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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焰國 306曲徑 文 / 鸚鵡曬月

    周天鬱悶了,她是請他們留下不假,但麻煩他們看看隔壁的行宮、驛館行不行,不要霸佔著她的太子殿!那是她家。

    周天皺著眉盯著越來越難讀的奏折,嘴角聳拉到南天門了。

    陸公公見主子心情不好,泡了杯香茶放主子桌上,小心的開口:「殿下,您忙了一天了,不如去外面賞賞雪,放鬆下心情……」

    「不去!」去了她的老巢就沒了。

    此時,鷹風流佔據著太子宮最龐大的宮殿,換做別國,就是請他們入住皇城他們也不會去,但在焰國,鷹風流不用大哥尋住處,屁顛顛的佔了她的寢宮。

    鷹風流老實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已經重新包紮,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在狀態。

    駱曦冥靠在床邊,看著已無大礙的他,神情冷峻若冰:「你夠了沒有!」

    鷹風流陶醉的看著窗內的擺設:「沒。」這裡就是周天的床,還留有她身上好聞的味道,爺的女人就是有品味,雖然少了女子的柔弱,但房間佈置不失大氣。

    駱曦冥嘴角諷刺的揚子:「收起你『純潔』的腦子,你不覺的她的床大的過分。」

    鷹風流聞言急忙為周天辯解:「太子的規格本該如此。」

    駱曦冥鄙視他:「你腦子漿糊了,即便是你鷹國太子的床也沒這麼大!」

    鷹風流噌的坐起來:「你想說什麼!你不就是想說她壞話!是!對!她就是跟男人在這上面鬼混了怎麼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被總提醒我!幼稚!」

    駱曦冥聞言無語,誰幼稚?他好心警告他遇到了多荒謬的女人反而成了他多管閒事:「你要不是我弟,我非宰了你。」

    鷹風流突然討好的笑了:「爺要不是你弟,你能管爺。你跟戰國說了沒有,那對姐弟真的就是我。」

    駱曦冥琢磨著他沒救了,還惦記著這事:「說了!大聲說的。」鷹皇那麼精明個人怎麼就生了風流這麼個孩子。

    「謝謝哥,哥你要是女人,我就娶你。」鷹風流雙眼冒星的搖著『偽善』的尾巴。

    駱曦冥哭笑不得:「你這種男人,爺不屑。」

    ……

    宋依瑟沒有詢問前殿突然多出來的人,周天如果覺的有必要定會知會她,既然沒說,她也不便多問,何況這些天她把精力都放了皇上身上,雖然是無人可知的事,但她總是小心翼翼,力求每步做的密不透風。

    王文體醫術之高遠在宮內太醫之上,他代表寄夏,是中立勢力,沒人會懷疑到他身上。

    宋依瑟選中他冒了很大的風險,能成功全賴於太子這兩年的表現。

    「皇上的病好些了嗎?」宋依瑟當著眾人的面,憂心之情溢於言表,有心妃娘娘在,她幾乎不怎麼與王文體接觸,都是心妃在查看熬藥進度。

    王文體鬆口氣:「回娘娘,好些了,只要平日注意調養定無大礙。」

    心妃聞言激動的看向焰霄,開心之情無一絲作假,皇上終於沒事了,只要皇上沒事,還愁沒有機會嗎。

    宋依瑟欣慰的拍拍胸口:「沒事就好,臣媳總算放心了,太子一日三問,臣媳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焰霄最高興,大手攬過愛妃,也不避諱宋依瑟:「傻丫頭,朕洪福齊天,怎麼會有事,哈哈!這些天你侍疾辛苦了,想要什麼朕賞給你!」

    心妃眼睛水盈盈的看著皇上,柔軟的身子溫順的趴在他胸口:「皇上安康就是皇上對臣妾最好的賞賜,臣妾什麼也不要。」

    焰霄聞言有片刻心動,他看得出心妃真心盼望他好:「枝兒,你放心,朕知道你在意什麼,朕跟太子好好談談,讓他放了你兄長。」

    心妃聞言只是淡淡的笑笑,體貼的直起身為皇上撫順衣服,心裡卻冰冷如鐵,只是『談談』在焰霄心裡他的兒子最重要:「皇上不必為難,哥哥他人微權重太子那樣做可能也是為兄長著想。()」

    焰霄聞言更感動了,他心裡本就怕跟周天談,如果心妃能想開再好不過,她與兄長又沒怎麼見過,何必為了渺茫的親情放棄現在舒適的日子。

    宋依瑟只是含笑的看著他們,不發表任何意見,不管心妃的話裡有幾分真誠,無論她打什麼主意,她都會先一步埋葬她們。

    宋依瑟與王文體一起告辭,兩人按照禮節一前一後的走著,分開時說了兩句客套話。一個說辛苦了,一個說應盡的本分。看似不過是無相關的兩人。

    但僅是分開的一瞬間,弒君第二步已經開始,明天皇上會再次因為風寒急招準備回寄夏覆命的王文體,原因該是皇上身體剛恢復卻不聽御醫勸告,再次透支了『體力』。

    冬天的夜晚總顯得孤寂,白茫茫的積雪掩蓋了盛都的繁盛,盤臥的皇城孤傲的展現著它的權威。

    宮內的燭燈亮起,一盞盞宛若星星的眼睛,此時本該靜寂的皇宮卻因為客人的存在依然顯得熱鬧,宮女、太監進進出出總有忙不完的事,陸公公都覺的伺候兩個不是主子的主子,比伺候曾經的太子還累。

    鷹風流此人非常挑剔,如果此地不是周天呆過,食物不是周天吃著,衣料不是周天能穿,他一定把焰國從南數落到北,可即便這樣,他也有挑不完的刺,只要周天不在,他幾乎不用不符合他身份規格的東西。

    陸公公沒辦法,甚至啟用了以前太子的配置,才堪堪讓鷹風流留了口德。陸公公為此不知為自家太子叫了幾次委屈,憑什麼鷹國皇子配那樣的格調是『品味』,用在他們殿下身上就是『奢靡』,根本是國族歧視。

    鷹風流踏著夜色出來,舒展下幾天沒活動的身體,心情不錯的打量著周天的地方:「到是清雅之地。」

    如果他早幾年來就是埋骨之地。

    「周天一會回來?」她不在這裡有什麼意思,鷹風流不禁埋怨,身為太子卻比父皇都忙,不知道整天在做什麼?

    「鷹主是說殿下嗎?據文公公說,是的。」

    鷹風流無趣的四下走著。焰國的冬天似乎比其它地方冷些,料是鷹風流如此皮厚也穿了冬衣。

    太子殿的燭燈因為鷹風流無目的的轉悠照亮了整座皇城。驚的想夜襲的『志士』不知太子殿預謀著什麼,紛紛放棄了今晚的計劃。

    鷹風流轉悠到了太子殿最西邊的天池,這是一座普通不過的池塘,但熟悉太子殿的人都知道這裡別有洞天,但是具體妙在哪裡卻沒人知道,此池成名已久,可並沒得到多少關注。

    鷹風流自然也不會注意,他的世界要簡單的多,染不得幾分『見不得光』:「咦?那裡是那裡?」另一處美景吸引了他的目光,燭光照耀柳枝搖曳,如此天氣看到成片的綠林無疑是動心的去除。

    陪著的小太監立即垂下頭,思慮再三後,互相退卻了半天,才出來一個小太監『盡責』的道:「太子殿的後院。」他說的比較含蓄,在他們眼裡,男人,非臣子以外的男人留在太子殿過夜無非就是有點關心。

    而眼前的人和他哥哥住在前殿顯然正得殿下恩寵,萬一與後院起了衝突終歸是不好……

    鷹風流突然道:「後院!就是小白臉住的地方!」鷹風流陡然有種炸毛的感覺,知道是一回事,這些人真住周天這麼近是另一回事。

    小太監們垂著頭,不知該怎麼回答這位公子的話,後院的公子臉都不黑啊!

    鷹風流驟然撩褥,氣憤的道:「爺到要去見識見識!」說著不等後面的人追上,向著那片燈光璀璨處急行而去。

    太子殿的後宮傾注了無數匠才的大量心血,從『穩心廊』的柳兒鮮綠到『永定池』的百花爭艷,最終踏入男宮後的天府之美,奉獻了幾代大匠的巧妙心思。本是指望進入這裡的人,在踏入之出就生了世間唯美的心思。

    鷹風流卻看得直冒火,這樣的靡靡之地怎能讓周天勤於國事,若是賢人當奉勸周天勤政,而不是成天沉溺在這些燈紅酒綠裡!

    後院之內,蘇義早已換下朝服,此時一身唯美的宮裝正無趣的在亭子裡喝茶,辛辛苦苦回來一遭,卻又追來兩匹狼,怎麼想都不怎麼痛快。

    辛一忍攤著書認真的在燭下琢磨孫清沐給的兵法書,他不懂蘇義在不悅什麼,只是蘇哥說心情不好要出來看雪,他只好陪著。

    晗衍扣著指甲,不時擺弄下他修長白皙的雙手,保養過度的指甲閃耀著比燭光更炫目的光澤:「哥。」

    「說話。」

    「你看我指甲上是不是缺點什麼?」

    蘇義聞言非常認真的看了看,隨後道:「缺個護甲,缺點艷色,順便把臉換成女的你就完美了。你一個大男人不擺弄你的指甲會死嗎!」

    晗衍見蘇義突然發難,臉色平靜的驟然轉個身不搭理他了,然後一個人自顧自的扣自己指甲,大冷的天陪他出來已經仁至義盡,他可不想再成了出氣筒。

    孫清沐匆匆忙忙從外面回來,身上的朝服還來不及脫,邊走邊囑咐著身後的小池子記得提醒他明天要帶走的東西。

    ------題外話------

    (*^__^*)中秋節快樂,今年總算吃到了比較滿意的月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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