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動如山 文 / 失落的喧囂
「侯爺。」
嫻雅則似乎是怕了，拉住夏侯遠的手，內疚傷心的看薜慧一眼又看著夏侯遠，似乎想阻止夏侯遠開口，怕薜慧傷心，很是善良的樣子，只是聲音太小，也太遲疑，同時太輕柔，並不是太堅定。
「沒事，你不要管。」
夏侯遠聽了輕柔的又拍了拍嫻雅，掃了她一眼，又看向薜慧：「我和夫人的事你不要管，你只管自己，不要多想，看著就是，我會和夫人好好說，你放心。」仍然是安慰嫻雅的話。
聽得薜慧眼瞪得更圓。
「可——」嫻雅還想說，一幅可憐的樣。
「好了，不要說了。」
夏侯遠摀住了嫻雅的嘴，還是盯著薜慧，把薜慧不敢相信的表情看在眼中，眸沉了沉。
「哦。」
嫻雅好像也明白了，乖乖的點了下頭，愧疚傷心欲言又止的看著薜慧卻不再說。
夏侯遠收回手，還是護著嫻雅，看著薜慧：「本來這事是不想這麼快的，想等一段時間差不多了再告訴你，可沒想到被皇上發現了，我也沒有想到，慧慧。」說到最後，夏侯遠一歎，聲音也有了些愧疚還有擔心。
他朝著薜慧走了一步，像是要走到薜慧面前，只是薜慧似乎不想如此後退了一步：「你說你早就——你們早在一起，只是不想我知道？」
夏侯遠眉皺了下，卻沒有再前進：「是。」
「你們，你們。」薜慧指著夏侯遠再次說不出話來，神情悲慼絕望，該死的女人又裝，裝了又裝，離間她和遠，就像剛才那樣！
「你。」到了這裡夏侯遠又頓了下：「我說過不會負你，我也沒有負你，一直以來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你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從沒想過負你，你該明白我的心，你該知道我對你怎麼樣。」
他眸緊鎖著薜慧。
「不負我？沒有想過負我，那現在算什麼，現在又算什麼？現在是什麼意思，你和她你們算什麼？」
「慧慧。」夏侯遠開口。
薜慧看著夏侯遠，良久。
「我知道，可是現在又算什麼，你竟然和嫻雅那個女人！」薜慧聽夏侯遠說到這，忍不住又怒了。
緊緊看著夏侯遠。
「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樣。」嫻雅一見擔心的插嘴。
「你給我住嘴，下賤的女人。」薜慧一聽更怒，怒喝。
「夫人！」嫻雅臉色又一白，身體一顫，拉著夏侯遠的手也顫著。
「你不要說話。」
夏侯遠也又皺了眉，剛好了些，嫻雅這一開口，又不好了，他也煩，現在這樣是他沒想到的，但又必須處理了，必須馬上處理，嫻雅這裡他有些放不下了，薜慧那裡他更是不可能放下，必竟這麼多年，他沒想過為了嫻雅或別的什麼和薜慧這樣，他最在意最想的還是薜慧。
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
就算他現在有些喜歡嫻雅，但也不會因為嫻雅和薜慧真的生分，只是他以為薜慧不會太在意，想著當初薜玉還在的時候，慧慧一直是大度的，不過一個女人他本以為沒有什麼，哪裡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薜慧大度他才沒太在意，只是內心還是想著瞞著，誰知慧慧竟是在意的，嫻雅又太多話了。
為此他心中對嫻雅也淡了些。
嫻雅不知道，她還要說。
薜慧也不知道夏侯遠心中的轉變，其它人也是沒有人知道。
「說了不要再說。」夏侯遠皺著眉有些冷淡的盯了嫻雅一眼，徹底讓嫻雅心中一動，再不敢開口，臉色慘白，意識到什麼，有點發慌。
看著夏侯遠又有點不忍，但也沒有再說，眼前薜慧更要緊。
他也沒理薜慧。
這下所有人才看了嫻雅和夏侯遠一眼。
薜慧也看向他們。
周絮眸閃了閃，綠依也看出來了，晚約上前又要拉薜慧。
薜慧冷笑，心好受了點，隨即又嘲諷，嘲諷自己和嫻雅。
「聽到沒有，沒有人讓你說話。」薜慧開口，冷笑著說。
「慧慧。」夏侯遠一聽看向薜慧。
「又心疼了？」薜慧再冷笑。
「你，沒有。」夏侯遠不再說。
嫻雅臉色又是一慘然。
周絮在外面看得皺起眉來，事情又轉了回去，她拉著綠依要進去。
「我並沒有負你。」夏侯遠這時道：「你不要多想，不過一個女人，我以為你該大度的，我以為你不會介意，所以我沒有馬上給你說，想著過一段再說，也沒有好的機會，這次剛好，嫻雅是個好的，對母親對你都好，我也很是喜歡，如今你既是知道了，那麼以後就讓嫻雅跟著你。」說著說著夏侯遠又皺起了眉頭。
「大度？不要多想，不過一個女人，你答應過我的，你說過不負我，這叫不負我，你還說你喜歡，讓她以後跟著我！」薜慧冷哼憤怒之極：「我不要。」薜慧堅決的拒絕，想要咬死人一樣盯向嫻雅，這個女人居然讓遠說喜歡，啊！
嫻雅有點高興，喜歡？
周絮其它人也想著。
夏侯遠的話都是對的，薜慧的要求則是無理的，作為夏侯遠的夫人該大度，薜慧不是一向表現大度？什麼負心不負心的，虧薜慧說得出。
「你說什麼？你一向大度！」夏侯遠有點不可置信，皺眉疑惑的看著薜慧冷哼，有點不解：「你？身為我的夫人，你也一直大度溫婉，不是嗎？你別想太多，一個女人而已，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是什麼樣的？我不知道，你既然說一個女人，你答應過我不碰這些女人的，你說過只要我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現在才知道。」說著，薜慧看向嫻雅，冷瞪一眼：「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聲音更悲憤。
「這怎麼可能？」夏侯遠有點傻眼：「誰不是三妻四妾，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我以為你只是說說，以前你不是這樣，薜玉還在的時候。」
夏侯遠想說點什麼。
薜慧總算知道夏侯遠的意思了，也看明白了，看著夏侯遠一眼不解的樣，作為現代穿越女的她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她以為夏侯遠明白知道她的意思，以為他答應了就會做到，這些年來也是的，她以為她成功了，像小說裡的穿越女一樣，如今一看，夏侯遠竟什麼也沒有明白，原來也只是哄她，只是沒有遇到別的合適的女人。
現在遇到了，他就要負了她，把她的話一切當作耳邊風，當作只是玩笑。
反而還質問她，誰不是三妻四妾？
哈哈哈。
是的，都是三妻四妾，可是她不要，她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他答應過她，就算不是真的，她恨！
「你還記得姐姐，遠，你既然記得就該知道。」薜慧恨恨的道。
還要再說。
嫻雅雖知道薜慧的想法，可也有點傻眼，周絮微笑，薜慧你也有這一天，晚約和綠依也有點傻眼，薜慧這樣要求的女人，在古代少有，守在外面的人不知道聽到沒有。
「當然記得，你想說什麼？」見薜慧還是不依不饒，夏侯遠也又有些不高興，慧慧怎麼越來越？
「你答應過我，還說沒有負我，皇上寧王爺都知道了，遠，為此皇上罰了你，罰了整個鎮國侯府，你還要和她一起，還要她，我不要你和別人一起，你答應過我，你要讓我像當年的姐姐一樣嗎？」
薜慧又瘋狂了起來，夏侯遠的輕描淡寫刺激了她：「你是要我像當年姐姐一樣嗎？」她質問夏侯遠。
「你說什麼，什麼像薜玉一樣？」
夏侯遠忽然也像受了什麼刺激一下子聲音大起來，整個人也激動起來，對著薜慧開口，想到皇上寧王發現他和嫻雅的事，心頭煩躁不已，後悔不已，對薜慧對嫻雅都不悅起來。
「就像姐姐當年一樣。」
薜慧哭著開口：「你是要我像姐姐一樣，報應是嗎？你是在報應我？」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夏侯遠激動的待要說，想到什麼停下，最後冷道。
嫻雅看著，眸中湧動著各色情緒，她覺得她知道了些什麼，聯想著外面現在傳著的傳言。
晚約也愣住，綠依看著周絮，周絮走進了房間。
「或許真的是報應。」她一步步朝著夏侯遠還有薜慧走去，直到走到他們面前，她看著他們。
「什麼？」
聽到周絮的聲音夏侯遠臉色變了變轉頭看向周絮，嫻雅也聽到轉了頭，晚約和薜慧當然也聽到，薜慧看向周絮，臉色也是一變：「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薜慧和夏侯遠都很激動。
周絮根本不在意。
她站在他們的面前。
「不知道鎮國侯夫人還有鎮國侯在說什麼，報應？什麼報應？」她好奇的道，說完，一直盯著他們。
「報應？」薜慧怔怔看著周絮，口中念著，有點回不了神，本來見周絮不理她很生氣的，不過周絮的身份在那裡，她再是不看在眼裡還是要顧忌。
「王妃。」
夏侯遠也一樣：「王妃娘娘怎麼過來了。」他看了一下周絮身後，沒有看到其它人，鬆了口氣，他還真怕皇上幾個過來，不過寧王妃過來，會不會是皇上寧王又有什麼？
「本王妃過來看看三位，皇上王爺讓我過來看看，皇上和王爺很是不高興，你們——剛才本王妃要是沒聽錯的話，你們說報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三位如此。」周絮不幅不解的樣子說。
聞言，夏侯遠舒了口氣。
「剛才聽兩位提起前鎮國侯夫人，難道傳言是真的？」周絮接著說，緊鎖著薜慧的眸，搖了下頭又點頭：「所以夫人怕報應？鎮國侯和鎮國侯夫人的事本王妃不是太明白，還有這位嫻姨娘，不過妾身倒是聽過一句話。」
說完看著夏侯遠薜慧嫻雅還有晚約綠依。
「什麼？」
薜慧像是被什麼扯著，嘶啞開口。
夏侯遠也看著周絮。
周絮目光掃過所有人，定在薜慧身上：「說是世間自有公道，很多事莫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現在外面關於你的傳言可是不少，都是對你不利的，比方說你害死原鎮國侯夫人也就是你的嫡姐，連現在的鎮國侯世子也是你所出，還有很多，關於鎮國侯夫人你善嫉，嬌蠻不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會有這些傳言說明還是有些什麼，本王妃不清楚，不過還是明白這一點，俗話也說，人在做，天在看，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可以瞞一輩子的，也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有人做下了，早晚會叫人知道，有時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等到時候到了……」
周絮眼見著夏侯遠薜慧臉色大變，驚慌失措的看著周絮。
周絮快意的輕聲繼續說：「本王妃其實很好奇，很想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如果鎮國侯夫人還有鎮國侯願意說說，也好。」
「沒有的事。」薜慧反應得很快，不等周絮說完，想著什麼嚇得白著臉大聲反駁。
「對。」
夏侯遠也反應快，很快附和薜慧的。
「外面的傳言都只是傳言，都是假的，不知道是誰陷害我，王妃娘娘，你誤會了，都是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妾也沒有說報應，沒有。」薜慧趕緊又道，她心真的慌了。
夏侯遠也慌，同時兩人都心驚，但沒有時間讓他們多想，先要應付眼前的。
「是的，王妃娘娘，沒有的事，外面的傳言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不是真的，夫人一向很好，和原來的夫人也好，原來的夫人是生病去的，世子當然是原夫人生的，夫人的大度溫婉世人也是知道的。」夏侯遠也慌著說。
「嗯，王妃娘娘定是聽錯了，沒有報應。」
「王妃娘娘聽差了。」
兩人一直說。
周絮也不開口打斷，就聽著。
這兩人此時倒是默契，也是怕了吧，心虛了。
他們還是心虛了。
「妾也聽說了。」嫻雅不甘心就此在這時候忽的插話。
弱弱的看著夏侯遠。
夏侯遠和薜慧臉色俱不好，有致一同的：「住嘴。」
嫻雅一抖。
「不需要這樣，鎮國侯和鎮國侯夫人既然這樣說那麼就是真的，不過三位還是收斂一些。」周絮盯著他們：「看著鎮國侯夫人和鎮國侯恩愛有加，本王妃欣慰，這位姨娘也不錯，皇上王爺那裡還生著氣，三位多注意吧，以後不要再像今天這樣。」
「是。」「是的王妃。」「……」
「……」
周絮見綠依還有晚約還看著她，她一笑：「本王妃不希望以後再看到，王爺皇上也是，其實報應一詞挺好。」
她忽爾又道。
說罷，走到薜慧面前：「你說呢鎮國侯夫人，本王妃可是很喜歡報應兩字，原來的鎮國侯夫人本王妃還是見過的。」
看著薜慧夏侯遠又是一陣驚慌失措還有臉色變換，周絮凝著嫻雅笑得開心。
慢慢的，一點點的折磨，一點點的……周絮掐著自己的手心，狠狠的，痛並快樂著。
＊＊＊
半天，周絮離開。
周絮回到後院之前和朱禧幾人相約的亭子，朱禧朱煜還有安妃正等著，而白飛還有張武竟也在那裡。
遠遠的看到，周絮不由停下腳步，不過一瞬，她又邁開步子。
白飛張武！
周絮眸光閃爍著。
「皇上，王爺，安妃娘娘，妾身來了。」
帶著綠依，周絮走上前。
「王妃來了？」
朱禧朱煜安妃還有白飛張武很快看了過來。
「……。」
「……」
幾人相見。
沒有人問薜慧夏侯遠還有嫻雅，見過禮說了一會話，周絮帶人送安妃和秀珠去了後面休息，安妃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朱煜很關切，而後周絮帶著綠依去了小廚房給朱禧朱煜等人安排晚飯，白飛張武還有朱禧朱煜去了書房，也是知道說什麼。
看到張武，周絮又想到她那個七妹妹，周絮想著，微歎了口氣：「用藥了沒有？」她問身邊的綠依。
「王妃？」
綠依看著她。
「我那個七妹妹。」周絮道。
「用了，王妃放心。」
綠依忙道。
「白飛張武。」周絮開口，眸閃了下：「等下提一下，說不定他們自己也會提。」
「王妃。」綠依道。
周絮不再說。
皇上對她印象好像很好，滿是欣賞，周絮不知道怎麼回事，安妃看她的眼神也很好，朱禧還是面無表情，不過神情間還是柔和的，剛才白飛和張武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目不斜視，看到她的時候一點別的表情也沒有，周絮也一樣，只是想歸這樣想，心中還是有點不舒服，明明早就認識，見過幾次面了，之前還那樣的曖昧。
周絮臉有點紅，氣也有點急，她想著不久前和白飛靠近的場影，又想著最開始兩次見面，他們的賽馬。
還有很多。
她又胡思亂想了。
她知道白飛張武這樣是為了什麼，她自己也清楚。
要是讓朱禧朱煜安妃知道他們早認識，說不得會麻煩，白飛張武看得出和朱禧朱煜關係都很好，安妃倒是不喜白飛和張武的樣，多半是因為白家的那位，綠依也是聰明的，沒有露出馬腳來。
「你剛才做得很好。」周絮轉頭對綠依道。
「王妃娘娘是指？」
綠依聞言抬頭。
「白少和張副將很得王爺和皇上看重。」周絮說。
「這——王妃。」
綠依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說什麼。
「你不用說，我都明白，你做得很好，有賞，上回王爺送過來的那些東西裡，你喜歡哪一樣，挑就是。」周絮笑著道。
「王妃娘娘，不用，這是奴婢該做的。」
「什麼該不該的，我說有賞就有賞，等下自己去挑。」
「王妃娘娘。」
「聽話。」
「是，王妃娘娘。」
「嗯，你做得好，不然。」周絮後面的話沒說。
「走吧，去小廚房，皇上和王爺還有安妃娘娘在，你叫人去問下他們的口味，再做安排……」周絮又道：「再叫人去前面看看，等一會我再過去，看側妃妹妹那裡——」
「是。」
「……」
＊＊＊
周絮在問清了朱煜安妃的口味後，開始單獨親自給他們安排晚飯。
前院。
台上，戲早就點好，正依依呀呀的唱著，台下，所有人都感興趣的看著台上。
「皇上安妃都過來了？王妃也去了？還有鎮國侯夫人鎮國侯。」夏如眉良久開口：「再去看看。」
「是。」
婆子聽完，走了下去，悄聲的。
夏如眉看著，她很想自己去，馬上去。
可是。
可是她現在走不開，走不了。
這些人，夏如眉邊想邊看著面前的女人們，目光又放到前院，前院不知道？
要不是這些女人她可以馬上去後面，周絮還真是，是不是早知道，所以早早走了，讓她在這裡陪這些女人們，皇上，安妃還有王爺，鎮國侯薜慧也在，還有白家那位，夏如眉收回目光，掃了一下薜慧坐過的位置，和薜慧親近的娘家還有其它人，強忍著好奇和急切。
把心思按下，繼續招呼著各王妃和皇子妃還有來人。
心中又憋得不行。
很久後，婆子回來了。
只是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你說有人攔住你？」夏如眉小聲的開口，好在戲子的聲音掩蓋住了她的，沒有人注意和發現，不過不用多久，這些人發現周絮薜慧還沒回來肯定會再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夏如眉急切的想知道。
心中擔心，怕有什麼出乎她意料她還什麼也不知道。
「是。」
「誰？」
「王爺的人。」
「什麼？不可能。」說完這句話，夏如眉知道自己失態了，要不是有戲子的聲音，一定引來各方注意了，剛才她聲音變得有些大，她忙壓下心頭的情緒，看著婆子：「你說你一出去就有人攔著你，不讓你找人，不讓你進後院，這人是王爺的？」
「對，側妃娘娘。」
婆子趕緊回答。
「沒有搞錯？」
夏如眉皺眉問。
「奴婢先也不信。」
「後來確是王爺的人？」
就算是王爺的人也代表不了什麼，她真的想馬上去後院。
「……」
夏如眉動了動，旁邊三皇子妃的聲音響起：「寧王妃還有鎮國侯夫人怎麼回事啊？」
夏如眉眸轉了下，這是個機會。
「寧王妃回來了。」
就在夏如眉想開口的時候，大皇妃開口了。
周絮回來了。
夏如眉抬頭。
周絮帶著綠依慢慢走進來。
此時的周絮已安排好了一切，當然是回來繼續招待後院的客人，朱禧朱煜白飛張武還在書房，安妃在休息。
周絮的到來讓夏如眉剛想起的計劃流產，夏如眉忙問起周絮去做什麼了，其它人也好奇，圍著開口。
「處理一點事。」
周絮淡淡回答。
任她們怎麼問，也不輕聲色。
她看得出夏如眉知道點什麼，但並不在乎，也不理，隨夏如眉怎麼想，夏如眉幾次試探她也不動聲色回應。
直到夏如眉提起薜慧，其它人也想起薜慧。
主要是鎮國侯老夫人。
送薜慧夏侯遠回去的時候，周絮叫人把鎮國侯世子也送了回去，鎮國侯老夫人本也要一併的，只是怕讓這裡的女人多想，如今嘛！
「鎮國侯夫人有點不舒服，在後面休息。」周絮掃過一圈，目光笑著對自己母親還有親近人的點點頭，看著夏如眉。
「哦？」
所有人都意外。
「鎮國侯夫人在後面休息，大家還是看戲吧。」周絮道：「鎮國侯夫人沒事，大家放心。」
笑著看著在場的人。
之後仍舊不動如山。
讓夏如眉依舊沒有問出什麼，一直到散席。
周絮的不動如山讓夏如眉氣極，其它人倒還好，並不知道什麼，夏如眉不同，一散席馬上就帶著人衝著後院去了。
周絮看著揚唇，這個時候晚了，太遲了。
晚上，她那個七妹妹總算被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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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親說下，之前幾天沒網，沒法碼字和更文，喧囂不在家，出去了，剛回來，加緊碼字，加快情節，哦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