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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風起雲動 【361】沈婉的回憶 文 / 葉笑寒

    【361】沈婉的回憶

    361

    沈婉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沙發上的葉文笑鼾聲一起,她鬼使神差地向他挪動著步子,看著那雙熟睡中的臉,她忍不住伸出了手,她很想摸摸那張冷峻的臉,可是最後並沒有落在上面。,dankan她生怕自己驚擾了他,她的手停留在空中,順著他的輪廓,緩慢地移動著。

    往事如同泉水一般從她的心底湧出:

    「這是一次秘密任務,你將被調到友軍,配合他們完成一次艱巨的任務。具體任務,你過去後他們會向你交待。記著這次任務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就連調動也不能向任何人提及。到了那裡,不要多問,只要無條件聽從他們的安排就行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那一年,是她進入部隊的第三年,作為信息大隊的成員,她不只一次接到任務,可是卻從未哪次一樣像這次一樣神秘。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任務,可是身為軍人的她還是立即執行了命令。

    但是當她坐上車以後就再也不能平靜了。因為他們駛進了軍事禁區。這個地方從未出現在世人的眼中,即使她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的存在。

    「對不起,我現在只能送你到這裡。過會兒,會有人來接你。」這次的護送,是杜師長親自前來,可是就是他也不能跨過那條線。

    她站在橋頭,看著眼前的大山、密林,看著腳下湍急的河流,心裡再也不能平靜。這將是怎樣的一次任務啊!

    根據指示,她全身戒備地慢慢地走過橋。只是當她到達橋對面的時候,一支搶從後面指著自己的腰間:「不許動。」她還未作出任何的反應,槍托就重重地落在了背上,整個人暈死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身處何地。

    「雷子,這次沒少佔便宜吧!嘿嘿!!!」帳篷外響起一個聲音。

    「你小子也是的,辣手摧花,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就不能輕點,都兩個人小時了,還不醒來,她不會被你打傻了吧!」

    「少tm的在這裡說風涼話,我出手還不知道嗎?」

    「說說那個小妞的身材怎麼樣?手感怎麼樣?」

    「趁她沒有醒,你去摸摸就知道了。」

    「早知道,這次就由老子去了。」

    這是一隊兵痞。這是沈婉的第一反應,也是之後對他們一直的印象。所以她直接衝了出去,想要對他們訓斥一番,可是看著他們的裝束卻嚇了一跳:四個人,如印第安土著一般臉上塗滿了油彩,完全就是野人的模樣。不過她還是認出了他們身上的那身迷彩。那身迷彩已經不能被成為迷彩服,上面沾滿了泥土,幾乎和環境融為了一體。

    「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醒了。雷子,看來你這次出手太輕了,今天下午加訓三個小時。」其中一人露出牙齒嘿嘿地笑著。

    「尼瑪,剛才不是嫌我出手重嗎?」當中一個背著狙擊步槍的戰士笑罵道。他就笑:「要加訓,尼瑪一個人去。」

    「全體都有了,稍息,立正,敬禮。」其中一個背著突擊步槍的戰士站在了三人的前面。

    「頭,用不著這麼正式吧!她能不能通過還不知道?」三人向沈婉敬禮後,葉文笑嬉皮笑臉地說道。

    「這次任務我們就能搞定,為什麼非要弄個婆娘?」其中一個也嘟囔道,顯然對上級的安排十分的不滿。

    沈婉很沒有面子,她正要反駁,韓雨呵斥道:「這是老爺子的意思,你們就不要多言了。」

    「為了任務,所以將對你特訓一個星期,如果在一個星期之內,你無法堅持下來,那你的任務到此結束。」在訓斥完戰友後,韓雨立即向沈婉下達了命令。

    第二天,她便隨他們一起,背著幾十斤重的東西,跋山涉水,一路向西南方向步行。雖然她不滿意他們的態度,不滿他們的熱嘲冷諷,可只是一天,她就完全被他們折服。在他們的面前沒有不能過的河,沒有不能過的山。尤其是那個打暈自己的傢伙,完全就是個變態,背著上百斤重的東西,如履平地,徒手攀上九十度的懸崖。

    「你不要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那幫小子總是那樣,沒個正形。」休息的時候,其中年長的一個將一包壓縮餅乾遞給了沈婉,安慰地說道。

    「可是他們為什麼處處針對我?」想到這裡沈婉就氣不打一處。

    「他們針對你,是為你好。」

    「為我好?」沈婉愕然,一臉的茫然。

    「在你之前已經淘汰了六個人了,你是最後一個。」

    「展瘋子,你小子怎麼有事沒事就愛和女同志呆在一起。你娃要是想婆娘了,明天老子幫你弄個rb娘們,保準將你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就在他們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已經有人湊了上來:「那老小子總喜歡用這招,你可不要上他的當。」他的眼中充滿了對展瘋子的不滿。就在兩個人離去的時候,葉文笑小聲地說道:「這事情只有我們知道就行了,你tm的可不要憐香惜玉,告訴了她。」

    「我像是會說的人嗎?」

    「你小子至今光棍一根,難保你不會說……」

    雖然他們嘻嘻哈哈的,但是沈婉卻將展瘋子的話記在心上了,而事後也證實了展瘋子的話是正確的。就在訓練快要結束的最後一個晚上。

    「沒有想到這娘們居然會堅持下來,明天訓練就要結束了,你們說怎麼辦?」沈婉將包袱放下,尋了個地方洗澡,剛到河邊就聽見幾個人在河邊商量著什麼,不由豎起了耳朵。

    「麻痺,要不就用老辦法?」

    「換個新的,這招都用了六次了。」

    「你們當真要逼走她?要是老頭子再派一個人來怎麼辦?」她明白了她之前那六個人是怎麼被淘汰的,她很氣憤,她正要衝出去可是之後的話讓她整個人完全傻眼了。

    「隊長,這次任務可是九死一生,我們可不想為她收屍,再說,她那麼漂亮,死了怪可惜的。沒有她我們一樣完成任務。你就給老頭子說一聲。」

    「說個屁,要是行得通,早答應了。雷子,這次輪到你了,按照老辦法。」

    「尼瑪,怎麼每次都是老子?這次換人。」

    「那就老規矩,剪刀石頭布。」

    雖然不知道他們幹什麼,但是沈婉知道準沒有好事,在他們快要商議妥當的時候,她悄悄地溜了回去。這些天,她從他們那裡也學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她在帳篷裡做了個假人,並且布下了陷阱,便躲到了一旁。

    果然當她準備妥當的時候,一個人摸了過來:「尼瑪,每次都是老子。有木有搞錯!」他就笑。當摸進帳篷的時候,沈婉立即將帳篷拉倒,可是她還是低估了他,就在她認為大功告成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帳篷中撲了出來,只兩個回合就將她打到在地上。就在葉文笑準備舉手打暈她的時候,沈婉卻冷笑著說道;「被你打暈一次還不夠,難道你還要打暈我第二次。」

    葉文笑知道自己已經被她識破,尷尬地笑了笑,就將她放開了,隨後其餘的人也出現了。

    「尼瑪怎麼搞的,連個婆娘也搞不定?」

    「這是怎麼回事?」沈婉看著四人提出了質問。

    「何必給她廢話,要我說將她的腿直接打斷了,送回去就行了。」其中一人非常不高興地說道。

    「你敢。」沈婉沒有想到他們的性急暴露之後,還敢這麼造次。

    「有什麼不敢的……」

    「好了,都不要鬧了。」韓雨正了正聲對沈婉說道:「其實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

    「為了我好!」沈婉冷笑著,看著有人要摸過來,立即將刀橫在了脖子上:「你們要是不說明原因,我立即就死在你們的面前。」

    處於無奈的韓雨只好慢慢地將計劃說出:

    原來他們的這次任務是為了打擊某個恐怖*組織日益囂張的氣焰,如果在境內還好辦,可是其頭目偏偏藏身於敵對國家之中。所以他們必須潛入南亞的某個小國,進行斬首行動。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需要一個特殊的人先進行刺探,那根據線報,漂亮的女人是對方的軟肋,所以沈婉才會出現在這裡。

    「這次行動,我們沒有後援,完全是孤軍作戰,所以行蹤一旦暴露,我們將陷入萬劫不復。」韓雨望著沈婉說道:「

    他們是恐怖*組織,對待婦女手段尤其毒辣,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沈婉終於明白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她沒有害怕,沒有退卻。可是當她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是低估了自己最初的想像。當她潛入恐怖*組織基地的時候,看著十數個婦女全身裸*體捆綁在樹樁上,看著一根根的木棒釘入她們的……,她的眼睛濕潤了,那些人已經不能用劊子手來形容,稱呼他們為畜*生不為過。她也更加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反對。

    好在,她取得了恐怖*組織頭領的信任,成功地完成了任務。而這伙反*華、反婦女、反人道的恐怖*組織也被隊友殲滅,她也成功地逃了出來。但是之後的艱辛是她至今都不想回憶的。

    他們雖然完成了任務,可是立即陷入圍剿之中。彈盡糧絕的他們只好分成兩隊突破。她和葉文笑分在了一組。為了躲避對方的追殺,他們潛入了叢林之中,而她也在一次逃跑中,腿上中槍。

    「我不能將你留下,將你留給那幫畜*生。要死一塊,要生一起。你是我戰友,你要相信我!!!」她至今清楚地記得那個倔強的男人不顧自己的反對將自己抗在身上,她清楚地記得他為了自己冒險一人引開敵人,更清楚地記得,當他們陷入狼群的時候,葉文笑是如何殺死頭狼,擊退狼群的。那個渾身是血,口含軍刀的男人,她知道她再也無法忘記了。

    往事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沈婉的眼睛濕潤了。不知道從為什麼時候開始,她再也無法忘記那張冷峻的臉,無法忘記那雙閃著光亮的眼睛,以及眼睛中死而閃現的憂鬱。曾經有多少個夜晚,她躺在地上,望著夜空,看著眼前閃過的那個身影問道:「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無法知道,因為任務結束後,她便很快歸隊了。不過那個身影已經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中,再難抹去。而她再次見到他已經幾年之後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張時而充滿童真的笑臉上有的只是痛苦。那一天他們談了很多,那一天她也知道了很多。

    「我需要你的幫助!」從他的眼神中,她讀出了失望,讀出了仇恨,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幫助了他,幫他從羈押室中逃了出去。而她在事後,也的確受到了處分,被調離了部隊,在地方上工作了一個月,她便徹底地失去了興趣,辭去了工作……

    只是之後事情的發展更超出她的想像。時隔半年之後她再次見到了他,他已經成為了通緝犯。在此之間在他的身上又發生了許多事情,當初的小隊只剩下他一個人,她再次毫不猶豫地幫助了他。也在此之後,聯繫到了她,成立了星島,半個月後,席捲了m國和r本。

    她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還會遇到他,更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像這樣睡在她的身邊。她無法分辨他們之間的感情,但是此刻,她認為她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

    沈婉的眼睛有些濕潤,終於她的手落在了葉文笑的臉上,葉文笑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便沒有再動,而她沒有注意到,終於也忍不住將臉貼在了他的身上……

    清晨,城市的上空罩著濃濃的霧氣,整個城市還未從睡眠中甦醒過來,街道上顯得很清冷,往來的行人和車輛很稀少。只有街道兩旁的花草樹木迎著晨風搖曳著枝葉,在霧氣中洗滌昨天的塵土。

    沒有人注意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彷彿他就是一塊石頭,一棵草,一棵樹……終於,隨著霧氣的散去,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的十指動了動,慢慢地,他像一隻剛剛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的笨熊,從了起來。他迷茫地望了四周,覺得頭痛欲裂。他只記得自己爬上了牆,遇見一個陌生人,自己受到了驚嚇從牆上掉了下來……之後的事情他就完全不記得了。

    難道自己從院牆上掉下來之後一直躺在這裡?他用手摸了摸腦袋,發現並未受傷,這才抱怨地用力踹了踹身旁的大樹:媽的,太倒霉了。心中尋思著另尋機會再進去。

    他抬頭望了望院牆,趁著周圍沒人,低下頭,穿過馬路。與此同時,從文菀中出來一個人,悄悄地尾隨了上去。一起消失在街道中。

    終於,霧氣散盡,汽笛聲此起彼伏,整個城市一下子甦醒過來,忙碌的一天就要開始了。

    葉文笑伸了個懶腰,翻身要從沙發上起來,但是身上好像有個重物壓著自己,他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女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嚇得身子往後縮了縮。

    葉文笑的身體移動立即將那個女人驚醒,他以為是沈燕不過當她抬起頭的時候,他這才發現並不是她而是沈婉。

    「醒了?」沈婉看到葉文笑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己,小臉一紅,打著哈欠掩飾著剛才的尷尬,「我先去洗臉了。」說罷逃也似地衝進了洗手間,耳根紅的發燙。雖然她是喜歡葉文笑,可是從未向他表白過,更未向今天這樣與他親近過。

    她低著頭使勁地將冷水澆到臉上,用以平復躁亂的心。

    沈婉洗簌完畢,望著鏡子中紅暈已經消退的自己,她轉過身子拉開門……

    「葉文笑,你把雪納瑞怎麼了?」剛走進客廳的她就看見怒氣沖沖地衝下了樓。今天早上起來,她看見雪納瑞躺在自己房間裡的地上,無精打采的樣子。任她怎麼哄逗它,它就是一副可憐的模樣。

    「它不是好好的嗎?」葉文笑撇了撇了嘴,昨天晚上要不是它,他能讓那個傢伙逃走?如果不是看在它主子的份上,自己早將它宰了。看著那只跟在身後的死狗,葉文笑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伸出手逗道:「雪納瑞過來。」

    雪納瑞低叫一聲,嚇得渾身發抖,顯然它是見識了葉文笑的厲害。它準備要退到了的身後,可是見到葉文笑眼中的殺機,在威脅中,邁開發顫的腿走了過去。

    「它這不是沒事嗎?」葉文笑摸著雪納瑞的白色皮毛笑呵呵地說道。

    「這……」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由愣住了,昨天雪納瑞可是很不喜歡他,今天怎麼就……她如何也想不通。

    看來它是完全被葉文笑馴服了。

    「大概是水土不服,等會兒,找個獸醫看看。」沈婉說了一句,偷偷地瞅了葉文笑一眼,便上樓去了。

    「真的嗎?」疑惑地看了一下沈婉又看了一下雪納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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