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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千七百四十八章 、你們又會覺得服氣?又會覺得甘心嗎? 文 / 凡十二

    對於敵人是否會採用弓箭攻擊,七王子圖鄴並非沒有一絲提防。畢竟有大王子圖硤和五王子圖榪的前車之鑒在,沒有一個大秦國王子會希望落得同已經戰死的大王子圖硤及五王子圖榪一樣的下場。

    因為所有秦州軍都知道,兩人正是死在江余**隊的盾牌阻擋和密集箭雨攻擊下。

    只是七王子圖鄴再怎麼樣都沒想到,不僅是常開山的江余**隊,一向被自己小看的周淮**隊居然也能使出如此完美的弓箭攻擊。

    不僅早早就對圖鄴軍用出了誘敵的零星弓箭攻擊手段,甚至於直到圖鄴軍進入了不可能退卻的距離後才開始下令展開真正的弓箭攻擊。

    因此看著超過八成的前鋒部隊都倒在了周淮**隊的弓箭攻擊下,乃至於只有落在最後面的幾百人成功逃過對方弓箭攻擊,七王子圖鄴的嘴唇都要咬出血了。

    因為七王子圖鄴知道,這甚至不是什麼不戰之罪,而是早就來到南渠城外的三王子圖錒和六王子圖累沒有及時通知自己,乃至自己沒在攻擊周淮國部隊前預先做好準備的錯誤。

    不然不說別的,只要一萬圖鄴軍人手一隻盾牌,損失都不可能這麼大。

    而不管七王子圖鄴如何懊悔,在停下弓箭攻擊,並且斬殺掉少許成功衝到盾牌陣前的圖鄴軍士兵後,早已期待許久的周淮**隊士兵頓時就一下歡呼起來。

    「烏拉!勝利!」

    「勝利!萬勝,萬勝……」

    同樣看到這一幕。站在後方城牆上觀戰的周淮國太子周秉謙也是一臉興奮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朱太師汝說我們能不能就此消滅眼前這股秦州軍?」

    「太子殿下說笑了,要說這支秦州軍所犯的錯誤就是還沒與前面兩支秦州軍溝通一下就急急過來襲擊我們所致,不然只要早做準備,我們這一戰也不可能獲得這麼大的成績。」

    「……是這樣嗎?朱太師是說秦州軍將來會用盾牌或其他東西來抵擋弓箭攻擊?那到時我們又該怎麼辦?」

    雖然不好說朱尚德是不是在給自己潑冷水,想想秦州軍有可能的應變手段,周秉謙的神情也有些遲疑。因為這即使真是三國聯軍乃至周淮國對秦州軍有史以來的最大勝利,但周秉謙同樣清楚秦州軍不可能一直對此沒有絲毫防備。

    但在臉色微微一頓後,朱尚德的雙眼卻很快有些漠然道:"那就更簡單了。只要我們做到以命換命就行。因為他們即使在衝鋒時可以用各種盾牌來抵擋箭雨。但在兩軍真正接戰後,他們總要放棄盾牌來進攻吧!」

    「……原來如此,但我們為什麼不多準備一些巨盾?只要在接戰時我們能繼續保持防禦陣式,那應該也能減少些士兵損傷吧!」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們能躲在盾牌底下。敵人就不能鑽到盾牌底下襲擊我們嗎?不過這確實得做些防備才行……」

    同樣是在思考抵禦秦州軍的方法。朱尚德考慮問題的方式卻與周秉謙微微有些不同。而即使被朱尚德的想法嚇了一跳,周秉謙也不得不點了點頭。

    畢竟自己只是想到怎麼保存那些在箭雨覆蓋攻擊下的己方士兵,卻沒想到這同樣也會被敵人利用。

    只是朱尚德既然已經開始謀定而後動。那周秉謙就不用太過擔心了!

    然後在周秉謙放心下來時,所有圖鄴軍將領卻都一起望向了七王子圖鄴。然後看著七王子圖鄴嘴唇咬出的鮮血,一名親兵才趕忙將一條手帕遞了上去。

    因為別看七王子圖鄴在戰場上勇猛無比,實際上卻有著小小的潔癖,至少每次戰後圖鄴都會換一身鎧甲乃至洗一次澡。

    只是這種潔癖或許會讓其他人畏懼戰場上血腥,對於七王子圖鄴而言卻只會讓促使他用更快速度去結束戰鬥。

    於是接過手帕一抹嘴邊鮮血,七王子圖鄴就繼續咬了咬牙齒說道:"傳令下去,將巨盾架上來。」

    「巨盾?殿下現在就要用巨盾嗎?」不跳字。

    聽到七王子圖鄴話語,一旁的副將辛可湖就驚訝了一下。

    因為在得知大王子圖硤和五王子圖榪究竟是怎麼戰死之後,七王子圖鄴就和其他秦州軍將領一樣在研究對付常開山和江余**隊的弓箭攻擊方法。只是巨盾的防護及進攻或許非常有效,準備起來卻很困難,至少現在圖鄴軍並沒有準備夠足以支撐一場戰事的巨盾數量。

    可即使同樣知道巨盾數量不足,七王子圖鄴卻是冷哼一聲道:"哼!現在不上巨盾,你們又會覺得服氣?又會覺得甘心嗎?傳令下去讓人收屍並給所有士兵備上盾牌,等到收屍完一刻,我們立即開始新的進攻!」

    「諾!」

    雖然圖鄴軍不是不可以不顧地上屍體就往前衝鋒,但不僅沒有士兵願意踐踏這些同袍的身體,甚至戰場上的許多箭枝殘骸也會阻擋圖鄴軍待會的進攻。所以聽到七王子圖鄴命令,那些圖鄴軍不僅絲毫不意外,甚至一個個都露出了心領神會樣子。

    畢竟不說圖鄴軍必須要在戰場上有所收穫,面對前面的敗戰,不僅七王子圖鄴,他們同樣需要證明自己。

    然後派人打著白旗上去交涉後,朱尚德也很快同意了圖鄴軍的收屍請求。

    只是在傳令兵退下後,周秉謙卻有些臉色異樣道:"朱太師不覺得我們也應該用這些敵軍屍體來阻敵嗎?好像有傳言說,常將軍的江余**隊在向屹城開進時都沒清理道路呢!」

    「常將軍或許有常將軍的想法,但不僅我們得避免過早激起敵人的凶性,更得以此種方式讓士兵安心才行。畢竟到了最後,我們肯定得採用以命換命的方法來阻擋秦州軍才行。」

    「……以命換命嗎?那朱太師有想到克制敵人藏在巨盾下攻擊的方法嗎?」不跳字。

    「這就要看敵人會使用怎樣的巨盾攻擊,乃至用什麼樣的巨盾攻擊了。」

    沒有向周秉謙做更多解釋,朱尚德就轉身走下了城牆,顯然已經是去準備防禦的方法。因為朱尚德即使不知道七王子圖鄴確實已經打算用巨盾來對付三國聯軍的弓箭攻擊,該準備的也必須去準備才行。

    畢竟以秦州軍丟下的屍體,要收屍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

    而望著朱尚德的背影僵了僵,周秉謙也沒再多說什麼。畢竟朱尚德不僅用不著奉承周秉謙,周秉謙現在可還需要朱尚德的保護才行。

    只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由於戰場中不僅有大量屍體,還有大量箭枝需要清理,所以真等圖鄴軍清理完戰場,天色都已經開始擦黑了。

    因此不僅圖鄴軍放棄了繼續進攻的念頭,周淮國和榆林**隊也開始為第二天的戰鬥乃至夜間防守做準備。

    跟著消息傳到附近的圖累軍中,圖累就一臉失笑道:"真沒想到老七居然會犯這種錯誤,難道其先來問本宮或者三哥一聲就這麼難嗎?」不跳字。

    「殿下言重了,這應該說七殿下不是沒想到先來詢問一下殿下,而是根本就不想來詢問殿下,不然又怎能表現自己在戰場上的武勇?」

    「武勇?他是要看著自己旗下的士兵喪命才甘心嗎?既然他們對三國聯軍的弓箭攻擊早有準備,卻又為什麼不開始將準備好的裝備拿出來?還是他們以為南渠城中沒有江余國部隊就不用防備弓箭攻擊了?」

    「這確實是七殿下的大意所致,看來我們也需要跟著七殿下做一些防備弓箭攻擊的準備才行?」

    「防備弓箭攻擊?難道高將軍打算將來也進攻南渠城?」

    聽到高捃話語,原本沒有任何準備的六王子圖累不僅滿臉驚訝起來。因為不管三王子圖錒有沒有受自己誘惑,至少到目前為止,六王子圖累可都沒有進攻南渠城的打算的。

    高捃卻轉臉望了望屹城方向道:"雖然末將是不想殿下下令進攻南渠城,但若再是有皇上的旨意下來,恐怕殿下也不能一直抗旨不尊。不然不說七殿下會如何,恐怕三殿下都會念著六殿下的兵權了。」

    「混帳,他們真敢覬覦本宮的兵權,本宮絕饒不了他們。」

    在高捃提醒下,六王子圖累的臉色頓時一變。

    因為六王子圖累接到秦皇圖浪抓捕周淮國太子的旨意時還是一個人,這也使得三王子圖錒趕到南渠城時即使不滿六王子圖累放跑周秉謙的行為,卻也因為不知道六王子放跑周秉謙的原因而不能輕易彈劾他。

    可隨著三王子圖錒和七王子圖鄴先後來到南渠城,若是六王子圖累在兩人眼皮子底下拒絕執行秦皇圖浪旨意,恐怕就再沒人能保住他了。

    只是惱火歸惱火,六王子圖累卻也知道自己不值得為此事生氣。

    畢竟圖累只要不再違背秦皇圖浪旨意,不再公然違背秦皇圖浪旨意,那就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可問題就是,圖累並不想在三國聯軍身上耗費自己的實力,唯獨就有這點還必須圖累慢慢謀劃才行。不然不僅在南渠城,恐怕圖累在其他戰場上也逃脫不了耗費兵力的窘境。

    而這種事放在其他王子身上或許不敢輕易這樣想,但被秦皇圖浪耍弄一番卻造成了現在南渠城的局面,圖累可不想再去為這種事負責。(……)

    第兩千七百四十八章、你們又會覺得服氣?又會覺得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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