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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27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文 / 琴止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小小也緊張起來:凡事只要跟當官的對上了,就必須小心,他們的關係網盤根錯節的,誰也不知道誰是誰的人,沒準你打了一個辦公室小文員的耳光,這文員就有可能是某領導的親戚,回頭這文員能把大領導給拉出來做主,或者背後給下套子穿小鞋重生農女有泉。

    這個萬子國應該就是深諳此道的,所以把鎮長的妻弟給拉扯進來了。

    利誘不成就威逼,看來這也是個未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人!

    「我還能怎麼回答?我就告訴他,這不是我的農場,農場是女兒女婿的,他也不過是個鎮長,大不了我這村長不當,還能怎麼的?你好歹還是張副市長面前的紅人,總不至於連張副市長支持的農場也要搶了去吧?何況不還有那個相關部門要了的一片地嘛?就為這個,我們也是可以抵擋住一個鎮長的吧?」李貴旺哼了一聲,底氣又足了起來。

    小小跟鄧鳴賀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小妹子,你兒子餓了,趕快給餵奶!」劉春梅從樓上抱了睡醒來的果果下來,塞到了小小懷裡。

    果果長得壯實,食量也大,餓得很快,這不,看到小小時伸出兩個手只管要抱的那副餓極了的模樣,瞧得鄧鳴賀都有些心疼:「兒子唉,媽媽馬上就餵你了哈!不要急!」

    小小伸手拿開了果果抓撓自己胸部的手,一邊抱著他往樓上走,準備上樓餵奶。果果急了,哼哼唧唧地委屈得直哭。

    鄧鳴賀在一旁幫不上別的忙,就幫忙著急,緊跟著腳步上了樓,盯著小小餵奶,一邊餵奶,兩口子一邊說著這事兒:「鄧鳴賀。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完,這事你怎麼看?」

    「嗯,這個人的手段倒是挺多的。一見我們拒絕,立刻就找上了幫手,如果是一般的人,也就拖鞋了,他沒想到在這件事情上鎮長不好使,我估計他還會找別的法子來弄。」鄧鳴賀點點頭,一邊看著孩子吃奶。一邊看著小小,他發現從自己回來以後,小小還是有些變化的。

    原來總是凡事都依賴自己,如今回來以後卻發現,很多事情小小並不叫自己去做了,都是她自己能做就做了,做得還十分積極主動,根本不拖泥帶水。

    要說女人依賴男人。男人大概是會很有成就感,可太依賴了就會有男人受不了,想要自己的女人獨立一些。

    鄧鳴賀對小小的依賴甘之如飴。如今瞧著小小獨立起來,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她這是覺得自己不可靠了嗎?

    喂完了奶,小小將果果放在床上玩耍著,自己起身換被奶浸濕了的內衣,卻發現天冷了內衣幹得太慢,都在晾衣服的陽台上晾曬著,於是準備套上一件睡衣就準備去收,鄧鳴賀忙起身要幫忙:「你在屋裡呆著就行,我去給你收。」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小小回應著。套了件睡衣後,快手快腳地去陽台上收了衣服回來,換好了衣服後,發現鄧鳴賀看自己的眼光有些怪異,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麼了?不高興?」

    「沒有。」鄧鳴賀搖搖頭,有些失落地笑重生農女有泉。「從前你如果是脫了衣裳後發現需要去陽台收取內衣,你一定會叫我去的,可今天你自己去了,是我失蹤的這段時間養成了你凡事都自己來的習慣吧?」

    小小愣了愣,才明白鄧鳴賀的意思:他是覺得自己變了吧?整理了一下思緒,小小這才回答:「其實我不認識你以前也是很獨立的,認識你以後我就越來越懶,那時候我以為這是一件好事,可你失蹤後我才發現,其實女人也應該保持獨立,否則一旦失去了獨立生活的能力,以後沒有你我就會像沒有了陽光和水分的白菜一樣,枯萎死去。」

    鄧鳴賀瞭然地點頭:「我知道。」

    「其實我也不是不依賴你,只是覺得有些日常的東西,不必太依賴你,否則我擔心會給你造成心理負擔。」小小解釋了一番後,發現鄧鳴賀面色不變,還是那副模樣,只好換了一種方式,「衛生間裡有果果換下來的尿布,你去給洗一洗晾起來,孩子的衣裳換得快,天冷不容易干,用烘衣機給烘乾了。」

    「哎!」鄧鳴賀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來,答應著忙忙地去衛生間洗尿布去了。

    小小看著鄧鳴賀坐在小板凳上洗衣裳的背影,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來: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了!

    其實小小自己都意識到了,自己確實是變了,對鄧鳴賀沒有從前那麼依賴,沒有從前那麼黏糊,可小小覺得就這樣挺好,再多的激情也會歸於平淡,這樣平淡的生活才能長久。

    不是不愛了,是對未來更加肯定了,還是認定了鄧鳴賀這個人,卻對以後的生活有了更清醒的定位,小小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相信鄧鳴賀習慣了以後,也會喜歡的。

    洗完了尿布,兩口子一邊逗弄著兒子,一邊聊著天。

    想起那天鄧鳴賀第一次見萬子國時的詫異,小小就覺得有些奇怪:「那天那麼多人,我瞧著有七八個都不是原來買菜的老顧客,你怎麼就單單覺得萬子國不對勁呢?」

    「他是穿著西裝皮鞋來的。」鄧鳴賀眨巴眨巴眼睛,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萬子國的模樣,「他穿著西裝皮鞋,打著領帶,頭上還打著發膠,瞧著像是去上班的,不像是來種地的,我就覺得奇怪。」

    「有些人就是騷包一些唄?怎麼他就讓你那麼奇怪了?」小小有些不信,這話講起來雖然勉強有些道理,可還是有些牽強。

    「你的心理學沒學好,他來是做了兩手準備的,如果能夠直接談判,他就準備談判的,他那身行頭是談判桌上的行頭,只是那天他沒找到機會或者沒準備好,他才會先撤退,過兩天又特意來談判。」鄧鳴賀笑了笑,解釋道。

    小小認真想了想,談判那天萬子國確實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來的。於是點點頭表示認同。

    「這事情不出來我還沒注意到,一出來我才發現,好些來種地的城裡人,都會帶著水桶水瓶子過來,種完了菜吃飽了飯以後,都會裝滿了咱們的泉水才開車離開呢!他們也是喜歡咱們的水呢!你說說,這樣的水,咱們要是賣給了別人,另外打出來的水沒有那麼好的話怎麼辦?我們的農場都會辦不下去的!」小小咋舌道。

    「你的想法很有道理,所以我才回絕了,可眼下那個萬子國沒有達到目的,肯定還會想辦法的,畢竟雖然開價是一百萬,到了他手裡,他能夠輕易賺到許多個一百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這樣不惜一切代價,也是情理之中的。」鄧鳴賀沉聲道。

    「他不會對我們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吧?」小小突然擔心起來,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可鄧鳴賀這傷疤在村裡都揚名了,這樣的疼可挨不起第二回啊!

    「希望他不會。」鄧鳴賀的臉色有些陰沉,就像一個等待捕獵的獵人一般。

    張副市長的電話來得很突然,小小看到是張副市長的電話時,第一反應是那個萬子國是不是找到張副市長那裡去了,可接起電話來聽到張副市長滿是興奮的聲音時,才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小小啊,你在農場吧?」

    「張市長,我在的。」小小恭敬地回答。

    「鄧鳴賀回來了吧?」張副市長又問。

    「是的,他回來了。」張浩跟鄧鳴賀是好朋友,鄧鳴賀回來的事情張副市長知道也正常。

    「你們兩口子現在家庭和睦吧?」張副市長哈哈笑了兩聲後又問,小小就納悶了:你一個副市長,問自己家庭和睦不和睦做什麼?這麼八卦的?難道是期待自己兩口子吵架?

    雖然心中不解,可嘴上還是答道:「挺和睦的,謝謝市長關心!」

    「哎呀,我這可不是那些八卦記者打聽**啊!我這是迫不得已的。」張副市長又是哈哈一笑,解釋道,「過段時間,有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想過去你的農場小住一段時間,如果你現在家庭不和睦的話,我是一定不敢把人送過去的,這個老爺子可是一定不能受你們的冷遇的!」

    「張市長,我家沒有空房間!」小小估摸著這種有空來這邊小住的,可能是某個退了休的老領導,張副市長能親自打電話來問,肯定就是對這個領導還比較重視。

    可自家沒有空房間,總不能為了讓老領導過來住,把家裡人都給趕走吧?在小小心裡,家人的地位可是比這沒見過面的老人家重要得多。

    「住你不用操心,他住到你們那裡的哨所去,那裡準備有房子的,我打電話給你的意思,是你爸的手藝比哨所那些小兵蛋子強,老爺子在你們那邊的時候,你們給照管一下飯菜,平時沒事陪著老人聊聊天什麼的就行!」張副市長又是哈哈一笑。

    小小聽得詫異得很:這是來了個彌勒佛?光是講起來就能笑成這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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