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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92節:第2892章 2269 婦唱夫隨 文 / 洞房波敗

    卞老三或許很衝動很囂張,但是絕不是沒腦子的人,衝著林肯被砸、手下因為「調戲」安然被打,很快便分析出這件事可能與陸漸紅有關。不過軍區總醫院那裡不是他撒野的地方,所以他壓根兒就沒想過去醫院找麻煩。但是以他向來囂張的習慣,這件事自然不可能吃了啞巴虧,於是他直接找到了他的胞姐卞賦蓉。

    卞賦蓉這個名字很雅,人也很雅,但是心計也是挺深的,思維極為縝密,如果身在官場的話,那將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物,只是卞小強並不願意女兒進入仕途,一個女人要想在仕途之中有所建樹,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太大,縱觀有成就的女性,所犧牲的不僅僅是青春,還有家庭。

    卞賦蓉有著自己的企業,是做藥業的產業鏈產品,比如膠囊外殼、一次性輸液器等等,由於宏基藥業的龐大之緣故,她的企業也隨之壯大,併吞了不少的同類企業,雖然沒有上市,但在醫藥界也是赫赫有名的。

    她與老三卞賦歌的關係非常好,由於母親早亡,父親又忙於企業,事實上卞賦蓉扮演著亦姐亦母的角色,所以非常寵愛這個弟弟。在接到弟弟打來的電話之後,她表示會替他想辦法,由於莊國鋒跟卞賦歌打招呼,表示一切損失由他來承擔的時候,並沒有透露陸漸紅的身份,因此卞賦蓉並沒有考慮得太多,而是打了個電話給在軍區總醫院任主任醫師的二弟卞賦刑,讓他關注一下陸漸紅這個人。

    陸漸紅在衛生間裡聽得有人要找自己的麻煩,不由大是奇怪,自己沒有跟什麼人結怨啊?

    陸漸紅並不是個怕事的人,加上小高目前生死未卜,這讓他解決問題的方法顯得很直接,當先出了來,一邊洗著手一邊等著那人出來。

    裡面很快傳來了腳步聲,陸漸紅側過身看著卞賦刑,居然還沖卞賦刑笑了笑,然後才慢條斯理地道:「我叫陸漸紅。」

    面對陸漸紅的笑,卞賦刑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當他聽到陸漸紅的自我介紹時,笑容不由僵在了臉上,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

    猝不及防之下,卞賦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陸漸紅接著道:「我朋友的手術還沒結束,我還有點時間,咱們聊幾句,怎麼樣?」

    卞賦刑心電急轉,同意道:「那到我辦公室來吧。」

    跟著卞賦刑到了他的值班室,陸漸紅從口袋裡摸出煙來,道:「抽根煙?」

    「謝謝,我不抽煙。」卞賦刑禮貌地拒絕了,打量了陸漸紅一下,此人氣度很是不凡,眉宇間雖然顯出一股擔心,但是從他的表現來看,不顯山露水,卻又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他在打量陸漸紅,陸漸紅也在打量他。從辦公桌之上的席卡看到,他叫卞賦刑,姓卞?陸漸紅的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心裡大概有了些譜,不緊不慢地道:「開加長林肯的是你什麼人?」

    卞賦刑又是一呆,對於自己這個愛闖禍的弟弟他可是非常清楚的,見陸漸紅這麼說,心知肯定是弟弟又是有錯在先,便道:「那是我弟弟,卞賦歌。」

    陸漸紅輕哦了一聲,道:「剛剛聽說什麼修理廠被砸了,似乎有賴在我頭上的意思。」

    卞賦刑有些尷尬,也有些惱火,從衛生間相見到現在,雖然沒說上幾句話,但都是被陸漸紅壓了一頭,基本上都是陸漸紅在問他在回答,這是非常不利的,便有心改變這個局面,輕輕向後一倚道:「聽你這麼說,似乎不是你幹的?」

    陸漸紅淡淡笑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惹事,但是事情來了也不會怕事。」

    卞賦刑被陸漸紅咄咄逼人的話語說得冒火,聲音不由陰沉了起來:「看你的樣子很面生,才能京城不久吧?」

    陸漸紅淡淡地點了點頭。

    卞賦刑仍然陰森森地道:「這麼說你對京城並不瞭解。」

    陸漸紅忽然笑了起來,道:「你是在想對我說,我對卞氏並不瞭解,是這個意思嗎?」

    卞賦刑原以為自己掌握了主動權,被陸漸紅這麼一反問,不由點了點頭,這才發現自己又弱了氣勢,便接著道:「兄弟,京城臥虎藏龍,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陸漸紅的目光一抬,厲色微微一閃,這才垂下眼皮道:「這句話應該是我送給你的,有些人確實不是你們所能得罪的。換句話說,你們對我又有多少瞭解?」

    卞賦刑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確實並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的底細,不過卞家的名頭不能在自己這兒弱了,便冷冷一笑道:「我對你並不感興趣。不過有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如果我弟弟的修理廠被砸是你幹的,擺在你眼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做點事情,取得我弟弟的原諒。第二……」

    卞賦刑故意停頓了一下,道:「第二條會是怎麼樣,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我弟弟生起氣來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陸漸紅定定地看了卞賦刑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掐滅了煙頭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道:「其實我對宏基藥業也大概知道一些,上市了是吧?卞小強我也曾見過一面。麻煩你回去帶個話,如果你那個什麼弟弟不好好管教一下,宏基藥業的將來將不會太妙。哦,對了,那個修理廠的事情,我並不清楚,當然,如果執意認定是我做的,我沒有話說。」

    陸漸紅的反應很快,林肯事件、卞賦歌的張狂以及對安然的垂涎、安然被小混混騷擾、汽修廠被砸、卞賦刑,這幾者之間已經很清楚地勾勒出一個輪廓出來,想不到安然的手段這麼凌厲。夫妻一家,她既然這麼做了,自己這個做丈夫的自然沒有理由不支持,儘管不是太喜歡說這種威脅之類的話語,但是為了老婆也要說上一回,況且,說一說還是比較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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