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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焰國 290密謀 文 / 鸚鵡曬月

    周天想想也對,孫清沐還沒完全好,萬一落下什麼病根……:「你下去休息,有什麼不適讓太醫看看。」可惜啊,奏折快把她累死了。

    孫清沐見狀不悅的看眼蘇義,避開小池子預攙扶他的手,認真的道:「殿下,微臣只是小傷,肯請殿下讓微臣復職。」氣死你!

    蘇義頓時指著他的鼻子:「你個——」

    「懇請殿下讓微臣復職!」

    周天當沒看見他兩內鬥,但也妝模作樣的歎口氣:「你真沒事?」

    孫清沐心想太子跟著蘇義出了事才是有事:「微臣已經好多了,子車少主派了專人跟著微臣,目前已無大礙。」

    無大礙你還是瘸子呢!

    周天止住蘇義想發言的舉動,看向孫清沐溫和的道:「本宮准了,但切忌自己的身體,這樣,本宮再讓劉太醫跟著你,不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這麼好的資源不能一次用枯竭了。

    「多謝殿下。」

    蘇義氣惱的走出上書房,再看眼被小池子攙扶著慢慢走來的孫清沐,忍不住衝上去:「你好樣的!你乾脆讓太子不要徵用好了!」

    孫清沐看著他,不卑不亢:「蘇義,我知道你也是為太子好,但你不能幫倒忙。」

    「我幫倒忙!?」蘇義覺的荒謬透了:「以前都是我在『幫忙』你那時候怎麼不說我幫倒忙,現在太子好了、明智了,你們都出來充人了,早幹什麼去了!虛偽!」

    孫清沐隱隱蹙眉:「你想多了,讓讓,我要過去!」他承認這一點他們比不過蘇義。

    「我想多!我看你和歐陽逆羽又在醞釀什麼陰謀才是真的!一文一武、一搭一唱,誰知道你們的忠心值幾兩!別以為你們辦的那點事沒有一點風聲。」

    孫清沐看著蘇義,沒有退縮:「那件事太子知道。」而他沒有否認。

    蘇義諷刺的冷笑:「知道!?你聽著!朝中有一半重臣參與,你以為太子真不會防你們,如果太子不妨你們為什麼不辭退張亭道等人,為什麼讓尹惑和我爹監考新人也不用宋丞相,你真以為太子不長心眼了!別以為太子在重用你!哼!」蘇義說完甩袖就走!

    孫清沐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蘇義氣惱的離開,他根本沒想過太子對那件事的看法,若是太子哪天想起來,他隨時接受該有的下場。

    蘇義惱恨的回到留人院一把摔爛了顧公公遞上的茶杯:「可惡!好好的事被那瘟神攪合了!」

    段敬宸最近因為心情不好在休假,見他回來跟了過去,不緊不慢的道:「太子偏向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何必生氣,傻站著做什麼,還不收拾了。」

    蘇義穩住自己的脾氣,俊雅陰邪的神態透著一股凌厲:「真不知道太子欣賞他什麼?長的就那麼晦氣!」

    段敬宸何嘗不知道蘇義氣什麼,以前這些人縮在角落裡,現在都出來跳噠阻礙蘇義的計劃,如果他們再不做出點什麼,太子肯定會偏向了孫院,段敬宸想到自己在家受的氣,突然看向蘇義,斟酌了好一會突然屏退眾人道:「哥,你想不想玩票大的,讓孫清沐再也憾動不了咱們的存在。」

    蘇義驟然轉身,無解的看向段敬宸,過了一會才道:「說。」

    一個時辰後,蘇義帶了從漠國購買的珍品走進了醒世殿的大門。

    宋依瑟永遠一身戎裝,無可挑剔的平靜面容上帶著至高無上的尊貴:「蘇公子費心了,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本宮可就笑納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蘇義出手這麼闊綽,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

    蘇義颯然一笑,銀白的衣袖抬起遮住大半個身子:「太子妃天人之資,此等凡物能入娘娘的眼,蘇義已覺榮幸。」

    「蘇公子客氣,到是蘇公子前段時間陪太子出行辛苦了,能娶回千葉公主蘇公子也勞苦功勞,本宮自然會記得給你嘉獎。」

    蘇義抬手道:「不敢。」

    宋依瑟皺眉,蘇義今兒是怎麼了,菱角平了不少,還這麼客氣,在宋依瑟看來他一天不找自己麻煩就罷了,竟然還給她帶了禮物,若說這些禮物本來就是給她的,打死她也不信,分明是急忙湊齊的,但成色的確不錯:「蘇公子有話不妨直說。」她可沒閒情跟一個男人聊聊家常。

    蘇義同樣沒功夫跟她墨跡,都是心思敞亮的人也沒必要拐彎抹角,蘇義看眼周圍的宮侍,目光微微閃爍。

    宋依瑟示意她們下去:「說吧。」

    蘇義看眼沒走的心眠。

    宋依瑟道:「她是本宮的隨嫁丫頭,放心。」

    「娘娘,有些事還是你知我知為好。」

    宋依瑟心裡泛起了難,不說她從未瞞過心眠什麼事,但是心眠離開後就她跟蘇義相處,這已是大逆不道的行為,想必蘇義也知道,他就不怕被人抓了把柄?「心眠,你出去。」不信蘇義敢跟她同歸於盡。

    心眠擔憂的看向主子:「太子妃……」萬一蘇義對娘娘不利,娘娘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宋依瑟堅定的道:「出去。」她倒要看看蘇義敢不敢兩敗俱傷。

    「是。」

    此時的醒世殿內只剩下蘇義和宋依瑟兩人,宋依瑟靜靜的等著蘇義拋話。

    蘇義直起身子,一改剛才的恭敬上前兩步道:「太子妃認為太子現在的地位如何。」

    宋依瑟以為什麼事:「自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太子為何要一人之下,太子妃不覺的太子有能力做人人之上,且是當之無愧的人人之上。」

    宋依瑟聞言頓時秀拳緊握,這是大逆不道:「你想做什麼。」

    「弒君。」蘇義看著宋依瑟輕描淡寫的說出兩個字。

    宋依瑟彭的從座椅上起身,卻放低了聲音:「你好大的膽子!」

    「下官膽子大不大不要緊,但我知道太子更需要絕對的焰國掌控權,太子妃想過沒有,若是太子一輩子不謀反,什麼時候能當上『皇上』,現在焰霄雖然體弱多病,但太醫說了,活個十年八年不是問題,如果焰霄哪天想通了再養養生可以說就死不了了,最怕的是,哪天心血來潮他想從太子那裡奪權……」

    「別說了。」宋依瑟平穩下紛亂的心思,不愧是蘇義,圖謀果然夠大,可她……

    蘇義不等她說話,繼續道:「太子是絕對不會對她父親動手的。」但焰霄若是知道太子是公主必將對太子動手,所以不如把最大的隱患直接掐死在萌芽裡:「可太子一日不是皇上就名不正言不順,況且……太子的問題太子妃應該清楚,您認為皇上會容忍太子這個變數。」

    宋依瑟驟然明白了蘇義話裡的意思,太子是公主,如果被把希望寄托在唯一皇子身上的焰霄知道,太子就危險了,焰霄對太子的容忍是建立在她是他唯一的子嗣。

    宋依瑟的心有些鬆動,若是涉及到太子的安危,她不介意落這千古罵名,但,此事是蘇義提的不得不防:「你為什麼找上本宮,本宮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

    蘇義笑了:「太子妃何必自謙。」若不是有兩下子,如何在後母的刁難下活這麼多年:「我之所以找上娘娘,自然是娘娘才是突破口。」

    「本宮?」宋依瑟不明白了。

    蘇義道:「心妃應該和娘娘不合吧?據我所知皇上對您也……」蘇義嘴角邪氣的揚起:「太子妃就不想把矛盾加重一下,心妃縱然隱忍,但也是有手段之輩,她會甘心讓出她受寵兩年的位置,她的兄長可還被太子關在大牢裡。」

    宋依瑟聰慧不假但沒蘇義那麼多花花腸子:「你說吧,讓本宮怎麼做,事成後你又想從本宮這裡得到什麼?」沒有交易的合作是危險的,尤其是蘇義。

    蘇義哈哈一笑:「痛快!只要事成之後,太子妃給在下應有的份位就可,當然,只能你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他要讓孫清沐見了他就請安。

    「你在乎?」他難道不想離開皇宮,離開太子的管制,她以為他會讓她幫他離開。

    「難道太子妃認為太子沒有子嗣能坐穩帝位?」

    宋依瑟突然『看』想蘇義,他知道?可與蘇義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誰知道他……

    「太子妃還怕蘇某不成,蘇某名聲雖然不好,但也不是跟女人秋後算賬之輩,如果太子妃跟蘇某交易,將來只要蘇某有子嗣定送娘娘一個,何況太子妃,只有您的位置越牢,太子的男顏後宮才能存在。」

    宋依瑟抬起頭,她當然知道,皇帝不能沒有皇后,量蘇義也不敢動她,宋依瑟面容嚴肅的道:「好,成交。」

    「痛快。」

    心眠送走了蘇義,見主子面容無異才放下心來,但也忍不住念叨道:「娘娘,以後咱們還是離這個人遠點,宮裡人多口雜不好。」

    宋依瑟笑笑:「知道了,小管家。」只是手心全是汗。

    可此消息還是第一時間傳入了陸公公耳朵裡,因為太子敏感的身份他在後宮安了無數耳目,但也沒料到會聽到如此危言聳聽的消息——『弒君』!那可是死罪?蘇——蘇義的膽子也太大了「這……這……這件事還有誰知道?」嚇死他了,他都沒想過這麼『一勞永逸』的辦法。

    「回公公沒了。」

    陸公公聞言擦汗的手驟然伸向對方的脖子,如女人般保養得宜的手掐斷了對方最後一次生存的希望。

    陸公公確認死亡後,擦擦手指,這件事還是他一個人聽說的好,至於皇上死不死,關他屁事。陸公公掐著蘭花指屁顛屁顛的去伺候他的主子了,心裡不禁笑道,蘇義,果然沒有留錯你。「來啊,給留人院加一倍的花銷。」

    子車頁雪怎麼想怎麼覺的自己虧了,他為什麼要聽周天的?自從他來了都城就被周天牽著鼻子走,他是焰國的官員嗎?他是求著她寵幸的男妃嗎?都不是!他為什麼要聽她的!

    子車頁雪越想越覺的有道理,他是寄夏山莊的三少爺,能與朝廷抗衡的存在,憑什麼窩在這裡給他寫什麼營造法式,他的木頭呢?她承諾給他的木頭呢?

    子車頁雪瞬間把筆扔了,他要找周天算賬去!

    打下手的官員悄悄的看眼突然發脾氣的主官,又默默的低頭做自己的事。

    上書房內,周天把政務交給孫清沐後,開始忙碌子車頁雪帶回來的所有圖稿,她所接收的教育是現代化設備的應用在當代情況下行不通,她需要借鑒其他國家類似的成功經歷,然後加以改良。

    子車頁雪帶回來的地下管道設計圖稿,正好可以解決南作坊能源問題,她要挖一座大型地下石油渠道,為興起塑化產業、能源產業和眾多微納產業提供可用資源。

    石油是二十一的消耗但它的使用是非常久遠的,只是沒有後期的提純加工,沒有榮升第一能源的價值。

    子車頁雪推開御書房的門,暴虐的氣場還沒有開全。

    周天立即興奮的把他拉過去:「正要去找你,看看這個。」說著攤開三大張設計精密的石油地下開採圖,裡面涵蓋了實驗室能源轉換室還有最難的地下深處作業設備:「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什麼東西!」子車頁雪攤開圖備註腳處密密麻麻的計劃公式,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這是什麼?」

    周天自信的道:「跟你帶回來的東西差不多,只是簡單了點,但內容可不比他的差。」

    子車頁雪見鬼的看著周天,雖然只是一張粗略的概括圖,亦不如他帶回來的那張畫的精妙,但周天出手的東西,至少說明一點,是他們可以施工的,而這張圖涵蓋了被扔那張的一部分,已經是了不得的事,他畢竟沒傻到猜不出那人是誰的地步。

    子車頁雪的眼睛又亮了,甚至忘了為他的木獸求福利:「周天,這東西做出來一定很有成就感對不對。」

    「當然。」弄不好她還可以建座實驗室,來一場跨時代的能量研究,製造出原子彈來更好:「哈哈!」

    「你笑什麼,醜死了,讓開,別打擾我看東西。」子車頁雪越看越覺的看不懂:「怎麼沒一根木頭……」

    「當然不能用木頭。」但還是趕緊安撫道:「其實,萬物相通,理論知識是一樣的,滕修對機關術有研究、蘇水渠對材料很有見地,你擅長操作,這個需要你們共同合作。」周天拿起一張驕傲的道:「另外我已經發佈詔文,在全焰國徵集這方面的人才跟你們一起弄這個大項目。」

    「詔文。」子車頁雪忍不住諷刺道:「全焰國也就十幾個這方面的人才,也好意思說『一起』。」

    「萬一有隱士呢?」這事說不好。

    「別做夢了,期待隱士不如找我二哥讓他把這次參加『祈欠會』的名單給你,你挨個恐嚇他們。」

    周天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但……」周天為難了;「你也知道我跟你二哥關係有點僵,他最近都不怎麼……」

    子車頁雪趕緊道:「別指望我去,你認為我跟他關係能好到哪去。」

    「我也沒說讓你去。」這小子越來越聰明了:「不過你哥那人也真是,較什麼真。」

    子車頁雪奇怪了:「他那算『較真』嘛。」自己的女人成天跟男人『胡……胡……』他不說後面的字有辱他修養:「跟你一樣『亂來』就好了。」沒好意思用跟噁心的詞形容你就知足吧。

    「我不跟你辯,咦?不對啊,你幫他說話幹嘛,怎麼,想起他是你哥了,那你就去看看他趁機……」

    「少打我主意,我跟他之間不共戴天。」

    周天切他一眼:「還不共戴天,有本事你當寄夏的少主啊,喂,別在那裡看那份了,我想加固各地城牆你給個意見。」

    「你不是最近沒銀子嗎?」

    周天奇怪了謠言哪來的:「我沒糧食,不是沒銀子,銀子是銀子糧食是糧食,糧食是文官該操心的問題關你什麼事。」

    子車頁雪看著她不在意的樣子,突然湊近她神秘的問:「你在駱曦冥身上發財啦。」

    「滾。」

    「那你怎麼有銀子修城牆還是各地的,你這兩個大事加起來,那是天價的開銷,你如果不是把駱曦冥劫了,你會那麼有銀子?」

    周天白他一眼:「我有那麼窮嗎,本宮有的是銀子。」她是把那個破紅鐲子賣了,哈哈!那銀子多的比娶個公主都合適,早知道跟鷹風流要兩:「本宮告訴你,本宮不但要建石油基地、加固城牆,本宮還要從海外進口糧食,等我買完了,誰還在乎我的子民賣不賣給我。」

    子車頁雪見鬼的盯著周天:「你瘋了吧!」子車頁雪最擔心的是:「你到底從哪弄那麼多銀子,就算珍品齋收益很好,也不足以同時支撐你展開這三項計劃,你不會答應嫁給鷹風流?!啊!你幹嘛打我!」

    「閉嘴吧,你才嫁給他,放心!我沒搶,你道是說說這些東西你行不行。」

    子車頁雪什麼都好說,就是不能質疑他的專業素養:「什麼行不行,只要你能提供東西,我就盡力而為,不過,你的銀子到底哪來的?」子車頁雪非常擔心周天為了保全他們答應了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

    周天把子車頁雪的腦袋扳正:「看你的圖稿。」她其實還想賣鷹風流給她的那塊玉,思慮再三後沒幹那缺德事,萬一讓駱曦冥知道了,還不把她活劈了。

    子車頁雪從御書房出來後,越想越覺的不妥,珍品齋的收益他知道,雖然足夠支持焰國發展但也沒這麼誇張。周天明顯一副發了橫財的樣子,可周天不說他又套不出話來。

    子車頁雪屏退了預送他回後宮的小太監,直接向宮外走去,他與子車世不對眼不假,但周天這事絕不能看著不管。

    子車頁雪到子車世的地方從來不客氣,直接闖了進去,也不管子車世有沒有客人在:「提醒你句,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當我沒說,周天不知道從哪弄了一筆銀……」

    「等一下。」子車世歉意的對身邊的朋友道:「不好意思,有點家務事要處理,回頭在下請眾位吃飯。」

    「子車少主客氣,我等告辭。」

    子車世送走客人後看向子車頁雪:「說吧。」周天有多少本錢他比誰都清楚,而子車頁雪能來找他說這件事,想必子車頁雪覺的不妥。

    子車頁雪直截了當道:「她說她要從別國買糧,還同時啟動兩個燒銀子的計劃,其中一個是修建各城城牆,你自己想想,她哪來那麼多銀子?」

    「或許她有私房錢。」

    「你信嗎?你不如說她把自己賣給鷹風流了。」

    子車世聞言端茶的手驟然停住,但想了想又苦笑道:「你想讓我探探她是不是有危險?你覺的她樂意跟我談嗎?」在她心裡她應該更希望自己這個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纏的人離她越遠越好。她平時看他的眼神,已然一副自己是小氣鬼的樣子,跟一個不知道自己生什麼氣的人說話,他恐怕會先死。

    「她有事找你幫忙,你去了她不會不吭聲。」磨不磨嘰,一個大男人,又不是你吃虧,不過,子車頁雪摸摸鼻子,跟周天好過的男人也不能說沾了什麼光。

    「你在他身邊豈不是比我好說話。」

    「愛管不管!」子車頁雪最煩他事不關己的樣子,而他也沒閒情多看他幾眼:「走了!」

    子車世沒有攔他,只是到了嘴邊的茶怎麼也喝不下:「小童。」

    「奴才在。」

    「去查查太子最近做了什麼。」

    「是。」

    太子發動了對月作戰,此消息傳開的時候黑胡地鼠已經帶人遠離京都多日。一群文官武將瞬間傻眼,什麼時候的事?殿下怎麼什麼也沒說?

    歐陽逆羽在早朝上也有些回不過神來,太子那天把他叫去只是問他最近是不是要成婚,然後留下黑胡說話,至於他們談了什麼他不知道,今天卻說軍隊在路上了、只是通知他們一下,他們這些臣子還有沒有價值?!

    不過,他們也確實沒有多話的權利。

    太子此舉無疑讓很多武將低著頭沉默了,太子明顯嫌棄他們作戰能力不足,至於歐陽逆羽為何沒去,那是他和太子的私人問題。

    文臣遭受的打擊更大,太子讓趙寒去跟漠國談糧食買賣,等於否定了他們遲遲無法啟動的『收購』方案,宋巖尰再次歎口氣,看來他真的老了。

    孫清沐則不這麼看,他提議的方法確實見效慢,如果太子想盡快補足糧草過冬,與漠國交易是最快的方法,但——太子在珍品齋的收益足夠支持她購糧嗎?

    散朝後眾臣頓時心思惶恐,太子要做什麼,是不是看不上他們要把他們全宰了,若不然為什麼遇事不與他們商量直接說結果了,何況向別國買糧,不是告訴人家我們很窮歡迎來打嗎?還有,殿下為什麼發動對月國的戰爭,萬一被對方反攻怎麼辦?

    現在是初冬啊!很危險的,太子這不是要玩命嗎!

    眾臣立即堵住孫清沐、段敬宸等人,就連蘇義他們都不嫌棄的攔了。

    張亭道堵著蘇義不讓他走:「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們惹殿下不快了?」

    「就是就是,你說,我們一定改。」

    「使勁改,文章都可以學。」

    尹惑等人鄙視的看眼貪生怕死的張亭道,但也忍不住心裡的不安,可太子躍過他們的所為,他們也不能有任何駁斥,因是他們沒處理好太子交代的任務。

    淳安宮內。

    合樂邊為主子削著蘋果邊嘀咕道:「公主,是真的?焰國想從漠國購買糧食,還不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漠國才答應他們,這個太子也真是,沾了公主的光卻從未看過公主,他以為他是誰。」

    漠千葉驚訝道:「你說什麼?他要買糧?」買糧?任何人都不會做的蠢事。

    「是啊?」

    漠千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諷刺他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國家有多窮是不是?」漠千葉咬口蘋果,本清脆的聲音現在咯吱咯吱的響:「果然是笨蛋!」焰國有這樣的儲君活該被亡國。

    合樂見公主如此生氣問道:「公主管不管。」她以為公主不喜歡太子跟漠國有聯繫,尤其以公主的名義。

    「當然得管。」他不嫌丟人,自己還丟不起這個人:「你去傳話,就說我要見焰宙天。」沒用的男人,她就發發善心,為他接管他的國家!

    合樂歡快的領命去了,在她看來,公主招見焰國太子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他還不屁顛屁顛的求見她們公主。

    「太子不在,出去了。」

    「讓他回來後直接去找我們公主。」

    小太監和藹的道:「這位姑姑不好意思,要看太子有沒有時間,太子最近非常忙,不如你讓公主晚上過來,太子那個時候基本有時間。」他已經友情為外來的朋友洩露太子行蹤了。誠意十足。

    合樂把腰一插:「你什麼意思!我們公主要見你們太子,還讓我們公主親自過來。」

    ------題外話------

    讓蘇義打劫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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