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番外 ——仲夏夜微涼(54) 文 / 婉轉的藍
越想越氣,去你妹的,老娘不伺候了!挑釁地衝他一揚下巴,小蠻腰一扭,拖著行李瀟灑鑽進了前來接唐遠哲的車子裡。
她身後的江仲遠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目光深沉地盯著她離去的方向,半響,他面無表情的面容上忽然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後鑽進了車裡驅車離開。
他也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會遇到她,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他今天是來送首長的,因為他之前提出要退伍的申請,首長趁著這個機會又苦口婆心地勸了他一通。
加速狂駛了一段時間,終於追上了她乘坐的那輛車,他放緩了速度跟在後面平復自己現在混亂的情緒。他現在還沒從見到她的震驚中平復過來,剛剛在機場,有那麼好一會兒他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亦或是自己眼睛花了。
直到看到她挑釁揚起下巴的熟悉模樣,他才真正的意識到她鮮活地回來了。他沒有任何動作和言語,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樣去對待她,是將她緊緊擁在懷裡以解這幾個月來的相思之苦呢,還是抓過來狠狠地揍一頓解氣汊。
而且他還怕萬一自己行為不當,再把她給嚇著。他需要好好佈局謀劃一下,怎麼把她給擒到手。他唯一知道的是,既然她敢回來,就別想著再能離開。
夏微涼一坐進車裡就開始氣急敗壞地數落唐遠哲,為什麼要訂今天的機票,為什麼要訂這個航班。唐遠哲歪頭看了她一眼,
「是你命不好,關我什麼事!朕」
她氣的伸手去捏唐遠哲帥帥的小臉,如果他不是個小孩子,她一定要狠狠揍他幾下,唐遠哲也沒有躲閃,反正把她惹毛了他就出賣色相討好她,
「你不是也挺想見到他的嗎?剛剛都跟丟了半個魂兒似的了!」
夏微涼抓狂,
「屁!鬼才想見他呢!」
她躲他都來不及好不好!唐遠哲不再打趣她,反而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看著她。
她被他盯得煩的要命就別過頭去看窗外,正好此時遇到紅燈車停了,她那麼一歪頭,就看到一輛車貼著她們的車邊緩緩滑行,最後堪堪停在了她們車子的旁邊,駕駛室裡映出一張男人堅毅的側臉。
最要命的是,那人還歪頭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表情地,就那麼一個淡淡的眼神,卻頓時令她魂飛魄散,她猛地回過了頭來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艾瑪,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他他他、他怎麼跑這兒來了?」
唐遠哲對她這幅樣子很是頭痛,
「哎哎,車窗上貼的車膜,他看不到裡面的,你那麼緊張幹嗎?」
「額……」
她尷尬之下又握緊雙拳對自己的行為表示氣憤,是啊,她怎麼就忘了他又看不到裡面呢,唐煜寒的車子怎麼可能讓人從外面能窺進來呢?
還有,或許他剛剛那一眼並不是看她呢,她還在那兒自己嚇自己,果然她的腦袋一遇到他就變成漿糊。
綠燈亮起,所有的車子繼續前行,旁邊那輛車要麼跟他們並行要麼跟在他們後面,她忍無可忍之後,抬手戳了戳前面開車的司機,
「我說大哥,您能不能別把車開的那麼娘?您難道沒看見後面有輛車在跟著咱嗎?您好不好加速飆起來甩掉那該死的車呢?」
司機大哥頓時滿臉黑線,他一個混黑道的老爺們,被她說成娘?要不是看在自家小少爺的份上,他非得將這個女人從窗外丟出去。壓了壓火他冷聲說,
「抱歉小姐,我們家小少爺坐在車上,他還是個孩子,我得為他的安全考慮!」
司機大哥說的很有道理,她氣的又坐了回來,繼續忍受著那輛車不時出現在視線裡的煎熬,最後無奈之下她掏出耳機來戴上閉著眼在那兒聽音樂,不看那該死的車總行了吧。
不過話說他到底是要鬧哪樣?
車子停在她指名的酒店的時候,她昏昏沉沉地都快睡過去了,唐遠哲搖醒她,
「到了!」
她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警覺地四處看。
「一進市裡他就離開了!」
小鬼看出她的心思適時提醒她,她這才鬆了口氣轉身下車,只是……胸口怎麼堵得慌呢?怕他追來自己不知道怎麼面對,可是他不追來卻又不安著他是不是完全放棄她了。
她因為沒地方去只好住酒店,他那裡她是肯定不會去的,而她暫時也不打算回她舅媽家,想都不用想他們肯定會站在他那邊然後對她一番狂轟濫炸,她想著等先去蘇報道完了之後再去面對舅舅一家人。
看著她提著行李走進了酒店,唐遠哲板起小臉吩咐開車的司機,
「這幾天盯好她,她去的每一個地方見得每一個人都要跟我匯報!」
她看到爸爸那串佛珠手鏈和媽媽照片時的反應,絕對證明她見過或者認識這麼一個女人。他不放棄任何一絲尋找媽媽的機會,他始終不相信,他溫柔善良的媽媽已經葬身在了那場海難中。
夏微涼筋疲力盡地到了房間,泡了個熱水澡渾身舒暢之後又渾渾噩噩睡了一覺,不睡覺讓自己處於無意識的狀態她怕自己會胡思亂想。
醒來的時候已是夜幕降臨,她給蘇世媛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回來了,蘇世媛讓她明天馬上就去《蘇》報道,她裹著衣衫站在窗前俯瞰燈火通明的城市淡淡應了下來,馬上就投入工作也好,投入工作就不會有時間去想那個該死的男人。
到樓下餐廳吃了點晚飯,自己一個人坐在優雅的西餐廳裡頓時覺得很是落寞,想給許流瀲打個電話約她出來聊聊,卻又發怵著她對江仲遠的力挺,對自己的打擊。
百無聊賴之下只好踢踏著腳步回房,一出電梯就看到自己房門前站了個人,身形筆挺如松,她本能地轉身要逃,可電梯門偏偏已經關上繼續往上走了,她鬱悶地要命。一咬牙,又認命地轉了過來,他都找到這裡來了,她還能逃到哪裡去?
不如就面對面地談談,問問他到底想要幹嘛,如果沒事的話就別老在她眼前晃,擾亂她即將開始的白領小資生活!
百般不願地挪著腳步往自己的房間走,期間有意無意地跟他的視線交匯過幾次,雖然她極力地裝作若無其事,但最終還是以她別開視線的失敗告終。
在他面前站定她雙臂一抱下巴一揚,有些惱怒地質問他,
「你到底想怎樣?」
時隔幾個月之後再這樣近距離地看他,看這個讓她哭過笑過愛過恨過的男人,看他英俊的眉眼迷人的五官線條,她忽然有種想要一頭撲進他寬闊的懷裡痛快地哭一場的衝動,可是他眼底那些波瀾不驚的漠然卻又讓她恢復了理智。
她終於記清,此時他們之間已不同於從前,離婚協議他們已經簽了字,他們充其量不過只是夫妻一場而已。
而面對著她的質問,他依舊是面無表情,她使勁地睜大眼想要看清他眼底是否有一絲異樣的情緒,但凡他有一絲想念她,她就有拋棄心底那些自卑走向他的勇氣,然而她看到的卻是他緊抿的嘴角驀地溢出一絲冷笑。
然後一直漠然著的眼底瞬間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她還在怔愣間就見他衝她伸出了手來,她以為他怒火攻心之下要動手打她,頓時捂著頭尖叫了起來。還沒叫兩聲就被他拎了過去,他的手探進她的口袋裡掏出房卡,她還沒等回過神來呢就已經被他扯進了房中。
房間沒有開燈一片黑暗,他將她按在門後低頭尋著她還在顫抖著的唇就吻了上去,力道大而且重,絲毫不顧是否弄疼了她,唇齒並用,蹂躪完了她的唇又更深一步地含著她的舌尖用力吮吸,恨不得將她吞進腹中,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他這樣攻城略池。
她在頭暈目眩中恨恨地想,其實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弄疼了她,他就是故意地弄疼她,折磨她。
他的手也撩起她的衣衫探到她的後背直奔那束縛著她柔軟的障礙,他的手指一觸上她的肌膚溫熱的觸感傳來她就敏感地呻吟出聲,但是僅存的理智卻又讓她清醒,加上白天那次兩人總共也見了兩次面了,他連句話沒有也就罷了,上來就要睡她?他當她夏微涼算什麼?
所以她幾乎是又踢又打地推他阻止他,
「我不——」
「不?」
他冷冷地笑,
「我記得以前你每次說不的時候都意味著邀請我給予你更多!」
噗——,我也不想停在這個地方的,可素字數到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