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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千六百四十章 、事情肯定與包校尉有關 文 / 凡十二

    作為朝廷欽差,姚兆並不認為自己會在賁州遇到太多阻礙,而趙黃芪的表現也幫助姚兆證明了這點。

    畢竟身為北越國將領,除非本有反心,趙黃芪等人根本不可能拒絕北越國皇上圖煬的招攬。因為若是拒絕北越國皇上圖煬招攬,他們直接放棄身上的軍職就行了,何必還要糾纏著自己和朝廷不放。

    只是姚兆仍舊沒想到,在周藏第一個拒絕與自己見面後,其他被聖母皇太后調來賁州的將領也彷彿約好般全都拒絕了與姚兆立即見面。

    這雖然不算什麼,但也讓姚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這次招攬工作似乎並不那麼容易完成。

    畢竟人人或許都有七情六慾,但可不是什麼七情六慾都能讓人拒絕與欽差見面。

    所以等了三天,但卻一直沒見到那些將領有過任何串聯舉動,姚兆就有些奇怪道:「焦通判,你們確實沒見到周藏等人在這期間相互串聯嗎?」

    「回稟大人,下官確實沒見他們有過任何串聯舉動,甚至於當初若不是趙統領從中周旋,那些將領根本就不會團結著一起想找我們焦家軍的麻煩。」

    「真有這事嗎?」

    隨著姚兆望向自己,趙黃芪就有些汗顏道:「姚大人明鑒,末將事情上對周藏等人也並不是太過瞭解。只是我們既然都被聖母皇太后調到賁州剿滅圖晟軍,末將才想要串聯他們一起找焦家軍麻煩,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包校尉的狀況與我們卻有些不同。」

    雖然過了第一日後。包揩就沒有再跟在趙黃芪和姚兆身邊,甚至也沒有去與其他將領串聯,趙黃芪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包揩身上。

    而一聽趙黃芪話語,焦冷也在旁邊說道:「趙統領是說包校尉收到的聖母皇太后懿旨與你們有所不同嗎?」

    「沒錯,而且包校尉當時還曾暗示末將若是襲擊焦家軍失敗,乃至說被朝廷拋棄,最後可以選擇投靠邯州指揮使商大人。」

    「投靠邯州指揮使商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猛聽趙黃芪和焦冷話語,姚兆的神情就滿臉大變。因為姚兆或許不像焦冷一樣看過趙黃芪等人接到的聖母皇太后懿旨,但居然有人敢與朝廷、與北越國皇上圖煬爭奪趙黃芪等人的投效,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何況若只說邯州軍。姚兆或許還不會多說什麼。但要提到投靠邯州指揮使商術,當初可也在京城相當引人注目的。

    但想想包揩曾經透露的話語,趙黃芪還是略帶謹慎道:「末將不敢,但當初包校尉說的也有些含糊……」

    跟著趙黃芪將包揩曾對自己說的話一一說出。姚兆就滿臉難看道:「混帳。真沒想到商術那廝竟然也想背叛朝廷。看來當初意圖襲擊宛華宮的官員還真是這廝。」

    「……意圖襲擊宛華宮?是商術意圖襲擊宛華宮嗎?」

    聽到姚兆話語,除了趙黃芪,焦冷、焦全甚至巴勒圖的雙臉都怪異了一下。

    畢竟有焦瓚在。他們即使在賁州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京城的消息。

    姚兆點點頭說道:「當初消息傳出時,商術就是最受懷疑的一人,可是他當初表現得太過鎮定,結果……」

    說到結果二字時,姚兆就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商術的鎮定或許對姚兆這樣的普通官員有用,對宛華宮的天英門弟子可沒有絲毫作用。

    只是不能將聖母皇太后想當女皇上一事說出來,所以即使知道聖母皇太后包庇商術的原因,姚兆仍舊什麼都不說。

    可只要姚兆說商術就是當初意圖襲擊宛華宮的始作俑者,巴勒圖等人就用不著去關心什麼結果不結果的,直接就說道:「那既然如此,聖母皇太后又為什麼要將邯州軍的部隊也調入賁州,難道聖母皇太后早知道商術企圖?不然邯州軍接到的聖母皇太后懿旨怎麼與趙統領等人接到的懿旨內容完全不同。」

    「這個本官就不知道了,但焦趙統領汝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包校尉,或者說商術那廝在搞鬼?」

    不可能說出懿旨內容不同是因為聖母皇太后想當女皇上一事,姚兆也只能將事情往商術和包揩身上推。

    畢竟不管聖母皇太后為什麼要將邯州軍也調到賁州來,包揩在賁州做的事也只可能是受商術指使。

    「末將不知,……但即使如此,事情也肯定與包校尉有關吧!」

    猶豫了一下,趙黃芪就繼續說道:「因為包校尉即使這兩日並沒有去拜訪周藏等人,但前面末將去串聯周統領等人一起襲擊焦家軍時,包校尉可一直都在場。」

    「說不定就是這樣了。那我們就先去說服周藏等人,最後再去找包揩。」

    「為什麼要最後才去找包揩,反正現在賁州境內的邯州軍也不多,我們提前解決了包揩不好嗎?」

    雖然沒想到商術居然也有自立企圖,但身為文官,巴勒圖卻清楚知道只有拿在手中的功勞才是真正的功勞。

    姚兆卻搖搖頭道:「這可不行,如果我們直接拿下包揩,恐怕還會引起周藏等人的反彈,畢竟他們並不知道包揩和商術企圖自立一事,而黃統領也說過這事並沒有證據。」

    「沒錯,雖然包校尉確實說過末將襲擊焦家軍失敗可以投靠商大人的話,但這種事情他不僅不可能向末將提供證據,甚至都不可能將證據帶在身邊。」

    隨著趙黃芪話語,姚兆也點點頭道:「趙統領所言甚是,而且比起包揩手中的一千多邯州軍,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圖晟軍及咸陽公的事。」

    「……咸陽公啊!咸陽公的事情也是很難想像呢!」

    聽到姚兆提起咸陽公圖時,幾人臉上就都有些感慨起來。

    畢竟誰能想到,咸陽公圖時不僅也有自立之心,甚至於手中還有所謂的先祖帝遺旨。而且重要的是焦家軍連圖晟軍都有些抵擋不住了,再加上一個咸陽公圖時,焦家軍現在的確不適合急著去招惹包揩和商術。

    因為商術一日不公開自立,事情或許還有緩和的可能,至少這事絕對不能由焦家軍先揭開才行,不然誰知道又會引來怎樣的流言飛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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