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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6 一件破衣服而已還你 文 / 杜彎彎

    046一件破衣服而已還你"哦,青風最好了,還是你深知我心吶,我要是男子定娶了你回家當老婆。【文字首發,"林彎彎一手一塊咬著玫瑰酥。

    "小姐,你是不是要嫁北燕國的太子?你不是曾說過不會上台撫琴的嗎?難道那時你都是跟青風說著玩的?"青風說這話的時候,口氣裡帶著一絲的酸味,這是他來這裡想要得到的答案。

    "咳咳。"林彎彎被青風的問話弄得吃嗆了。

    青風看著林彎彎咳得厲害,終還是不忍給她倒了杯水餵她喝。

    "青風,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拿那把琴是有目的的,只是現在不能告訴你。"林彎彎使勁喝著水。媽的,近期她發覺她犯太歲,連吃東西都會嗆著。

    青風看著林彎彎,他的心裡有些難過,林彎彎沒有把原因告訴他,是因為還不夠信任他嗎?這不是他今晚來想要知道的答案,也不是他希望知道的答案。

    "青風,你怎麼了?不舒服?"林彎彎看著異常沉默的青風,直覺他似乎有些不對勁。

    "沒什麼,看到小姐安全了,那麼我也就放心了。"青風把茶杯放置在林彎彎的床櫃邊上。他退後了兩步,然後對著林彎彎有禮的說道:"如果小姐沒有別的吩咐的話,那麼青風就告退了。"

    "青風?"林彎彎放下手中的玫瑰酥,想要掀被起來。

    可是青風卻是對著她搖了搖頭,說道:"小姐,不必起身了,夜裡風涼,這裡守衛很安全,青風也可以放心了。"

    青風說完之後,也不等林彎彎反應過來,便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她怎麼了?"林彎彎拿著玫瑰酥,總覺得青風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哪裡怪了,難道她年紀小小就得了妄想症了?算了,不多想了,林彎彎快速解決到手中的玫瑰酥,趕緊上床睡覺,睡完一覺,她就可以回去了。

    第二日的清晨,林彎彎還在好眠的時候。

    突然從她的耳邊傳來一陣呱噪的叫喊聲:"起床啦,懶豬起床啦。"

    林彎彎猛的睜開了眼睛,誰?是誰?這麼沒品的跑到她的房間裡幹這種清晨擾人清夢的破事?她轉過了頭瞧向了外面,正好對上了一雙赤紅色的小眼睛。原來擾人清夢的傢伙是那只白毛的鸚鵡。

    "懶豬,懶豬。"白毛鸚鵡對著林彎彎大喊。

    林彎彎怒了,她一下子把被子翻轉,兜住了措手不及還來不及撤退的白毛鸚鵡。

    "救命啊,救命啊。"白毛鸚鵡呱呱大叫。

    靠,這只死鳥,個子小歸小,可是聲音一點也不小。為了不讓人發現它在她這裡,她趕緊把被子又捂得嚴實了一點,總算那只死鳥不叫了,她才打開被子,然後她發現那只白毛鸚鵡好像不動了。

    不是吧?死了?林彎彎用手去戳了戳白毛鸚鵡嘴巴,沒有動靜,又去戳了戳白毛鸚鵡的肚子,沒有僵直似乎還有一點點的熱氣,然後林彎彎湊近白毛鸚鵡想要看看仔細它倒底死沒有死。這個時候白毛鸚鵡突然就睜開了它的那雙赤紅小眼睛,接著它拍拍翅膀一下子飛了起來,然後居高臨下的對著林彎彎掘起了屁股,一陣帶著騷意的尿水從下面直淋而下。

    "操,你個死鳥,你要不要這麼噁心人啊?"林彎彎被這詐死的白毛鸚鵡突然復活給淋到了一小部分它的尿液,她聞了一下騷人的味道,差點就沒吐出來。

    "活該,活該。"白毛鸚鵡歡快的拍著翅膀,在林彎彎的頭頂上方高興的叫著。

    "尼馬的,你丫是成精了?"林彎彎看著這只會詐死會記仇的白毛鸚鵡,覺得它的存在真的是逆天了。

    "蠢貨。"誰知白毛鸚鵡卻是白了林彎彎一眼,對著她罵了一聲之後,拍拍翅膀又向外飛了。哼,它就是要氣死她,誰讓她想窺視它的男主人的?沒門兒,它的男主人妥妥地是它女主人的。它絕對不能讓外面的野花堂而皇之的靠近男主人的身邊。

    林彎彎當然不知道這只白毛鸚鵡的小心思,但是現在她被它淋了騷味,總是不舒服。她趕緊下了床,打開房門,也不管外面有沒有人就直接對著對門喊:"我要洗澡,五分鐘給我準備好洗澡水。"。

    對面蕭傾城已經在隨從的服侍下穿戴好了衣服,正在整著衣角。聽到了對面林彎彎的話微微地輕蹙起了眉頭。這個丫頭怎麼一大清早的就開始嚷嚷開了?

    "主子,林姑娘要洗澡,您看?"在這驛站隨從是負責蕭傾城這個院落一切起居飲食的人,他向蕭傾城徵求意見。

    "給她去準備。"蕭傾城還沒有見過大清早便要求洗澡的姑娘,難道這個林彎彎有特別的潔癖?他的心裡對林彎彎這個人又多了一分的好奇。

    不一會兒林彎彎的房間內便抬來了整整一大桶的溫水,林彎彎屏退了下人,自己一個人跳了進去。整個人一下子便沉到了溫水之中。

    呼,真舒服,林彎彎在水裡悶了半分鐘,然後一下子便冒出了水面,長長的髮絲從水中躍出,水滴濺了前面地上濕濕地一片。

    "臭鳥,死鳥,看我下次不撥光你的毛,叫你敢戲弄我。"林彎彎用手絞著白布兒,她把那白布當成白毛鸚鵡在用了死力氣的絞著。

    "你倒是挺悠閒的?"這個時候在林彎彎的身邊突然響起了一道冰冷的男音。

    林彎彎身子一僵,這聲音她無比的熟悉。皇甫焱,不是他還會有誰的聲音這麼冷的?擦,這丫不是吧?怎麼每次都挑她洗澡的時候來啊?話說她的清白哪裡還有啊?姐不怕露三點就當穿比基尼了,可是全露神馬的她還是會羞澀的。她抬頭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這可是大白天吶,這裡是啥風水寶地不?怎麼一個個的往她屋子裡趕?人家好歹還知道在晚上來見她,可這皇甫焱根本不靠譜,直接在大白天,還趕著她洗澡的時候就來了。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可是通緝犯喂?刺殺皇帝的罪名可不輕,最起碼是誅九族的罪。

    "您老怎麼來了?"林彎彎趴在浴桶上,她不敢動,就怕一動,她的春光就外洩了,那她可虧大發了。

    "你敢不聽我的話?"皇甫焱無視掉林彎彎臉上堆滿的甜美笑容,他直接走到了林彎彎的浴桶邊上,一隻手握住了林彎彎纖細如蔥白嫩嫩的小手。食指磨砂著林彎彎的指尖環節。只稍一用力,林彎彎就覺得從自己的小指關節處就傳來了一股快要斷裂般的疼痛。

    "痛,痛。"林彎彎這回可不忍著了,因為對於皇甫焱這種人來說,可不是忍著不叫就能過得了關的。相反的,她要是弄出點動靜來,說不定外面的人就會衝進來,驚走皇甫焱也說不定。畢竟他現在正在被通緝著。

    皇甫焱在林彎彎呼痛的一瞬間把唇貼近到她的耳邊,"你最好死了想要叫人進來的這條心,若是再敢出聲,我就真把你這手指給捏斷了。"

    林彎彎聽著皇甫焱的威脅,心裡雖然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可是臉上還是堆起了笑容,輕聲的對著他說道:"方纔,人家不是沒有心裡準備麼,才會忍不住喊痛,現在不會了。"

    "哦。"皇甫焱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手上不由的加大了一分力道,對準了林彎彎的無名指關節。

    "唔。"林彎彎在自己快要叫出來時,及時的用手摀住了嘴巴。變態,死變態。痛死人了。

    相對林彎彎痛苦的皺緊了絕色的小臉,皇甫焱的臉上倒是看上去一派的高興。他輕聲對著林彎彎說道:"真想把你的手指一節節的捏碎了砍下來。"

    "唔,唔。"林彎彎瞪大了眼睛對著皇甫焱直搖頭,這混蛋,就不能不要說得這麼血腥?她現在要不是身無長物,不著片褸,一定要他試試她新研發的毒藥。最好毒得他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亡。不過現在她也只能yy一下,因為她現在人在浴桶裡,還是光著的啊。有木有比這事更悲劇的事發生了?

    皇甫焱滿意的看著林彎彎眼中對他流露出來的懼意,很好看來她是長記性了。不過他不能在這裡久留,今日他來找她並不是要兌現當日的承諾要斷了她的十指,而是特意來告訴她,明日他來接她走的。他掐痛她只是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

    "記得,明日我便來接你走。"皇甫焱沒有給林彎彎思考的餘地,他放開了林彎彎的小手,便消失在了房間裡。

    林彎彎這才大喘了一口氣,臉上的水滴都不知道是因為熱水蒸出來的,還是嚇出來的。她用手抹了一把臉,絞乾了白布擦了擦身了,可是真的問題又來了。她沒有換洗的衣服啊,那身海棠裝因為有死鳥身上的味道,她是打死都不要穿的,看來她只能在房間裡自己找了。

    在房間角落裡,她發現了一隻小箱子,她打開來一看。咦,裡面是套粉色的衣裙。雖然這個顏色略顯俗了一點,可是現在在沒有衣服穿的情況下,就將就著穿穿吧。等林彎彎全部穿好之後,發覺這套衣服似乎有些緊,胸部的尺寸好像是小了一點。

    "林小姐,梳洗完畢了沒有?太子請您一起用早膳。"外面的隨從已經等了許久了,林彎彎若是再不答話,也許他要考慮叫丫環進去看看了。

    "你給我叫個丫環來給我梳頭。"林彎彎用乾淨的干布擦著自己的秀髮,這頭髮長好看是好看,可是就是麻煩了一點,不容易干,這個時候她就想起了青風這個吹風機,每回她洗完澡他都會很快幫她弄乾頭髮,都不要她操心的。

    "是。"隨從示意身邊從北燕國帶來的宮女進去。

    "小姐,奴婢芙蓉給小姐請安。"宮女一路低著頭進來,然後循規蹈矩的向著林彎彎請安。

    "起來吧,你給我梳個簡直的髮式就行。"林彎彎把干布丟到了一旁。

    宮女抬起頭來,只一瞬間,她看著林彎彎就呆掉了,她從未見過世間竟然有這般絕色傾城的女子?就算是當年北燕國的第一美人兒雪顏郡主都沒有她這般明艷美麗啊。

    "喂,你怎麼了?"林彎彎看著這個叫芙蓉的宮女看著她呆掉了,心裡尋思著難道她的身上有什麼不妥之處嗎?她趕緊找了找,沒有麼,只是身上這套衣服與南寧國的裙子有些不一樣而已。看著,唔,怎麼說呢,有些像是現代蒙古族的服裝。

    "依小姐的穿著,奴婢給您梳個北燕的髮式吧?"芙蓉趕緊回過神,對著林彎彎透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

    "隨便吧,只要簡直一點,不要太複雜太費時的就好。"關鍵是她昨夜裡都沒有吃晚飯,雖說青風給她帶了點心,可是她還是架不住肚子餓了,看看,鏡中的自己,都餓得前胸貼後背,臉色都憔悴了不少。林彎彎不由的用手摸著自己尖細的小下巴。

    芙蓉的手指非常的靈活,她給林彎彎編了好些個辮子。這是北燕國的女子慣有的一種生活髮式。林彎彎這一打扮起來,配著這身衣服,倒是有七分像是北燕國的女子。只是北燕國的女子都比較高頭大馬,不似她這般嬌小玲瓏而已。

    "小姐可真美,就如聖山上的雪蓮一般。"芙蓉這是由衷的從心裡讚歎著眼前的這個美人兒。

    "要說這美啊,你們家太子才是真美呢,那是美得人神共憤,天地暗色。"林彎彎這話說完,芙蓉只覺得這咋聽著這麼彆扭捏?這位美麗的姑娘這是在誇她們太子呢?還是在貶她們太子呢?不過這不是她能關心的事兒。

    "小姐,請移駕太子房間吧。"芙蓉向著林彎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太子這會兒估計已經等得有些急了,他的脾氣一向不好,晚了怕是要被責罰。

    "嗯。"林彎彎照了照銅鏡裡的人兒,她倒是挺新奇這身裝扮的,正要撥腳走路,卻又返了回去,"等等,我拿個這個。"

    林彎彎從舊衣服裡拿出了她的那一對鏤空金鈴,把她掛在了自己的腰間。走動間鈴聲脆響,聽著讓人不由的精神一振。

    等在外面的隨從見到林彎彎的這身打扮不由的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收斂起了情緒帶著林彎彎去了蕭傾城那裡。

    蕭傾城本是在房間裡等著有些不耐煩了。

    突聞門外一陣輕脆的鈴聲,他驟然回頭。

    迎著晨曦的陽光,一個穿著北燕國服飾的少女從外間走了進來。她有著一頭如黑緞般的烏髮,此刻被編了好多條細細地髮辮,有些散在她的腦後,有些則是調皮的散在她的胸前。她有一雙清澈得如聖山雪池般的杏眸,只消一眼就能讓人沉浸其中,她長得極美此刻一張精緻絕美的小臉帶著甜美的似是要把人心都融化的笑顏。鈴聲是從她的腰間發出,兩隻鏤空金鈴隨著她纖細的腰肢隨意的飄蕩著。什麼叫桃之乏乏,灼灼其華?這便是。

    "雪顏。"蕭傾城情不自禁的看著林彎彎的這雙清澈的眸子與這套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衣服,一瞬間一個女人的名字脫口而出。

    雪顏?林彎彎用帶著疑惑的眸子看著蕭傾城,他確定沒有產生幻覺嗎?她不由自下看了看自己穿的這身衣服。方纔她照過鏡子了,鏡中的自己還是自己麼,難道說這個雪顏與她長得相像?

    "太子殿下,可以吃早膳了嗎?"林彎彎用手在有些恍了神的蕭傾城面前揮了揮,用帶著她特有的糯糯嗓音企圖呼喚回蕭傾城的神志。

    "大膽。"蕭傾城回過神來,待看清站在他眼前的人是林彎彎之後,他突然暴怒的伸手捉住了林彎彎的手腕。

    "哎喲,你幹嘛?"林彎彎的手腕被蕭傾城弄疼了,她不由的痛呼出聲。

    "是誰允許你穿這套衣服的?還不趕緊給我脫下來。"蕭傾城看著林彎彎的眼睛裡滿是駭人的陰霧。

    "這衣服本來就在我房間裡的,要不是那只噁心的死鳥,我犯得著大清早的洗澡換衣服嗎?"林彎彎覺得這個蕭傾城太莫名其妙了,穿她一套衣服怎麼了?姐還他十套不就得了,況且這套衣服看起來也不像是新的了。要不是沒衣服換,你以為她會穿人家的舊衣服啊?做夢呢?不過竟然蕭傾城這般小氣,這衣服還他就是了。

    "神經病,一件破衣服而已還你。"林彎彎用沒有被蕭傾城扣住的手,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琴是吶你。

    "撕啦,"一聲脆響,本就有些舊的衣料經不住林彎彎的巨烈折騰,一下子便破了,林彎彎也沒管,她只是一骨腦的把那套粉色衣裙全部脫了下來,隔著一隻手全塞入蕭傾城緊扣著她手腕的手裡。此刻她只著白色的中衣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竟敢把它弄破。"蕭傾城看著手中粉色衣裙被扯破的一個破洞,臉色越發陰沉的如同雷雨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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