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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8章:焚紙燒畫 文 / 錦瑟五十弦.

    這糕點入口即化,帶著點清甜,空雨墨問小二:「這糕點叫什麼?」

    「這是梅花糕(王爺不要太寵我第28章:焚紙燒畫內容)。」

    聽到梅花糕三子,不知道為什麼肚子中會翻江倒海,她轉頭乾嘔著,夙亦辰一見到這個情況,立刻著急了:「鳶兒,你哪裡不舒服。我們……我們去看大夫。」

    空雨墨緩過氣來,對著夙亦辰微笑:「我沒事,就是胸口發悶,有些噁心罷了。」

    這時一個大媽跑了過來,一臉笑嘻嘻的:「看這小娘子的模樣,是有了。」

    「有了?難道大媽知道鳶兒生了什麼病不成?」

    「不是生病,是有喜了,這位小哥是要當爹了。」

    難不成是有了堂兄的孩子?堂兄的手腳也忒快了吧,他還沒娶正妃呢,都要有第三代了。這風騷的笑出了聲,對著大媽說:「大媽,您那桌酒菜我請了,您要吃什麼隨便叫。」

    大媽沒想到自己的好心換來了一頓酒菜,頓時笑開了花:「多謝這位小哥。」

    這有了孩子,可得吃點好東西,夙亦辰連忙吩咐小二:「把你們這店裡好吃的有營養的都給我端上來(王爺不要太寵我第28章:焚紙燒畫內容)。」

    「爺您稍等。」

    「喜梅你看,那坐著的不是我們王爺不要的破鞋嗎?」

    「沒錯,就是那個小狐狸精。」

    這兩個女人走上去,可是當嘉元公主看清她旁邊的男子時,愣住了,脫口尖叫,連連後退:「雲王……你是人……還是鬼?」

    「這位夫人,您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王爺,不過是個平凡的商人而已。」

    「是嗎,那你怎麼可能和縝王府裡私逃的侍妾在一起。」

    「這位夫人,您又錯了,這位是我的娘子,怎麼會有和尊貴的縝王扯在一塊呢?」

    「本宮不會認錯人的,這件衣服就是那個不甘寂寞的狐狸精穿著的。」嘉元公主瞪著眼睛看著空雨墨,剛才她竟然聽說,這個小蹄子竟然有身孕了。

    「嘉元公主好雅的興致,我貝玉國的公主豈是你能出言侮辱的。」

    嘉元公主望著這莫名走進來的男子,玉冠錦袍,手中搖晃一把折扇:「你是誰?」

    「廬巡撫,告訴這位公主,我是誰?」

    「這位可是貝玉國振國王的二子岑遠王。」

    夙亦辰一看到男子手中拿著的扇子,就知道那時王兄派來的人,於是也牽著茫然不知所措的空雨墨走了上去:「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王爺。」

    岑遠王合起扇子走到了桌前坐下:「駙馬,不必客氣,本王也只是肚子餓想要進來用膳而已,卻不料聽到有人出言侮辱長樂公主(王爺不要太寵我28章節)。」

    聽到這幾個人的談話,那些飯館裡的食客紛紛轉過頭來看熱鬧,沒想到吃頓飯,也能看一場好戲,這也不知道在演什麼,不過看這架勢,那幾位都是不好惹的主。

    「就算她是公主如何,那也是我家王爺不要的侍妾罷了。」

    「嘉元公主,您可不要搞錯了,鳶兒可是我的妻,而且還是父皇親自主的婚,就連南燕國的縝王也來參加過喜宴,可是送了好大一份禮物。」夙亦辰依舊是一副正直的感覺,他只有將堂兄搬出來了,料她也不敢回去如此試問堂兄吧。

    嘉元公主聽到這人把縝弟都搬出來了,也只能見好就收:「想來是本宮眼拙看錯了吧,長樂公主莫要見怪。喜梅,我們走。」

    「公主,您不是還要買梅花糕嗎?」

    「買什麼買,氣都氣飽了。」

    聽到梅花糕三個字,空雨墨的心中又來了那種不適,夙亦辰望著空雨墨煞白的臉色,又焦急了起來:「這又不舒服了,我們去找個大夫看看吧。」

    「這位盧巡撫,略懂醫術,不如讓他給公主把脈吧。」

    「那就有勞盧巡撫了。」

    盧巡撫走過去,坐下後:「公主,能否借繡帕一用。」

    空雨墨見這個男子看著自己,於是從袖子裡拿出了繡帕遞給他,盧巡撫將繡帕覆蓋在空雨墨的手腕上,將手指搭在繡帕上,過了一會兒,站起來說:「公主沒什麼大礙,就是身子虛了點。」

    「盧巡撫,鳶兒曾經替我擋了一棍,這對她腹中的胎兒是否有影響?」

    「駙馬……公主只是身體虛了點而已,並沒有什麼身孕(王爺不要太寵我第28章:焚紙燒畫內容)。」

    「可她剛才吐了啊,說什麼胸悶噁心,難道這不是有喜的症狀嗎?」

    「公主,你之前是否受過傷或者得過什麼病。」

    空雨墨想了想然後點點頭:「相公說我們曾經因為一場災難都受了傷,我的腦子受傷了,也失去了記憶。」

    「這也是可能導致胸悶噁心的原因,微臣這裡有上好的療傷藥丸,公主一天一顆,這胸悶噁心既然會好的。」盧巡撫從袖管中拿出了一瓶藥放在桌上。

    空雨墨拿過藥瓶看了看,疑惑問道:「這藥對我恢復記憶有幫助嗎?」

    盧巡撫搖著頭:「這藥只是對調理身體大有益處,至於公主的記憶就要看機緣了,這機緣到了既然會恢復的,對此,公主不必著急,這養身體啊,得心平氣可才能發揮大功效。」

    「那就多謝盧巡撫了。」

    「盧巡撫,不如你就和岑遠王和我們一同用膳吧,我這可是點了好多菜。」

    「既然是駙馬的邀請,那本王和盧巡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小二趕忙把飯菜給上了,整整擺滿了一桌子,似乎這桌子上還少了點什麼,夙亦辰對小二說:「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拿上來。」然後他看向岑遠王,「王爺,今日我們好不容易相遇,不如痛飲幾杯如何?」

    「好,本王要看看,駙馬的酒量和我比起來,是哪個會略勝一籌呢。」岑遠王將手中的扇子塞到了腰間。

    這小二把一大罈酒和酒杯拿上來後,夙亦辰站起替岑遠王、盧巡撫和自己倒了酒,然後往空雨墨的碗裡布菜:「鳶兒,你多吃點,這幾天你都瘦了(王爺不要太寵我28章節)。」

    空雨墨笑著往嘴裡送著菜,一小口一小口,沒想到一壺所謂的忘憂酒不但洗去了空雨墨的記憶,還讓她變得更加文雅淑女了,這真是有著大家閨秀的模樣。

    縝王府裡,嘉元公主受了一肚子的氣回到王府,在王府主屋摔東西,就連結婚用的嫁衣也被她撕破了,只是喜梅卻拿著高高疊起的畫卷和張張情意纏綿的紙張來找她,只是這贈與的對象都不是她,卻是那個貝玉國的長樂公主。

    嘉元公主看到這些東西更是竄起火苗:「喜梅,去取個火盆,這些東西還是燒了的好,免得縝弟睹物思人,誤了這國家大事。」

    「嘉元,我睹物思人誰呢?」

    夙亦寒走進了主屋,看到滿屋狼藉,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就是睹物思人這畫捲上的人嘍,難道縝弟還沒忘記長樂公主嗎?」嘉元公主將畫卷扔在了地上。

    夙亦寒撿起畫卷,那是他憑著記憶給雨墨畫的丹青,只是如今看來這東西也不能留了,為了大計,他唯有狠下心來,忍一時之痛,換來往後的幸福,值得!

    「既然嘉元不喜歡這些東西,那就都燒了吧,本王陪你一同焚紙燒畫。」夙亦寒將怒氣全都發在了新納的侍妾身上,「喜梅!你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去取火盆,主母的話難道你沒聽到嗎!」看到喜梅跑出去,夙亦寒湊到嘉元公主耳邊,抱住她,和她耳鬢廝磨:「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竟然讓這個笨丫頭當我的侍妾。」

    「這王府裡從要幾個撐得起場面的侍妾才行。」

    「那行,趕明等雲妃寶妃她們面壁思過好了,就讓她們搬回自己的小閣吧。」

    「好,我都聽王爺的(王爺不要太寵我28章節)。」嘉元公主假笑著,這兩枚棋子還是有用處的,可是如果她們還不學乖的話,那就只能怪她們自己不會看臉色了,不會看臉色的狗留不得。

    「王爺公主,火盆拿來了。」喜梅將火盆放在地上,然後站在嘉元公主旁邊低垂著雙眸。

    「喜梅,你先下去吧。」

    嘉元公主揮揮手,然後將一卷卷丹青一張張紙一點一點扔入火盆中,用火折子點燃了它們,烈火燒起,灼傷了夙亦寒的眼睛,夙亦寒將手中的畫卷扔入了火盆中,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慢慢的被火蛇吞噬,化為灰燼。

    嘉元公主看著夙亦寒將一張張那女人的丹青扔進火盆燒成灰燼之後,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一半,心裡還是喜滋滋的,看來王爺還是比較重視她。

    夙亦寒的眼中留意著嘉元公主眼中的情意綿綿,在這個時候提起:「看來我的婚期要改期了。」

    「為什麼?難道你沒有稟明父皇嗎?」

    「奏折已經快馬加鞭送到國都了,可你看你把這嫁衣都撕毀了,難道我可以讓你不穿嫁衣嫁給我,受這等委屈嗎?」夙亦寒的手指指向那些破布。

    「嫁衣的事情王爺就不要擔心了,我自有辦法,這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有權呢更是無所不能,所以只要我說出我自己的身份,那些繡娘自然會趕工為我再做一套精緻的嫁衣的,我一定要在那天成為全天下最美,最幸福的新娘。」

    看到嘉元公主嘴角的笑,和眼中露出的貪婪,夙亦寒打心底裡鄙視不屑,他微笑的站起來:「嘉元,你這些東西慢慢燒,可別弄傷了自己,我想起還有要事要辦,得出府一趟,要是晚上我還沒回來,那你就別等我了,餓了就先吃吧。」他看到嘉元公主點頭就立馬轉身離開了主屋,如果他在主屋在待下去,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怒火,狠狠的揍她一頓,她是在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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