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小隊成員 文 / 血河老祖
從那黑甲龍人戰士給主腦套上黃金項圈,到這黃金項圈在神術的刺激下爆裂開來,滲透到奪心魔主腦的身體裡,再到他身上金色龜殼閃爍出來,感覺好像過了很長時間,其實只用了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而已,而此時,那些腦魔像和奪心魔已經得到了主腦傳來的情緒,不再認為眼前的龍人戰士是敵人,反而認為是盟友了,頓時停下了戰鬥,面對面的站了起來。
那些龍人戰士已經落到了下風之中,恐怕戰敗也只是分分秒的事情了,此刻敵人主動停下戰鬥,他們也沒有主動挑釁的想法,紛紛跳了開來,開始調息自己的呼吸,小心戒備了起來。
這時一陣心靈震動響起,將一股信息傳遞到周圍每個人的心中,這是奪心魔主腦的「心靈連接」的能力,能夠將周圍的人的心靈溝通起來,甚至還能夠強行奪取他們的心智,使得他們成為自己的木偶傀儡,供自己所用。在戰鬥一開始,那些穿著簡陋的人偶傀儡炮灰,顯然就是這一手的強大實用經驗,幾乎就控制住了整個戰局。
那黑甲的龍人戰士看到戰術目標已經達到,將那奪心魔主腦擒抱自己的兩根觸手用力給搬開,然後再高興的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向著奪心魔主腦大聲說道:「歡迎加入通天王國大家庭!讓我們認識一下吧,我的名字叫塔羅斯,你呢?」
這黑甲龍人戰士赫然就是原本風暴之神塔羅斯的靈魂轉世,卻在這裡執行著如此艱難的任務。再仔細看他身後的那幾個龍人戰士,赫然都是老相識,其中一個個子矮小,動作輕便的盜賊是巴瑞凡?隱披風。他現在還是一個刺客盜賊。手持一雙冰劍的戰士乃是烏樓提魯,一個冷若冰霜,手中拿著是一把冰製作的彎弓的雌性狗頭人其實就是歐呂爾,而那個手持兩面藍色盾牌,並沒有有其他武器的雌性狗頭人,赫然就是安博麗。
他們都是天生的術士,也同樣兼了戰鬥的職業,除了巴瑞凡以外,其他人都是兼的聖武士,這也是為了讓他們不短的鞏固對通天大神的信仰而刻意安排的。
他們幾個人都是曾經被谷瓜?通天擊敗的神祇。都是來自其他的神系。神力和神格被谷瓜奪走之後。他們的意識和靈魂都被封閉了記憶,被谷瓜投入到狗頭人的蛋之中,重新開始了一段凡人的生活。
到了現在。這已經不知道是第三、四世的輪迴了,前面兩世裡,他們都度過的是最最平凡最最普通的生活,一直到安然老死。
這一世裡,谷瓜準備大用他們一下,便安排著他們一同降生下來,一起接受教育和訓練,一起組成小隊,執行著各種各樣的任務。直到最近,他們被派出來執行一項長期任務。那就是潛入到敵人後方,用這種方式點化更多強大的對手,將其轉化為己方成員。
這個年輕的奪心魔主腦,就這樣被點化成了一個龜學士,乃是龜丞相的預備役,水晶宮文官體系的最低一層。,
在這個奪心魔主腦被神術點化之後,從叢林裡走出一個顫顫巍巍的狗頭人老頭子來,他一隻手拄著枴杖,一隻手捋著自己的鬍子,背很彎,身上的鱗片都是鐵灰色,顯得蒼老無比,那種猥瑣的摳搜勁,讓人覺得他似乎時刻在盯著地面,想要撿些錢回家。他的身軀十分矮小,看起來就像是第一代的狗頭人一般,比起周圍這幾個強大的戰士來說,這個老頭子實在是太弱小了。
但是就是這個弱小的老頭子,他們還得好好的伺候他,帶著他到處走,保障他的安全,因為這位谷瓜長老乃是教會中的一個資格很老的但不被重視的人物,是他們完成任務的核心關鍵所在,因為所有的任務和具體內容,都會通過神力網絡傳遞給這位碰一下就死的老龍人長老,再由這長老將任務的詳情講解給他們聽,而且那重要的任務道具,黃金項圈也是必須由這個老長老通過神力網絡獲得的。
沒辦法,在這麼遠的距離和通天王國本土上的神力網絡保持通信,也就只有這位老長老可以做到了,而且這位長老在教會中是如此的不受重視,跟垃圾一樣的扔在一堆,隨時等待著通天大神的召喚,根本沒有別的用處,也只有他有空隨著這只精銳小隊走一趟了,他死不死活不活教會根本不在意,不用追究這隻小隊隊員的責任,所以他們也沒有什麼話說,將這老長老帶在了隊伍之中。
在這一路上,這老長老插科打諢,戰鬥上幫不上任何忙,但是在一些知識和傳聞上倒是起了不少的作用,讓這支隊伍順利的完成了大量的任務,到也算得上是居功甚偉。
不錯,這個谷瓜長老就是谷瓜本人的化身,現在通天神教發展的很好,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主神叫做谷瓜,而只是知道他們的主神是通天大神就是了,而且就算是知道谷瓜的名字的人,遇到了這麼一個糟老頭子,估計也只是認為這是一個偶然和誤會,碰巧了同名同姓罷了。
谷瓜長老拄著拐棍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咳嗽了幾聲,笑著說道:「咳咳,大家做的不錯啊,這麼快就將這麼一大坨腦花給降服了,不錯不錯,」說完還徑直走到那主腦面前,伸出粗糙的老手來,拍了拍那略顯瘦削的主腦,口中嘖嘖讚歎了一番,然後用老氣橫秋的語氣說道:「嗯,你這個傢伙,以後就叫做腦花吧!這麼大一坨的腦花,這還真的很少見啊!」
旁邊的烏樓提魯還想提醒一下這個老不死的,別被這凶殘的主腦狠狠的抽給一下,他那個老身板恐怕是禁不住敵人這麼一下子,頓時碎成餛飩餡的,不過考慮到這老東西的煩人程度和對他狗屎運的充分信任,烏樓提魯只是雙手抱在懷裡,百無聊賴的打了一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