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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集 鷲&格雷迪 文 / 吉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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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尼一度想要拉攏曾經的精英侍衛隊長鷲。可是鷲卻表示,他對他不能完全的信任。鷲說,他也經歷過『決戰平原』上那一戰。那場仗湧現了許多年輕的英雄戰士。像小國王查理,他的決斷和能力在皇室中極為罕見,如果他沒有死,鷲確信現在教會一方絕不可能在奧斯陸境內如此任意妄為。而除去查理之外,如果說有一人也被他看好的的話,那麼這個人不是傑尼,而是他的哥哥哈克。

    傑尼冷冷一笑,似是對鷲的說法極其厭惡,「是想殺我的人,都被你看好嗎?」

    鷲沒有回答這問題,他平靜地看著傑尼眼瞳深處的殺戮氣息,卻又想到了他的愛人『海雅』被吞噬在那洶湧血海中的那一幕。

    接著傑尼又提醒鷲,他說,鷲還在他的那張死亡名單上面。鷲的回應卻也只是一笑,只是這笑容更無邪、更純碎。鷲說,「若你還留著那張名單,我只能說,我確實沒有看錯人。你的心裡藏著這麼多仇恨,敢問你還有時間成為『人族大帝』嗎?」

    傑尼止聲想了片刻,他隨後望向這個神秘的男人說了一句,「呵~多謝你提醒了~」

    傑尼露著溫和的笑容向鷲伸出了手,「希望有一天,我們能成為朋友。」

    鷲伸手與『人魔之子』握了握,「當然。而且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錯了。」

    傑尼就這樣與鷲擦身而過,而鷲的選擇也為日後傑尼的行動提供了指引。

    鷲在南部建立了一直實力不俗的部隊。這部隊名叫,是鷲為了紀念他死去的愛人『海雅』建立的。這支隊伍開始只是一個很小的傭兵團,這是『海雅』曾經嚮往的生活。她希望能和鷲一起無憂無慮的過一些簡單的日子。

    鷲建立這個傭兵團僅僅是一種紀念。然而他沒想到,因為法裡納的原因,投奔他來的老精英侍衛越來越多。他現在在南部甚至已經算是一方大勢力了。

    這一次傑尼找到他,也是看中了他手下的這支部隊。所以……鷲的意思沒錯,傑尼確實不能殺他。而且不光是他,所有在死亡名單上的人傑尼都不能動。

    他的『自由大軍』是奔著解放人類去的。傑尼但凡只要露出一點兒『復仇情結』,那他就無法統領這支人類隊伍。人類對他的恐懼是根深蒂固的,他不管對誰只要表露出一點恨意,那他的這些部下馬上心裡就會產生聚變。而最終,所有的人類也依舊會把他當成那個『但丁』的重生,而避之千里的。

    傑尼現在看的很明白,他確實也已經把那張名單扔到腦後去了。只不過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些人的名字卻只不過換了個形勢,被他深深地壓在了心裡深處而已。

    同年,因為法裡納的原因,越來越多的難民出現在奧斯陸。大家為了生存,為了能混一口飯吃,也有不少人開始前往波哥島,尋求傑尼的這支『自由之軍』的庇護了。傑尼的人族軍隊正在不知不覺的壯大起來。

    ——法裡納的教會勢力事隔十年之後,再次與國王軍緊密聯繫了起來。這支以艾爾伯特家族為核心的國王部隊,在『決戰平原』一役之後,選擇了中立立場。

    威廉皇室與教會的爭鬥,國王軍十年都沒有參與。然而在十年之後,他們終於被莫秀亞國王的無能逼得站到了教會的隊伍當中。

    至此,教會的勢力已經完全壓過了威廉皇室的力量。幾大家族,除本家族、格雷迪家族、柯察金家族、柏麗科爾家族之外,已經鮮有有家族敢與法裡納作對了。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卡羅爾所在的格雷迪家族。格雷迪家族本來是教皇克雷芒的親信家族,然而由於『決戰平原』一戰之前,小國王查理設計讓巴克利族長被迫站到了威廉皇室這一方,所以格雷迪家族也就從此與教會一方決裂了。

    格雷迪被查理封為新的皇室家族。格雷迪作為一個商業家族,在之後的幾年也發展壯大了不少。但是正因為巴克利善於發展商業,所以他與法裡納的衝突才會不斷升級。到最後,格雷迪家族也成為了像本家族一樣,忠實的擁護威廉皇室的皇室家族了。

    傑尼在這一年找到了巴克利,他想與格雷迪家族結盟。但是同樣,巴克利也給了他一個和『鷲』一樣的答覆——『他還不能完全信任他』。只不過巴克利的這個答覆卻在同年夏天的時候,就被他自己推翻了。

    這一年打了一場大仗。這場仗恰恰就與格雷迪家族有關。

    格雷迪家族作為商業家族,在奧斯陸縱橫上百年依然經久不衰,這原因之一是因為他們家族多有具備商業頭腦的人物湧出。而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他們家族的地理位置。

    格雷迪家族的主城科斯裡克城,是奧斯陸王國非常重要的貿易城市之一。它西靠瑪雅王國、維利亞山脈;北守著普利斯特叢林;東有奧蒂斯山脈的巨大礦產;南又有國王軍等幾大耗資巨大的勢力。這樣的地理位置,實在是不想發家都難。

    而這裡面,最最重要的地點便是普利斯特叢林以及靠近維利亞山脈的這一區域了。這一區域物產豐富、礦藏豐厚,而且還有一點,就是維利亞山脈中還存有一群可以被格雷迪家族利用的異族部落。

    這些異族是一群數量在一萬人左右的矮人。矮人生活在洞穴之中,他們生活的樂趣在於挖掘金礦。同時他們的製作工藝也十分精湛,許多裝備經他們的手,威力可以成倍的增加。

    不過矮人雖然守財,但他們的經濟頭腦卻比不過格雷迪這樣的商業家族。巴克利利用了矮人比較懶惰的這一特點,他借助家族力量在矮人與科斯裡克城中間建造了一條綠色通道。這樣,矮人們足不出戶就可以把高級裝備賣到人類的世界裡來。而同樣,巴克利也會把一些矮人生活的必需品,以一個合適的價格送到矮人的手中。

    所以格雷迪家族能夠縱橫商界,與它們主城的地理位置和這支矮人部落是分不開的。也正因為這樣,法裡納才在前兩年挑起了那場瑪雅王國與奧斯陸的戰爭。

    法裡納想讓瑪雅國王進攻的正是這個地區。法裡納的兵力還無法撼動格雷迪家族,所以他本想藉著瑪雅國王,將自己的這根眼中釘拔出。可是誰承想,休伊特卻用他那悍然的戰力,再一次將瑪雅人驅除了國境。法裡納的如意算盤也就此破滅了。

    不過,法裡納卻並未打消對這一地區的垂涎。瑪雅人走後不久,他便親自向這一地區伸手了。這一年,法裡納利用計謀,讓國王軍與矮人部落產生了摩擦。

    他隨後以兩大理由向矮人們發動了戰爭。第一,他要討伐異族勢力,清除異族在奧斯陸境內的威脅。第二,他想借助維利亞山脈的巨大礦產,解決奧斯陸當前的財政危機。

    同時他還警告格雷迪家族,假如他們幫助矮人的話,那麼他們將被奧斯陸視為人族的叛徒。教會將會考慮將他們家族視為敵人予以剿滅。

    巴克利本來對這樣的指令充耳不聞,但是他沒想到,在他整頓家族軍隊準備抵擋國王軍的時候,法裡納卻拿來了國王的天詔。這是國王莫秀亞的指令,他的口徑與法裡納一樣,他讓巴克利讓出軍事通道,並且不能對矮人提供任何的軍事援助。

    巴克利氣瘋了!他後來打聽到,原來法裡納答應莫秀亞,將維利亞山脈一半礦產交與國會。此時的莫秀亞確實太需要錢了,國庫空虛讓他被迫連年徵稅,老百姓對威廉皇室的信任已經到達了危機的邊緣。所以法裡納利用了這一點,封住了巴克利的手。於是格雷迪家族眼看著自己的根基被動,卻也只能讓開了道路。

    那麼最後這場人類與矮人直接的戰爭結果怎麼樣呢?

    結果就是,傑尼終於在人界中出手了!他帶著他的『自由之軍』進入了維利亞山脈。

    法裡納對傑尼這支『自由之軍』也關注很久了。看到傑尼行動,他不退反進。他打算借助這場戰役,把傑尼掐死在萌芽之中。所以這一次,法裡納也動用了他的全部實力,他甚至率領他的精英侍衛軍與國王軍一道衝進了維利亞山脈。

    同時,法裡納還串通了瑪雅國王塔裡克。他希望塔裡克能從傑尼的背後出兵維利亞山,然後前後夾擊傑尼和矮人的聯合部隊。

    瑪雅國王答應出兵了,但是在他出兵的前一天,瑪雅王國北部的人魔交界線處卻傳來了魔族人的消息。那是森特的隊伍,邦奇諾、帕裡斯、休斯、三大魔族派繫在那裡來了一場軍事演習。而這種陣勢,也逼得塔裡克不得不把瑪雅軍隊撤了回來。

    最終,這場仗在格雷迪家族的暗中支持、森特的伺機騷擾、傑尼的孤注一擲下,『自由之軍』與『矮人軍團』贏得了勝利。

    國王軍和法裡納的精英侍衛聯合部隊慘敗而歸。巴克利的格雷迪家族私下與傑尼的『自由之軍』形成了結盟的關係。矮人部落的頭目希特勒率領維斯山脈的矮人軍團,也從此歸屬到了傑尼的『自由之軍』帳下。

    不過傑尼的收穫,卻還不僅僅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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