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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8章 文 / 一粟紅塵

    金翰林輕輕的,萬般依戀的,摸著她的指腹,絲絲細膩如綢緞般,麻麻酥酥的的觸覺,就像是夏日夜晚中的螢火蟲一般,一點一點鑽進他的心裡,定定的看著她:「這還沒進門呢,這麼擔心我,看來我是娶了個賢妻重生之錦好。」

    錦好反手掐了金翰林的手背一下,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嘴油油的,胡說什麼,哪個是你是賢妻?」

    金翰林微微一笑,手磨蹭著,柔軟的觸覺磨的他的心都軟軟的如水,那些紛爭,算計,這一刻都遠離了,心下溫潤靜謐一片:「誰胡說了,我能娶一品博學為妻,誰敢不說你賢惠重生之錦好。」

    錦好蹙眉:「別轉移話題,那事情到底怎麼解決?鬧這麼大,只怕連皇上也要聽到一些,到時候,真要問起來,你可想到了怎麼回答?」皇帝年歲漸大,最不喜歡這些兄弟相爭的事情,若是因此被厭棄了,想必在威遠侯府的日子就越加的艱難。

    金翰林漫不經心,道:「有什麼不好回答的,實話實話罷了,許諾家不修私德,怨不得了別人。」

    錦好眉頭蹙的更緊:「你這麼說,只怕皇帝要訓斥你沒有兄弟情分。」

    金翰林輕歎一聲:「皇上不會訓斥我沒有兄弟情分,許諾家的身份,皇上一直心知肚明,母親到底是他的姐姐,再不濟,也有幾分情分在,受了這樣的委屈,他何嘗心裡舒服,只是一直礙於我母親的臉面……所以,即使知道八大胡同的事情是我做的,他也會很開心,不過以為我替母親抱不平,而我,和威遠侯府走的越遠,他也會很高興……嗯,先皇駕崩前,給母親留了不少暗衛……許家在軍中又是……皇上並不喜歡我和威遠侯府太過親近……」

    所以,他若是和威遠侯鬧翻了,皇帝的心情一定不會太壞。

    伴君如伴虎,錦好長歎一聲,柔柔的說道:「雖然如此,你還是要當心點。」

    金翰林微微一笑,握著她的手,站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慎重的說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他看著她,烏黑的眼睛中,到處是暖暖的笑意:「雖然說,被你牽掛的滋味,很好,不過,我不喜歡你為我擔心,所以,相信我。」

    他一向冷情的眼中,有著溫暖的光,如同冬日中跳躍的柔和火苗,讓錦好的心裡暖洋洋的。

    一瞬間,錦好的心裡暖的如同火盆在烤,渾身上下都透著熱氣。

    兩人都不說話,就那麼傻傻的站著,繁華春日做背景,眼裡只有對方靜謐而纏綿的眼神,只覺得心頭靜靜的,甜甜的。

    歲月靜好,如斯纏綿。

    留了金翰林用了飯,姚麗娟親切慈愛,朱三爺和藹沉穩,邱如虎等人熱情洋溢,朱丹青更是歡喜異常,雖說餐桌上是食不言寢不語,可是在朱家從來沒有這項規矩,朱三爺是個大忙人,邱如虎也時常不在家,錦好更是要去學院,所以往日裡一家人用飯,就是溝通最好時間,一向笑語盈盈。

    今兒個加了金翰林,也沒將他當成外人,依舊是說說笑笑,一頓飯倒也是吃得其樂融融。

    飯後,朱三爺拉了金翰林去書房又說許久的話,他們二人現在倒是越來越有話題,朱三爺博學沉穩,金翰林機靈聰慧,對人對事,都有獨到的見解,二人聊過之後,居然生出了知己相逢恨晚的感覺。

    果然,二人關上房門,又說了許久的話,直到夕陽西下,金翰林才離去。

    而此時,暈過去的許諾家終於醒了過來,只是面色很難看,因為剛才的事情實在讓他無法見人,恨不得他自個兒死了去才好,所以便一直閉著眼睛裝睡。

    葉氏知道自個兒的兒子是個什麼性子,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坐在他的床前,見許諾家的睫毛顫了顫,卻不肯睜開眼睛,更別說開口了。

    她也不惱,只是溫柔的探手摸了摸許諾家的額頭,輕聲慢語道:「諾家,母親知道你醒了。有些話,想要跟你好好說說,你父親剛剛說,要送你去軍中歷練一番……」

    哪個知道,她的話音還未落下,那裝睡的許諾家就呼啦一聲,翻身坐了起來,臉色驚魂,尖叫:「我不去……我不去軍中,我不去……」慌忙拉住葉氏的手:「母親,我不要去軍中,絕不要去……」

    葉氏自然也捨不得許諾家去軍中,可是威遠侯已經鐵了心了,她又能如何,只得蒼白著臉,安慰許諾家:「你放心好了,你父親在軍中一向頗有威望,那些人會看在你父親的面上,對你照顧……」

    許諾家見葉氏居然也贊同威遠侯的決定,臉色大變,猛地甩開葉氏的手,狂亂的說道:「母親,您也贊同麼,你也是要讓我去軍中麼,你也要讓我去那種到處狼煙,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小命丟了地方?早就有人跟我說,說母親心中一直覺得我給母親添了黑,巴不得我出點什麼事情才好,原先我還不信呢,可是今兒個我卻是……」

    話未說完,就見葉氏猛的甩了一巴掌過來,雙目赤紅:「你……」葉氏沒想到自個兒為這個兒子做了這麼多的打算,不過是一件事情沒替他做好,他居然就說出這般傷人的話,一時間,又氣又惱,更多的是心涼。

    許諾家瞧著葉氏的表情,紅紅的眼眶,也知道自個兒的話太過火了,忙囁嚅道:「母親,都是兒子的錯,是兒子一時被鬼迷了心竅,說來說去,都是那個野種的錯,他這是要算計著將我趕走,他這是恨不得打殺了我,母親,你定要將他的真面目給揭穿了,否則兒子怎麼都不能嚥下這口氣。」

    說到最後,已經咬牙切齒,若是金翰林在這裡,只怕是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方解心頭之恨。

    隨即,又翻身跪在葉氏的面前:「母親,我不要去軍中,你幫幫我吧,讓父親莫要讓我去軍中……」軍中那是什麼地方,不說隨時隨地丟命的危險,就是那簡陋的生活,也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葉氏有些難過的扭過頭,抽噎了一聲,才臉色黯然道:「去軍營的事情,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見許諾家的神情,似乎更加的灰敗,忙安慰道:「不過,你也別怕,你父親會幫你安排好的,而我也會回去找你外祖父和舅舅幫忙,他們都會安排人照顧你的。你放心,母親不會讓你遇到危險,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軍中忍耐一兩年,等這件事情的風頭過了,等你父親不那麼氣你,我就會接你回來……」

    許諾家的腦子裡都是要去軍中,他的母親居然也要讓他去那種朝不保夕的地方,頓時炸毛了,猛的起身,一把推開葉氏,向外衝去:「我不去,去那種地方,我會死,我現在就去求祖父,他一定不忍讓我去受那種苦重生之錦好。」他自個兒有幾斤幾兩,心中自然有數,就他那三腳貓功夫,搶搶民女,霸霸美人,倒也能唬住人,真的和人真刀真槍的幹,不下一個回合,就怕要腦袋搬家,他的這對好爹媽是存心要了他的小命啊。

    「你給我站住。」葉氏一聲冷喝,見他不理,追上前,就用盡全力,甩了他一個大耳光子:「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到了這時候,也看不清眼前的形勢麼?難怪你父親說你比不得那個野種。」

    說自個兒孩子比不得別人的孩子,這對每個母親來說,都是件非常難受的事情,可是到了此時,葉氏就是想自欺欺人都不行了,不由得悔斷了腸子,都是她過去太嬌慣這個孩子了,否則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更不會如此沒有眼色,到了這時候,居然還指望著老太爺。

    葉氏心灰意冷:「算了,算了,我也懶得管你了,你既然要去找你祖父,你就去吧,從今往後,我再不管你的事情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你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也該懂事了……」

    許諾家一時嚇得愣住了,看著神色黯然的葉氏,喃喃地道:「母親……」

    葉氏冷笑:「你以為你祖父就是你一個人的祖父嗎,別忘了,除了你之外,那個野種也叫他祖父,再說了除了祖父之外,他還是許家的老太爺……」老太爺的心中,是寵著這個孫子,可是再寵著,也比不過許家在他心中重。

    許諾家頹紅了眼圈子,梗著脖子,站了半天,才慢慢地焉了下去,頹廢的蹲在地上,抱著頭,看著葉氏:「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葉氏的眼眶又紅了起來,咬著唇看著許諾家,半響才道:「你也莫要灰心,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們只能退上一步,先休養生息,這世上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關鍵是,日後你振作精神,再不能糊塗,做出這些抬不起頭的事情,不然這輩子,你就真的毀了。你是母親的長子,你兩個弟弟還小,日後我和你弟弟妹妹還要靠你,你的妻兒還要靠你,你若是挺直不了腰桿,我們這邊就要被那個賤人和她那野種的兒子死死的踩在腳下,這輩子都翻不了身。」她語氣微沉:「你可別忘了,我們和那野種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你說到時候,他會怎麼對付我們娘幾個?」

    許諾家聽著葉氏的問話,想到金翰林那個野種眼底冰冷的殺意,猛的打個寒顫:「母親,我聽你的,我去軍中。」

    葉氏眼底閃過欣慰,慢慢的點頭:「母親就知道你是個好的,必然會明白其中的厲害。」

    她憐惜的看著許諾家:「今兒個,你將你父親氣的要死,只怕他要對你冷了心。孩子,我們娘幾個在威遠侯的臉面都是你父親給的,萬不能失了這個護身符,既然你已經接受去軍中,那你等一下,就親自去找你父親,就說剛剛你是一時給嚇糊塗,你心中其實是願意去軍中的,你父親最喜歡熱血男兒,而你祖父哪那裡,你也要親自辭別,若是祖父留你,你就說這番你丟了臉面,不忍再留下來,給祖宗抹黑,願意衝鋒陷陣,學了真本事,將功贖罪,給許家多掙點門面。你越是這般,他就越會念著你的好,咱們以後的日子就會好過點。」

    只要許諾家爭氣,日後總會有翻身的時候,當年她能從一個外室爬上平妻的位置,今日就能反敗為勝。

    葉氏的眼底閃過堅定的色彩:她一定會成為威遠侯府的女主人,一定。

    翌日,錦好就收拾了一番,在姚麗娟等人的依依不捨中去了莫家。

    四房黃氏是個通透的,又受過楊太姨娘的指點,自然不會虧待了錦好,早就收拾了院子,那院子是錦好自個兒點的,就是裡面的佈置,也是錦好讓人按照自個兒的喜好轉告給黃氏佈置的。

    ——她早已不願意委屈自己了,既然莫家要做這個好,黃氏要賣這個好,她自然不會客氣,畢竟這兩個多月,她可是要天天兒住在這裡的。

    到了莫家門前,就見黃氏早就站在門前翹首以盼,見錦好的馬車到了,態度熱情的迎了上來:「錦好,你可算是到了,老太爺早就讓我在這裡守著,就怕丫頭婆子慢待了你。」

    說吧,親自拉著錦好的手,笑道:「你那弟弟和妹妹,也一直嚷嚷著想你了,要來迎接你,卻被我按在了房裡。」

    錦好日後可是要嫁到威遠侯府去的,那金翰林乃是長公主的兒子,交好了錦好,日後別說四老爺,就是自個兒的孩子能幫襯一二,也是前途無量,要在這幾年,自己和孩子們與姚麗娟,錦好走的近,她看錦好是個有良心的,自個兒這般小意討好,這孩子不會感覺不到她的誠意,日後必不會虧待她的孩子。

    錦好笑吟吟的道:「這春日依舊涼了點,弟弟妹妹都小,怎麼能讓他們出來吹風,也不是什麼外人,哪裡需要這麼見外。他們想我,我也想他們了,等一下,我將這些箱籠安置一下,就請他們過來,瞧瞧他們可長高了。」

    黃氏聽了,心裡越發的熨貼,那態度就更熱情了。

    一行人眾星拱月般的簇擁著錦好進了莫府,這讓錦好想起第一次來莫府的情形:此一時,彼一時啊。

    錦好剛剛安置下來,就聽得丫頭過來傳話:「老太爺請小姐去小書房說話。」

    錦好心中冷笑,就知道莫老太爺坐不住,她這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忙著召見她了。

    不管心裡再怎麼不樂意,面上卻是半分都沒顯出來,離六月十八也就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她就忍耐一番吧,起身,端著大方得體的笑容,跟著丫頭的身後,去了老太爺的小書房。

    老太爺站在門前,看著錦好,見她的身影在陽光下,像是鍍上了一層金邊,臉背著光,顯得有些撲溯迷離,不過更顯得身段窈窕,明眸皓齒、膚白如玉,一身的貴氣——就跟花中的牡丹一般,雍容華貴,靈氣逼人重生之錦好。

    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孩子原本該是莫家最大的助力,可是現在卻跟莫家離了心,也不知道現在修補,還能熱上幾分:哎,盡人事聽天命吧!

    「過來,給祖父瞧瞧。」莫老太爺親熱的召喚了錦好過去,扯起閒話,感慨道:「歲月催人啊,沒想到咱們家的五丫頭都要嫁人了,我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樣子,粉嘟嘟的,瞧著就是個有福的。」

    眼中浮現出回憶之色,一副要慢慢拉家常的樣子。

    可是他這溫和柔軟的聲音,落在錦好的耳朵裡,不知道怎麼的,腦中就有了黏黏膩膩的毒蛇吐著紅信子的畫面。

    錦好心裡又是冷笑一番:敢情這位老人家,今兒個準備坐憶往事,感歎歲月了,不過,他要感歎,他要傷懷,至少要問問她願不願意陪著啊。

    面上卻越發淡漠,只是低著頭,不打斷,也不附和,讓莫老太爺自個兒唱獨角戲。

    莫老太爺絮絮叨叨,原本想著錦好會接一二,卻見她就跟化石一般,莫老太爺心中的那股氣又上來了,這五丫頭是在打他的臉啊,就是之前,他行事有什麼不對,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還這麼不冷不熱,他到底是她的祖父,到底不是養在自個兒跟前的,不和自己一條心。

    瞧著錦好這冷淡的樣子,莫老太爺的熱情也淡了下去,也不打感情牌了,語氣也淡了下去:「那祖母這幾天,應該就到了。」

    錦好點頭,卻還是未曾出聲:大家的女兒出嫁,不是件小事情,尤其是她這種高嫁的,自然需要好好操持,黃氏出身小門小戶,操持不了這樣的大事。

    莫老太爺又道:「一同來的還有你的大伯母,和你二姐姐。」

    就這麼平平淡淡地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就是錦好也被這個炸彈炸的一驚:雖說,她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只怕這次她的婚事,王氏會耍手段跟過來,可是卻沒有想到莫錦冉會跟過來,她不是在王家守寡嗎?怎麼會……

    都是她這兩年對山谷鎮那邊疏忽了,才不知道這麼個消息。

    「二姐姐不是……」她狐疑的開口,故作不解。

    「年前,王家那邊放人,你二姐姐帶著丫頭回來了,你祖母見她可憐,也就收留了下來,之後,日日親手伺候你祖母的飲食起居,最是孝順乖巧,也就留在身邊。」

    說到孝順乖巧的時候,莫老太爺重重的咬著字,似乎在提醒著什麼,不過錦好卻是一副未曾聽懂的模樣,感歎道:「這樣也好,我也好久未見二姐姐了。」

    心中卻有股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因為在莫老太爺面前,怕這隻老狐狸看出什麼,卻很快壓住心頭的怪異,耐著性子和莫老太爺周旋。

    祖孫二人,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氣氛可謂了冷淡至極,再加上錦好心中有事,自然更加不肯配合,莫老太爺強打著精神,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官話,什麼缺什麼,少什麼,就和他說啊等等,錦好一一點頭應下,莫老太爺沒瞧見過這般油鹽不進的,若不是想著她後頭的靠山,真恨不得一掌劈了這死丫頭,覺著無趣,扭曲著臉色,讓錦好離去。

    顯然,他忘了,就是錦好沒有靠山,依照著她一品博學的位置,難不成還怕他不成。

    回了黃氏安排的院子,雲燕和雪蘭打發了丫頭,瞧著錦好表情不對,雲燕有些擔憂的出聲問道:「小姐,怎麼了?」

    錦好收斂自己的心神,輕聲道:「祖母,大伯母,二姐姐這幾日就要到了。」

    錦好忍不住在心裡猜測,莫錦冉這個時候回來,有什麼用意。

    不怪錦好這般猜測莫錦冉,而是她的行動太怪異了,莫錦冉是什麼人,最是好惡逸勞的,怎麼會親手伺候老夫人的起居,還能讓對她冷了心的莫老夫人帶她上京,這裡面定然有什麼?

    雲燕和雪蘭聽了,也皆是大驚:「她也過來?」

    依著莫錦冉對自家小姐的仇視,若是知道自家小姐的好姻緣,不知道又要眼紅成什麼勁兒,只怕又要動什麼外腦筋了,想到曾經在莫家與莫錦冉的爭鬥,這兩個丫頭都有些後怕。

    現在自家的小姐親事,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千萬不能再出點什麼事情了?

    「小姐,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雪蘭擔憂的蹙眉:「她原本就是個見不得人好的,現在自個兒又落得這般下場,只怕又要嫉妒小姐了,還不知道真的眼紅了,要做出什麼荒唐事情來?」

    雲燕也道:「小姐,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這位從來就不是君子。」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錦好扶著額頭,歎息了一聲:不知道接下來莫錦冉又要出什麼ど蛾子來。

    想到接下來的二個多月,都要面對那三個隨時都會被點燃的炮仗,她這腦袋就止不住的疼。

    不知道,她現在回家待嫁,還來不來得及。

    隨即,苦笑一聲,就是金翰林不計較,長公主和太后那裡,她也過不了關吧。

    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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