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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人頭的風波 文 / 浪漫愛人

    二其點頭道!「明干是楊浩和瓊以及亞當井老甘士六衡其則是最後一個過去。

    楊浩等人一過去便被繳了槍,同時被押到了機艙後部。楊浩冷眼觀察了一下,發現飛機上包括機師和一名軍官在內,一共有六名新聯邦軍士兵。機師和軍官坐在最前面的駕駛座上,兩名士兵在機艙兩邊緊貼著艙壁,另外兩名士兵在艙門口等著逮衡其和收樓梯。衡其故意戰戰兢兢、一步一扭,走了好半天才走到了這邊,然後還故意一撞,差點將一個傢伙撞下了飛機。

    那士兵繳了他的槍,要他到機艙後部去,同時踹了他的屁股一腳。不知為什麼,這幾名新聯邦軍士兵就是看衡其不大順眼,而對楊浩等人都還比較「客氣」沒有拿腳踹他們的屁股。而對於磨磨蹭蹭的衡其,他們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衡其走向機艙後部的時候故意用手緊捂著身上的背包,似乎捂著一個什麼寶貝。

    他的舉動自然引起了新聯邦軍士兵的注意。剛才那名被他撞了一下的士兵一伸手拽住他的背包問道:「這包裡有什麼?」

    衡其打開拉鏈道:「你自己看看吧,好「寶貝。呢。」

    那名新聯邦軍士兵湊過來一看,頓時唬了一大跳:原來背包裡竟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任何人兀然見到這麼一顆人頭都要嚇一大跳的,這名新聯邦軍士兵自然也不例外。他這一嚇,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閃,腳步也踉蹌起來。

    「下去吧!」衡其眼露凶光小突然將背包朝著那士兵狠狠地一撞,那本已站立不穩的士兵頓時被衡其推出了機艙門,直往地面上摔去一很快他就變成了一個小點消失在了衡其的視野裡。

    衡其左邊正在收樓梯的傢伙被這突然的變故給驚呆了。他正在發楞,衡其已經掏出了小手槍,幾乎是頂著他的太陽穴開了一槍:「抨!」紅的血和白的腦漿幾乎濺滿了艙門。衡其跟著一腳將那傢伙的屍體也踹下了飛機,,

    與此同時,楊浩和亞當也各自從靴子裡拔出匕首,扎進了機艙兩邊看守他們的兩名新聯邦軍士兵的胸口。

    瓊則用手槍朝前「啪啪」兩槍擊斃了機師和坐在機師旁邊的軍官,然後飛躍上前,將機師的屍體踢出機艙,自己坐到了機師的座位上,並熟練地駕駛起飛機來。

    楊浩和亞當也將兩名新聯邦軍士兵的屍體推出了機艙,然後詢問衡其道:「咱們的「鑰匙。呢?你沒弄掉吧?」

    衡其道:「那當然。」

    楊浩接過衡其的背包看了看道:「嗯,你小子總算沒讓我失望。」

    衡其卻仍在為剛才的事情好笑:「那傢伙可能真以為我這背包裡有什麼好東西呢,我猜想他以為我背的一定是金條或者鈔票,沒想到竟是個嚇人的東東,哈哈,瞧他嚇得那熊樣,真把我笑死了」

    「別傻笑了,你給我把拉鏈拉緊點,別把我的「鑰匙,給掉出去了。」

    這時,飛機正在摩天大樓之間穿行著。彷彿穿行在一片巨大的鋼鐵叢林之中,這情景,不禁讓楊浩想起了當年駕駛直升飛機追蹤「紅咪娘」在張家界的石峰、石柱裡穿行的情景。衡其則欣賞著外面的風光,不時發出一陣陣讚歎的聲音。

    忽然瓊向楊浩報告道:「楊,有兩架阿帕奇正在向我們逼近!他們向我們發射了導彈!」

    楊浩往機艙外一看,果見遠處飛來了兩架直升飛機。這種直升飛機就是著名的坦克殺手

    阿帕奇武裝攻擊直升機!楊浩同時看見了有兩枚導彈正飛了過來!

    楊浩皺眉道:「瓊,能不能避開它們?」

    瓊搖頭道:「不行呀,它們是紅外尋熱跟蹤導彈,我們沒法避開它們」

    楊浩道:「可不可以關閉發動機。停一會兒車?」

    「不可以,不能停車!」瓊喊道。

    楊浩歎息道:「那好吧,只有試一試運氣了」

    衡其道:「試什麼運氣啊?是不是跳傘?」

    「跳你個頭啊,你給坐好了!」楊浩將衡其狠狠地揮進了機艙裡。

    只見楊浩雙目緊閉,雙手平放搭在胸前,兩腿也盤了起來,彷彿是「氣功師」進入到了「入定」的狀態。

    衡其和亞當都不明白楊浩要幹什麼,只是目不轉睛地瞅著他。而瓊則操縱著飛機左繞右旋,躲避著兩枚緊追不捨的導彈」

    忽然飛機的螺旋槳刮到了左邊的一棟大廈,頓時將一扇玻璃幕牆撞得粉碎,無數的玻璃碎片如天女散花般地往地面上撒落下去。飛機也是劇烈地震動了一下,衡其也從座位上顛了就從敞開的艙口墜了下去。還算他反應快,回頭一個「獅子望月」抱住了亞當。以至於亞當都很吃驚地看著他,差點把他當成了「同志」在外國,男人抱男人是會被人當成「同志」的。

    衡其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花崗岩腦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這時,飛機駕駛座上的雷達顯示,有一枚導彈已經逼近到了排氣管的附山」浩被憂擊中了排與管,那後果將不可設想,一一

    就在這時,那枚導彈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捉住了似的,一下子停在了空中,再也不能往前飛行了。然後它就以自由落體的狀態往下面的街道上墜了下去。一會兒,下面傳來了一聲巨響,並騰起一團黑煙,直衝上雲霄,」

    這時,第二枚導彈又飛了過來,導彈頭已經完全鎖定了排氣管一

    然而它的命運也和剛才的那一枚一樣,突然之間就似乎被某種神秘的東西給凝固住了。更詭異的是,它竟掉頭飛向了尾隨在後的一架阿帕奇直升飛機。

    那架阿帕奇直升飛機立刻用外掛式的加特林多管機槍猛烈開火,試圖將那枚導彈擊落。但那枚導彈似乎被一隻無形的手操縱著,飛出了一條異常詭異的曲線,接著一下繞到了阿帕奇直升機的後面,一下子鑽進了阿帕奇的尾噴管

    「轟!」鋼鐵叢林的上空綻開了一朵絢麗的火花,然後化成了無數顆流星飛落向了地面,」

    「撲」楊浩長吁了一口氣,忽然噴出一口血水,一下子歪倒在了座位上。

    「可司、可司」衡其嚇得大呼小叫起來。

    頭還是很疼,眼睛也還是有些睜不開。

    不過從背脊所躺著的舒適度來看,這應該是回到了城堡裡。只有睡在安穩的床上才有這樣舒適的感覺。楊浩現在還不想睜開眼睛。他自己一睜開眼睛,一定會看到兩雙關切的眼睛。他想多承受一下這種幸福的感覺,因此他久久地不願睜開自己的眼睛。終於,他實在想要起來了,於是他睜開了眼睛。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兩雙深情而又有些憔悴的眼睛正關切地望著他。

    楊浩微微一笑道:「你們都怎麼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憶兒沒有說話,只是伏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啜泣。唐金花微微歎了一口氣,眉間鬱結的一團也終於舒展開來,輕輕道:「你沒事就好了一

    對了,你為什麼會昏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楊浩道:「還記得在危地馬拉海底發生的事嗎?我們是怎樣戰勝那個魔王的?」

    唐金花似有所悟道:「你是說意念力?」

    楊浩點頭道:「是的

    這段時間以來,其實我一直在追求和練習怎樣控制這種意念力,雖然這種力量仍然是這樣的微弱,但當我把它們聚集起來的時候,它們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發揮出來,它可以形成一個結界,阻止物體的通過,或者讓高速運動的物體靜止下來。本來我已經做到了這一點,但是我還想讓它發揮得更好一點,於是我強行讓被凍結的物體再反方向運動,這才過度損耗了我的精力」

    「今天的情形實在是太過於凶險,你以後還是不要輕易使用才是,不然這樣會有損你的健康」

    「對了,那個光盤呢?」楊浩點點頭,忽然問道。

    唐金花道:小兵和唐軍還有斯蒂文少掛他們正在研究呢。」

    「他們在哪研究?我也要去看看。」

    「你的身體不適,還是多休息一下吧,小兵他們會把研究的結果告訴你的。」

    楊浩點了點頭道:「好吧。」他把頭往後一仰。又躺到了枕頭上。

    「來,喝點粥吧。」憶兒忽然又扶著他坐起來,然後端過旁邊的一個熱氣騰騰的大碗,並用勺子舀起一勺遞到了楊浩的嘴邊。

    楊浩感激道:「虹虹,謝謝你。」

    「你別只謝我,這是我和唐姐兩個人熬的。

    楊浩忙又望向唐金花道:「謝謝你。」

    唐金花卻轉身走向了房門:「可司,你和憶兒好好聊聊吧,我出去走走。」

    「姐,你別走。」憶兒卻一把拉住了她。

    卻說黃跑跑,自打衡其回來後,就一直追著衡其要看他背包裡的「寶貝」然而衡其偏不讓他看。龍運鵬和謝可都不屑道:「他從垃圾堆裡翻來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衡其則從口袋裡摸出一副油膩膩的撲克牌道:「兄弟們,咱們好久沒玩牌了,來玩兩盤!我和龍拐搭幫,猴子和黃跑跑搭幫。」

    黃跑跑雖然非常想看那「寶貝」但也只得捺著性子和眾人打牌。

    衡其見黃跑跑心不在焉。眼光老是瞄向他放在櫃子頂上的背包,於是橫了他一眼道:「黃跑跑。你別想打我「寶貝。的主意,這個。「寶貝,可是可司看重的,你要是把它弄掉了,可司會找我拚命的!」

    黃跑跑做了個鬼臉道:「有這麼嚴重嗎?」

    「嚴不嚴重,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打牌打牌,別去想那垃圾了!」謝可叫道。

    打了兩圈牌,衡其忽然一皺眉頭,同時用手摀住肚子道:「哎喲,是不是吃多了?要拉肚子了!」說完慌忙站起身,胡亂扯了幾張衛生紙,向廁所跑去。臨出房間時還看了一眼黃跑跑道:「跑跑,你記住了,不要翻我的背包!」

    黃跑跑裝作不在乎道:「誰愛看你那從垃圾堆裡撿來的「寶貝。?」

    龍運鵬和謝可…子二育斜睨著衡其道!「拉屎王,快夫拉你的屎,沒人看刪」行,西!」

    衡其終於急急慌慌地去了。

    屋裡的三個人的互相做了一個鬼臉。龍拐道:「黃跑跑,你可要老實點,別亂看別人的東西啊!」

    謝可道:「你聽明白了沒有?要看就好好看,別「亂看,!」

    黃跑跑心領神會道:「那當然,我怎麼會「亂看,呢。」說著一躍起身,像個賊一樣地潛到櫃子下面,掂起腳去夠上面的背包。由於櫃子有將近兩米高,而地上又沒有什麼凳子之類可供踩腳的,他只得掂起腳。伸長了胳膊去夠那個背包。

    由於擔心衡其的回來,黃跑跑發起急來,憋足了勁猛地往上面一竄,終於夠到了背包,並將背包拽了下來。

    不知道是背包的拉鏈沒有拉緊還是什麼緣故,背包在往下掉的時候拉鏈竟然打開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黃跑跑的頭上,直砸得黃跑跑眼冒金星、暈頭轉向。那個東西也「咕嚕咕嚕」滾到了龍運鵬等人坐著的桌前。

    龍運鵬仔細一看滾到面前的東西,頓時唬得毛髮都豎了起來,下意識地一腳將那東西又踢到了黃跑跑跑的那邊。黃跑跑一邊揉著被砸疼的腦袋,一邊撿起地上的東西道:「媽的,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寶貝?砸得爺爺的腦袋這麼疼?哎呀,媽呀。人頭」黃跑跑忽然駭得臉色發青,像扔鉛球一樣將那個東西扔到了門外。

    而門外剛好有色農和農民談著話從外邊經過。那顆人頭一下砸在了農民的身上。農民一看那人頭,也是駭得毛骨悚然,大驚道:「開什麼玩笑?哪來的人頭啊?」當即撈起人頭,扔向了城堡外面,直墜落到山崖下面去了。

    「嘟

    你扔掉了什麼?」衡其忽然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飛撲而來。

    他老遠望見農民扔掉了一樣東西,看起來極像是人頭,他心念一動,立刻便衝了過來。但還是慢了一步,農民已經將人頭扔出去了。

    衡其直急得跺腳拍手道:「農民,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知道你扔掉了什麼嗎?你犯了大錯誤了!」

    農民年怪道:「我不就扔掉了一顆人頭嗎,還犯了什麼大錯誤了?」

    「你知道這顆人頭有多重要嗎?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我告訴你農民,你的花崗岩腦袋可沒有這顆人頭值錢!」

    「笑話!這顆人頭難道是黃金做的?」農民反問道。

    「是呀,不就是一顆人頭嗎,你那麼急幹啥?」色農也反問道。

    「你們真的壞了大事了!你為什麼要扔掉我的人頭?不是我的人頭,是這顆人頭!」衡其都有點語無倫次了。他實在後悔去拉這一泡屎。

    「好吧,你就算你說的這顆人頭有多重要,可是也不是我要扔的呀,是有人從房間裡扔了出來,剛好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一看是個晦氣玩意兒,就順手扔了出去,這有錯嗎?」農民道。

    衡其一聽是從房間裡扔出來的,立刻臉色鐵青地闖進房間裡道:「黃跑跑,你給我站出來!」

    黃跑跑嚇了一大跳,差點坐翻了椅子:「干,,幹什麼?這不關我的事,這是龍、龍拐和謝可要」要我去看一看的,誰」誰」誰知道是這種髒東西

    「是呀,衡其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你從哪裡撿來的這顆人頭,還像個寶貝似地裝在口袋裡?你要是早告訴我們是顆人頭,誰去看你這垃圾玩意?」龍運鵬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我說過這個東西是不能看的,你們偏偏不信我的話!你們哪裡知道這顆人頭對我們的重要性?」衡其急得聲音都有點嘶啞了。

    色農道:「衡其你不要急,你告訴我們這是誰的頭?它為什麼這麼重要?」

    「這是新聯邦軍上尉羅伯特的頭,」

    「新聯邦軍上尉?那就是個軍官了?咳,這算什麼事?你要是喜歡收集人頭,我們到時候可以幫你聳一茬回來!」龍運鵬插話道。

    「你割一萬顆回來都抵不上這一顆!因為這顆人頭是「鑰匙,!只有他的視網膜才能通過視網膜掃瞄儀的掃瞄,才能打開那秘密實驗室的門!你們這不是壞了大事了嗎?我看這件事就是黃跑跑你這個成事不足、敗卓有餘的混蛋!還有農民小你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衡其滴滔不絕地將黃跑跑和農民一頓臭罵。

    「怎麼回事?衡其幹嘛這麼大的火氣呀?」楊浩和唐金花、憶兒以及衡其的馬子李詩茵及黃跑跑的馬子高偉珍都趕來了。楊浩平靜問道。

    衡其道:「你說氣人不氣人!」當下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末了補充道,「都怪我的屁股不爭氣,偏要在這個時候拉屎,這才出了這麼大的事

    李詩茵道:「這又算什麼大事了,值得你在這裡大呼小叫、吵嚷得大家都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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