,風琴多忠心,明明知道知道她是試探,他以前從不碰她身邊的人,哪怕對方再好,他都從來沒有接近過

    ,也並不給那些女人好臉色,讓她那麼的放心。

    誰知道那個下賤居然敢背著她和他一起。

    誰知道他竟碰了風琴那個下賤的女人!

    夏如眉再次回想著以前,風琴那個下賤的女人的一舉一動,從來沒有叫她疑心過,又忠心又老實,叫她慢慢放心,把她當貼身的心腹,什麼也告訴她,讓她參與,對她那麼好,從未有過

    的好,從不把別的下人放在眼裡。

    甚至一度為她未來打算。

    表哥他也沒有叫她疑心過,為什麼突然就——突然就變了?

    為什麼?

    為什麼?

    她不懂,不明白,真的真的想不通。

    夏如眉一遍遍的在心頭問自己,一遍遍的痛苦和悔恨憤怒著嫉恨著。

    只是沒有人回答她,她一個人也找不到答案。

    最後,她找到了一個答案,先前就想到的,表哥騙了她,那個下賤的女人也騙了她!

    也許還有別的,夏如眉想不出也不願去想。

    一想到先前想的他們一起聯合騙她,夏如眉怒不可斥,恨不得馬上殺了那個下賤的女人,可是殺死她太容易,這不夠,不夠平復她的恨,她要留著她,慢慢的,讓她生不如死,一點點的

    拆磨風琴那個下賤的女人。

    說像她之前說的,她還有用!

    忍著痛憤怒嫉妒,她還要用那個下賤的女人。

    表哥那裡,她以前愛,現在恨!

    表哥負了她,表哥既然變了,那麼她也會改變。

    明明只是試探,表哥懂,風琴也懂,她以為他們不會有什麼,那麼自信,可結果,不是,他們一起背棄了她,那麼可恨得叫她發狂,讓她接受不了,想要瘋,可不僅如此,表哥半句解釋

    也沒有,一大早找周絮,連答應她的也不準備兌現,風琴那個下賤的女人也不讓她碰。

    不碰就不碰!

    不解釋就不解釋。

    夏如眉抿曲著臉又一次想到那天她最愛的表哥朱禧說的話來,對她的態度,當著所有女人的面,在主院周絮那個女人那裡不讓她們見周絮,對周絮護著,對風琴那女人護著,對著她和別

    的女人冷漠的樣。

    特別是對她冷漠的樣子,還有接下來的話還有行動。

    他自己處理風琴那個女人?哈哈,不讓她見周絮,讓她回去,她不走直接叫人攔了她,還說夠了,是啊,真夠了,發火嗎?她的表哥是那麼的冷漠無情,毫不留情,當著所有人的面拒絕

    答應她的。

    怕周絮再傷心?怕周絮知道風琴那女人的事?其它人都知道了。

    表哥你怕什麼呢?

    有什麼好怕的?

    你什麼時候這麼怕了,不過周絮而已,你又護著周絮又護著風琴那個女人,你就不怕她們知道?

    你竟然那麼對我,那麼冷漠無情,那麼可恨。

    你從未如此對過我,所有人都在笑我,都在笑我吧,你叫我以後怎麼立足?表哥,表哥,你怎麼能那樣對我?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哪裡做錯了?是你錯了,我沒錯,是那些女人錯了,

    是周絮錯了是風琴那個下賤的女人錯了,曾經你那麼寵我,縱容,容忍我,現在為何不繼續?

    不耐煩了?哈哈,夏如眉想到後來大笑了起來,歇斯底里的瘋狂。

    神情扭曲猙獰,面容慘白難看,身體顫著,如死魚一樣。

    我以為你會一直容忍我,沒想到有一天你不再容忍!

    夏如眉慘然的笑。

    片刻,她摀住嘴。

    「我知道你恨我,你生氣了,可是你也不該如此對我。」我以為你永不遠碰我身邊的人,我以為,我的以為害了我,讓你生氣,夏如眉心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的表哥是真的生氣了,

    說來說去就是生氣了。

    上面不過是她氣不過的質問和心中的痛和悶。

    「表哥你再生氣也不該碰風琴那下賤的女人,你知道我多痛多恨多悔?為什麼要碰?表哥你對不起我,表哥我愛你,可我也恨你!」夏如眉捂著嘴慘然笑著,笑得流出淚來,在她那扭曲的

    臉上看起來很可笑:「你不碰多好,為什麼要碰,再生氣再不高興也不該,你讓我傷心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辦?我們怎麼在一起?」

    「表哥,你再生氣也不能不理我,不能像那天那樣。」夏如眉接著又說,喃喃自語。

    「表哥,我的心好痛好痛!你就那麼顧著周絮,風琴,顧著那些女人,你為什麼?」半晌,夏如眉又道。

    「……」

    夏如眉沒有叫人進來,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安靜的房間隨著她情緒的起伏波動,她就這樣似歇斯底里又似喃喃自語說著。

    憤恨痛苦嫉妒緊繞著這個房間。

    直到很久,很久。

    「嘔嘔嘔——」

    夏如眉聲音忽高忽低,良久後,她聲音連低喃也沒有,卻突然的乾嘔了起來。

    她的手一直捂著嘴,這次的乾嘔比前幾次的還要厲害。

    她手捂著,不停的乾嘔。

    由於乾嘔得太厲害,一時都停不住,整個人更是顫著,也來不及起身,伏到床邊,就這樣躺著就不停嘔了起來。

    這樣的姿勢是不利於乾嘔的,夏如眉嘔了一會也發現了。

    最重要的是她嘔的同時,小腹也隱隱有些作痛。

    夏如眉有些害怕,她剛剛才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再怎麼那也是她和她最愛又最恨的表哥的,現在無論她和她的表哥怎麼了,孩子依然是最重要的,是她未來的希望,是她非常需要的,她

    一時急起來。

    肚子痛她怎麼能不急。

    她猛的抑制住乾嘔的衝動,翻身用力起來,趴到床邊,手摀住小腹,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先前乾嘔,小腹可沒怎麼痛過,這次?

    「來人,來人。」

    夏如眉怕是因為自己情緒的不穩定造成的,不然怎麼突然這樣,這些天她情緒一直不太好。

    她的聲音有些淒厲。

    雖說如此了,她依然擺脫不了心頭起伏的情緒。

    依然想著,想不去想都一時做不到。

    或許也好。

    這樣示弱,表哥也許會來看她!

    她和表哥現在鬧成這樣,表哥一定還氣得很,她之前也氣,現在也氣,可是她又想他,她想和他說話,她還有好多事要做,她不想事情的發展朝著她最不希望的地方發展,她需要忍下憤恨和嫉妒。

    需要見一見表哥,和表哥好好說。

    但她又怕見了表哥,忍不住,而且她也不知道找什麼理由見表哥。

    表哥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來過,也沒有叫人來傳話。

    她不知道怎麼做。

    如今這樣算是一個借口,一個理由!

    她也到了用這當理由的時候,夏如眉嘴角嘲諷的笑,她越混越回去了,可她必須振作,這樣她才能反敗為勝,前幾次她也是害喜讓表哥來看她,那是自然而然的,現在是一種手段,當然之前也是一些算計在裡面,可沒有這次徹底。

    就怕表哥不來。

    以前她有自信,可這次她有些沒那麼自信!夏如眉心裡沉沉的,不敢多想。

    「側妃娘娘。」

    外面的人進來得很快,衝在最前面的是風音,聽到聲音就帶著人衝進來,一見到夏如眉這樣,忙帶人上前扶住,一臉擔心著急。

    「側妃娘娘你醒了,你怎麼了?你?」

    風音邊著急邊問。

    「側妃娘娘。」其它人也是。

    「叫周太醫來,我肚子有些痛,嘔嘔嘔!」夏如眉看了風音一眼,然後看向其它人,都是她身邊的人,還有是表哥的,應該會通知表哥,別的院的人在外面,應該也知道,她不想別的院知道,她不想示弱,可是管不了了。

    邊說夏如眉邊嘔吐了起來。

    她吐得同樣歇斯底里。

    吐得極厲害。

    身體劇烈動著,僵著,嘔吐著,眼中帶淚,臉慘白,肚子微痛,心傷難受痛苦。

    像是要把肚子裡的東西全吐出來,像是要死去。

    痛中帶著快感。

    夏如眉覺得自己快瘋了。

    風音見狀不敢怠慢,忙衝出去叫人了,也不知道通知誰。

    其它人扶著夏如眉,侍侯著。

    周太醫本就住在府裡,來得很快。

    只是只有他一個人。

    沒有別人。

    所有人都該知道夏如眉的情況了,但沒有人來,不知道是有人吩咐了什麼還是?夏如眉在周太醫來了後停下了嘔吐,她回到床上,由著周太醫隔著床帳把脈,夏如眉盯著周太醫身後,真的沒有人。

    不僅是那些女人,她心心唸唸的表哥沒來。

    這又是從未有過的。

    沒有人敢開口說什麼,一屋子靜得很。

    下面的人都低著頭,看不出什麼,夏如眉呆呆的。

    一直到周太醫看完,下了藥,都弄完了,轉身走了。

    夏如眉一直沒開口問,一直沉寂著。

    下面的人更不敢問。

    周太醫不也不提別的。

    夏如眉此時的狀態其實並不嚴重,就是心緒起伏太大影響了身體,還是那一句,多休養,注意情緒,服了安胎藥就好。

    周太醫走後的很長時間。

    夏如眉還在發呆。

    「王爺呢?」

    半天後,夏如眉開口。

    「王爺在主院。」是風音回答的,風音請的人當然由她回答。

    「他知道嗎?」

    夏如眉又問。

    雖然沒有明說,可風音還是知道夏如眉想知道什麼:「王爺知道。」

    似有些不忍又有些不知如何說。

    「王爺說了什麼?」

    「王爺什麼也沒說,只叫奴婢去找周太醫。」

    「什麼也沒說?」

    「對,側妃娘娘。」

    「王妃怎麼了?」

    「王妃娘娘——」

    「風琴呢?」

    夏如眉又隔了半天問。

    「王爺讓風琴去了主院。」風音說著抬頭。

    ------題外話------

    給親們說一聲,我姑動手術了,我這幾天在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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