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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五章 霍然開朗 文 / 盤七

    秦浪冷冷問道,細細打量著這人,只覺得這人從頭到腳好似給一層奇怪的氣場包裹著,完全看不出實力的深淺。

    「我不認識她!」他環抱著雙手,頗有意味的笑了笑道:「年少怎會不輕狂,又何況有你這本書。」

    忽然,他的身子一閃,竟似一陣青煙,猛的就出現在秦浪身邊,抬手,推掌。

    動作輕巧且詭異。

    莫名其妙的偷襲,還好秦浪早有防備,側身,抬手以撩尾式。

    「啪!」

    兩掌相撞,秦浪悶哼一聲,只覺得手背上湧進了一股怪異的氣流。氣流才沾到肌膚就爆開了,他整個人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子。

    中年人僅僅退了一步,臉色怪異,盯著秦浪。剛剛那一掌,他可是用了四層的清風勁,竟然只將年輕人震開。看他年紀恐怕才二十多歲,小小年紀就如此厲害,難怪能夠強悍的衝上山崖。

    「你叫什麼名字?」

    「秦浪,達西秦浪!」

    對於名字,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如果一個人來姓名都不敢大膽的說出來,只能說明他連最基本的勇氣都丟了。

    「楊浩強!」

    中年男子自報姓名,攤開手,欲與秦浪比試。

    秦浪到不願意與他打,無緣無故打上一場,自討苦吃的活,做起來很虧的,他看著認真擺開架勢的楊浩強道:「要打也得給我一個理由,無緣無故打架。我不喜歡。」

    楊浩強,笑道:「難道你怕了?」

    「怕,這詞語好似沒有出現在本少爺的眼裡過。」動了動嘴角,秦浪拍了拍手好笑的看著他。

    「撞壞了那麼多石塊,還沒受傷,你有金剛之身當然不怕。」楊浩強盯著他,轉而側頭看了看天空歎了口氣道:「只可惜,白白有了這身體,卻如此膽小。」

    「哼!」秦浪笑了笑,雙手放到身後。很自然的說道:「我曉得你在刺激我。只不過,我打架總需要一些理由。」

    楊浩強挑了挑眉毛,轉而看向遠處,雙手再次緩緩攤開。身上的氣勢聚而不散:「我想替小姑娘懲治一下流氓。」

    「額!」愣了一下。秦浪沒想到這貌似高手的傢伙弄了這樣一個理由。搖了搖頭道:「那我還真沒有拒絕的理由,亮出你的兵器。」

    背後的手悄悄從乾坤袋中抽出黑色石劍,秦浪擺了一個請的姿勢。

    楊浩強眼角動了動。看到秦浪突然拿出來的武器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搖頭道:「不必!」

    「若是斷胳膊斷腿了可別怪我。」秦浪看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多謝!先出招。」

    ……

    深吸一口氣,運起能用的三清道力,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朝楊浩強衝去,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暴力、有感。

    說實話在與爺爺學武的時間裡,他學會的最有用的劍術就是劈、砍、斬、擊。迅捷而有力才能達到最有效的殺敵效果。

    這與異世界大有不同,異世界的力量層次需要從兩方面來計算,第一,體內氣息的強度,一般情況下有三種氣息,劍士所用的劍氣,魔法師所用的魔力值,騎士所用的鬥氣,牧師所用的聖光。第二,武道技巧,一般情況下取決於修煉者的**強度以及各種武技秘籍,高深的武技籍往往只能在高深的內在氣息的基礎下才能修煉。

    這樣一來好的武技往往能夠將修煉者最大的內在力量層次體現出來。若是一個人有著高深的內息修為卻只有低層次的武技修為,在同等級的比鬥中比如會落在下風。若是一個人內息高深不夠不過學到了厲害的武技技巧往往能夠將高於自己的對手打敗,但這之間能不能相差太多,要是內息強度的差別躍過一級了,即使有再高深的武技也沒用。

    楊浩然的力量層次到底到了什麼程度秦浪不清楚。

    秦浪到底到了什麼曾經,楊浩然不清楚,他只能估計秦浪的**強度很強悍,畢竟他可是覺察到了懸崖上的情況才過來的,秦浪的表現他看得一清二楚。

    自問,如此多年的修煉,他根本沒有見過**如此強悍的人物,以為秦浪修煉了某種特殊的武技,進而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這才提起了挑戰的願望。

    「風掌」

    楊浩然雙掌探出齊齊閃動,兩人之間因掌力所至刮起了一陣風,這風有股奇怪的力量,秦浪彈起的身體只如撞到了一團棉花之中,速度慢了下來。

    「擊掌。」楊浩然再喝一聲沒有絲毫遲疑,腳下一點,整個人又如風一般閃現至秦浪身邊直取胸口。

    大吃一驚,知道今天自己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沒有絲毫停下來的念頭,秦浪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不管襲來的手掌,黑色石劍捲起劍風斬向突到面前的楊浩然脖子。

    「小子,找死!」楊浩然的速度快過秦浪,冷笑一聲,厚實的手掌搶先打在了秦浪身上「啪!」清脆的響聲,秦浪身子微微一震卻半點事情都沒有,後落的黑色石劍已經斬至楊浩然發間。

    微驚,楊浩然悶喝一聲,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但任何留下了幾根頭髮隨風飄落。初次的接觸落了下風,楊浩然盯著秦浪,揉著發麻的手掌,心裡詫異非常。

    「你是哪個宗派的繼承人?身上懷有什麼寶貝?」硬吃一計擊掌

    ,小小年紀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厲害的修為,雖然他的掌術不是最厲害的武技,但以他高深的內在修為這一掌下去,即使是鐵塊都可以打穿更何況是肉身。

    搖了搖頭,秦浪隨手將石劍抗在身上。問道:「喂大叔,你到什麼修為層次了,這麼自信。不拿出看家本事,恕不奉陪。」

    見得對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楊浩然笑道:「小娃娃真是說大話,你的修為我看得清清楚楚,最多只到劍宗級別。雖然說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厲害的修為這天賦在這片大陸上也著實少年,不過你與我相差還是太遠。」

    「廢話老多,你以為自己是誰!」秦浪冷冷看著他,如果不是三清道力給該死的黑白二氣封住了。這傢伙也不至於如此囂張:「告辭。恕不奉陪。」很清楚現在的自己要想打敗面前這人幾乎不可能,乾脆放棄。

    誰也打不死誰,打來打去,完全沒意思。

    背著劍。秦浪就沿著小路繼續前進。雖然不知道路在何方。但只能走走看,碰碰運氣。真是懷念當初出得崑崙時候的感覺,飛天遁地。閃身挪移。回達西部落也就呼吸間的事情。

    「還沒打完,別想走。」見秦浪走了,楊浩然愣了一下,隨即拔腿就追,他是個好武的人,在貧瘠之地平日裡根本遇不到對手,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怎可能放過機會。

    聽得後面的呼聲,秦浪拔腿就跑,體內的三清道力自然而然的流到特定的血脈,讓秦浪的奔跑速度快了很多。

    「大叔,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

    「你沒病追著我這小年輕做啥?」

    「你沒病跑什麼,我不就是要試試自己新創造的武技罷了。」

    「我又不是靶子。」

    「你就是上好的靶子。」

    兩人一前以後,前面那人如兔子般往前奔,後面追的那人如同青煙般在山間飄蕩。追喊聲叫罵聲在山間迴盪,驚起飛鳥大片。

    一頭巨鷹在另兩人很遠的地方騰空而起徑直朝西飛去,哭腫了眼的粉紅要找人幫忙出氣。

    「小傢伙別跑,再給我打上幾掌。」

    感覺著身後窮追不捨的楊浩然,秦浪實在無奈,無論怎麼加速都逃不走,體內能用的三清道力已經全力運作。

    鑽過一片樹林,翻過一座小山,下至斜坡,他突然返身飛躍而起,黑色時間劈出,無形的劍氣化作半月弧線,斬向剛剛躍上山坡的大叔。

    大叔全身包裹在青色的氣流之中,一掌彈開劍氣,繼續追來,給他隨手彈開的劍氣落到一旁的樹上,一抱粗細的樹攔腰折斷。

    足見這一劍的威力,可楊浩然竟然隨手就彈開了。這還得了,初成劍氣的秦浪自知不是對手,掉頭繼續跑。

    打不過,還不能跑嗎?

    可惜,好似上天真的跟他作對,跑了一刻鐘的時間,一片斷崖擋住了去路,秦浪沖至斷崖邊上,立馬倒吸一口冷氣,山崖千丈不止,正是巨鷹帶他玩「撞石頭遊戲」的地方。

    「小子,不用跑了!」楊浩然尾隨而至,抱著雙手道。

    「你這傢伙。」第一次吃癟,秦浪惱怒也沒辦法,誰讓打自己打不過他。

    楊浩然笑道:「不用著急,等我試完新得的清風掌就會放你走。」

    翻了翻白眼,秦浪知道自己真是遇到武癡了,給他打完一套掌法,自己或許沒事,但男兒志氣豈能給他這般欺辱。

    「嘶!」一聲沖天的馬鳴傳遍山野,秦浪心頭一震,胡蘿蔔的聲音,沒想到它追來了。若是有它在就好了,可惜他環顧四周了兩圈卻沒有見到胡蘿蔔半點蹤影。然而楊浩然已經擺開了架勢,欲出掌。

    「等等。」往山崖下看了一眼,胡蘿蔔的聲音好似往那個方向傳來的,秦浪忽然伸手喊道。

    「我做為一名劍客,你得給我基本的尊嚴,要死我也得死在你最厲害的劍招之下。」

    楊浩然愣了一下,伸出的雙掌收了回去道:「你有異寶護身,怎可能如此容易死。」

    「異寶也有量,剛剛一路來給你的掌風襲擊,我的護體神光已經沒了。」苦笑著,秦浪攤了攤手。

    「我不信。」楊浩然有些猶豫,護體神光,這樣的寶貝貌似沒有聽說過。

    「不信,我給你看看!」

    捲起袖子。秦浪拿出了自己的黑色石劍。

    「你可見到,這把劍並沒有開鋒。」

    秦浪舉起劍平放,讓楊浩然更好的能夠看清楚石劍上厚實的鋒口,這樣的鋒口殺不了人。

    「注意看著。」

    收回劍,輕輕在手上一割,秦浪皺起了眉頭,手臂上開口了,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很久沒有受過傷了,讓他有些不適應。

    抬劍。鮮紅的血滴滴落地上。

    楊浩然皺起了眉頭。

    「我會記住這道傷口。因你而來,也必將因你而去。如果今日你不把我殺了,來日我必定要殺了你。」

    望著飛散在風中的血液,秦浪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一雙眼中帶著某種稱之為憤怒的火焰。這是宣言。一位少年的宣言。但作為高手級別的楊浩然也不禁動容相信秦浪說到就會做到。

    「那麼,抱歉了,你的天賦很

    好!可惜遇到了我。如果今天沒死,記住我是玉石國劍皇楊浩然。不過,這樣似乎不可能。」

    他並未拔劍,但雙手合在了一起。

    「這一式是我最厲害的劍招,名作清風斬。」合在一起的雙手輕飄飄的揚了起來,周圍吹拂的清風受到吸引,紛紛朝他飛去,繞著手臂旋轉著合做一把純粹由風組合而成的劍。

    劍鳴聲起。

    長劍飛揚而起,純粹以劍氣構成實劍,楊浩然的修為實在了得。

    「斬!」一聲輕喝。

    直立而起的風劍,輕飄飄落下。但如此一劍,卻產生了很大的變化,空氣瞬間的發生了變化,秦浪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空氣因為劍氣所引瞬間給全部抽離,風劍一震,鳴聲刺耳,瞬間化作十丈巨劍轟然落下。

    伴隨著狂風與沙塵,從劍上剝離的一部分劍氣飄到了周圍的樹叢之間,好似一片片的落葉,但一碰到樹從,灌木。

    內裡蘊含的巨大力量瞬間爆發,所過之處樹木接二連三的一棵棵爆裂,漫天的草灰飛舞。僅僅只是散落的劍氣就有如此威力,更何況十丈大小的巨劍,裡面可是集中了所有的力量。

    然後,就這時站在原地的秦浪突然有了動作,臉上掛起了壞笑,轉身一躍從千丈的懸崖之上縱身跳了下去。

    「轟!」他把握的時間極其恰好,讓楊浩然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動作,同時又不能出手阻止。

    巨型風劍落下,可惜已經失去了目標,雙手合在一起的楊浩然一分手,威力無比強大的風劍化作一陣清風消失無蹤。

    對劍皇級別的人物來說,劍招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強度,他躍至懸崖邊上。瞇眼往下看去,只見正在向下掉的秦浪翻過身豎起了中指。楊浩然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這小傢伙既然敢跳下去,只怕有保命的手段。

    回頭,欲走,楊浩然的眼角卻猛的一抽,因為剛剛劍招並未落下,所以兩人之間的草地完好無損,彎下腰,低頭看著地面。

    幾棵鬱鬱蔥蔥的草上有著血跡,是剛剛秦浪手臂上落下來的,但這血液裡似乎有某種奇怪的力量,沾染上血液的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長大,鬱鬱蔥蔥的。

    小草一直在長,長到了一尺的長度停了下來,開了花,而後枯萎。完成了需要一年甚至兩三年才能完成的生長過程竟然在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

    這……

    這一切都是那小子的血造成的。

    楊浩然大吃一驚觀察,面色古怪的朝懸崖下看了一眼,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麼人物,幾滴血能有如此厲害的效果,他微微閉目,搖著頭,心裡滿懷疑惑緩緩消失在山林間。

    失去兩人的山崖安靜了下來,風又回到了這裡,輕輕的吹舞著那棵一驚枯萎的草兒,一根黃色的草葉斷了,飛到了風中,飛過懸崖,飛到空中慢慢的化作了一粒粒的碎末。

    或許,死對於每一個都是最恐懼的事情,但有一個人卻不同,在落下懸崖,砸出人形大坑之後,他確定了這樣一件事。

    除了黑色石劍,沒有東西能夠傷到自己、

    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會死,不會死還怕求。從巨坑裡爬起來。迷迷糊糊的他鑽到了一片樹林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晚,老大的月亮對著他。

    感覺很刺眼,很不舒服。

    不該是這樣,他翻身坐在地上,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癒合沒有一點痕跡。胡蘿蔔的噴嚏聲在耳邊,它是第一個找到自己的。

    直起身子,望了一眼淒冷的樹林,溺愛的拍了拍胡蘿蔔的脖子,向樹林外走去。楊浩然的危機感給他了很大的壓力。現在的自己還是太弱。遇到那樣的人物連還手機會都沒有。

    「劍皇級高手!」在心裡默念一遍,胡蘿蔔默默跟在後面。

    「胡蘿蔔啊胡蘿蔔!我要如何才能提升修為。」一路自言自語著,走出了樹林,他看到一塊青石。一塊很大的青石。上面長滿了苔蘚與雜草。

    像是村裡的老頭子一樣。秦浪爬上了石頭蹲在上面,目視著前方,月光很亮。照亮了林外的景色。

    蟲兒淒淒的嚷著,綠草隨風搖動。

    「鏘!

    拔出了黑色石劍,靜靜的看著。楊浩然的最後一擊在腦中久久不散,清風斬!著時了不得,特別是合手的時候,空間裡流動的東西,成片成片的,似乎是一種能量,一種能夠控制的能量。

    如果是別人恐怕看不到這些細微的東西,但秦浪的眼神、耳力抑鬱產生,天光洗塵再加上聖劫的洗禮,他已經是聖人體質了,對於時間與空間的把握完全異於常人。若是修為沒有給黑白二氣封住,他恐怕已經到了自由掌握在時間與空間的固定法則中行動的能力了。

    換種說法,比如普通人在一秒鐘的時間裡能夠眨一下眼睛,但秦浪能夠眨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四十次甚至更多。

    不過可惜,力量給封住了,能力減弱到了很低的程度,只能表現在看東西的快慢程度上以及能夠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元素的流動。

    此時的秦浪一直在回憶,回憶清風斬的整個過程。體內的三清道力流過特定的脈絡流到了手掌上化作一粒清如露珠的液體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朦朧的光澤。

    「風!」

    秦浪心裡忽然奔出了一個念頭,那粒液體閃了一

    下。

    「呼!」

    夜風在吹過他身邊的時候突然慢了下來,化作了清風,柔弱的清風。這種感覺很奇特,好似電影的鏡頭變慢了,風給拉長了,很長很長。

    秦浪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四周,手上三清道力彙集而成的「水珠」散去,風又如常了,吹動著亂草,吹動著樹林,吹動秦浪的短髮。

    「這是怎麼回事?風似乎能夠受我控制了。」

    他心頭一動,盤腿坐在石頭上,努力將勉強能動的三清道力沿著體內的經脈運轉著,一點點的吸吮著外面的元氣補充到體內,然後再讓它們流轉到手掌上。

    十多次的嘗試後,突然,他心裡閃過風的念頭,一縷清風從空氣中剝離了出來在他身邊繞了一圈隨後才消失不見。

    大喜,沒有理由的大喜。自己的三清道力似乎可以控制異世界的特殊元素,心中再閃過火的念頭。一縷燥熱在身邊閃過,一縷火星憑空而起,雖然很弱就是一點火星子但這發現更讓秦浪狂喜。

    風、火、雷電、水。四種元素全都給一一召來了。

    一晚上的時間,樹林中忽而有驚雷落下,忽而有大風吹過,忽而下起雨來,燒壞了許些花花草草,嚇壞了某些小動物。

    天亮的時候。

    風刃,嚓!

    怪叫聲從樹林中傳來,一道泛著淡青色光芒巴掌大小的半月形風系魔法一路斬斷了許多樹枝消失在盡頭。

    秦浪很滿意的拍了拍手,沒想到自己還有做魔法師的潛質。

    一晚上的修行,更發現除了光明、黑暗!類型的魔法他無法召喚之外,其它的通吃,完全就是一位全能系魔法師。

    有了這一手秘密武器,以後恐怕能夠出其不意。

    秦浪嘿嘿笑著,翻身上馬,提升修為的辦法只能回去又想,尹秀部落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當務之急是一統流民部落,收攏流民,才能在幾個月後的戰事中站穩腳跟。獲得計劃中的地方。

    至於楊浩強什麼的,先躲躲。想他也不會無聊到跑到大漠裡找自己。

    「駕!」

    馬兒飛奔,在沒人的時候,胡蘿蔔現出天炎神駒的完全形態,腳下帶過化作一團火焰消失在山中。

    對他來說,百里的距離只在瞬息之間。

    中午十分,已經穿出了山間,奔入了沙漠之中,下午出現在了尹秀部落外。尹秀部落依舊給大軍團團圍住。

    最外圍的見到一匹棗紅小矮馬出現在視野裡,眼尖的認出是給巨鷹抓去的秦浪大人。一時間個個面面相覷。他們可從來沒想過給那麼大一隻鷹抓去了還能回來,而且毫髮無損。

    馬兒飛奔,沙塵亂舞。

    秦浪沖入了軍帳之中,明奇、明溪兩父子早接到了消息。見的秦浪出現。大鬍子明奇大笑道:「就說你這小子沒事。一天的時間給那畜生抓到哪去了?」

    秦浪翻身下馬。拍了拍胡蘿蔔,讓它自個逍遙去,背著手笑道:「巨鷹嫌我肉不好吃。把我丟在沙漠裡,還好胡蘿蔔找到了我,要不然我可要迷路了。」

    明溪一直未說話,只是一味的盯著胡蘿蔔。

    別人可能沒注意,但他在馬場待過,見過馬翁對這匹馬的態度。明明是一匹敗種馬,馬翁對它處處小心,這會還能夠輕易找到自己的主人,只怕這馬有特別之處。

    覺察到明溪一直在觀察胡蘿蔔,秦浪心頭一動,笑道:「明溪,你可別打我的胡蘿蔔主意,你自個可是有匹高頭大馬。走,快進軍帳,我們商量尹秀部落的事情。」

    隨意轉移著話題,胡蘿蔔傲然的抬起頭,一雙馬眼頗有神威的瞄了一眼明溪,隨後自個朝帳外的馬槽走去。

    這副姿態,嚇了秦浪一跳,狠狠瞪了它幾眼,讓它低調些,胡蘿蔔這才噴著鼻子不滿的低下頭。

    還好這一切沒給率先進入軍帳的明奇父子兩看到。

    「你說,巨鷹回來過?」

    聽到這個消息,秦浪喝到口中的水差點噴了出來,有巨鷹就有粉紅小蘿莉在。沒事又往這裡跑幹什麼?

    「然後呢?」

    「貌似,尹秀部落這幾天有點不同的動靜。」明奇將軍,摸著自己的大鬍子有些擔心道:「明日就是日期了,若是他們奮起反擊的話。」

    暫時壓住小0有可能來到這的可能,秦浪安穩的喝了口水道:「不用緊張,我想她不會如此,待明日就知。」

    明溪道:「爹,你總是大驚小怪的,整個尹秀部落都給圍住了,還怕他們不成。若是到時候他們不投降,直接打過去,餓了三四天的兵完全沒有戰鬥力。」

    兩父子並不知道秦浪暗中與尹秀部落達成的協調。

    「尹秀部落在這件事上不可能魚死網破,聽傳聞裡的事情,尹秀頭領恐怕不是這樣的一個人物,我們明天靜觀其變。」秦浪拿了主意,兩父子的爭論並沒有多少的意義,事成定局。

    這時候,營帳開了,胖廚子燕六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來軍隊裡的規矩都不顧了,見到秦浪安穩的站在帳中,差點哭了出來。

    他那個後悔,難過。不該把師父給自己的香料拿出來用,如果秦浪遭遇了不測,自己罪過可就大了,千刀萬剮也陪不了。

    撲騰,他就跪下了……

    秦浪朝明奇使了使眼色,明奇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胖廚子他可是認識的,擰起明溪的耳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頂嘴了。」

    拖著他就出了帳篷,一些事情,明奇還是不希望明溪知道。畢竟秦浪心裡的東西很危險,像是一顆炸彈,稍有不慎,屍骨無存。

    連忙扶起自責的燕六,秦浪給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笑道:「燕六你說的啥話,如果我不想給它抓住,巨鷹能抓住我嗎?」

    燕六依舊在自責道:「如果不是我,巨鷹也不會來。」

    笑著搖了搖頭,秦浪臉上帶著一絲壞笑,拉著胖廚子朝他使了使眼色:「你那香料怎麼搞的,能不能給我點用用。」

    嗯?燕六愣了,不知道秦浪要拿香料做什麼。連忙從衣服裡掏了出來:「就兩瓶,我這就把它們扔了。」

    「別啊!這可是寶貝,別亂丟。」秦浪一把搶了過來,連有人養的巨鷹都引得來,引別的豈不是輕而易舉。

    馬翁說的天下奇馬,他可是大有興趣。

    燕六道:「大人要是需要就給你了,這東西我留著也沒多少用。」他對自己的廚藝已經很有把握,已經用不著這種香料了。

    「燕六,說說你的過去吧!你師父是誰?」看著手中普普通通的兩個瓷瓶,秦浪忽然對燕六的過去很感興趣。到底是怎樣的經歷讓他能夠弄出這樣的東西。

    燕六一直沒告訴過別人他的過去。有些猶豫,畢竟牽扯到很多事情,說出來也許會給秦浪帶來麻煩。

    機靈如他,秦浪知道燕六恐怕是有故事的人物。哈哈笑了兩聲讓帳中的不大和諧的氣氛散去拍拍燕六的肩膀道:「我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天沒吃東西了。給我準備點好吃的!」

    燕六聞點,連忙點頭,出了帳篷。

    捏著兩瓶古怪的香料。秦浪不客氣的放到了乾坤袋中。

    ……

    第二日,尹秀部落外的軍隊有了動靜,秦浪騎著馬兒身先士卒帶著明奇與明溪兩位將軍走到了尹秀與達西的緩衝地帶。

    明奇昨夜並沒有睡好,因為去達西部落瞭解情況的他知道了秦浪的一件事情。這小子是偶然出現在死亡深淵的連王婷婷都不知道他來自哪。

    剛剛出現的時候,他稱自己是四海為家的流浪漢。

    這其中到底包含著什麼,他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一夜的時間他將所有的事情聯繫在一起,更是一頭霧水。現在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一件事,這小子志在東龍城。

    歲數上去了一夜未睡,著實讓他有些受不了,打了個哈欠,明奇將軍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在疆場上活過大半輩子,他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一瞬間就能想明白的。

    秦浪並不知道明奇將軍在調查自己,他抱著黑色石劍大搖大擺的帶著一隊人馬來到緊閉的尹秀部落寨門之外,大喊道:「尹秀部落聽著,今天是最後的期限。午時一過,若是還不投降,別怪達西部落不留情面。」

    尹秀寨門緊閉。

    沉默,再沉默,似是一種怪異的病毒在沙漠中蔓延,不一會兒連騎兵的馬的好似感染上了這種病毒。

    沉默的沉澱一摞接一摞。

    燥熱的太陽一點一點的朝蔚藍色的正空中移去,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騎兵們的心裡開始產生了緊張的感受。

    午時一到,戰事就要起。

    血戰再所難免的事情,跟在後面的一部分騎兵額頭上溢出了汗珠。

    戰事一起,最先受到衝擊的就是他們,儘管天氣很熱,但他們的手腳依舊有些冰涼,因為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戰鬥,這樣的人在達西部落的隊伍裡太多了。

    畢竟在數月前,達西部落還沒有一支正規的部隊。

    正午時間到!

    不期望出現的事情還是出現了,秦浪挑了挑眉頭豎起了黑色石劍。

    劍起,馬兒開始不安分的躁動起來,令旗兵開始揮舞手中的旗子,控制著整隊達西軍隊的動向。

    「吼!」打過幾戰的老兵率先喊出聲來:「為了達西。」

    呼喊聲瞬間湧出,如同海浪一般一浪蓋過一浪,驚天動地,新兵蛋子們的冰涼的身體在充滿力量的呼喊中開始變得躁動不已。

    所有人都在呼喊,大地在震動,塵土再飛揚。

    秦浪第二次挑了挑眉毛,因為尹秀部落還沒有動靜,似乎給那女人耍了。

    黑色石劍微微斜出,劍尖堅定的立著,只要揮下,達西的軍隊就會衝入尹秀部落,血將會燃紅這片草原與沙漠相接替的地方。

    第三次,秦浪的眉毛挑了挑,卻是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黑色石劍沒有放下,因為尹秀部落的門開了,伴隨著木頭的撞擊聲開了。

    所有的士兵都鬆了一口氣,體內湧動的熱血漸漸的平穩了下去。

    但,秦浪的眉毛卻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出現了第四次的挑動。

    自動更新時間沒定好!!所以這時候才發了出來,不好意思!

    驚!

    只有吃驚!第四次眉毛挑了起來就沒有放下去過。心頭猛的跳了一下,秦浪差點就大喊起來。

    咯吱聲中大門緩緩打開,青衫的女子

    後有一抹粉紅,粉紅的褶皺裙在風中飄舞,藍色的法杖在陽光下閃著光澤。

    粉紅小0。

    怎會在這裡?

    俏生生的模樣,依舊可人。小短裙迎風飄舞,露出的小腿依樣的誘人。她大大的眼睛也在寨門開的瞬間由一種傲然的姿態轉而化作了驚訝,隨後又化作了憤怒,粉嘟嘟的臉上多了一絲惱怒的羞紅。

    沉默。

    這時候只能用這種字眼來形容兩人之間的氣氛,火藥捅中的沉默。但這種沉默或許比火藥桶更加有危險。

    「大人。」秦浪身邊有人眼很尖。小聲提醒道。

    「咳!」咳嗽了一聲。掩飾心裡由吃驚化作的尷尬。秦浪裝作沒有看到他嘴角翹起了微笑的弧度,看向尹秀。

    只是心裡依舊有疑問,尹秀與會魔法的粉紅小0是什麼關係。

    「我們達西部落很寬容,很希望用刀不刃血的辦法來解決流民部落之間的關係。只有大一統才能站得高。看得遠。」

    身邊的一位傳令官大聲的喊著秦浪事先準備的說詞。聲音在尹秀部落與達西騎兵之間傳蕩。

    尹秀聽罷回過頭。看向身後一眾餓得心慌的士兵們,歎了口氣,這才轉過身看著秦浪道:」今日若是尹秀歸入達西部落。只望達西部落答應尹秀的請求。」

    秦浪笑道:「但說無妨。」

    小0一直在瞪著他,俏生生的臉上的憤怒沒有絲毫的掩飾。

    「若是發生戰事,尹秀只提供軍糧與錢款,不輸出兵將。」尹秀抬頭,攏了攏因為汗珠黏住的髮絲,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明奇將軍聽到這條件,眉頭皺了皺。

    秦浪抓了抓額頭給太陽曬得有發癢的地方,隨後彈了彈指頭對身邊的明溪招了招手,側頭道:「明溪,你說可行否?」

    明溪往後看了一眼父親,他雖然有傲氣但年紀還小,這樣的大事總需要父親的一些意見。明奇卻知道這是秦浪在鍛煉自己的孩子,大戰之時,將領的判斷決定了一切,所以裝作沒有見到,摸著自己的鬍子自個看天。見父親不搭理自己,明溪思量著兩個部落之間的權衡敝利。

    尹秀部落有自己特殊的產業,藥材,在經濟上較為寬裕。兵力大約有八千人不到,如果戰事起,這樣的兵力不會給戰場帶來太多的效果,但若是在戰事成為膠著狀態的時候,往往能夠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要是尹秀部落突然刀兵相見,對達西部落、東龍城斗很不利。權衡之後,明溪得到了答案,側頭道:「秦浪,只怕這條件對我們不利。」

    他還是喜歡喊秦浪的名字,不加大人兩個字。畢竟秦浪的年齡和他差不多,喊大人別捏。秦浪聽完又道:「你到是說說有什麼不利的?」明溪一一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莞爾一笑,秦浪轉頭看著尹秀,咧開嘴露出整齊的白牙來:「成交!」

    乾脆利落的回答。

    明溪臉色有些難看,利益權衡他全都分析過了,留著尹秀部落的兵力達西、東龍在之後的戰事猶如在身後放了一把隨時都可能爆發的利劍,這件事怎麼肯都太虧了。

    這時候父親的聲音卻在他身後低低傳來:「勇氣與自身能耐的把握才是決定戰爭勝利的關鍵。明溪啊,你若是一頭老虎,還會怕一頭狼嗎?」

    明溪心裡的糾纏霍然開朗,側頭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秦浪。他確實比自己老練,沉穩很多。

    「如此,多謝秦浪大人!」尹秀微微施禮,美麗的容顏上不留痕跡的閃過一絲得意。

    「不行,秀秀姐,你不能答應他!要是打不過,我喊師父來。」就在眾人都以為事情要向和平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尹秀身後的粉紅小0突然開口道。

    語出驚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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