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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6章 文 / 一粟紅塵

    小溪衝進去之後,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原本在自家公主計劃中應該離去的三殿下,此時居然還在。

    不但人沒有離開,而且此刻他正壓在清華公主的身上,雙目赤紅,不斷的撕扯著清華公主的衣裳,粉白嫩滑的酥胸已經露出一半,隱隱可見那殷紅的花骨朵。

    這……怎麼回事?

    小溪嚇傻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三殿下往日裡再荒唐,也沒有兄妹**的道理,今兒個怎麼會做出這等人神共憤的事情,因為太過震驚,往日裡機靈異常的小溪,此刻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居然忘了從狼爪下將自個兒的主子救出來:也不知道是真的忘了,或是怎麼了?

    「三哥,三哥……我是清華,我是你妹妹……」

    清華公主的牙齒,因為恐懼,上下不停的碰撞,簌簌的發抖,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個兒一定是在做夢,否則這麼怪異的事情怎麼能發生,她自個兒的親哥哥怎麼會壓在她的身上,撕扯她的衣裳,啃咬她的脖子,這一定是夢,絕不是真的。

    但是那脖子上的疼痛,讓她清楚的意識到這不是夢,這是噩夢般的現實。

    清華公主衝進去的時候,以為瞧見的會是計劃中上吊而亡的錦好和朱丹鳳的屍體,誰知道卻是瘋子一樣的三皇子,見到她之後,二話不說就撲了上來,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然後就手腳並用的開始撕扯她的衣裳,啃咬她的肌膚,極盡輕薄之事。

    清華的臉色一時變的青中透著黑,一個勁的有力推著三皇子,可是男女的力道一向差距太大,她又怎麼能推開像是夢魘了一樣的三皇子,於是,她用力的扯三皇子的頭髮,撕打他,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反而深深地激怒了三皇子,讓他的動作越發的猛烈,衣衫被撕成碎片,隨手飛落出去,如同秋日飄落的樹葉,帶著蕭瑟和衰敗,眼看著自個兒的身體,裸露的越來越多,清華公主的拉著三皇子的手,怎麼都控制不住的發抖起來——這讓她怎麼見人?這一刻,她心裡湧現出無盡的後悔,若是早知道會陷自個兒於這樣的境地,她說什麼都不會去算計錦好和朱丹鳳,可是不管她如何後悔,卻也無力改變眼前的境地,自個兒釀下的苦酒,自個兒品嚐。

    謝博士進門瞧著一地的狼藉,心裡就有了準備,依稀能猜出是什麼事情,可是眼前的情景卻還是讓他的心猛的沉了下去,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皇家醜聞啊,實在是太齷齪了,三皇子的本性謝博士也是明白,可是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生冷不忌,也不想想那身下壓著的可是自個兒的妹子,這般無恥,只怕皇家的祖先要氣的從墓裡爬出來呢。

    最可恨的是,這種齷齪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他德馨女子學院,三皇子故意在這裡行這等醜陋之事,不是存心要找他麻煩,存心要毀了德馨女子學院的聲譽。

    孰可忍是不可忍。

    今兒個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他也要將這等惡賊給繩之以法,以免讓人覺得德馨女子學院是誰都能來侮辱一番。

    因為太過氣憤,太過惱怒,謝博士的一張臉氣的是青紫中透著黑,一副恨不得立刻肢解了三皇子才好。

    文人墨客都有些倔脾氣,謝博士這等大家,自然更是如此,衝上前去,順手抄起一的花瓶,狠狠地對著三皇子的後腦勺砸了過去:敢欺辱德馨女子學院的學生,他就敢找他們拚命。

    血流如注,三皇子撕扯清華公主的動作一頓,扭頭,惡狠狠的瞪著謝博士。居然到了這時候,半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謝博士發誓,這輩子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知廉恥之人,心裡恨的冒火,二話不說,又砸了幾下,每一下都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半點都不曾保留,這時候,莫要說三皇子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了,就是木頭做的稻草人,只怕也要受不住了。

    三皇子被這麼一砸,腦袋金星直冒,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可是謝博士到底是文人,即使用盡了全力,這手下的力道卻還是弱了三分,三皇子很快就回過神來,雙目發紅,猛的撲向謝博士:「你個老東西,打死你個老雜毛……」

    清華公主一開始還以為三皇子是得了癔症,現在聽他口齒清楚,卻還做出了這等畜牲不如的事情,心裡也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餵狗去才好,想到他剛剛對她的侮辱,兩滾帶爬的站起來,找了錦被裹住自個兒的身子,遮住裸露的肌膚,然後抬腳,正踢在三皇子的後心。

    要說女人狠起來,絕對比男人來的瘋狂,弱質女子這一腳的威力絕對不容小瞧,當下三皇子一口血就悶在口中,欲吐不能,欲咽也不能。

    謝博士趁著這等時候,反敗為勝,抬腳幫著清華公主將他踹倒,一腳踩著他的心口,罵道:「你也配做龍子皇孫,腹裡藏奸,無情無義,不知廉恥,居然連自個兒的親身妹妹都不肯放過,今兒個,我就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向皇上上表,滅了你這等泯滅人性的狗東西。」

    謝博士實在是生氣了,若是往日裡,肯定不會罵出這等犯上的話語,再怎麼說,三皇子那也是龍子,可是他是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了,禮義廉恥,三皇子居然不顧,對自個兒的妹妹下手,還能稱為人嗎?

    而清華公主難得沒有反駁謝博士的不敬之語,不但沒有反駁,還在謝博士踩著三皇子咒罵之時,一個勁的踹著三皇子,此時的清華公主對他已經是恨之入骨,巴不得他立刻死去才好。

    裡面好熱鬧,錦好和朱丹鳳對視一眼,二人的目中都有了笑意,不急不慢的走了進去,雖然心裡已經做足了心裡準備,可是真的看到之時,又是另一番感受。

    「哎呦,這是怎麼了?咱們可是女子學院,三殿下又不是監學,更不是博士,怎麼會一早上出現在咱們女子學院?難不成,三皇子要入讀女子學院不成?」錦好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盯著被謝博士踩在腳下,一臉豬頭模樣的三皇子,目光一掃,又落在清華公主的身上:「公主,您這是做什麼?雖說春日的早晨還有些涼氣,可是您加件大氅就是了,怎麼裹著被子出門,這是不是……」

    朱丹鳳咬著牙,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一臉認真的打斷錦好的話,疑惑不解道:「這是不是今年最新的款式?」

    錦好居然正兒八經的思索了片刻,才歎了口氣,遺憾道:「應該不是,至少我玲瓏繡坊中沒有這樣的款式。」

    錦好蹙著眉頭,看著清華公主身上的錦被,眾人就聽她接著說道:「或許,這款式是公主自個兒自創的。女兒家本**美,弄些什麼古怪的式樣也算不得什麼。何況,公主的衣裳雖然像極了被子,不過或許公主們就喜歡這樣的款式。」

    說到這裡,她突然露出極其羨慕的表情,道:「貴人們的眼光總是與眾不同,何況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呢?」

    朱丹鳳聽到這裡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用以掩飾忍耐不住的笑意:高手,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前前後後,沒有半句罵人的話,甚至是恭敬有加,可是卻又讓聽了的人,恨不得一頭栽到河裡去。

    清華公主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嘲笑過,更何況她差點清白毀在自家的兄長之手,見錦好此時還這般說話,專門往人傷口上撒鹽,頓時跳了起來:「你這個賤種,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害得我如此。」

    她氣急敗壞,看上去就如同氣的鼓鼓的癩蛤蟆一般,那手指幾乎要點到錦好的鼻子上。

    這動作尋常也不過是個極為簡單的動作,可是今兒個清華公主做出來,可就是極為危險了,因為鬆手的動作,那錦被也微微滑了下來,清華公主嫩滑如玉的香肩就露了出來,而香肩上令人赤目的痕跡自然也落在了眾人的眼裡,一陣抽吸聲響起,驚醒清華公主,忙將錦被往上拉了一拉,遮住肩頭的痕跡,羞愧之下,恨不得將自個兒整個人抱在錦被中,哪裡還管的了教訓錦好。

    「公主,您這是怎麼了?」錦好一臉詫異的模樣,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道:「到底是哪個惹公主這等傷心,還傷到了公主的身子,實在是可惜啊,公主的肌膚就跟白玉一般,那些痕跡著實破壞了完美。」

    「莫錦好,你這個小賤人,到了這時候,還想裝傻,哼,你個狐狸精,你個害人精,若不是你動的手腳,我怎麼會……」因為憤怒充斥心間,連自稱都忘了。

    錦好像是被她的話嚇到了,半響才道:「公主請慎言,我雖然與公主有些過節,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一般是不會放在心上,古人說得好,人要向前看,不能總是抓著過去不放,我好歹讀過幾天的書,別的大道理或許不懂,但是這麼個小道理,我又怎麼會不懂。再說了,眾目睽睽之下,眾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我可是從外面才進來的,怎麼能動手腳,難不成我會分身術不成?再有,我一直和丹鳳在一起,也沒有動手的時間,公主這般說話,豈不是指鹿為馬,明擺著嫁禍嗎?」

    錦好沒有一句半句的惡語,只是很沉穩的擺事實,講道理,這樣中肯的話將清華公主氣的個半死。

    呼哧,呼哧,清華公主猛的喘了兩口大氣,恨不得吐錦好一身唾液才好,嘴裡卻是半句不肯讓:「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將我害成這副模樣,還敢空白白牙說話,人在做,天在看,你會有報應的。」

    「噗」,朱丹鳳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位清華公主若是腦殼沒壞的話,這樣的話,她怎麼會說得出來。

    人在做,天在看,會有報應的,她說得就是她自個兒吧!

    朱丹鳳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個道理,她陷害別人不成,反而是自個兒自食惡果,卻還不知道悔改,她這麼說話,豈不是明知故犯,既然知道這世間還有報應二字,她在謀害她和錦好之時,怎麼就忘了?

    錦好勾起了唇畔,她可不認為清華公主此時還能算計到她,果然,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得謝博士的聲音響起。

    「住口。」聲色嚴厲,謝博士盯著裹在清華身上的錦被,蹙著眉頭,氣急敗壞道:「還不去換套衣裳,你這模樣,誰還敢相信你是天朝的公主!」

    一國的公主,遇到這種事情,就是不一頭撞死,以保清白,也該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清華公主卻倒好,居然不躲不避,實在讓人看不上眼。

    清華公主不知道謝博士已經對她十分的不滿,卻還掙扎著叫道:「謝博士,我這般處境,肯定是莫錦好這個賤人設計的,是她將我害成這個樣子,你快讓人將她綁起來,送進天牢。」

    謝博士的臉色冷了又冷,錦好卻半點不在意的樣子,淡淡地說道:「公主說得有道理,咱們學院,萬事自然有謝博士做主,你一口咬定是我動的手腳,將公主害成現在的模樣,那麼就請你舀出證據來,一謂的大吵大鬧,不過是丟了公主的顏面罷了。」

    清華公主能舀出什麼證據?若是能舀出證據,她也就不會在這裡叫罵,早就送錦好到西天了。

    見錦好居然如此說話,氣得更是大聲的罵道:「賤人,你莫要以為我舀你沒法子,別忘了,我是當朝的公主,而你不過是個下作的東西,專門惹事的害人精。」

    錦好心中連連冷笑,清華公主這人心狠手辣,這點毋庸置疑,可是性子渀佛太過急躁了點,太沉不住氣了,居然在這時候還大吵大鬧,甚至想過潑婦一般動手。

    她忘了,這裡是德馨女子學院,而謝博士最是厭惡這等庸俗之人,根本就不像一國的公主,反而更像賣肉的潑婦,自然不會合謝博士的心意。

    因為知曉謝博士的性子,所以即使錦好被清華冤枉的恨不得跳河的模樣,卻還只是睜著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著謝博士,咬唇道:「謝博士,我一直都是和朱丹鳳在一起,公主受了驚嚇,與我何干?她卻口口聲聲說我謀害她,知曉的人,會說公主殿下受了驚,胡言亂語,不知道的,還以為公主殿下存心報復呢。」

    潛台詞很清楚,她搶了清華公主心上人,清華公主今兒個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就要一口咬定是她所害。

    清華公主聽得錦好這般說話,臉上的肌肉隱隱的跳動,她垂下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頭的憤怒,還有那絲絲湧上來的血腥之氣:莫錦好,她用心觀察了幾年,她以為自個兒已經看透了錦好,實際上,直到剛剛,她才醒悟過來,她根本就不瞭解眼前這個心機深沉的丫頭。

    這一刻,在清華公主的心中,錦好的地位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以前她不過當錦好是她走向金翰林的攔路虎,可是現在,她卻清楚的明白,錦好不是她的攔路虎,而是勢均力敵的對手。

    她還從來就沒有遇到這樣的人,太不可思議了,那麼從這一刻起,她就拭目以待,看看,她們之中,誰才是最得意的人。

    其實倒不是清華公主看錯了錦好,而是錦好早就對她生了防備,展現在她面前的,從來就不是自個兒的真面目,為的就是麻痺藏在暗處的人,所以,她一招反擊,才會萬無一失。

    謝博士一向對錦好有好感,聽了錦好所言後,對清華的印象就更是不好,冷聲道:「為人做事,最怕妄言,公主金枝玉葉,就莫要信口開河,自毀清譽。」

    「謝博士,明明是她害了我,怎麼就說我信口開河,自毀清譽。」

    謝博士眼底閃過一道冷意,他冷颼颼的呵斥道:「沒有證據,說出來的話,就是胡言亂語。公主身為皇家公主,這點道理應該知曉吧!」

    他轉頭,對著一旁傻住的小溪道:「還不快扶你家小姐,到一旁休息休息,再換一身衣裳,這般模樣,豈不是太讓人生厭了。」

    小溪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忙上前拉住清華公主,事到如今,也只要先閃了。

    「莫錦好,你會有報應的,會有報應的……」

    報應?

    錦好眼睛中透出淡淡的笑意,她早已就不信報應了,天不報,自個兒卻報。

    親兄妹亂【和諧】倫,這可是她送給清華公主的大禮,眾目睽睽之下,她這清譽就算是毀乾淨了,即使她貴為公主,只怕也不會有好下場了——不是錦好心狠,而是清華公主這般喜歡用清譽,名聲算計她,她何不也讓她嘗嘗其中的滋味。

    她的極淡的眸光一下子落在被打成豬頭的三皇子,勾唇:總算是解決一個,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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