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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170,鴻門之筵 文 / 貧嘴丫頭

    寶音皇后的宴——鴻門宴不要桃花,行不行!

    烏蘭宮是寶音皇后的寢宮,高大霸氣,富麗堂皇,竟與北漠皇的巴特爾宮可相媲美,此時的宴席更是豪華奢侈,美味佳餚已經成了擺設,烏蘭宮擺下的宴席與吃食無關,讓人看的是氣勢,欲用氣勢壓倒南宮夜楓。

    千篇一律的美味佳餚,曼妙舞女歌舞,只不過居於上位的是寶音皇后和太子阿拉塔。南宮夜楓與路友兒坐在最為尊貴的客位,整個廳堂除了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人,和站在身後準備隨時服侍的宮女,再有就是密密麻麻的陪客。

    沒錯,就是陪客,專門來陪南宮夜楓和路友兒吃東西的陪客,這些陪客身份可不低,皆是北漠國大大小小的部落首領,他們都是依附與北漠第一大部落寶音部落的,此時光明正大地坐在位置便是寶音皇后對南宮夜楓**裸的威脅,無聲的告誡他——違我必死。

    與南秦國皇后不同,寶音皇后不是那種絕色佳麗,即便是倒退二十年也絕對不是美女,如若不是她長髮盤髻和女式裝扮,就如同草原漢子一般粗獷。穿著北漠國傳統服飾,朱紅色的大裘下是同色系長裙,裙擺一層又一層,豪華、震人。她此時已過不惑之年,身上的霸氣卻不減分毫。如餓狼般的眸子凶狠掃視,友兒甚至有一點不敢與這皇后視線相碰。

    她舉起杯子,視線看向南宮和友兒,說了一連串北漠語,友兒聽不懂,卻能感覺到南宮夜楓隱隱的怒氣,舉起杯子同南宮一樣飲下這被不知是敬酒還是罰酒。

    北漠國與南秦國接壤,而南秦國無論是從文化上、經濟上,還是從版圖上、軍事上都要比北漠國強上數倍,於是北漠國人也開始學習南秦文化,上到國君下到貴族也都說南秦話,友兒大部分都能聽懂。

    加之所有人都知南宮夜楓是在南秦國長大,於是在這位新得寵的皇子面前也盡量說南秦話討好,這寶音皇后故意說北漠語,直接表明她對南秦國的不屑。

    壓人的氣勢全部由寶音皇后身上發出,相反她身邊的太子卻如同局外人一樣,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友兒看,從早先驚歎友兒美貌到如今對著友兒大大垂涎,他已經懶得再去裝什麼君子了,此時**裸的恨不得用眼神將友兒扒個精光。

    皺眉,友兒第一次有主人殺人的**。

    氣憤的可不只她,即便是在室內,氣憤的南宮夜楓也衣抉紛飛,那是理智難以壓制內力的騰起。

    一隻溫暖小手在桌下撫上他的腿,南宮夜楓一愣,隨後週身氣氛也緩和了許多,面上還是未便,一隻手卻悄悄伸到下面,握住白嫩柔荑。

    南宮夜楓終是壓制住了怒氣,有了友兒的安撫,他重新找到理智,用流利的北漠語與寶音皇后及眾位陪客周旋著,那太子則是一聲不吭,繼續用眼神直勾勾盯著友兒,而友兒也只能死死低著頭,眉頭一皺再皺。這太子……真是討厭。

    突然垂著頭的友兒眉頭一蹙,雙眼睜大,面頰上多了一絲粉紅。

    這南宮夜楓怎麼也學壞了,竟然……

    南宮夜楓的手在友兒寬大雲袖的掩蓋下竟然放開友兒的小手撫上她的纖長的**,一下一下帶有節奏感的撫摸,讓她忍不住渾身顫抖。

    其實摸一摸腿沒什麼,問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種調戲便是無比的刺激……沒錯,就是刺激。友兒只覺得渾身血液翻滾,那種刺激如尖刀一般直刺後腦的中樞神經,身上的熱浪一波接過一波,南宮夜楓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抬頭看向罪魁禍首,那人還在悠閒悠閒地與眾首領周旋,乾澀難聽的北漠語,在南宮夜楓稍顯低沉又略帶磁性的聲線中也變為一種享受,他神態自若,游刃有餘,時笑時思,面容上滿是認真,左手執杯,時不時將被中佳釀倒入口中,有時是敬酒,有時是被敬。每次空杯落桌都有一旁的宮女立刻輕柔斟滿,而他的另一隻手竟然……變本加厲的撫摸。

    太可氣了!

    友兒也只能低著頭,紅著臉,不敢抬頭,她怕身後的宮女看到這一切。

    她穿的也是北漠國傳統長裙,一層一層,交叉著,彼此覆蓋,最終在腰間用一條綴著珍珠的腰帶紮緊,這裙子猶如吉普賽裙,換句話說,這裙子就如同開襟的裙子一層一層的包裹,如果走路步法大了,能直接伸出腿去。

    這種裙子只有貴族女子才天天穿著,普通北漠國女子只有在重大節日才有機會穿,因為這行頭日常生活甚是不便,站立時亭亭玉立,但如若走路就慘了,如若步子邁大了,直接能露出腿,而北漠國女子傳這種裙子是不穿裡褲的,只是友兒覺得實在彆扭,堅持穿了一條薄薄長褲罷了不要桃花,行不行。

    兩隻拳頭捏緊,此時南宮夜楓已經摒除了怒氣,靜下心來作息,但他已經把所有怒氣轉移到友兒身上,他那只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大手已經不滿足與隔著厚重疊群撫摸,一層一層如撥開花瓣一樣探向裙子裡面。

    友兒不敢動,尤其是左手,左手雲袖身大,可以遮住這無恥之徒的一舉一動,但那有一下沒一下的觸感卻是不容忽視的。

    變了變了!為什麼大家都變了!?沒心沒肺的段修堯變了情種,霸氣的宇文怒濤變成了繞指柔,妖孽的蔡天鶴變成了我見我憐的脆弱美人,如今那翩翩君子風度的南宮夜楓竟然變成了登徒子!?這到底是什麼世道!?

    友兒內心狂喊,卻不敢再面上表露,突然……友兒本就粉紅的小臉一下子紅得徹底,因為南宮夜楓的大手竟然翻開了最後一層疊裙,隔著薄薄裡褲來回撫摸,更是在最深處不該觸碰之處來回游移。

    友兒皺緊眉頭,盡量將雙腿併攏,但南宮夜楓大手力氣甚大,輕易達到了他的私慾。

    友兒氣得渾身發抖,面上盡量保持微笑,而後湊近南宮夜楓面龐,而那廝也肆無忌憚恬不知恥地也湊了過來,「我的皇子妃,有什麼需求?」

    這話說的十分嚴肅,外人根本聽不出其中道理,只有友兒咬牙切齒。

    「別鬧了好嗎?我的大皇子殿下?」微笑!微笑!友兒用理智告訴自己要微笑,那聲音是從咬緊的牙縫間擠出。

    「我鬧什麼了?我的皇子妃,為夫愚鈍,還請指明。」南宮笑得燦爛,本就英俊的面龐此時更是容光煥發,那一派正義君子的臉上竟然隱隱透露出狐狸的神色。他實在愛死了友兒這又惱又恨的表情,友兒身上就如同有一種魔力,而友兒就如同一隻等待被人欺凌的小動物,讓人忍不住逗弄她,逼迫她。

    「你的手!」盡量用最低的聲音表達出她最多的怒氣,她咬緊牙關,恨不得直接咬死他。

    「手?」南宮夜楓終於將那一直謙和的假面變上一變,換上了透露出惡魔的笑容,「是這隻手嗎?」

    「啊——」

    一聲尖叫,連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女都一驚,包括寶音皇后在內的所有人目光直接盯上友兒,太子更是奇怪地看向友兒。

    路友兒面上大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的皇子妃,怎麼了?」南宮夜楓也隨著站起身來,面容懇切帶著濃濃關心,本就是翩翩佳公子,此時目光更是溫柔專注,整個廳堂宮女侍女芳心如數貼在了這新得寵大皇子身上。

    友兒想發作卻又不能,只能強顏歡笑,「沒……我……想出去下。」其實已經恨不得咬死面前這虛假小人,她以前真是瞎了眼了,一直都覺得南宮夜楓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但今天才看到他人皮下面的狐狸真身。剛剛他除了撫摸,竟然還……

    一道女聲發出,是寶音皇后,她說什麼,友兒不懂。

    而後便有皇后身邊的高級女官款款走來。到了友兒面前,翩翩然行禮,用只有附近人才能聽出的低聲恭敬詢問。「大皇子妃殿下,您是要解內急嗎?」

    友兒皺眉,她喊了一聲難道像是要解內急?不過還是感謝寶音皇后想的周到。暗暗瞪了一眼南宮夜楓,在他的隱隱的嘲笑中,友兒尷尬地點了點頭,「是……」

    女官恭敬行禮,伸手,「請跟我來。」

    友兒便只能低著頭,邁著最小的步子跟著女官而去,如若不是在這裡……如果不是因為有眾人在,她非親手撕開那狐狸身上的人皮不可。

    南宮夜楓隱著笑,優雅地坐回位置,正巧一旁的部落首領舉杯敬酒,他便也拿起酒杯應酬,這一杯下去,另一首領又舉杯,於是他也舉杯。

    眼角一掃,看到太子正抻著脖子正和寶音皇后說些什麼,寶音皇后明顯不快,沉下來了臉,最後煩躁地揮了揮手,而太子則是如釋重負一般一撩袍子匆匆離去。

    南宮夜楓只覺得眼角沒有來的一跳,心中有強烈不安,太子離席是因為什麼?是巧合還是……看到友兒離去而追去?

    想到這,更是坐立不安,但在寶音皇后席上又不能脫身,剛剛回宮,連個親信都沒有,他只能乾著急。猶豫再三,一咬牙,想借口內急衝出去找人,但寶音皇后卻又開始拉著他攀談,噓寒問暖,他根本開不了口。

    無奈地歎氣,一邊小心應酬著,一邊暗暗祈禱千萬別是友兒出事,上蒼保佑!

    ------題外話------

    最近更新實在不給力,抱歉抱歉……因為在籌備婚禮,雖然已經登記很久現在才遲遲辦婚禮汗顏!公婆家是農村的,講究多,哎……糾結啊……

    雖然字數少,但看官們有目共睹,丫頭很用心!每一個字都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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