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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千六百一十九章 、為了培州冉家和籐尾山一戰而來 文 / 凡十二

    身為丞相府二公子,冉雄並不是第一次出朝為官,只是以往為官都是不是閒職的閒職,不像這次乃是大權在握。

    因為別看通判應該是城守之下的副職,由於朝廷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有給贛城派任新的太守,甚至沒有派任新任守備,冉雄也得以在贛城獨攬軍政大權。

    當然,冉雄也猜想這事可能與贛城前任太守齊謙及前任守備梁諒有關。

    因為不說梁諒已隨圖漾軍漂泊到什麼地方,即使齊謙現在已經就任申州知州一職,可至少當冉雄在贛城上任時,齊謙和梁諒的歸屬還沒有真正定下來。

    只是當齊謙的職位終於定下來後,冉雄又開始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因為與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一樣,不曾獨攬贛城軍政大權,冉鳴也不會知道兼任一城軍政大權的權勢有多大,難怪穆延等人都輕易不會放棄兼任地方的軍政之職。

    所以不知道朝廷後面會怎樣調整贛城官場,一邊按照父親冉鳴的吩咐在贛城兢兢業業工作,冉雄也在謀劃自己的將來,至少是在贛城的將來。

    因為朝廷即使真向贛城派任文武官員,冉雄也未必不可積攢力量相抗,何況冉雄還有丞相府做後盾等等。

    當然,後盾歸後盾,真有可能,冉雄卻並不希望依靠丞相府做後盾。畢竟丞相府的將來目標可是自立建國,若是冉雄自己始終不能做到自立,丞相府是否能自立又與冉雄有什麼關係。

    即使冉雄是因為冉華的關係才被稱做二公子。但他可不想變成嚴嘵那樣的官二代。

    不過說是這麼說,朝廷公務是一回事,個人私務卻是另一回事。一邊在案頭上處理著剛剛送到通判府的文牘,冉雄的左手卻輕重不一的揉捏在靠在身邊的一個丫鬟豐臀上。

    當然,即使被冉雄捏得滿臉紅暈不已,丫鬟的口鼻卻不僅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打擾冉雄思考,雙手更是幫冉雄扶著案頭上的文牘好方便冉雄批閱公文等等。

    因為冉雄即使並沒有白日宣.淫的習慣,但只要是在私下裡,冉雄卻非常中意這種旖旎的工作方式,甚至冉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還在冉雄低頭工作時。院外就匆匆奔進來一個衙役。遠遠站住就大聲說道:「啟稟通判大人,咸陽公在外求見大人。」

    「……咸陽公?咸陽城的咸陽公?」

    猛聽到衙役話語,冉雄就怔了怔,抬起臉來時還有些不可思議感。

    畢竟冉雄雖然跟著自己父親冉雄學了不少東西。但對咸陽公圖時的瞭解也就僅限於咸陽公一脈從來沒有進過京城一點。

    所以聽到咸陽公圖時拜訪。冉雄就有些無法相信。因為就憑咸陽公一脈從未進京一點。別說冉雄與咸陽公府沒有任何交情,冉鳴也與咸陽公府沒有太多交情。

    然後那衙役就說道:「回稟通判大人,據他們自稱是如此。小人不敢擅專,只得前來通稟通判大人,不知通判大人要不要出去看看,或者直接領他們進來?」

    「他們?那自稱咸陽公的人帶了很多人來訪嗎?」

    「這到沒有,他們總數只有五人,而且似乎是步行來到門前,亦沒有給我們任何憑證,只說通判大人一見便知。只是幾人皆氣度不凡,小人只得冒死進來一問。」

    「明白了,汝且領他們到前院一座,本官稍後就到。」

    稍微猶豫了一下,冉雄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因為別說這衙役表現得如此謹慎,冉雄並不相信他敢欺瞞自己,真有什麼人想要欺瞞冉雄,打著一冉雄從未見過面的人的旗號又有意義嗎?

    因此在衙役離開後,冉雄只是稍稍收拾了一下就開始往外面走去。

    因為不管外面拜訪自己的人究竟是不是咸陽公圖時,還是打著咸陽公圖時名號的人前來拜訪自己,在不知道咸陽公圖時有什麼事情要拜訪自己而不前去京城丞相府拜訪的狀況下,冉雄同樣不認為咸陽公圖時的名號對自己又有什麼意義。

    畢竟冉雄現在唯一能想到與咸陽公圖時有關的事情就是圖晟軍曾在咸陽城停留了不少時間,可如果因此咸陽公圖時就要拜訪冉雄,冉雄的大門還不得被北越國官員踏破不可。

    只是真來到前廳,沒等冉雄去確認誰才是咸陽公圖時,一眼看到程優,冉雄的整個人就全怔住了。

    因為程優即使從未在先皇圖韞在世時出朝為官,但以程優的大儒之名,冉雄可也是在京城中聽過其授課的,而且冉雄如果沒有認錯,程優身邊坐著的年輕人可就是圖晟,這也讓冉雄也有些錯愕不已。

    畢竟不說圖晟現在應該在鹹州的圖晟軍中,沒想到圖晟會來拜訪自己,乃至說猜不出圖晟拜訪自己的理由,冉雄的心中一時就有些轉不過彎了。

    可不管冉雄有沒有明白,圖晟就笑著站起說道:「……二公子好久未見了!沒想到二公子如此年紀就能以通判一職掌管贛城全城。現見二公子如何得朝廷重用?」

    「大公子是為了贛城來的嗎?」

    聽到圖晟話語,冉雄就一臉謹慎起來。因為丞相府即使也有自立企圖,但這可不等於冉雄又甘心將贛城拱手讓給圖晟。

    因為不說什麼心血不心血的,只要自己父親冉鳴還在京城,冉雄就不想與圖晟糾葛太多。

    而即使聽出了冉雄話語中的警惕之意,圖晟卻是一臉不在乎道:「二公子言重了,某可不是為了贛城而來,而是為了丞相府,為了培州冉家和籐尾山一戰而來,或者說,二公子我們換個地方再談?」

    跟著圖晟目光掃向前廳附近的通判府衙役和下人,冉雄的心臟也頓時凝縮了一下。

    因為在聖母皇太后的有意無意無視下,即使朝廷確實沒追究培州冉家在籐尾山一戰中所扮演的角色,但這可不等於朝廷中的有心人又真不知道丞相府和培州冉家究竟想幹什麼。

    所以冉雄即使不是不能否認圖晟話語,但也同樣不可能在這些衙役、下人面前談這話。

    何況以圖晟的身份,冉雄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曾造訪過自己的通判府。

    好在只以大公子與圖晟相稱,冉雄就略做搪塞道:「大公子說哪裡話,培州冉家一事早在聖母皇太后殿下心中有所定論,誰都不能再拿這事來閒扯。不過大公子真的有心一談,我們到不是可以移駕書房多坐一下。」

    「那就有勞二公子了。」

    一臉笑瞇瞇的點點頭,圖晟同樣不認為接下來的話語也能在前廳、在通判府衙役和下人面前輕易說出來,也就跟著向冉雄示意了一下。

    畢竟他們即使不是來爭取丞相府支持,也是來證實丞相府心思的,怎麼都不可能故意給冉雄和丞相府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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