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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焰國 343愛情 文 / 鸚鵡曬月

    是不是外面用的重卡也能達到這樣的速度和靈巧度,若是那樣,豈不……滕修單是這樣想就熱血沸騰,似乎看到了一座座城牆拔地而起,一輛輛重卡火速上路。

    周天卻沒想過改裝卡車,不是她不願意,而是重型載要攻克很多等離子電池板的問題,對現在的焰國來說太難,現在焰國用的是簡易型重型卡,只仿其基本運作模式不涉及太精密的電腦操作問題,何況起重機的存在最難的是承重槓桿原理,此原理沒有多少難度。

    畢竟對於公元七世紀就能使用傳動曲柄的古人,你不能說他們不理解槓桿是什麼鬼東西,未免太扯了。

    好在汽車這玩意,不過是燃料不同後自然產生的交通工具,要說它多有技術難度有些牽強,蒸汽機只要有心在家也能『琢磨』一輛,當然,得有足夠的掌握這一原理。

    周天對她身下的這輛座駕是下了本錢的,很多無法攻破的技術難關都找了可替代的原料,雖然一些細節上不能與現代汽車達到完全的一致,但是所幸汽車的發展並不是一個多要底蘊的過程,民間一些自製車也十分常見,以周天的學識做一輛高仿的汽車綽綽有餘。

    子車頁雪痛苦的喘口氣,臉色蒼白的不見血色:「卑……鄙……」竟然這樣折磨他們。

    「皇上,皇上,讓老奴坐坐可好!」陸公公已從最初的揪心擔憂中回神,此刻興致盎然的盯著皇上新發明的黑盒子,不好意思的重申:「奴才也想坐坐呢……」

    周天大度的示意他上車,油門一踩,——唰——的一聲飛了出去。

    滕修、子車頁雪眼巴巴的看著閃光的黑色盒子如離弦的弩箭般飛了出去,在寬闊的廣場上表演各種另讓人炫目的特技,那刺耳的剎車聲和車身優美的曲線雖讓滕修、子車頁雪揪心但也熱血沸騰。

    汽車——吱!——的一聲停回原地,陸公公滿臉堆笑的從裡面出來,瞇縫的小眼興奮不能自己:「皇上,皇上,送奴才一輛吧。」

    子車頁雪聞言趕緊湊上來:「我,送我一輛。」

    滕修緊跟著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出聲,他不是陸公公和子車三少,自然不能如此放肆,他含笑的站在一旁看著,目光流戀的在車身上打轉。

    周天得意地笑著,不枉他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被她搗鼓出一件帥氣牛x的東西,如果車身能換成高密度輕金就好了,速度能提升百倍,不過現在看來她還是收斂點別飆了,萬一這山寨貨被飆壞了多丟人:「行!送你們一輛!」

    「天天萬歲!」

    陸公公笑瞇瞇的跟:「吾皇萬歲。」

    周天鄙視的瞪眼子車頁雪,不送是不是就不萬歲了,周天想到此,突然覺的這是不是子車頁雪第一次除在正式場合外真心喊的讓自己萬歲?嘿嘿,算這小子有良心:「上車,帶你們出去拉風去。」

    片刻後,周天穿著一身天藍色的對襟儒衫,腰上繫著寶藍色的鑲珠腰帶,長髮只在頭上束起其餘披在肩上,腰上綴著三塊暖玉,開著她新出爐的汽車拉著她的愛將出現在焰國街頭。

    世人對這奇怪的物件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像馬車又沒有馬,卻在動的東西驚訝不已。

    周圍的議論和好奇聲沒有讓裡面的人得瑟的找不到北。

    周天專挑主幹道行駛,由於車上掛著丞相家的徽章沒有造成圍堵的狀況。

    周天邊開邊道:「這裡,這裡,還有剛才我們經過的平安道,是通往周圍鄉鎮和郊外的主要通道,其中這三條道路上商舖淋漓、酒肆繁多,不定期還會有農貿和藥市交易,我想著,把咱們這種車加大加寬,然後從城中心開向周圍的鄉鎮和更遠一些的護天城,沿途設置站點,可讓人們自由上下,降低人們出入路途遙遠的不便,減少單獨出行的成本,縮減來往的時間,這樣有利於城中市集規模的擴建和物物交換的增多。」說白了就是公交,這遠不是幾輛馬車能建成的,空間不夠大是虧本生意,所以大盒子很有必要。

    子車頁雪想了想,琢磨了一圈剛才周天走過的街道,鄭重的點點頭:「此法甚妙。」

    周天笑笑,手下未停的打了個轉彎,車開到了主幹道上,她造這玩意是奔著經濟發展去的,促進經濟發展不是說幾句話的事,降低經濟發展所支出的農耕勞動力更是迫在眉睫,怎樣降低人力勞動所拉動生產才是當務之急,達到農業與經濟同發展,才是雙贏。

    車無疑是邁向發展的第一步。

    當然了,她口中的公交車不是完美無缺的公交,只是利用了空間大、動力和一些當前焰國能與眾科學家一起攻克的問題,速度和載重上還待慢慢改進,公交車行的一切原料和所需都從國庫支持,是國有企業。

    周天確定了農耕已不需她費心,已把精力轉移到經濟建設上,提出了『奴農同體』政策,既商家聘請的奴才與農耕的農民可兼容。

    在歷朝歷代這是不被允許的,一直以來僱主怕被僱傭者有外可依而不認真對待僱主交代的事,農耕者因為有被僱傭關係而在農耕上怠懈,平白佔用資源,或者還有當朝著更深一層的考慮,誰知道呢。

    周天現在不擔心這一點,如今的焰國子民比她都摳門,生活的艱辛讓他們想儲存更多的剩餘價值,所以周天不擔心別的,何況二十世紀時,農商早已合一,雖然城市建設加快了農民縮減,但也不妨礙兩者相融。

    「咦?」周天踩下油門把車停在匆忙趕路的蘇水渠身邊,笑著伸出頭:「走啊,送你。」

    眾人見狀驚慌的急忙下跪,眼睛再不敢往奇怪的黑盒子上瞄一眼。

    「起來,不用多禮。」周天制止了他們要喊的稱呼重新看向蘇水渠:「上車。」

    滕修示意他趕緊上來,皇上再次正式培養感情的時候,再說男後之事已經通過,他還不趕緊為自己的未來思量。

    蘇水渠不禁多看了兩眼剛才屬下一直在議論的鐵盒子,真神奇沒有馬竟然能動,蘇水渠的好奇也只停留了一會便彎下身與周天平齊的小聲道:「回皇上,不用了,微臣帶他們走走,順便看一下新安裝的地下水管道。」隨即目光又好奇的看了眼車內,笑道:「恭喜皇上又得一寶物。」

    周天突然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笑笑,覺的蘇水的話是不是在影射自己可以納男妃了?周天立即拋卻心中所感,覺的自己敏感過度:「這樣啊,那改天帶你兜風。」

    「微臣謝過皇上。」說著待皇上開著那奇怪的東西走遠後,蘇水渠肅穆的帶著自己的學生離開。

    周天擺弄的新玩意瞬間成為盛都街頭巷尾的奇聞,人們奔走相說,當做一件稀罕物對待,殊不知不久的將來他們也可以坐上更大更有意思的東西。

    憋在各自衙門生悶氣的朝廷要員還無緣目睹十九世紀的交通工具,他們只知道皇上要設置男宮了,而他們無力阻止,愧對祖宗!

    段敬宸心情大好,此刻坐在學士院翻看律法典籍也覺的此書倍覺親切,哈哈!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男宮一事,成了除皇上和個別人外最被重視的問題,即便不能再被人否定也激起了盛都的浪花。

    皇城正中一座荒廢了多年最近才被孟家重新使用的高門府邸內,眾多小廝僕人臉上焦急的在府內奔波著,七八個大夫出入這裡,忙碌了一整天後在日暮時分才安靜下來。

    孟先己臉色凹陷的睜開眼,胳膊上、大腿上都纏上了繃帶,身上被打的傷口也塗抹了藥水,好在刀傷避過了動脈,沒有造成難以扼制的後果,如今只需要靜養就不會有事。

    「孟福……」虛弱的聲音響起,嘴角蒼白的孟先己已沒了早朝上的意氣風發。

    高大凶煞的孟福走進來,這位從小在孟家長大,經常被主子敲腦袋的屬下跟了主子二十年。

    床幔前柔滑的絲綢被挑起,奢華尊貴的佈置沒有因為床上主人的病痛有一絲混亂,床體上鑲嵌的珠寶與玉枕相映成輝,錦被用的是上好雲錦,床邊的流蘇也是尋常人家用不起的金穗,不同的是孟先己的床頭上還擺放了一把金製的算盤,那是他眥仇必報的『賬冊』。

    「主子。」孟福恭敬的候在一邊,身上穿著還沒來得及換下的血衣,燭光刺啦一聲搖擺,使他臉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孟先己想起身,鑽心的痛楚從四肢傳入心肺,讓從小沒吃過苦的孟先己痛苦不已,孟先己目光陡然凌厲,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當他孟先己是能隨便打的嘛!孟家祖訓是不能違背帝命又不是不能報仇,蘇義,我讓你後悔對本少爺出手!

    孟先己呲了一聲讓孟福端了杯水浸了下他的嘴角,覺的身體有些力氣後道:「你拿著……我的拜帖……去,去見子車少主,請他看在孟家對寄夏山莊多年的供奉上,帶上子醫幫我……看看。」

    孟福直接領命:「是。」

    孟先己聽著門關上的聲音,蒼白的笑容佈滿了算計,心想定要給蘇義、清沐點顏色看看,他們不是都不喜歡子車少主嗎?他偏偏要慫恿子車少爺入宮,他倒要看看蘇義怎樣在子車世手下討生活!

    夜色初降,子車府邸的門未關,門前的四個大燈籠照亮了周圍的視線,兩個守衛威嚴的守在外面,門房拿了拜帖一路小跑著向內傳遞。

    子車世斜靠在軟榻上,身上蓋著深紫色的緞被,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碗剛喝完的藥汁,他臉色有些暗淡,眉宇間多了幾分病態,整個人似乎只是在靠精神支持在那裡反而顯得更加銳利。

    小童念完拜帖,斟酌的看眼主子,兩年多了他也從一位少年增添了成熟的穩重,看問題少了以往的自大,多了一份慎重:「主子……您要去嗎……」孟先己的傷是蘇義打的,若是少主現在登門難免落人口實。

    子車世身體很不好,每逢季節交替都是病情最不穩定的時候,尤其最近些天,正直年關季節變化冷熱交替幾乎掏空了他的身體,可眉宇間依然帶著讓人無法逼視的尊貴,聲音不急不慢的道:「你帶子醫過去看看,帶我向孟先生說一聲身體不適,不便打擾。」

    子車世心裡清楚孟先己此時找自己無非是蘇義等人的事,依孟先己的性格他豈會嚥下這口氣,找自己無非是說服自己給蘇義添堵,而他能讓蘇義添堵的方式無非那麼幾種。

    可這幾種偏偏是他目前無能為力的,他就是有心身體也不行,上次出門後添了風寒,如果他想年節當天給她賀歲,現在必須養病。

    「是。」小童沒有像往日般墨跡,靜靜的退了出去。

    子車世重新拿起屬下傳回的她口中的汽車圖形,心裡不禁會心一笑,知道她是聰明的想不道短短半年她又將焰國推向了一個高峰,今天成功將男宮明面化,她是不是已經肯定了心中所求。

    子車世想到這裡嘴角蕩起一抹自己才懂的苦澀笑意,她要的便是家國天下,從來沒有隱藏過,怎麼能說她現在才想明白,一直以來是自己不想承認罷了。

    孫清沐也好、沈飛也罷,站在她身邊等於如虎添翼,而她是女子,有男人是自然,選中他們,也是一舉多得,她怎麼會委屈了自己。

    子車世垂下頭,突然胸口煩悶,急忙從深想中回神,不敢探求心中的空虛,真要分享嗎?為什麼不能放下?如若如此他寧願沒有那段相守的時光,也免了此時的心傷。

    他相信那段時間她的笑容沒有作假,雖然有交易但她還是她,灑脫自然,弄的自己更像出賣的一方,那時候她還會使小性子、笑的時候沒心沒肺,除去了在朝堂的時候她一點也不像位帝王,反而讓他覺得她的心裡是有自己、有愛的。

    子車世靠回榻上,緩慢的逼上眼睛平息心口洶湧的不適,但卻越來越清楚的覺得她眼裡確實有愛,只是這愛也可以給別人。

    ------題外話------

    《太子》一文沒有用過過激的科學事實。

    關於汽車解釋一下,請耐心觀賞哦:汽車動力轉換原理用的是中世紀機械發明,它內部的很多結構都在古世紀能找到藍本。

    另外文中的傳動曲柄、切割機、水鋸、磁場,自動鼓風機,都是中世紀就存在的發明,《太子》沒有使用過任何一個在古代不能實現的技術,抽水機更是根據海隆的《氣體力學》直接挪用。

    別忘了工業革命才多少年,中國發展到現在又用了多少年,除了一些真正的宇宙精密科技貢獻,並不能說我們多了不得,因為我們還是在吃老本,《木藝》學早在上個世紀已經確定不可再有突破。

    如有疑問歡迎再一起探討。

    我很熱情很友善,你別總給老娘造謠說老娘不友善!人家心思很脆弱的說!

    友善的我再次提醒:網絡版是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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