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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焰國 426出生 文 / 鸚鵡曬月

    目送孤雁遠去,直到千山所阻,才是他歸都之時,他雖不能事事盡心,但求能做到讓你無憂!

    ……

    盛都悄然飄落了第一片秋葉,隔壁的追貓的土狗看見了,興奮的汪汪兩聲,沒招來任何人的側目,可這真的是很值得人注意的一天。

    皇宮內,周天午睡起身,關閉的窗戶外開滿燦爛的菊花,微微有香氣入侵,讓她很是煩躁,時已傍晚,亂紛紛的落紅無數,風將殘存的花朵吹的亂顫,好不淒婉。

    陸公公扶著已經十個月的皇上就坐,細聲細語的道:「皇上,您不多休息會?」

    「睡的都睜不開眼了。」周天這幾天非常疲憊,臉色越見慘白,已到分娩日的她現在還沒有動靜,讓她有些焦慮,她正想喝杯水。聽見門響動的聲音,更覺的頭疼。

    子車世帶著三位太監,三位太監背後捧著三種藥湯。

    周天頓時有種撞牆的衝動,為什麼又是藥,刺鼻的藥味衝入鼻腔時,周天立即掩嘴要吐,急忙用帕子掩住嘴,眉頭緊皺:「拿走!拿走!」他怎麼又知道自己醒了,早知道睡死了!

    子車世見她痛苦,心裡也不好受,他已經讓子醫盡量壓製藥味,收效甚微,可她必須喝,否則……子車世又想,或許什麼事也沒有。

    子車世收起臉上的擔憂,健康的膚色因為秋季到來更添光澤,他最近看起來臉色很好與周天坐在一起,反而周天更像常年積病的人:「喝碗藥還這麼孩子氣,你不是常讓他們變著法給孩子胎教,這會你自己怎麼不做榜樣了。」

    周天頭疼的看著他背後的三碗藥,眉頭皺的像粗繩打的死結,於是頭一扭,倔強道:「不喝!」

    周天話落,依瑟掀簾而入,含笑的對子車世福了福身,看向自家相公:「讓妾身看看,誰家的大人又耍小孩子脾氣了。」皇上是越來越難灌藥了,不過也是任誰這樣喝了**個月也不高興。

    子車世趕緊回了禮,退了下去:「有勞皇后娘娘,在下告退。」心疼的瞄眼還在鬧脾氣的皇上,子車世無奈的歎口氣退到了門邊,隨手掩上了門。

    三宮見子車世出來,頓時看向他:「她好些了沒有?」

    子車世微微搖頭:「耐心點,也就這幾天的事,你們先去休息,明日還要早朝。」

    室內,周天與宋依瑟僵持半天,最終還是在宋依瑟體貼的關懷和順毛撫的細心下,忍著苦澀一口一碗乾掉了!

    「瞧皇上的勁頭,殺伐果斷!」

    周天趕緊往嘴裡塞糖,想大把大把的抓又怕吃了更想吐,難受的她最近憎恨上了三位主宮,惱恨的摔了最近的盤子,賭氣的像個孩子。

    未走遠的幾人聽到乍響,心裡各自有著計較,或許以後別讓她生了……

    一彎新月掛在天邊,夜已經深了,盛都寂寥無聲,城外的河流照應著天邊低垂的北斗七星,相互逗笑。

    巍峨的皇家宮殿內,一身清瘦的身影倒影在帝殿的窗前,焦躁的走來走去,頭上的九頭鳳釵懸著流蘇在她頻繁的舉動下金光顫顫,焦急的聲音眾人中響起,無形中讓眾人更加焦慮:「怎麼沒有動靜,皇上會不會有事!」

    蘇義看向同樣在外廳等著的子車世,面色凝重,心慌不已:「傍晚不是才喝了藥,怎麼突然就不舒服要生了,你會不會醫術!」

    孫清沐坐在大廳的座椅上,已經無意識的喝了一壺茶,他伸手又要拿。

    池公公無奈的示意主子沒了,這時候他不敢說這忌諱的詞,垂下頭,輕聲對主子道:「妃侍別急,皇上有真龍佑護,一會就生了,妃侍不如想想一會給皇上端什麼進去吃。」

    孫清沐無意識池公公說了什麼,腦海裡全是她這些天病怏怏的臉,他一再告誡自己皇上不會有事,可心裡還不是忍不住擔憂,忍不住掛心。

    沈飛三番兩次想進去,均被陸公公喝止,他明白他們擔心皇上,他更擔心,只是他們都進去了,太醫、子醫下手會猶豫,萬一再說幾句威脅的話,驚了那些個大夫,得不償失,他都在外面呆著不敢進去訓斥那些現在還沒出來報信的人。

    其實皇上也才進去半個時辰,裡面生產需要的水、剪刀才剛剛準備好,經驗豐富的皇家穩婆,老道的在一旁守著,其實這若是接生的普通人家,她們此刻定是坐在椅子上磕著瓜子嘮嗑,這不因為皇家沒人敢嗎!

    還要裝出一副與皇上同痛的樣子,目不敢移的盯著皇上,千萬別發生意外,否則誰能活著走出去!

    時間悄悄的流逝,月亮隱沒了蹤跡,天空死一般的黑,突然紅光一線,再次照亮了生機勃勃的大地。

    剛來早朝的臣子已經退去,心裡不自覺的祈禱著皇上平安無事,雖然君臣僵持,可心裡明白,皇上若是歸天了,焰國也完了,不是回歸以往的動亂,而是入了眾國眼的焰國恐怕會被瓜分。

    還不如維持現狀,他們瓜分其它國家的好。

    皇上會生位皇子還是公主?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默默傳遞的疑惑,卻沒人敢明目張膽的追問。

    孫康德、蘇永忠、沈承安、晗衍、黑胡沒有離開,他們等在宮門外,想聽裡面傳來的第一手消息。

    時間緩緩行走,晴朗的天空又復陰霾,光亮再次消失,整個庭院都變的緊張起來,久立在帝殿裡的人們聽著寒秋的聲響,一個個心裡焦躁。

    「都一天了,裡面的人死了嗎!動靜總該給一個!」蘇義快要忍不住了!這都啞巴了!裡面除了行走聲,什麼聲音都沒有,皇上呢!皇上呢!

    孫清沐也坐不住了,頻繁的看收到內殿門口,一臉焦急的陸公公。

    沈飛已經有破門而入的衝動,可又怕擾了裡面的人,怎麼會這樣,娘說動靜很大。

    辛一忍頻頻向內殿看,目光焦慮。

    子車世還算鎮定,可卻比所有人都想看到結果,他鎮定是因為知道皇上的情況,皇上身體欠佳,這樣的事也在意料之中,擔心是也是因為知道的多,他怕最壞的結果。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一聲並不響亮的哭聲,微弱的從殿內傳出,所有人的突然一喜,突然就鬆了口氣,眾人心裡只有一個聲音:沒事了!

    果然,不一會一位穩婆含笑的出來報喜:「恭喜眾位主子,是位小皇子,小皇子雖然身子虛弱可並無大礙,皇上體力透支已經睡過去了,過一會才會醒,眾位主子莫去打擾,皇上眾位主子今晚是看不成了,現在醫女正在為皇上收拾。

    太醫讓奴婢轉告眾位主子,若是主子們還不睏,不妨淨了身、洗了手、熏些艾、再點些清露,乾乾淨淨的看眼小皇子,待眾位主子收拾妥當小皇子也收拾好了。」

    孫清沐等人聽了當然高興,這時候也忘了問像誰,只是眾人都忍不住又確定一遍:「皇上真的沒事?」

    穩婆點點頭:「奴婢還跟欺瞞眾位主子不成,皇上雖然是頭胎但勝在身體好,奴婢估計睡上一覺明就好了。」

    陸公公早已跑進了內室看主子,在穩婆說這句的時候剛好笑瞇瞇的出來,對眾位公子點點頭,皇上沒事,皇子也好。

    眾人才真正的鬆口氣,急忙四散開去沐浴更衣,準備見他那哭起來像老鼠一樣的小皇子。

    宋依瑟尤其激動,孩子怎麼說是歸在她名下,她也已經近三十,好不容易有位子嗣心裡不比三位男宮少高興到哪裡去:「心眠,快扶本宮去沐浴。」

    正殿裡,突然之間變的靜悄悄的,除了值位的太監宮女站在原位,只剩依然站在簾幕外的老穩婆。

    不一會廳殿的門被打開,子車世避開眾人快速折返,臉上憂心一片,他急忙屏退了眾內監,抬腳就往裡面走,語速很快:

    「皇上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另一個孩子怎麼樣?能不能成活?」他已經盡力了,盡力穩胎、盡力讓胎兒再她腹中多待,可她本就不理想的身子懷雙身,肯定有一個會……他一直沒敢跟她說,是怕她產後虛,若聽到什麼噩耗……「到底什麼樣了!」

    穩婆噗通就跪下了,剛才還笑語晏晏的她此刻臉上一片死灰,爬著跟著主子的腳步,語氣哽咽:「主子,您一定要撐住,皇上生完大殿下已經昏迷,二殿下是子醫扎針硬取,廢了好大一番功夫,皇上因為二皇子,呼吸一度停止,這回幾位子醫正全力救治,現在肯定了,無生命之憂……」

    子車世聽到『呼吸一度停止』時己倒在地上,臉色已經刷白,待他快速走到藥味瀰漫的帝王榻前,床上人毫無血色,雙眼緊閉,呼吸微弱。

    子車世上前握住她手,未語淚已盈:「天天……」然後問跪了一地的子醫:「她怎麼樣?」

    跪在前面最年長的子醫跪出一步:「回主子,脈象依然很弱,出過血,穩住了也受不得刺激,二皇子的事,最好不要……」

    子車世這才想起還有一個:「二皇子呢?情況怎麼樣!全力救治,成活的希望有多少?」說著握著她冰涼的手貼在臉上,心裡說不出的痛,往日那鮮活的身影,就是前一天還吵著藥難喝的她,怎麼此刻就……「天天,醒醒,你不想看孩子了嗎……」

    子醫面有難色的垂下頭。

    子車世目光溫柔的看著床上的人,輕聲道:「說吧,事已至此,有什麼不能說的。」她又聽不見,又不會傷心,生了幾個又有什麼關係。

    「回主子,二殿下生下來已經不行了,又因為雙生他體重太輕,發育本就不健全,根本不能成活,奴才等已經全力救治,可……到剛才報平安的時候,二殿下……二殿下還是沒了呼吸……」說著沉痛的垂下頭,做好了被主子拉去陪葬的準備。

    帝殿內所有參與帝王生產的穩婆、女醫、太醫、子醫已經全部跪在地上,反而平靜的等著主子發落,接了這差事已做好死的準備,無畏了!

    子車世摩擦著周天冰涼的手,表情比虛弱的人還痛苦,聲音恍若細絲:「去,把二殿下抱來。」

    「主子!——」

    「那麼大聲做什麼,讓你抱來就抱來,母子一場,她也不想看到這個結果,讓她們見見吧。」來生願投個健康的母親,好好的活。

    包裹在金黃色襁褓中的小人被抱了過來,抱著他的陸公公忍不住哭了,他可憐的小主子,來不及看世界一眼就去了。

    子車世接過來,輕輕的放在昏迷的周天旁邊,襁褓裡的孩子縮捲著,只比他的手掌大一點,肌膚透亮已呈微紫,薄如蟬翼的小皮膚彷彿能看到裡面的血脈,子車世想他也許以後再也不敢用蟬翼形容任何一副姿容。

    子車世的手顫抖的搭上這小人的脈,潛意識裡他不相信努力了十個月還是鬥不過命運,可他等了很久,依然探不到一點動靜時候,突然把頭埋在周天腹部,抱著她已漸漸溫暖的身體,肩膀微微抖動!

    年邁的子醫歎了口氣,他何嘗甘心,這孩子就在剛才也放在暖榻上,希望有奇跡發生,可……已經半個時辰了,他們該認命,世上哪有那麼多奇跡,皇上的身體本就不適合有孕,能保住一個就不錯了,這還是主子親跑了葳草過一趟尋藥才有的契機,二殿下怨不得主子……

    過了好一會,子車世才讓陸公公把孩子抱走:「給他選塊好地方,等皇上身體穩定了,讓皇上去看他。」

    陸公公眼裡喊著淚,抱走了這無緣的小主子。

    明黃色的襁褓被換下,小人換上了一套繁瑣的嬰兒服,可即便這最小的嬰兒服穿在他的身體也顯得寬大,陸公公邊親自為孩子穿,便念叨著什麼,眼淚從佈滿皺紋的眼裡流出,滄桑了他本就不年輕的身子。

    二殿下依照本就做好了最壞打算的陸公公的安排被接生的麼麼抱去皇陵,這不是多複雜的事,真的不複雜,無人知道皇上懷的雙子,無人注意帝殿本就該進進出出的穩婆、子醫。

    可有句話叫做賊心虛,尤其二殿下的事沒有告訴皇上,誰也心虛,雖然他們是為皇上好,萬一皇上醒來後不領情,萬一皇上認為不是孩子生父的子車少主下的毒手,他們能有幾族家人被抄殺!盛怒的母親是沒有理智的!穩婆知道所以她心虛!

    趁著夜色她快步走著!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她回去要告訴陸公公和童子!這件事必須瞞著,且不能讓少主哪天神經錯亂告訴了皇上!

    蘇義衣服換的最快,因為鬧心的他偷了個懶沒有熏艾,他私心的想先看看孩子,天真的以為誰先看就是誰的。

    蘇義剛走入帝殿就看剛才報信的穩婆提著一個什麼東西匆匆往殿外走,蘇義這時候正高興,扯著大嗓門開始喊:「穩婆!穩婆!」打她個賞。

    穩婆嚇的渾身一個激靈,待聽到是蘇妃侍的聲音,整個人都開始緊張,萬一……萬一蘇妃侍發現了告訴皇上,少主豈不是……穩婆立即把籃子掩藏在帝殿門角出茂盛的草林裡,才轉身繞過石門庭,故作鎮定的對上蘇妃侍:「蘇妃侍安,蘇妃侍這是要去看殿下了……」

    蘇義讓顧公公賞了,然後偷偷的拽了穩婆:「帶個路,你順便教本宮怎麼抱孩子,你先讓本宮抱一下殿下,本宮少不得你的好處。」他也知道孩子讓他們看過後就會送到瓊林殿,他想先抱抱,這不為過吧:「走啦走啦!」蘇義強硬的拽了穩婆就走!

    穩婆焦急的看眼暗處,但她此時怎麼敢掙脫,更不可能有事辦,皇上都生了也安好,能有什麼事!

    穩婆讓自己鎮定,臉上掛著笑,心想不就是讓他去看看大殿下,一會就再送二殿下去皇陵也不遲。

    漆黑的宮門外等待接應的人,到了時辰也沒見傳說中的東西出來,他左等右等,心想什麼稀罕物件要這麼長時間,他足足等了三個時辰也沒見什麼東西出,最後氣惱的一甩馬鞭,走了!

    孫康德、蘇永忠、晗衍、沈承安等到了放心的結果,本興致盎然的想道賀,想到彼此古怪的身份,互相看了一眼作罷,急忙上了馬車,回去更能分享的人分享去。

    天色都快亮的時候穩婆才慌慌張張的從正殿出來,這該死的蘇妃侍,事怎麼多,一會要抱,一會還要親,親你就親,還問親哪,實在是囉嗦!待,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總該放她走了吧,結果估計是太興奮,開始跟她說自家孩子長的多好看多英武多與眾不同。

    穩婆真想說,的確與眾不同,又小又瘦又弱可不與眾不同,但還得面上掛著笑,一句句的應襯著,待蘇妃侍好不容易過足了嘴癮,另三位主子都到了,聽聞蘇妃侍抱過殿下,一個個看她的眼神像惡狼一樣,無奈,她又輪著讓他們抱了一遍。

    看著幾位主子小心翼翼的樣子,她的心也觸動了片刻,心想若是那無緣的二殿下活著,這些打心眼裡的喜歡他也能分到一些吧,哎,終歸是命!

    穩婆匆忙向藏二殿下的地方跑去,她撥開草叢,整個人頓時就傻了!孩子呢!二殿下呢?二殿——她不敢聲張,急忙四下查看!不可能是哪位主子養的畜生做的,草叢裡一點痕跡都沒有!

    誰帶走了二殿下!莫非是蘇妃侍剛才……穩婆心裡一陣驚慌,怎麼辦!怎麼辦!

    但她立即又鎮定了,是又如何,待明日他就會知道皇上的情況,不信他敢亂說話了,驚了虛弱的皇上!何況這件事……這件事本就……穩婆忍不住想哭,誰想看到這樣的事,誰不想兩位殿下都好好的!要不然少主能看的那麼牢嗎!要不是少主,大殿下也休想……

    穩婆立即停了想,她是位母親到底不忍心那樣想,何況兩位小主子一個就夠可憐了……

    此時,深宮中的眾多雜役房中,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么麼提了一個小籃子悄悄回了房,急忙關上門!「快看姑姑,我可撿了個好東西。」

    屋內坐著一位穿著粉衣宮裝,正在做針線活的大姑姑,手下的一副金龍追鳳,繡的惟妙惟肖,說是大姑姑也才二十多歲的年齡,要上別著一等腰牌,腰牌上刻著一根繡針,一看便是品級很高的宮繡坊掌事。

    女子並沒有挪位,含笑的看眼伺候自己捻針線的老么麼:「什麼東西讓你這麼開心,你可小心別被大姑姑逮了先,到時候有你好受的。」女子話音剛落,就隱約聽到麼麼提著的籃子裡有輕微的嘰嘰聲,待她剛想細聽,卻什麼都沒有了。

    女子立即放下針線,看向滿臉笑意的麼麼,i瞬間驚訝道:「麼麼,你帶了什麼東西回來!」

    麼麼是宮裡的老人,卻不是晶瑩剔透跟著鮮亮主子的掌事麼麼,她只是一位憨厚樸實的粗使麼麼,年輕的時候有一身力氣就在水房為有品級的奴才們洗衣服,偶然還幫淨室房抓住那些不聽話的太監淨身,有一副好力氣。

    後來老了就幫又品級的麼麼掌人的嘴,兜兜轉轉,到了給宮裡一等繡娘們攆線,這是她做過最輕鬆最不費事的活,雖然她粗手笨腳經常給姑娘把線攆毛了,但姑娘從未怪過她,更沒想過把自己換了,所以她要尋機會報答柳姑娘對她的好。

    ------題外話------

    為二殿下求安慰票,呵呵,有二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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