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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文 / 失落的喧囂

    「是。」

    綠依再次點頭,看著周絮。

    「那些人不急,你說薜慧不好?到底怎麼了?」周絮開口問:「還有你說鎮國侯老夫人留了人向鎮國侯世子提起原來的鎮國侯夫人薜玉?」提著自己前世的名字,周絮有種怪異的感覺,還有提起前世,提起這與前世有關今世怎麼也忘不了的人,感覺不好。

    感覺不好起來。

    對於薜慧,更是怨恨憤,薜慧不好,薜慧不好她心稍舒服,那些又安排去的人慢慢來!

    「嗯。」

    綠依恭敬的低頭應道:「鎮國侯夫人好像小產。」

    說到這,綠依抬頭看向周絮。

    「小產?」

    周絮有點詫異,又覺得心又舒服了幾分,這薜慧在幹什麼?才傳出來有喜的消息多久,不是才想辦法放出有福的傳言,一下把她營造的形勢給破壞了,讓她又得重新來過?這薜慧怎麼了?之前在空間只能感應,不能具體知道。

    「對,應該是小產,具體的消息還沒有傳來。」

    綠依回答。

    「這樣,等消息確定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也一併報上來,我等著。」周絮點下頭開口吩咐綠依。

    「好的,王妃。」

    「嗯。」

    「王妃,鎮國侯老夫人那裡?」

    綠依過了一會又開口。

    周絮一聽明白:「不管,你說她留了人告知鎮國侯世子原鎮國侯夫人薜玉的事,是怎麼說的?鎮國侯世子什麼反應?鎮國侯夏侯遠那裡還有薜慧那裡如何?知道嗎?鎮國侯府裡怎麼樣?以之前的來看,鎮國侯世子是不錯的,難道以前並不知道?也是。」後面周絮想著夏侯寧,她前世以為親生的兒子,一心和薜慧親,她死了後更不用說,原以為是忘了她前世,沒想到是不記得了,現在有人提起,也不知道什麼反應,不過說來說去,他終歸是薜慧和夏侯遠的,薜慧和夏侯遠也是為了自己還有夏侯寧才沒有瞞著的吧,他不是她的兒子,最後一定向著薜慧夏侯遠,薜慧和夏侯遠不知道知道不知道鎮國侯老夫人的後手。

    周絮有點沒有想到鎮國侯老夫人她前世的婆婆會來這一手,離間薜慧母子,薜慧就算再生下孩子,就是再怎麼說,在世人眼中夏侯寧是薜玉生的,到時肯定有矛盾,或許會產生芥蒂,周絮想了想,沒有什麼多大感覺,薜慧該頭疼了。

    想到後來,周絮還是高興的。

    這樣一來,也是對薜慧夏侯遠的報復之一。

    「王妃娘娘,是一個婆子。」綠依把婆子給夏侯寧說過的話都複述了一遍給周絮,沒有多少出入。

    「就是這樣。」

    說完,綠依道。

    周絮在聽的時候並不開口。

    「然後?」

    等到綠依說完,她才揚唇。

    「鎮國侯世子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綠依對上周絮的眼晴:「似乎是相信了,還找了鎮國侯,只是鎮國侯並不讓他提起,還為此生了氣,原來鎮國侯世子不僅忘了什麼也不知道,似乎是怕有誰亂說,鎮國侯私下調查,只是沒有查到什麼,也就不了了之,鎮國侯世子還在查,又找了那個婆子,鎮國侯夫人倒像不知道,鎮國侯沒有告訴她,鎮國侯世子也沒有,其它人沒有找到機會,主要是鎮國侯夫人這些天身體不舒服,一直都呆在房裡,誰也不見!」

    「這幾天都呆在房裡?」

    原來這樣,周絮在心頭想著,夏侯遠越是不讓夏侯寧知道,夏侯寧肯定越是要去找,薜慧竟是不知道?

    等薜慧發現時?

    夏侯寧要是查到什麼,被鎮國侯老夫人留下的人弄誤解了什麼——

    夏侯遠的態度很可能會也會讓夏侯寧誤解。

    他們越是不想夏侯寧知道,結果越相反。

    「是的。」

    綠依再點頭。

    周絮沒說話,薜慧最好是真的小產,夏侯寧也最好是真的誤解,夏侯遠哼,整個鎮國侯府最好沒了,鎮國侯老夫人嘛。

    「我們派去的人新的還沒有接近,原來的,幾次下手都沒有成功。」周絮忽然道:「薜慧身邊最親近的還是晚香和晚約,就是晚香晚約也不是全然相信,下手難,吃裝住行都非常謹慎,身邊的都是她相信的,我們的人還不行,打聽消息還行,下手,收買也不好收買——夏侯遠身邊也全是薜慧的,鎮國侯府都是,都不行。」她想對夏侯遠薜慧下手都不夠。

    「要是夏侯寧身邊有合適的,一併收買了。」

    周絮想了下說。

    「等夏侯寧真的誤解了,夏侯遠薜慧之間搞不好會有一場!」

    周絮不等綠依開口繼續道。

    「王妃娘娘。」

    綠依聞言:「需要做點什麼嗎?」

    「不需要。」

    周絮搖頭:「我們什麼也不要做,這一下薜慧要是真小產了,夏侯寧誤解了,不用再動手,就可以瓦解他們,外面才傳出來的福氣一說,不知道等薜慧小產了,然後再出些問題,會如何說?有福氣,要真有福氣才行,才可以。」

    薜慧算聰明,福氣兩個字瓦解了她設下的局,如今看薜慧又怎麼回應!

    薜慧不是覺得自己有福氣嗎?

    她要好好看看。

    看薜慧面對所有人的質疑!

    「是啊,王妃。」

    綠依一聽忙道。

    周絮微笑。

    綠依也笑。

    「不止是外面的人,不止是鎮國侯府。」

    周絮抿了下唇。

    「到時鎮國侯都不知道怎麼想,鎮國侯夫人——還有宮裡,太后,太后剛因為鎮國侯夫人有福氣才見鎮國侯夫人,也讓所有人覺得鎮國侯夫人有福氣。」綠依也明白周絮想說什麼,接著往下說。

    「這福氣一說才出來,就發現這些事。」

    對綠依說的,周絮笑容加深。

    「到時一定不相信,一定質疑。」

    「所以!」

    周絮瞇眼。

    前不久薜慧可是送了不少東西進宮,雖不知道是些什麼,但討好太后皇后貴妃還有夏如眉是不用說的,到時候她們會替薜慧說話?周絮搖了搖頭。

    「先查清薜慧是不是真小產,為何小產。」

    薜慧像是在空間出的事,周絮懷疑不會薜慧小產和空間有關吧,薜慧的空間可是產生了死氣,不然別的,周絮還真想不到。

    「嗯。」

    綠依趕緊答完,出去找消息。

    周絮沉呤了一下,又回了空間。

    ***

    鎮國侯府。

    此時此刻亂著。

    薜慧第二次腹痛後,她發現自己下身一點點流下溫熱的液體,小腹更是越來越痛,臉色不止是蒼白了,混身微微的顫抖了起來,等她看到下身流下的竟是血色的液體,也就是身體裡的血後,她的頭昏了起來。

    轟轟轟的作響。

    她竟真的可能小產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真的嚇到了,再顧不得去想其它,對於空間,對於空間裡的東西,突然之間她覺得迷茫起來,覺得前所未有的茫然,也不是不相信,也不是擔心什麼,就是迷茫,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況她想不到空間裡哪樣適合她現在,她覺得她該先找太醫。

    她要離開空間。

    她要保住孩子,出去。

    薜慧下一秒出現在了房間裡。

    她沒有遲疑:「來人。」

    她跌在椅子上,整個人痛得縮在一起,血還在流,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開來,聞得薜慧臉更白,想吐,害怕,擔心,特別是肚子的痛,她受不了,再想到孩子沒了,要小產,她頭昏腦脹,慌張急切。

    「快來人。」

    她再次開口。

    晚香一直守在門外,一聽到薜慧的聲音忙打開門衝了進來,一下子就看到了跌在椅子上面都是血的薜慧,臉色立馬一變,變得蒼白得很,她撲到薜慧的身上,很是驚慌失措,心裡也是:「夫人,你怎麼了?」

    「夫人,你醒醒。」

    「夫人,你怎麼了?」

    晚香喚了幾次才喚醒薜慧,薜慧此時很有陷入昏迷的樣子,整個人讓人看了害怕,晚香就害怕。

    「找—太—醫,我的—孩子——還有侯爺——還有——」

    薜慧好不容易撐起的力氣不足支撐她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就用完了,她什麼也不知道的陷入黑暗,昏迷了過去。

    昏迷後,眉頭依然皺著,一看仍陷在痛苦中。

    環抱住身體的手也捂在小腹上,下身還在往下流血。

    晚香只覺觸目心驚,自家夫人不知道怎麼了,似乎是小產,可是發生了什麼?明明在房裡休息,這——她擔心害怕惶然,還有心驚,要是自家夫人有什麼,她不敢想結果,不敢想以後了,所以夫人不能有事。

    晚香忙抱住薜慧,聞著那漸濃的腥味:「來人,太醫,找太醫,夫人昏迷了,小產了,來人。」

    「……」

    好在外面就是人,晚香一開口,守在外面因為沒得到薜慧命令不敢進來的人忙都擔心的奔了進來。

    等看清了裡面的情形,一個人圍過來,臉上都是各色情緒閃過。

    「夫人。」

    「……」

    一個人忙小心的替想薜慧,然後叫太醫的叫太醫,找大夫的找大夫,而這個時候,夏侯遠帶著人也到了,一見到這情形,還能不知道出了事,馬上沉著臉抓住一個人問了,等得知了薜慧的情形,臉色大變,帶著人就衝到薜慧的房間。

    等看到躺在床上昏迷過去下身沾著血蒼白的薜慧,整個人都不敢相信。

    還有著急和擔心。

    跟著他來的人也是,這些都是薜慧的人。

    一個人都不相信。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侯遠才醒過神來,走到薜慧床邊,看著薜慧:「慧慧。」

    只是薜慧哪裡能回答他。

    夏侯遠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薜慧會真的小產,會真有有事,前些天薜慧不舒服,他也是擔心的,也是看過的,天天都會過來看,也找了太醫和大夫看過,都說過沒事,他才放心些。

    誰知今天突然就小產了!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夏侯遠格外的憤怒,他好不容易又有一個兒子,居然小產了,他一直等著薜慧再為他生一個兒子,他充滿了期望,可是結果居然是如此失望,薜慧還這個樣子躺在床上,要是薜慧再有一個萬一,再有事——

    母親那裡還沒好!

    母親不能有事,薜慧也不能有事,為什麼不能都好好的?

    「大夫呢?太醫呢?」

    夏侯遠良久後,臉色難看的大喝。

    轉身盯著房裡的人。

    房裡的人都不敢多說,跟著夏侯遠來的人相視一眼。

    「侯爺,大夫奴婢已經找人去了,太醫——」晚香剛好從外面進來,一見夏侯遠,一聽夏侯遠的話,忙上前兩步道,她剛才就是去外面看大夫來了沒有,所以和夏侯遠錯開了:「太醫還要侯爺去請。」

    她小心的把話說完,擔心觸怒夏侯遠,這個時候一不注意可能就觸怒了。

    她們的夫人那樣,侯爺隨時可能把怒火燒過來。

    說不得就沒命,雖然她是夫人看重的身邊人。

    別的下面的人更擔心,更小心。

    晚香看他們一眼。

    一個個恨不得誰都看不見。

    大家都是同樣的心理。

    他們都不想薜慧真有事,不說都是薜慧的人,光侯爺的怒火就承受不住呀。

    「馬上去請太醫。」

    夏侯遠一聽忙對身邊的人說。

    他身邊的人一聽,連忙出去。

    見狀,所有人輕出口氣,夏侯遠臉色仍不好,幸好他一早就派人去請太醫了,慧慧這裡,他閉了下眼,片刻才又睜開,他低頭仔仔細細的看了薜慧好一會,也不說話,半晌,修長有力的手輕輕的落下,似要撫摸薜慧的臉。

    但是沒有,他猛的轉身,盯緊晚香:「晚香,你是夫人身邊親近的人,之前你一直守在這裡?」

    他恨聲的道。

    晚香臉色一變,卻不得不開口:「是,侯爺。」

    其它人一見,眸光各有變化。

    都替晚香擔心。

    晚約也回來了,和夏侯遠一起過來的,站在一邊,也擔心的看了晚香一眼,不過眸底卻劃過一抹光。

    「哼。」

    夏侯遠一聽,臉色又一沉,掃了四週一眼:「還有誰?」

    「奴婢。」「奴婢也是。」「還有奴婢。」「……」

    下一刻幾個丫鬟也站了出來,站在晚香後面,對著夏侯遠低頭恭敬小心的道。

    「你們,你們。」

    夏侯遠看著站出來的人,臉色愈發的難看了,一會,他伸出手一個個的提著站出來的人,聲音冰冷,夾雜著無盡的怒火:「你們一個個的是怎麼當差的,是怎麼服侍你們夫人的,你們夫人平時對你們多好,但現在你們怎麼回報你們夫人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夫人怎麼會這樣?說!」

    「回侯爺的話。」

    跪下的人忙開口。

    「一個個說,一群沒用的東西,一會一人領二十大板,要是你們夫人有事,哼!」

    夏侯遠再次道。

    話沒有說完,但冷哼中夾雜的意思不言而明。

    跪著的沒跪的,凡是房中的都覺得有一股寒意。

    「馬上給我說清楚,要是不讓我滿意,等你們夫人醒來,本侯絕不放過你們。」

    夏侯遠又說。

    「回侯爺的話。」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以晚香為首開口。

    「請侯爺恕罪,奴婢一直守在外面,夫人不讓奴婢們進去,說是不舒服想要休息,一直也沒事,突然夫人開口讓奴婢們進來,奴婢忙進來,就看到夫人倒在椅子上。」晚香把發現薜慧如今這樣的經過說了出來。

    另幾個附和著。

    不久,經過說完了。

    幾個人磕著頭,頭碰著地,一個個的請罪。

    「都是奴婢們的錯。」「都是奴婢們沒有服侍好夫人。」「都怪奴婢們。」

    一個個的請罪。

    其它站在一邊的見狀,彼此看了下,再看夏侯遠臉色越見鐵青的臉,也跪下一個個請罪。

    事情到了這裡,有罪沒罪,都逃不過。

    夏侯遠沒想到僅僅是如此,這些下人居然都不知道原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薜慧一直呆在房間,直到出事才叫人,這些天薜慧都是這樣,可是現在出了事,雖然他們沒錯,但夏侯遠哪裡能放過眼前的這些人。

    主子出了事,不管是不是他們的錯,都要怪他們。

    他們是下人,天生該服侍好主子,主子若沒事還好,若有事,都是他們的錯。

    「哼!」

    夏侯遠對著跪下的所有人冷哼一聲,臉色漆黑陰沉暴躁:「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處罰?你們一個也跑不到,身為奴婢就該好好服侍主子,主子要是沒事還好,現在有事,你們等著,等夫人醒來。」

    到底發生什麼,為何小產,只有等薜慧醒來。

    慧慧在房裡真的是不舒服?

    沒有別的?

    要是沒有別的,那麼這些天的不舒服難道與小產有關,那為何大夫和太醫都說沒事?

    夏侯遠想不明白。

    他深深的看著薜慧。

    「侯爺,太醫來了。」

    這時,太醫來了。

    不久大夫也來了。

    夏侯遠一聽才稍稍收斂起情緒,沉著臉讓人請了他們進來,一前一後,給薜慧診脈。

    整個房間,整個鎮國侯府在混亂過後,都沒有人說話,格外的靜默。

    「侯爺,請節哀,夫人確是小產了。」

    太醫沒過多長時間診完了,走了出來,宣佈了結果,也開了藥,給夏侯遠說了。

    大夫後出來。

    附和太醫的話。

    夏侯遠也不管太醫和請來的大夫會不會有什麼,一心盯著對方:「果然小產,小產了,流產,沒有可能?」他怔怔的,仍不敢相信,腦中什麼別的都不想的,都是眼前接受不了的。

    下面的人也臉色發白,苦苦的,擔心未來擔心眼前。

    晚香和晚約對視。

    太醫搖頭。

    夏侯遠的神情一下子灰敗:「真的?」他仍是不死心。

    看了太醫又看大夫。

    兩人一起搖頭。

    徹底絕了夏侯遠的想法,夏侯遠面無表情的愣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想什麼,方才讓人送了太醫和大夫走,也不再多問,讓人下去給薜慧換衣擦身還有弄藥,一個人轉身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太醫和大夫走時都看了看對方,眼中都閃過什麼,但沒說話,一前一後離了鎮國侯府。

    留下的人,等人都走光後,起身按著夏侯遠的安排,都慘白著臉舒口氣,不過等夫人有事或醒來,她們都不知道會如何,只盼,只盼……侯爺忘了,可這不可能,只盼夫人饒過她們,夫人沒事。

    ***

    「夫人怎麼?」

    「我也不知道。」

    等人都走出去後,晚香和晚約一邊喂薜慧喝了藥,一邊給薜慧擦洗身體,清洗,一邊開口。

    「真的不知道?」晚約聽了手上不停,看向晚香。

    「我對侯爺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等夫人醒了,你自會知道。」

    晚香說。

    「哦!」

    晚約見晚香不理她的樣子,應一聲。

    有點不甘,又覺得晚香不敢說謊,她真好奇。

    何止她好奇,很多人都好奇。

    「你說夫人到底回事?你說說。」

    晚約止不住好奇,又開口。

    「不要問了。」

    晚香一聽,打斷晚約,總算看向她:「有些事不要問,到時就知道,你應該明白才是,特別是現在。」說到這裡晚香看著昏迷不醒的薜慧,又望著一眼外面。

    「你說得對。」

    晚約也不笨,一見晚香這樣,點了下頭。

    兩人都不再說話,認真的替薜慧擦洗著。

    端出血水。

    兩人臉色在血水下都再次變得有點蒼白,之後真不敢想。

    要是夫人醒了聽到她們剛才的話——

    此時的薜慧正在做夢。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夢到前世,還有以前,前世死之前,以前薜玉還沒有死,她還沒有嫁到鎮國侯府,她還只能偷偷摸摸的和夏侯遠在一起,夏侯遠愛她愛得要死,她討好著薜玉,背地裡生下寧兒的時候。

    「…。」

    她覺得心痛。

    只是夢裡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何,以為是為了夢中的過去,她覺在夢中,並沒有想到現實的一切,包括可能小產。

    夏侯寧在出了院子後才知道自己的母親出了事。

    他還小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了,只聽下面的人說是出了事,什麼也顧不上了,也沒有注意到那個他找來的婆子臉上表情的變化,帶著人就快速的往主院跑去,跑到薜慧的房間,只是夏侯遠早就命令,被攔了下來。

    「母親,母親。」

    「……」

    「母親到底怎麼病了?怎麼了?我要見母親,父親呢?」

    「……」

    夏侯寧再沒有什麼彆扭了,小小的臉上全是著急擔心,心中也害怕,拚命的想要衝到薜慧的房間,拚命的掙扎。

    任誰攔也沒用。

    不過雖如此,還是沒有人鬆開,夏侯遠可是早有命令。

    夏侯寧哪裡知道,不停的掙扎著。

    這些人看在眼裡,最後派了人去找夏侯遠。

    夏侯遠一個人在書房,聽到消息,出了書房。

    一個人過來。

    臉色比之前還難看,看到夏侯寧的樣子,皺了下眉,上前拉住夏侯寧:「跟我去書房,你母親已經沒事,太醫看過,現在在休息,等好了再進去。」

    讓人注意著,薜慧醒了來叫他,拉著夏侯寧就走。

    夏侯寧本來要掙扎的,見到是夏侯遠,忙停了下來,不過沒等他說話,就聽夏侯遠說,他一急:「父親,寧兒要見母親,母親到底怎麼了?寧兒聽人說母親不好,母親怎麼會不好,之前還好好的,寧兒害怕,母親,母親怎麼會有事。」

    他拉著夏侯遠的袖子不停的急道。

    夏侯遠不想在這裡,他不敢面對,聞言,握了下雙手,終回過頭,也停下步子,看著夏侯寧:「寧兒你還小,等你長大就知道,你母親現在沒事,沒有聽父親剛才說嗎?別想太多,很快就會好了,你母親會好好的,到時再進去,你母親現在在休息,不能見你,和父親一起,嗯?」

    「真的嗎?」可是——「夏侯寧這回聽清了夏侯遠的話,慢慢冷靜起來,必竟還是小孩子,又相信夏侯遠:」兒子想看母親一眼也不行嗎?「確定母親是好好的。」不行,你母親休息了,會打擾你母親的,等你母親好了,你再去,聽父親的話,父親何時騙過你?「

    夏侯遠不讓夏侯寧多說。

    沉下聲道,他也不想多說。」父親。「

    夏侯遠還要說什麼,對上自已父親的眼說不出來了。」相信父親,父親不會讓你母親有事,你母親也好好的,只是在休息,等幾天就好了,好了,走吧。「夏侯遠見此歎一聲,抱住夏侯寧。」父親。「

    夏侯寧不再開口。」嗯。「

    ***

    皇宮裡。

    薜慧小產的事隨著太醫傳開,有些人知道了。

    太后聽了,臉色不好看:」不是說是有福氣的?「

    果如周絮想的質疑了。」不用管了,還說是有福氣的,哼,這也是有福氣?去看看寧側妃那裡,上次鎮國侯夫人送來的東西,都收起來,給其它人也說一聲。「太后冷笑的說完,對一邊站著的大宮女秋菊道。」是的,太后娘娘。「

    秋菊等四個大宮女都在,聽了太后的話都挑了下眉,都替薜慧歎息,這真是不知道怎麼說,太后的心意更不好猜了,秋菊接著道。

    太后沒再說,問起朱禧的信。

    另三個大宮女回答著。

    夏如眉住的宮殿。

    她正看著朱禧的信,得知了薜慧小產的事,愣了一下:」不是說有福氣,怎麼小產了,先前可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小產?發生了什麼?「突然想到薜慧送來的東西,特別是藥,她臉色不好看。

    突然她又想到她肚子隱隱痛的事。

    ------題外話------

    哎,沒有看時候,又過了十二點,又要扣積分了,那啥,我的萬更又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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