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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章 擦槍走火 文 / 幽月如煙

    雲墨非裹著浴袍回到房中,就見小妻子正坐在梳妝台前專心地擦拭著頭髮,連他進來了都沒注意到重生-名門貴妻。

    雲墨非放輕腳步,貓兒似的走到烈鸞歌的身後。本想嚇她一嚇的,但想想還是算了。真把小妻子給唬到了,最後心疼不捨的人肯定是他。

    搖頭笑了笑,雲墨非拿過小妻子手上的毛巾,柔聲說道:「暖暖,我來幫你擦吧。」

    「你會不會擦呀,可別把我的頭皮給弄疼了。」烈鸞歌嘴上這麼說,身子卻已經端坐了起來,準備享受老公的服務。

    其實雲墨非一進來她就發覺了,只是那會子正在想事情,所以沒有出聲理會他而已。這傢伙還想趁她不備嚇唬她,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暖暖,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弄疼你的。」雲墨非目若朗星,嘴角勾起的笑容溫柔得似能膩死人。

    說著,他拿起合歡梳,動作輕柔地將烈鸞歌的頭髮梳順,而後挑出一縷用乾毛巾包裹住,再運起內力集中於掌心,隔著毛巾將熱源傳輸到烈鸞歌的頭髮上。只是片刻的功夫,那包裹起來的一縷頭髮就被熱力烘乾。

    緊接著,雲墨非重又挑起一縷濕頭髮用毛巾包裹住,再用內力催干。如此這般,直到烈小妻子所有的頭髮都被他弄乾,方才作罷重生-名門貴妻。

    烈鸞歌從梳妝鏡中看到雲墨非的一舉一動,見識到他這快捷而又特效的干發方法,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子陌,你這雙手還真是純天然的烘乾機啊!」

    「烘乾機?」雲墨非挑起劍眉,疑惑道,「那是什麼東西?」

    「呃,沒什麼,我瞎說的。」烈鸞歌呵呵一笑,隨即敷衍道,「你就當我是胡言亂語好了。」

    頓了頓,又轉移話題:「子陌,你幹嘛一縷一縷地包起來分別催干啊?直接對著我的頭傳輸熱力,一次性將所有的頭髮弄乾不是更方便麼?」

    「那可不行,直接對著你的腦袋催動內力,明兒早上起來你的頭會疼的。」雲墨非放下毛巾,再次拿起合歡梳幫小妻子梳理著滿頭青絲,一邊梳一邊讚歎道,「暖暖,你的頭髮真好,又黑又亮又柔順,還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香味,真真叫人愛不釋手。」

    「有你說的這麼好麼,我怎麼沒覺得。」烈鸞歌眉眼兒彎彎,明顯的口不對心。說實話,她對自己的滿頭烏髮也是相當滿意和喜歡的。

    「暖暖從上到下無一處不是完美無瑕的藝術品,自然覺察不出自己的美好。」雲墨非愛戀不捨地撫摸著小妻子直垂到腰臀之際的柔亮長髮。

    少頃,他抬起頭來,從梳妝鏡中看著自己的小嬌妻。

    鏡中的美人,肌膚賽雪,眉目如畫,馨香的身體柔若無骨。

    雲墨非看著看著,心神止不住地蕩漾了起來:「暖暖,你可真美。」

    低啞著嗓音說了一句,雲墨非輕輕轉過烈鸞歌的身體,俯身吻住了她那兩瓣香甜柔軟的唇瓣。輾轉吸吮了一會兒,靈舌便輕巧地啟開小妻子的貝齒,探入她的檀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不得不說,這傢伙的接吻技巧實在是好的有些過分。

    烈鸞歌在雲墨非的熾熱深吻下,理智一點一點的淪陷,手緊緊地攥住他的浴袍,唇瓣緊緊咬住,不讓那羞人的呻(禁詞)吟之聲溢出,可是脖子還是忍不住地微揚。

    「暖暖……」

    一聲仿似來自天外的深情低喚飄入耳內,在烈鸞歌還來不及分辨時,雲墨非的唇再次吻住她。他的吻是那麼小心翼翼,那麼珍惜,若即若離,如同羽毛在輕輕觸碰她的唇。

    但就是這種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觸感讓烈鸞歌的心輕顫不已。

    雲墨非滿足的歎息著,每一個吻都那麼輕柔,那麼醉人,好似一杯香醇的酒,帶著蠱惑的力量,讓人熏熏欲醉。

    烈鸞歌的理智進一步被淪陷,唇舌糾纏間,她的雙臂不知何時緊緊地摟住了雲墨非的脖子,下意識地用著生澀的動作回應著他的愛。

    很快的,雲墨非由輕柔的淺吻轉成了激烈的索求,呼出的熱氣更是帶著濃濃的**,片刻間攫住了烈鸞歌所有的呼吸。

    柔軟馨香的身體被他緊擁在懷中,隔著薄薄的睡衣,他能感受到小妻子身體的玲瓏曲線。

    低喘一聲,雲墨非渾身熱血沸騰,已經不滿足於越來越激烈、纏綿的吻,驀地伸臂抱起烈鸞歌,闊步往大紅色的婚床走去。

    小心翼翼的將小妻子放在紅色錦褥上,雲墨非側躺在她身邊,略顯粗燥的大手如呵護珍寶一般,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絕美小臉。

    烈鸞歌眼瞼輕抬,水媚色的眸子微微有些迷離。對雲墨非來說,這根本就是無聲的誘惑,忍不住低下頭,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雲墨非的吻火熱且霸道,在烈鸞歌唇齒間不斷翻攪,恣意品嚐著她的甜美。

    烈鸞歌只覺那男性氣息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呼吸間,全是雲墨非的氣息,心跳快得無法控制,似要衝出胸膛。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任由雲墨非狂暴的吻漸漸襲向全身。

    絲綢製成的輕薄睡衣不知不覺間已被雲墨非褪下,溫熱的大手輕撫著小嬌妻光滑嬌嫩的肌膚,如雪一般白皙晶瑩,又似雲朵一般柔軟的不可思議,彷彿下一秒就會化去。

    烈鸞歌的呼吸被奪走多時,即將窒息之際,雲墨非才依依不捨地鬆開那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粉唇。滾燙的薄唇隨之吻上了她纖細的脖頸,精緻的鎖骨,不停在她身上製造著獨屬於自己的痕跡。

    烈鸞歌意亂情迷地半瞇著眼睛,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繡有並蒂蓮花的粉色肚兜遮住了她胸前的美好,卻更大程度地刺激著雲墨非的感官。

    大手輕撫著小嬌妻柔美的後背,雲墨非輕輕扯開了肚兜的帶子,隨即俯身壓上小妻子柔軟的嬌軀。

    陌生的重量陡然襲來,烈鸞歌瞬間僵硬了身體,美眸睜開,秀眉蹙起,小手下意識地緊揪住身下的錦褥。

    見狀,雲墨非輕吻著小妻子的額頭,柔聲安慰道:「暖暖,別害怕,我會很小心的。」

    「可是我……我還是怕……」烈鸞歌並沒有因為他的柔語安慰而放鬆,反而愈發繃緊了神經,身子也愈顯僵硬。

    天知道,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疼了,比怕毛毛蟲還怕。這破身之痛她雖然沒有經歷過,可在小說裡面看過。小手裡面描寫的無一不是說初次破身時,下體的某處地方像是被撕裂一般,讓女主痛得將嘴唇咬出血,然後第二天還下不了床。

    一想到這些可怕的描寫,再想到自己的這副身體還未及笈,初次之痛只怕更要甚於一般女子,原本被雲墨非的柔情溫暖得不忍拒絕的烈鸞歌再次打起了退堂鼓重生-名門貴妻。

    看著小妻子眉宇間顯而易見的懼意和抗拒之色,雲墨非無奈地歎息一聲,不得不放開了她。雖然體內在不斷的奔騰叫囂,某處地方也脹疼得難受,但他實在不忍心對小妻子霸王硬上弓。

    只能在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說,沒關係,鸞歌已經被自己娶了回來,來日方長,鸞歌遲早有一天會真正成為自己的人。若是因為這一次的硬來,讓鸞歌從此怕了他,怕了男女之事,那才是得不償失。

    這麼一番自我安慰,雲墨非的心裡頓時舒服了不少。

    輕柔的吻再次落到烈鸞歌身上,一隻手輕撫著她僵硬的後背不斷安撫,直到感覺到她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這才作罷。

    「暖暖,我們睡吧。」雲墨非將小妻子摟入懷中,又幫她調了一個最舒服的睡姿。

    烈鸞歌輕輕攬住雲墨非的腰身,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他寬厚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仍然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咬了咬唇,謙聲說道:「子陌,對不起……」

    其實,這一次她已經沒那麼排斥和抗拒雲墨非了。如果不是因為內心深處對於初次破身有著本能的恐懼,就這麼將自己交給雲墨非她也是願意的。

    既然已經嫁給了雲墨非,也決定了將來要與他攜手一生,白頭到老,那麼有些事情也沒必要再繼續堅持。正因為想通了這些,所以她剛才才沒有抗拒雲墨非的步步進攻。

    可沒想到,最後她會因為害怕初次之痛而打起了退堂鼓。此刻別說是雲墨非很鬱悶,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懊惱。

    哎——

    聽著小妻子鬱悶的歎息聲,雲墨非咧嘴笑了笑,柔柔說道:「傻瓜,幹嘛跟我說對不起,我又沒有怪你。相信每個女子對於自己的一次,都會害怕和緊張不安的,我能理解。」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反正你已經成了我的妻子,早晚有一天會與我身心合一,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可憐的雲墨非,他嘴上雖這麼說,可只有天知道,他心裡其實急得跟貓抓似的,只恨不得立刻就將懷中的小嬌妻給吃掉。

    溫香軟玉在懷,尤其這香玉還是自己癡愛甚過己命的小妻子,可是卻不能更進一步的碰觸,這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滋味,不亞於冰火兩重天的煎熬。

    雲墨非覺得自己都快變成聖人了。可又有什麼辦法,誰讓他心裡眼裡鸞歌排第一,所以再煎熬也得暫且熬著。

    烈鸞歌跟雲墨非如此親密的睡在一起,自然能感受得到他體內的焦躁和難受,為了讓他好過一點,只能轉移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遲疑了一會兒,她問起先前坐在梳妝台前擦拭頭髮時就已經想過的問題:「子陌,還記得下聘那日我托你打探的那個人嗎?這都快過去一個月了,你可有打探到什麼相關的消息沒有?」

    「暖暖是說那個叫南宮濯的人麼?」雲墨非略略蹙了蹙眉,隨即搖頭道,「附近的幾個城鎮我都已經派人去細細打探過了,都說沒有這個人。不過我已經派子夜和子暮往更遠的地方去打探,他們暫時還沒有消息傳回來。暖暖放心,子夜和子暮二人最擅長的就是查探消息,只要這天下間有南宮濯這個人的存在,子夜和子暮就一定能夠打探到有關於他的消息。」

    聞言,烈鸞歌心裡忍不住有些失望和惆悵,不過還是笑著說道:「子陌,讓你費心了。」

    「暖暖,說什麼傻話呢,你可是我的妻子,哪怕是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甘之如飴,更何況是這麼一點點小事。」雲墨非輕輕刮了下她挺直的鼻尖,頓了頓,他還是忍不住好奇道,「暖暖,這個南宮濯到底是誰啊?他對你很重要麼,為何你一定要打探到他的消息?」

    烈鸞歌淡淡一笑,輕語道:「子陌,我說過了讓你先不要問那麼多,只要幫我查探到南宮濯的背景和下落就行了。至於原因,等時機到了,我自然就會告訴你的。」

    「既然暖暖這麼說,那我就不問了。」雲墨非壓下心裡的小小鬱悶,在小妻子雪白如玉的光潔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而後笑說道,「暖暖,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吧。」

    「嗯。」烈鸞歌揚了揚唇角,隨即閉上雙眸,窩在雲墨非的懷裡安心睡去。

    翌日一大早,烈鸞歌和雲墨非就已經醒了過來。小夫妻倆溫存了一小會兒,就聽到玲瓏在房門外喊他們起床。

    烈鸞歌應了一聲,先幫雲墨非穿好衣服,又幫他梳好了頭,這才去開門。

    玲瓏,素妍,彩霞,雲裳,玉蓮和玉薇六個丫頭都立在門外,見開了門,齊齊給烈鸞歌行禮和雲墨非問安。

    看到玉蓮和玉薇二人,烈鸞歌不由地瞇起了眼睛,隨即轉頭往身後的雲墨非看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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