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46 故人到訪 文 / 邊境沙僧
「故人來訪，血龍將歡迎否？」
門外的聲音來得突然，似乎他的出現，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元帥府衛兵們的注意。而且就算他到了門外，沒說話之前，屋裡一大票人，也沒一個知道他的存在。
要知道，屋裡呂宵戕是皇級巔峰地聖，就算在吃年夜飯，也不可能對外界沒了感應，可是來人卻偏偏連他也給瞞過去了。
就在其他人都緊張起來的時候，呂宵戕和貂蟬卻面帶喜色的站了起來。
出了房門，眾人只見一淡黃衣衫的高貴婦人站在院中。
「老祖，多年不見，您風采依舊啊」呂宵戕面帶笑容的向來人行禮。
而貂蟬則直接衝到了來人身前：「祖奶奶，你可好？」
「好，好我很好」來者，正是月族先祖，黃月英。以月族一脈單傳的傳統來算身份，她是貂蟬的祖母的祖母的祖母的祖母。
「祖奶奶好」小魔女也認出了黃月英，拉著小喬前來見禮。
不過小喬怕生，而且對於黃月英的印象不是很深，喊了一聲祖奶奶之後，就躲在大喬身後，探出小腦袋好奇的打量。
黃月英五百多歲了，但是修為高深，一副中年貴婦的樣子。見到大小喬之後，也是欣喜的笑了起來。
她的輩分太高了，根本沒辦法排，所以不管是貂蟬也好，還是大小喬也好，只能叫祖奶奶。
眾傳承人這時也在司空顏的帶領下，前來給黃月英見禮。
在狄炎和古樂都不在的情況下，性子最沉穩的冷美人，儼然成了眾人的頭。
「嗯，都不錯，都不錯」黃月英笑著看著這些晚輩。也許是因為心情很好，所以臉上一直掛著笑容，這要是在以前，那可是相當稀奇的事情。
「老祖，今天怎麼有空前來？」呂宵戕問道。
當年他能和貂蟬的母親在一起，得到過黃月英的大力支持，所以他對黃月英一直是相當的敬重。而且他也瞭解黃月英，這位可不是什麼喜歡熱鬧的主，不可能有那個心思前來和一群晚輩過除夕的。
黃月英沒有直接回答呂宵戕的話，反而看了看眾人後道：「古樂呢？怎麼沒見他？他不是已經處理完傀儡族和眼族的事情了嗎？」
貂蟬立刻向黃月英解釋了一番。
黃月英輕皺起眉頭，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這傢伙，怎麼已經為人父了，還是這樣貪玩呢？」
她說話的時候，可沒人敢搭腔，這位的輩分太高了。眾傳承人也是知道的，這位可是和辰龍部族的長老宇文楠稱兄道妹的。那輩分，是能有多高就多高了。
「夫君應該有自己的打算的」這個時候，還會給古樂辯解的，也只有貂蟬了。
「你就什麼都向著他吧」黃月英搖搖頭，看似在責怪，但語氣之中，卻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對她來說，古樂和貂蟬的關係好，那就是她最開心的事情了。
「我這次前來，原因有二」黃月英這時才開始回答呂宵戕的那個問題。
「第一，我是要去東胡草原見一個人，了結當初的一場因緣」
「老祖，你已經突破到尊級天聖了嗎？」呂宵戕欣喜的道。難不得剛才他無法發現對方的存在，原來已經突破了。
黃月英點點頭：「是的，苦修兩百年，終於突破了。不過這還是承了靈兒和古樂的情」
當初要不是古樂無意中的一句話將她點破，她又怎麼能破除心魔，最後達到尊級天聖的實力呢？
「現在去找那人，是不是太急了一些？」呂宵戕有些猶豫的道。他可是知道，黃月英這次去找那個人，可不是月花雪月，而是殺人放火的。
這事情還要從當年的孔明還在世的時候說起。那個時候的孔明比起黃月英還要有天賦，是傀儡族從立族以來到現在，最有天分的修煉者，但是就在他到達王級巔峰，快要突破到聖人級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敵人。
這個敵人其實是衝著黃月英來的。他就是東胡族尊級低等天聖的兒子，鐵勒。
這位當時剛剛突破到聖人級，連境界都還沒完全的穩定下來，就迫不及待的出來遊歷了，結果遇上了黃月英，驚為天人，仗著自己實力高強，打算來個「強搶民女」。
但是最後卻敗於孔明和黃月英聯手，當時這小兩口都是王級巔峰，又身懷秘術，對付一個境界沒有完全穩定的鐵勒，打得非常辛苦，雙雙重傷之下，才將鐵勒打退。
結果鐵勒是打跑了，但是兒子跑了，卻來了老子。
東胡族的尊級低等天聖鐵浮卻找上門來，蠻橫的將孔明的一身修為給廢去，然後還放出話來，說是黃月英有本事成為尊級天聖後，就可以去找他報仇。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本來是天才的孔明一下子成了廢材。本來一力撮合他們的長老會，就暗中使用陰招，將孔明給害死了。
這件事情，一直是黃月英心中除了孔明之死外的心中最痛，幾百年來一直都對報仇念念不忘。
還好尊級天聖的壽命很長，幾百年時間也沒什麼問題，要不然一點報仇的機會也沒有，怕是要把黃月英給活活的逼瘋。
現在黃月英終於也成為了尊級低等天聖，雖然不知道鐵浮現在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但是她還是忍不住了，準備去報仇了。
貂蟬這些小輩不知道緣由，但是呂宵戕可是知道的，當初黃月英支持他和貂蟬的母親在一起，還有個哭笑不得的原因就是呂宵戕是東胡剋星，打得東胡族沒脾氣。為黃月英出了口氣。
幾百年來的仇恨，已經讓這位把對鐵浮的仇恨，變成了對整個東胡族的仇恨了。
「我意已決你不必多說了」黃月英淡淡的道。
呂宵戕也不再多說，他知道黃月英的脾氣，決定的事情，根本沒人可以改變。
「第二件事情，我是來找古樂的」黃月英又道。
「祖奶奶找夫君有什麼事嗎？」貂蟬道。
黃月英歎了口氣道：「本來我是不想管這件事情的，但是看那小女孩太過可憐，又用情至深，所以我還是帶她來了，至於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就不再過問了」
黃月英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搞得所有人都糊塗了起來。
但是黃月英馬上就讓眾人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只見她手輕輕一揮，在她身後的陰影處，立刻像是裂開了一條縫，從裡面走出一外女子來。
這就是尊級天聖對於空間的領悟之後的一種技巧了，當然，不是每個尊級天聖都會這一招。每個人對空間的領悟不同，自然就會有不同的技巧。黃月英這招並不是製造一個可以裝人的空間，而是製造了一個讓外人看不到了屏障，其實這女子就一直站在她的身後，只不過她沒有撤去屏障之前，沒有人發現這女子而已。
「冰玲？」貂蟬驚訝的看著這個從黃月英身後陰影處走出來的女子。
冰玲像是不認得貂蟬一般，呆呆的站在黃月英的身旁，沒有半點表情，也沒說半句話，像極了龍女小葵最開始時的模樣。
「祖奶奶，她？」貂蟬疑惑的問道。
黃月英歎口氣道：「這個傻丫頭，獨身一人想來赤兔城找古樂，但是她沒有通行證，又是傀儡族人，根本不能走函谷關。所以從山脈之中穿行而過，但是卻很不幸的遇到了強大的異獸，要不是我正好遇上她，將她救了下來，怕是早就沒命了。但是她中了異獸之毒，剛開始的時候還沒什麼問題，但是後來似乎開始失去了記憶。什麼也不記得，就連自己的名字也忘記了。整個人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找古樂那臭小子幹嘛？至於跑這麼大老遠嗎？」呂宵戕不解的問。
黃月英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當初是誰只是看了玉兒一眼，就大老遠的從赤兔追到了白石呢？」
玉兒就是貂蟬母親，也就是傀儡族上一世大祭司的小名。
呂宵戕老臉一紅，訕訕的道：「我說那臭小子怎麼不回來了，原來在外面沾花惹草去了」
「夫君不是這樣的人」貂蟬立刻反駁道。
黃月英也點點頭：「這事到是不能怪古樂。冰玲是冰家之女。這一次古樂去傀儡族破壞眼族的計劃，和冰家走得最近。我想具體的事情你們也早就知道了。反正最後，古樂成為了拯救冰家的英雄。這世上，哪個少女不愛慕英雄？受到了家庭打擊的冰玲，把所有的情緒化成了對古樂的愛慕，這才萬里迢迢的想來赤兔城找古樂」
「但是現在她這個樣子……」呂鳳璃看著像個木偶一樣的冰玲，皺起了眉頭，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拉過身邊的喜三多道：「快去給冰玲妹妹看看，你愣著幹什麼？還要本姑娘請你嗎？」
喜三多剛才聽到冰玲中毒之後，就想上前幫她檢查了，但是一時沒找到開口的機會，現在被呂鳳璃給拉到前面來，嘿嘿傻笑一聲，走上前，給冰玲把起脈來。
觀察了兩分鐘的脈象之後，他又拿出金針在冰玲的頭上紮了幾針，又翻開冰玲的眼皮仔細觀察。整個過程，冰玲都全無反應，完全的任他擺佈。
越是檢查，喜三多的眉頭就皺得越重，到後來，整個臉都快團到一起了。
「到底什麼情況啊，你到是說啊」呂鳳璃從來不和喜三多客氣，一見他這副模樣，就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催促的問。
喜三多歎口氣，然後看向黃月英道：「前輩，冰姑娘中的可是一種叫豪彘的異獸的毒？」
黃月英搖搖頭：「我不認得這種異獸，當時也只是晃眼一見而已。這頭異獸很小，大小卻只有女子的髮釵一般，速度很快。長得很像是豚鼠，全身白毛，若不是我已經突破了尊級天聖，怕是也看不清楚它的模樣。」
喜三多臉色更加的糾結起來：「果然是豪彘啊，這可麻煩了」
「什麼是豪彘？」貂蟬問。
喜三多解釋道：「豪彘是一種毒獸，生活山林之中，本身性情非常的溫順，不會主動攻擊任何的目標，因為它是吃素的。所以正常情況下，它沒有任何的危險性，就是拿到手中玩耍，也沒什麼問題。但是一旦把它惹急了，發火了，它就會分泌出一種很奇特的毒素。這種毒素進入人體之後，當時只會讓人感覺渾身發麻，但是過後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常常會讓人以為沒事了，但事實上，這毒是潛伏下來了，若是三天之內若是不驅除，就會開始影響人的神經，開始破壞記憶。」
「這種記憶破壞，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失憶。普通意義上的失憶，只是人暫時的忘記了這段記憶，在合適的條件下，還可能會想起來。但這種記憶破壞，則是完完全全的記憶破壞，根本沒有半點恢復的可能，而且時間越久，破壞程度越厲害，最後整個人就會變得向冰姑娘這樣，完全像是木偶一樣了」
「有辦法醫治嗎？」貂蟬又問。
喜三多搖搖頭：「至少，我不知道」
風羽莎這時突然道：「三多，你說的這個豪彘之毒，難道是忘情丹的主藥？」
喜三多苦笑的點點頭。
呂鳳璃道：「羽莎妹妹，什麼是忘情丹啊？」
風羽莎解釋道：「忘情丹是我族中記錄的一種丹藥，作用就像是它的名字，用來忘情的。據說是當年未羊部族的某一代傳承人，愛上了另一個部族的傳承人。但是我族的鐵律就是傳承人之間不得相愛，所以沒辦法之下，這位未羊部族的傳承人就發明了這忘情丹，服下之後，將這段愛情完全的給忘記了」
「這麼厲害？」呂鳳璃瞪大了眼睛道。
「是的，是很厲害」這次換喜三多來解釋了：「在我部族的藥典之中，就有關於忘情丹的記錄和由來，還有這位先祖的留言，要我們後世之輩，不得再造忘情丹」
「這是為什麼？」御姐的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了。
喜三多苦笑道：「事實上，這段留言，不是我們部族先祖留下的，而是先祖愛上的另一個部族的先祖留下的，她也愛著我們的先祖，但是先祖服下忘情丹之後，將這段感情完全的遺忘了。結果最後，另一個部族的先祖鬱鬱而終，而她死之時，明明已經將這段愛情忘記的我們部族的先祖，卻哭出了血淚，跟著在第二天心脈碎裂而死，那一次，差一點讓我們兩個部族的傳承血脈斷絕。」
「事實證明，真正的愛情，不是一味丹藥就可以抹去的，在那之後，我族就立下的規矩，不能再製造忘情丹，而為了不讓這種悲劇再次發生，那之後，我們十二部族的傳承人就是從小生活在一起，培養兄弟姐妹之情，免得到時候再出亂子」風羽莎補充道。
「原來是這樣啊」呂鳳璃瞭然的道：「那說回來。冰姑娘怎麼辦？」
喜三多看了一眼貂蟬，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不敢說。
貂蟬眼尖，自然發現了，而且她也立刻明白了過來，同時也明白為什麼喜三多剛才把忘情丹的事情說這麼仔細了。輕輕的歎了口氣道：「等夫君回來再說吧，冰玲這個樣子，總不能放任她不管。走一步，算一步吧」
其實喜三多的辦法，就是讓冰玲多接觸古樂。就像是忘情丹的故事裡面一樣，那個明明忘記了愛情的未羊部族的先祖，卻在自己的愛人死去之後，哭出了血淚，可見那段愛情，應該不是全然的忘記，而是被深深的隱藏了起來。
那麼冰玲也是一樣，她對古樂的愛慕已經達到了不要命的地步，誰都知道橫穿被炎黃當成邊界的那些山脈是十死九生的地步，但她卻義無反顧的去做了，可見愛之深。
現在她失去了整個記憶，甚至人格都也失去了，但是如果讓她多接觸古樂，也許可以用這段感情，將她慢慢的喚醒，不求讓她恢復原來的樣子，但是至少不要和現在一樣，是個人偶啊。
不過，這個辦法，明顯是變著方的搶貂蟬的老公，這要貂蟬答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再說了，以喜三多的立場。他寧願自己的姐妹司空顏和風羽莎和古樂在一起，也不可能願意冰玲這個他都不認識的人和古樂在一起啊。
「這傢伙，可真夠搶手的啊」喜三多暗地裡，鬱悶的非議了一句。
「老祖，既然來了，就休息些日子再走如何？最少要把整個大年過了吧」呂宵戕知道勸不動黃月英去報仇，但是還是想能拖一段時間就是一段時間。
黃月英自然是知道呂宵戕的打算，但她也知道自己此去是凶多吉少，所以也想多和貂蟬這個後輩多一些日子，所以也沒有我推辭。
宴席再開，氣氛又慢慢的熱鬧了起來。
冰玲被安排坐在貂蟬的身邊，還是老樣子，任人擺佈，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喜三多已經開出了藥方，讓元帥府的下人去張羅藥材去了，只要服了這藥之後，雖然不能醫治，但是可以將冰玲體內的餘毒給驅除，讓她的情況不會再惡化下去。
一頓飯一直吃了好幾個小時。
當然，黃月英只是意思了一下，就離開了。三個小小蘿莉，也是早早的睏倦了下來，被帶去休息了。只留下一干年輕人和一個裝自己是年輕人的傢伙繼續折騰。
等到眾人折騰完了，天際，已經微微發亮了。
折騰到最後的，自然不會有打著「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天敵」的眾位美人了。剩下的全是被呂宵戕強留下的男人們，一個個被灌得頭暈腦漲的。不過呂宵戕還是小看了眾傳承人，圖騰族也是好灑一族，人人能喝，人人敢喝。
灌到最後，要不是呂宵戕仗著自己修過高絕，怕是趴下的那個，一定是他了。
除夕之夜，就這麼過去了。
天明時分，呂宵戕已經起來了，以他的修為，半個月不睡都是等閒之事，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有那們閒心和小輩們可勁的折騰。要不然他一個堂堂元帥，哪有時間幹這些事情。
駱齊揉著眉心，跟著呂宵戕向軍營走去，他可沒呂宵戕那麼變態的修為，還好眾人知道他身有要務，都沒有灌他的酒，他現在的反應，只是過度嬉鬧之後的暫時疲憊而已。
剛進了軍營大帳，就有人向駱齊遞上了軍令信函。駱齊一看之下，就是臉色一變，然後對呂宵戕道：「大帥，上面已經忍不住了」
呂宵戕不屑的道：「哼，不理他們，我看誰敢把我怎樣？上次那個老東西被我踢了回去，再派一個來，最少也是十天之後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他說的是上一個本來打算來當軍監的欽差，本來上面以來來了個欽差，怎麼著呂宵戕也要收斂一點，哪知道血龍將直接來了個「事故」，搞得最後欽差人事不醒，只好被送回朝廷去了。
這也是呂宵戕沒辦法之中的辦法，他現在的確還沒想到怎麼應付現在的局面。不過當他知道古樂這次帶了一百個王級巔峰實力的幫手來的時候，心中就有了初步的計劃了。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了。
至於朝廷那邊，有了上一個欽差的經驗，這一次再派人來，肯定就不會是宮中那些沒什麼修為，只會拍馬屁上位的太監了，一定會換一個修為不錯，至少不怕「暗算」的來了。
但這需要時間，所以也算是給了呂宵戕一個緩衝。
「大帥，古樂真的可以帶來轉機嗎？」駱齊也知道呂宵戕是在等古樂。
呂宵戕笑道：「你別以為他是我女婿，我才看得起他。事實上，你仔細研究過他的所有事情之後，就可以知道，這個傢伙，除非你有把握一擊將他絕對的滅殺，否則就不要當他的敵人」
以呂宵戕的身份和實力，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他對古樂的看重。
這是第一次駱齊從呂宵戕的口中聽到他對古樂的評論，驚訝的神色在臉色閃了數次之後，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呂宵戕轉過頭看著駱齊，猶豫了一下才道：「阿齊，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半個兒子，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我身邊。本來我是肯定支持你打個老婆的，但是這一次，我還是要勸你忘記那個女子，她是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駱齊一愣之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大帥」
呂宵戕見駱齊答應的心不在焉，也不再多說，只是輕輕的歎了口氣。
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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