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慘烈的勝利 文 / 邊境沙僧
六萬多尊級天聖的自爆，如果是他們主自的，那威力絕對比得上三個天龍號墜落時爆炸產生的威力，以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可以直接把琅山城的城牆給撕裂，把附近所了兩位聖級至聖巔峰的邪惡大人外的所有人殺死。
但是，這六成多尊級天聖並不是自主自爆的，他們是被自爆的。嚴格來說，他們那不叫自爆，而叫爆體。
每一個爆體之後的尊級天聖的體內都衝出一道黑光，然後這些黑光全都飛向了站在呂宵戕身後的澤爾女王的手中。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才看清楚，那些黑光全都是一些蟲子。一些特殊的蟲子，長得很小，不過拇指大小，全身漆黑如同墨玉，又有點像是黑色的水晶，六萬多隻蟲子一起飛向澤爾女王，有一些被兩個反應過來的邪靈大人給滅掉，又被抓捕了一些，但是這些被抓捕的蟲子立刻就自爆了沒什麼威力，但是足夠讓自己便當掉。換句話說，兩位邪靈大人什麼收穫也沒有。
澤爾女王那裡集中了大約四萬的蟲子，飛起了一大團，然後就見澤爾女王手一揮，這些蟲子立刻飛出，衝入到附近的澤爾族戰士的體內，然後這些澤爾族戰士的實力馬上像是坐火箭一樣的上升，不過大部分的澤爾族戰士在實力上升之後就開始分裂，不停的分裂，一直分裂到實力重新穩定在宗級左右的水平，而這個時候，他們最少會分裂出幾千個分裂體來。
也有一些澤爾族戰士沒有分裂，而是實力不停的上漲，很快就從宗級的樣子成為了皇級，甚至有幾個達到了尊級，這樣的澤爾族戰士並不多，加起來不到五十個。而這些提升實力之後澤爾族戰士就不再下面的正面戰場上廝殺了，而是快速的爬上了城牆，來到了守軍聖人強者的一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不光是兩個邪靈大人搞不明白，北地聯盟守軍一方也搞不明白。突然之間的形勢大逆轉，眾人從一開始的決意拚死一戰，到現在發現有勝利可能。那種感覺，在這戰場之上被無限放大，就連這些聖人級強者的心性，都忍不住個個鼻息沉重起來。
至於鬼族一方，卻是驚恐莫名。尤其是和那自爆的六萬餘尊級天聖同等地位的那些殘餘天聖們，更是忍不住不停的內視自己的身體，生怕自己也會突然被自爆掉。現在，人數一方反而是守軍更多，就算除開皇級戰鬥力，守軍也有一拼之力了。
「都說了我是臥底了，難道我就臥在裡面不做些什麼嗎？」公羊仲達哈哈一笑：「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從澤爾女王那裡得到了一些可愛的小東西，這些小東西沒什麼戰鬥力。而且還是卵的時候，上千個合在一起也不過是芝麻大小，要放到每個人的體內，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惜的就是這樣可愛的小東西產量不太高。不然我想倒下的就不止這些人了！」
其他人一聽，心中凜然，如此恐怖的東西，聽都沒聽過。殺尊級天聖於無形之間，太可怕了。不光是鬼族這樣想，就算是守軍這邊。一些人也下意識的看向澤爾女王。他們到還不至於做出閃開澤爾女王身邊這樣的事情來，但是要說心裡一點擔心也沒有，卻是假的。
事實上，公羊仲達並沒有說清楚，或者說，他也不瞭解，這種蟲也是澤爾族進化出來成員之一，名字就叫「食血」，而食血蟲只對擁有血神體的人有效，也就是說，是專門針對鬼族人的，要是換到正常修煉者身上，是沒有作用的。另外就是食血無法騙過掌控了法則的天聖的監視，只能欺負一下那些沒有掌握法則的天聖。所以食血其實有很大的局限性。不過用到現在，卻是極妙的。
「好，很好，我承認被你們算計了。你們這些螻蟻到是好算計，不過，你們兩人，今天必死！」就算死了六萬多人，但是關長生和公羊仲達兩人卻還是被兩位邪靈給擋著，不可能衝開他們的防線的。更何況關長生現在也是血神體，兩位邪靈甚至不需要動手，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以完全的等級壓制，讓關長生完蛋。至於說公羊仲達，他雖然不受這個壓制，但是他在北征軍營之中這麼久，鬼族一開始也不放心他，對他的身體也沒少做手腳。他其實不比關長生好多少。
「我在幾年前，已經死了！」關長生並不在意的一笑。
「死是什麼滋味，嘗嘗也不錯！」公羊仲達此時也是完全看開了，哂然一笑。
「我會讓你們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邪靈大人現在很生氣，非常的生氣。兩人同時出手，只是伸出一掌，那威勢卻是讓天地變色一般，空氣爆響聲響起。
「不勞動手！」關長生冷哼一聲，不等對方手掌落下，自己身體已對我爆開，一道黑光沖體而出關長生早在自己體內也種下了食血。他知道要是被對方抓住，那就真的是生死不能了，怎麼可能去受那個罪。對於自己的下場，他早就看淡了。
公羊仲達看似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對方一掌抓住，那邪靈邪惡一笑，就準備把公羊仲達的靈魂抽出，再萬般折磨，但是等他想動手的時候，卻發現，公羊仲達的靈魂早就沒有了。再仔細看時，卻看到一個白光一閃，一物從空中落到地面，不斷什麼變化，已經在紛亂的戰場之上被踩得粉碎。
公羊仲達對自己比關長生還狠，他早早的就把自己的轉化成了活魂，然後以自己的肉身為附身物，一直就是個假死人的模樣。要是正常狀態下，兩位邪靈大人早就一眼看出他肉身上的死氣，但是這是在戰場，每秒都是無數人死去，死氣沖天，再加上在兩位邪靈大人的眼裡，公羊仲達就是一個螻蟻，誰會沒事兒一直盯著一個螻蟻看？結果就被公羊仲達鑽了個空子。
而剛才公羊仲達就是瞬間把自己的靈魂轉移到了一個極易碎的細小物品上面。然後落到了戰場之中，等到邪靈大人發現，早已經晚了。
關長生和公羊仲達兩人身死，兩位邪靈大人只好把怒火轉移到呂宵戕等人的身上。
「你們，準備好承接我們的怒火了嗎？」如山一般的氣勢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你們，準備好承接我們的怒火了嗎？」呂宵戕把話原封不動的還了過去。
「狂妄！去死！」
「就憑你？」
「殺！」
第三次琅山保衛戰，最後的決戰展開。
守軍一方，共計聖級至聖強者三人。老先知聖級巔峰，呂宵戕和趙常山聖級低等。尊級並且掌握法則五十五人，除開十一位長老外。還有就是屠輕狂，姚刑，拓拔剛。還有就是錦衣軍的天罡三十六星和天澤爾族的五個最強戰士。而沒掌控法則的，則有一千多個，其中尊級巔峰的有十人，尊級高等有四十餘人，其他以尊級低等為主。至於皇級，加起來有六千人左右，當然了。超過三分之二是傀儡。
而鬼族一方，聖有至聖只有兩個，但是卻是聖級巔峰至聖。尊級並且掌握法則的有一百零三十人，幾乎就是守軍一方的二點五倍。不過在沒有掌握法則的天聖數量上。因為關長生做了手腳，在食血蟲的傷害之下，現在只剩下六百一十八人，而且還全都是尊級中等以下。不過他們沒有皇級。所有的皇級都被澤爾族的戰士擋在下面了。
雙方的實力，誰也說不上是絕對的優勢，絕對的劣勢。最後戰果如何，現在誰都無法下結論。
「先殺你，然後再將其他人一個個的滅殺！」邪靈中的一位，直接衝向呂宵戕。
「你的對手，是我！」另一位，則被老先知擋了下來。都是聖級至聖巔峰，這仗有得打。
而呂宵戕和趙常山兩人則是全力對抗另一位。
十一長老組成天干地支陣，一口氣捲了三十幾個掌控法則的鬼族天聖進去。錦衣軍也不遑多讓，天罡三十六星展開古樂教給他們的天龍族陣法，一種比天干地支陣更高端的陣法，和比他們數量多出一倍的鬼族天聖廝殺在一起。
屠輕狂，姚刑，拓拔剛三人各自為戰，但是卻相隔不遠，互有照應。到是那澤爾族的五個最強的尊級戰士卻完全就是各自為戰，他們的打法最為直接，仗著新進化的他們對於鬼族血神體的強大克制能力，居然第一輪交手就斬殺五個鬼族天聖，反而是眾人之中最先有所收穫的。
不過，他們的好成績也暫時到此為止。鬼族天聖也不是泥捏的，一開始吃了虧之後，馬上改變策略。不但改成游鬥，攻擊者的數量更是加大一倍。
還有幾個不開眼的衝向了澤爾女王，但還沒衝進，卻被一大堆撲面而來的古怪蟲子給直接分屍。這才發現原來澤爾女王表面上只是尊級巔峰，但事實上實力絕對不低於聖級，可惜她需要全力協調下面那一百五十億的澤爾族戰士的戰鬥，不能直接參戰。而且事實上，澤爾女王在防禦反擊能力上的確不比聖級至聖差多少，但是因為其本身就是澤爾族頂級母巢的變化形狀，所以要她主動攻擊的話，反而發揮不了這麼大的實力的。
雖然兩位邪靈想發開自己的聖級巔峰至聖的氣勢來壓迫其他守軍，但是他們的對手卻不會讓他們這樣做，老先知自然不說，他也是聖級巔峰，氣勢中和之下，那邪靈知道再亂放氣勢只是浪費能量，到不如全力一戰，而呂宵戕和趙常山兩人感悟的可都是十二祖巫的法則之玉，而十二祖巫是當年明炎三十六戰將之首。在地位上比這兩個位於七十二邪靈的邪靈要高出許多。雖然法則之先機不會讓呂宵戕和趙常山兩人獲得勝利，但是兩人全力之下，卻可以保證讓那邪靈無法分心做別的事情。
尊級的法則戰場則激烈的多，雙方互放法則，因為實力層次的原因，他們的法則攻擊不會像是聖級那樣內斂，可以做到收發隨心，因此往往就會有誤傷，不過這個時候，誰也管不了那麼多。琅山城也好，還是下面正在交戰的凡人境戰士們也好，這些已經不再是重點，下面不管哪一邊勝利，又或者哪一邊被破壞的有多嚴重，只要自己這方的高層勝利了，那就等於勝利了，要是高層敗了，下面打得再漂亮，也是無用。
在無法則戰場上。守軍一方則是佔優勢的，錦衣軍的七十二地煞也是擺開陣式，圈過去幾百鬼族天聖，大家都沒有法則，拼得就是實力，陣法，技巧，這方面，錦衣軍可是大占使用。他們本來就是各族精銳中的精銳組成的，而且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負責暗殺，刺探等任務的，技巧方面是沒得說。陣法上面。因為有一部分人不是圖騰族人，所以不能使用天干地支陣，但是古樂恢復記憶之後，隨便找一套陣法出來也不會比天干地支陣差多少。
天干地支陣強大在於變化。真要論單個陣法的威力，並不是宇宙諸族裡最強的。只論單個陣法的威力的話，不得不承認。玄武族那幫子龜仙人們最為厲害，他們的「玄武陣」古樂偷學到了一半，而且還因為種種原因，七十二地煞只能擺出原陣十分之一的威力，但就算是這樣，也把那幾百鬼族天聖殺得無還手之力。
而守軍一方的皇級地聖們也沒閒著，對上尊級天聖，哪怕是沒掌控法則的，他們十對一也是沒用，但是十對一沒用，那就二十對一，三十對一，五十對一，所有的尊級中等以上的鬼族天聖都有己方的尊級天聖對付，他們要對抗的，就是那些尊級低等天聖，這在跟著上又被拉小了很多。而且這些皇級戰鬥力中，三分之二是聖徒傀儡，這就注定了這些傢伙根本不怕打，你要不完全拆了它們，就算只剩下半個身子，都可以繼續戰鬥的。
而且守軍的皇級地聖們也不傻，除非有必要，不然他們不會和鬼族天聖硬拚，他們就用拖延戰術，拖住對方就可以了，然後把鬼族天聖往自己的天聖那邊驅趕或者控制其去干擾己方天聖。一句話，他們的作用有些像水閘或者說是限流閥，保證著己方天聖們不會被過大的敵方「流量」給衝垮。
但是皇級地聖們的個體戰鬥力到底和尊級天聖有很大的差距，所以一開始，每分鐘都有人戰死，就算大部分損失由聖徒傀儡承擔，但是人員傷害也是不小。還好，因為下面的戰場已經完全由澤爾族戰士接管，所以城頭的各種武器，還有眾多的傀儡部隊被空了出來，有了這些的加入，到是把場面給維持住了。
圖騰族現在的傀儡已經發展到五代了，使徒傀儡以上，就擁有一定的浮空能力，這是浮空法陣的關係，和實力無關。現在傀儡軍團空了下來，一下子就多出十幾萬使徒傀儡來。這些傀儡自然不會閒著，紛紛升空，以傀儡海戰術向鬼族天聖發動了瘋狂的進攻，現在的使徒傀儡擁有皇級低等的戰鬥力，但是真實實力只能算王級，所以打打皇級可以，要打尊級卻是不可能的，但是它們瘋狂的進攻，甚至不惜自爆，再加上巨大的數量，嚴重的影響了鬼族天聖們展開攻擊和防禦，雖然幾乎每秒都有使徒傀儡被拆散，但是正是因為它們的瘋狂，為守軍一方的皇級戰鬥力創造了喘息的機會。
有了這個喘息機會，守軍皇級戰鬥力終於等到了轉機，不知道運氣還是真有那種天賦，澤爾族的一個沒有掌握法則的尊級天聖居然在連吃了三個（澤爾族戰士會把敵人吃下去）鬼族天聖之後，一下子在戰場上突破了，掌握了法則戰場上的突破大家都見過，就算沒見過也聽過。但是戰場上突破掌握法則，他們別說見過聽過，就是想都沒想過。要知道法則的感悟往往為源於一絲靈感，而靈感這東西最怕的就是被外力打擾從而靈感頓失。在紛亂而隨時可能丟命的戰場上，誰能把握住那瞬間消逝的靈感。光是靈感也就算了，還得從這靈感上面感悟出法則。這種難度，就像是沒修煉的人殺死了一個尊級巔峰天聖一樣，簡直就是天方夜談。
可是，眼見為實！
這名澤爾族戰士掌控的法則並不算多厲害，就是能量法則中能量震爆，簡單來說就是引起天地靈氣的爆炸效果，從而傷敵。但是用在戰場上。尤其是人多的戰場上，那就太好用了。
而且有意思的是，這澤爾族戰士並沒有因為掌握了法則就跑去參戰更高一層的法則戰場。澤爾族戰士沒什麼所謂的面子，榮譽感，他們只聽從女王的命令。一開始女王下達的命令就是讓他在無法則戰場戰鬥，現在雖然他突破了，但是沒有新命令的情況下，他是不會更換戰場的。
一個掌控法則，哪怕是不怎麼樣的法則的天聖，在一群沒有掌控法則的天聖堆裡。那就是泰坦巨人和矮人之間的關係。更不要說這個澤爾族戰士掌控的法則還不算太差，而且很有意思的是，這個澤爾族戰士並不獨，不像自己那五個一開始就掌控法則的前輩一樣喜歡獨自殺敵，他非常的喜歡和其他人配合。
很快，無法則戰場開始向守軍一面傾斜，使徒傀儡和從皇級戰鬥力全都把鬼族天聖往那澤爾族戰士身邊趕，而只要把這些天聖趕過去，那澤爾族戰士就會發動自己的法則。高效的展開屠殺。
戰鬥一打就是整整一天，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無法則戰場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雖然從那名澤爾族戰士突破之後就勝局就已經奠定，但是對方那幾百天聖又不是擺設。絕地反擊也是擊殺了不少的守軍戰力，尤其是最後那幾十個天聖，自知絕望之下，居然選擇了共同自爆。自爆的威力聯合在一起，那掌握了法則的澤爾族戰士都差點沒擋住，就不要說那些皇級戰鬥力了。要不是有使徒傀儡拚死組成身體防線，估計那一下不但會把整個守軍的皇級戰鬥力清光，還會影響到上面的法則戰場。
無法則戰場基本結束，而下面的正面戰場那邊也差不多收工，剩下的就看到成千上萬的澤爾族在追殺鬼族戰士，現在還能活著的，大多是皇級了，剩下那幾十萬，只是垂死掙扎而已。
但是在法則戰場那邊，守軍其實一點都不佔優勢，甚至可以說是有一定劣勢的。
一開始守軍一方仗著陣式佔了一定的便宜，但是在法則的面前，除非是法則陣法，不然一般的陣法並沒有多大的優勢可言。而守軍掌握的陣法都不是法則陣法，或者說，就算是，他們也發揮不出來，法則陣法是神級強者才能用的東西。
除了一開始的混亂之後，很快陣法帶來的優勢就被消除，而沒有了陣法的優勢，面對幾乎比自己多出兩倍的敵人，守軍一方的天聖們雖然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來，但是還是處於劣勢之中。
無法則戰場結束後的眾人看著上面的法則戰場，卻是只能乾著急，沒掌控法則的他們，卻了一點作用都沒有。
事實上，現在法則戰場上有一部分已經分出勝負了。姚刑和拓拔剛雖然各自斬殺了三名對手，但是最終還是死在了敵人的圍攻之下。屠輕狂仗著自己的「金剛不壞」法則，現在還能堅持，殺敵數也高達十人，但是此時他的能量消耗也是巨大，有點堅持不下去了。
澤爾族的五名最強戰士死了三人，不過他們的確很強大，那三人最終拉了不下十人為自己陪葬，而剩下的兩人卻幾乎無傷，狀態還很好這就是澤爾族強大之處，他們只要殺死敵人，就可以吃掉敵人來吸收能量恢復自身，而且這種吃不一定需要嘴，他們全身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突然長出一張嘴來把敵人給吃下去。
只是敵人太多，那三個澤爾族戰士完全就是被圍攻死的。
不過剩下兩個澤爾族戰士最強，他們的實力只差一線就可以突破聖級，而且掌握的法則也極為霸道，狀態又可以不停的恢復，死在兩人手上的鬼族天聖，比那死去的三個澤爾族戰士加起來還多，達到十一人。
錦衣軍的三十六天罡星一開始表現不錯，仗著古樂教給他們的天龍族陣法，一口氣消滅了四人多人，但是後來對方找到破陣之法，又意外的被對方殺死幾人之後，沒有陣法的幫助下，他們開始落入下風，現在除了最強的十人，其他人都已經犧牲。不過他們到現在消失了對方三十四人。
十一長老現在只剩下大長老宇文楠。寅虎部族長老風星文，丑牛部族長老黃承力三人，而且風星文整個左臂消失，半邊身子被燒成了焦炭，要不是尊級天聖的強大生命力，他早死了。其他八位長老的犧牲，換來的是對方十四人的陣亡。
在法則面前，除非是強過對方一大階，不然復活就是個笑話，所以鬼族天聖也只有一次生命。現在，他們還剩下十五人。
而守軍一方，還剩下十六人，不過風星文半廢失去戰鬥力，所以很湊巧的，雙方的戰鬥力都是十五人。鬼族一方的優勢在於，雖然不能復活，但是只要不死，他們的血神體的恢復能力依然可以發揮作用。所以他們全體無傷，比起受傷過半的守軍一方強得多。而守軍一方的優勢在於兩個最強的澤爾族戰士，因為他們的吞噬能力，他們不但無傷。甚至連狀態都是全盛狀態。
雙方並沒有分開，自己一方站在一起，然後說幾句廢話之後，再一起熱血的衝殺。這個時候。誰都不會給敵人一點修整的時間，掌控了法則的天聖，哪怕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都可以恢復不少的戰鬥力，那種再說幾句廢話的功夫，會讓整個戰場多出無數的變化來。
很快，在風星文自我犧牲的干擾之下，宇文楠和黃承力再次兩人，但是卻了被對方臨死反扑打成重傷。天罡三十六星的最後十人與對方來了個大碰撞，一輪法則大爆炸之後，雙方二十個天聖，居然只剩下錦衣軍之首天魁星宇文珍重傷活了下來之所以可以活下來，還是拜她那強悍的凋零法則之功。
兩個澤爾族戰士也不是真正的無敵了。他們被鬼族天聖以自爆滅了一個，但是剩下一個卻重傷活了下來，不過重傷對澤爾族戰士沒意義，吞下敵人之後，立刻就好了。然後這位紅著眼睛把另一個鬼族天聖給吃掉了。
屠輕狂的金剛不壞法則終於讓他保住了一命，但是卻重傷昏迷，要不是掉下去的時候被自己人接住，怕是會摔死。不過他也把自己的敵人給幹掉了。
至此，尊級法則戰場慘烈結束。
鬼族所有法則天聖覆滅，但是守軍一方。天罡三十六星只剩下宇文珍一人，重傷。十一長老剩下宇文楠一人，重傷，黃承力雖然在當時沒死，但是傷勢太重，而且早在之前他們就已經服過圖騰族的靈藥，再服無準備，又因為最擅長治療的喜來樂先亡，所以他也不治而亡。屠輕狂，重傷。唯一完好的就是那澤爾族最強戰士，不過他是因為種族特殊，要不是吃了對方天聖，以一開始他那三分之二個身子被打沒了的狀態，也是便當定了。
守軍雖勝，但慘烈無比。
最後，只剩下聖級戰場。
沒有那個實力，所有人都年不透那天空最高處，兩個包裹在光團之中的戰鬥到底如何了。
然後，在緊張的再次等待了一天一夜之後，光團消失。最先從空中掉下一人，然後又有一人影飛過接住那人，緩緩落下。
兩個血淵族邪靈不見了蹤影，那一開始像石頭一樣掉下來的人正是圖騰族的老先知，他現在重傷昏迷，氣若游絲。而抱著他的人是趙常山，失去了一條腿，一隻眼睛，身上還有數十個巨大的傷口，還好他的法則是木之法則，擅長的就是治療和生命韌性，所以這才堅持下來。
但是，呂宵戕，無人看見。
早在一天之前因為其他地方的戰士都結束，眾多首領又都犧牲的情況，不得不接任臨時首領的呂鳳璃絕望的看向趙常山，看到對方歎息搖頭，得到了一個更加絕望的答案。
血龍帥！殤！
第三次琅山保衛戰終於結束了。
此役，鬼族一千三千餘萬戰士全數戰死，鬼族勢力幾乎被清肅一空，但是北地聯盟損失也越過一半，龍嘯軍團十不存一，刑族狼騎無一倖免，其他各族也損失傷亡過半。圖騰族十一長老，十人戰死，只剩下宇文楠重傷，老先知重傷不治而亡。趙常山重傷，呂宵戕戰死。
ps：好吧，反正最後了，我也就不吐槽我那該死的可恥的成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