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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六星匯聚 第九十六章 :寶象國 文 / 最美的維度

    那女子兩眼閃出一抹困惑,暗暗猜度:這和尚,怎麼兩眼直盯人胸看?這怎麼也不像是個六根清淨的方外之人,倒像是一個十足的流氓。

    女子便道:「師傅,小女子名叫蕙蘭。」

    「哎呀,好名字吶,這蕙是蕙蘭的蕙,蘭是蕙蘭的蘭,果然是好名字吶。」玄奘把身子往那女子身旁挪了挪,這是葡萄是黃瓜一看便知玄奘的心思。

    那女子心裡一驚,詫異地望著玄奘道:「師傅,你請自重。」

    玄奘把錚亮的光頭一摸,呵呵笑道:「姑娘你誤會了,貧僧不是那等淫僧,只是姑娘的身體太香,貧僧不可自拔。這女子體香能止疼痛,若姑娘再讓貧僧近你兩尺,我渾身的疼痛立馬就消散了。」

    這話就似那流氓調戲之言,把那女子氣得當即就立了起來,勃然大怒道:「師傅,你是出家的和尚?你瞧瞧你哪裡有和尚的樣子。我母親最是敬佛,若不是因為看你是和尚,我哪裡肯救你!」

    玄奘光頭一摸,賊賊笑道:「這當和尚也是職位需要,身不由己。誰家規定了這和尚就得安安分分,見你這般美女也似見到了一頭母豬麼?這樣也太對不住你了吧。」

    「師傅,你若再這般出言不遜,就請下車。」女子放下這一句狠話,玄奘立馬就恭敬了起來,這來日方長,自己見機行事就可,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玄奘把妹也有一個三部曲的計劃。

    路上顛簸了好一陣子,當那丫頭把遮在轎前的蒲帳掀開叫玄奘下車之時,玄奘已經進入了一座甚為繁華的城池。

    「這是哪兒?」玄奘兩眼四掃,眼前均是那忙忙碌碌的行人,立在他身後的丫頭很不耐煩地道:「真沒見識,這兒是寶象國。」

    說罷,玄奘就被那丫頭一把推下了車,那馬車就嘟嘟嘟行到南面的皇城門前,那丫頭從懷裡掏出一樣什麼物件與那守城的兵將,片刻之後,便放她們過去。

    玄奘暗暗道:「明知你是貴家女子,方纔我應該把你就地正法,如今你入皇城繁華,我在街頭落魄。天上地下,怕是再難相見了。」

    玄奘對那轎子裡的女子是傾心傾肺的喜歡,這女子雖然身份高貴,但全無傲氣,生氣起來更是惹人憐惹人疼愛的尤物,令玄奘想起那為自己而死的未央。

    玄奘找了一塊地,把菩薩送與他的那口缺了一道口子的缽盂拿出來,放在地上,暗暗道:「人人都說神佛好,哪知乞丐更逍遙,一口破碗把地放,票子銀子就有了。」嘿!還真是,這玄奘那錚亮的光頭立馬就吸引了很多看客前來,也都紛紛往玄奘那缽盂裡丟銀子。

    七嘴八舌地婦人男人都道:「和尚,這寶象國最是敬佛,你如何落魄成這般模樣,去我家吧,我與你些齋飯吃。」

    玄奘把眼往他們一瞧,要麼是五大三粗的漢子,要麼是南瓜臉,五短身材的婦女,這沒能激起雄性荷爾蒙,於是合掌道:「貧僧遊歷而來,懶散慣了,只想閒雲野鶴地自在,你們的好意貧僧心領了。」

    玄奘這般一說,那些人家就更以為玄奘是得到的高僧,於是更加熱忱起來,道:「師傅,你與我們講些佛法吧,傳聞這佛法能幫人超脫六道,度人不死不滅之身。你既從東土大唐而來,那就講點上乘佛法。」

    玄奘瞄了一眼那拳頭大的缽盂,見那銀兩雖多,但未把碗漲滿,於是揮了揮手道:「前番日子,佛祖弟子文吉與普賢二位菩薩,與那西面的善人講了一遍上乘經書,收取了三斗三升金粒,回到靈山之後,那佛祖罵他們是賤賣,將他們責罵了一番,如今我若是平白無故地與你們將佛法,那還不被佛祖給剔去佛骨?萬萬不能!」

    那些人聽後,當即就把口袋翻了個遍,把銀子都丟在地上,這一百來每個人都湊一點,玄奘那碗也就平了。

    玄奘兩眼帶笑,道:「看來諸位還真有誠意,那貧僧就與你們講點上乘佛法。」玄奘清理了一下嗓子,道:「這上佛佛法,分為《法》《論》《經》三種,這《法》的經書是談天,《論》是說地,《經》是講鬼。自鴻蒙之始,這經書就孕育人心。」

    卻在此時,有街頭人流湧動起來,從南門口行來兩排身披鎧甲的士兵,領頭的是一個五大三粗,臉如黑炭的男子,他身穿金甲,佩帶長劍,不怒自威。

    那些本來聽玄奘扯得津津有味地男子一下子就跑過去看熱鬧了,玄奘氣得直罵道:「區區一個凡人,有甚麼本事蓋過我的智慧。」

    玄奘也跟在後面去看,但見那儀仗整齊,浩浩蕩蕩,那騎著白馬的男子後面是一頂黃金繡花的轎子。

    玄奘問道:「那轎子裡面坐著什麼人?」

    立在一旁的寡婦大大咧咧地道:「那裡面是百花羞公主,國王的三女兒。這公主離家已經有了三年,嘿!像是憑空消失了,這一次又憑空出現,鬧得國主沒著沒落地,不過幸好吶,這公主帶回了駙馬爺。」

    玄奘把眼王那黑炭頭一看,肌肉倒是發達,不過長相就不人道了,玄奘道:「真是白菜蘿蔔各有所愛,這樣的醜男居然還有人看上。」

    那寡婦道:「嘿!這你就不懂啦,俺們女人才不會選小白臉咧,那駙馬爺叫壯實。」

    這女人就是要尋找一個能夠把自己征服的男人,尋找一個精神依靠,但是萬事都有一個限度,沒有誰會完完全全不在乎容貌,畢竟虛榮在俗世很是暢銷。

    「我猜那百花羞公主定然是滿臉麻子,這樣才郎才女貌麼!」玄奘賊賊一笑。

    那寡婦道:「你這和尚,你才丑咧,這百花羞是出了名的美女,便是那嫦娥下凡也不過如此咧,要不這大有來頭的駙馬也不會遠從家鄉而來到這裡。」

    那走馬觀花的黑臉駙馬以及後面那群士兵都離開之後,玄奘聳了聳肩,隨意找了驛館歇息下來。

    在皇城之內,宮殿之上,先前名叫蕙蘭的那女子此時換上了一身雍容華麗的錦袍,跪在地上,對著三米外立在白象大椅上的國主,道:「父王,大事不妙。」

    那國主慌了神,兩眼閃出驚愕之色,道:「他怎麼說?」

    「父王,他說駙馬是妖。」蕙蘭說完之後,那國主身如軟泥一般倒在地上,兩旁的侍女趕緊把他扶起,此時蕙蘭也立在一旁叫他小心。

    那上了年紀的國主,直把頭搖,道:「這三年未歸的女兒,為何要把一個妖怪給帶回來。朕膝下只有三個女兒,大女兒早死,你這二女兒也無婚配,這三女兒帶回的妖怪,莫不是要奪了朕這江山?」

    那蕙蘭把袖子一揮,怒道:「要是他敢,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阻止。」

    國主連忙規勸道:「蕙蘭吶,父王怎麼忍心讓你去白白送死呢?你的師兄為何不同你一起前來?」

    蕙蘭咬著嘴唇道:「他這廝,平日裡說的都是假的,法力雖然比我高些許,但如何對付得了那駙馬呀,貪生怕死之徒,哪裡敢來!」

    那國主雙目黯淡無光,重新坐在白象大椅上,兩眼癡天,道:「難道是天要亡朕這江山麼?這些年來,朕日日唸經誦佛,國泰民安,為何要派一妖怪前來搗毀朕這太平和尚。」

    這寶象國國主的二女兒蕙蘭,生下來之時就頭頂佛光,在她滿月之時,曾走馬觀花在街頭走了一遭,國主舉著那蕙蘭呵呵笑笑,便在這時,街頭擋著一老和尚。

    那國主最是敬佛,當即就下了馬,問他為何要擋住馬車,不讓過?那老和尚把眼瞧了瞧蕙蘭,合掌道:「國主,你這女兒菩薩轉世,靈胎慧眼,只是怕被妖怪玷污。你這寶象國二十年後定有一場滅國大劫,若能把這女子送到西南面修行,待他滿二十歲之後,再回來,就能夠解除你這寶象國的危難。」

    那國主怎能不信?於是就把這蕙蘭送給了西南面一座庵堂裡,俺庵堂的尼姑又把蕙蘭介紹給西南山的紫薇道人修行,這紫薇道人有些術法,交了幾個徒弟但都是些偷雞摸狗之徒,學了些隱身法就半夜潛入女子閨房,成了那來無影去無蹤的採花大盜。紫薇道人最歡喜這蕙蘭,因為蕙蘭家世最好,便想把自己的大兒子,也是蕙蘭的大師兄與她結合起來,自己一下間就成了這皇親國戚。可這蕙蘭看男人最是挑剔了,哪裡瞧得上那五大三粗,滿臉粗毛的大師兄吶,不過人家死皮賴臉地追,還真有效果,激起了些許不少的荷爾蒙,待蕙蘭二十歲歸家之後,卻見到失去三年的姐姐以及那面如黑炭的姐夫,這有些法術的蕙蘭當即就識別那駙馬有妖氣,但法力疏淺的她還不能識別,於是索取了些駙馬的物件,跑到西南山與他的師傅一看,嘿!不但是妖怪,還是一頭法力滔天的妖怪。蕙蘭便要求大師兄同去除魔,哪裡知道她大師兄好好一個人就說自己感染了風寒。

    蕙蘭那僅存的些許荷爾蒙一下子變成了膽固醇,這麼怯弱的一個人,自己便是瞎了眼也不會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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