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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六章 世仇!(首訂!!) 文 / 江月徘徊

    「停車!」想也沒想,葉筱舒便開口冷冷的說道。

    「啊?」車主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這才走了沒幾步怎麼就叫停車了呢:「美女,這個地方不好停啊。」

    「呵,師傅放心,你可以以時計算。」葉筱舒哪能不明白司機的意思。

    等師傅將車停好後,葉筱舒打開車門,看著不遠處的背影,一步步沉重得彷彿腿是鉛鑄的一般。葉筱舒越過人群的視線,那冰涼的目光不曾離開張雅璐的身上分毫。

    遠處正在陪著同學說說笑笑的的張雅璐,突然間只覺得脊背發涼,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什麼陰魂俯身一樣,揮之不去。

    疑惑的回頭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看來是自己多想了,趕明兒還是應該去求個符掛在身上,做他們這一行的,最容易傷天和,還是小心一點為上。

    「雅璐,你怎麼了,看你臉色有點不好啊。」旁邊正在說話的女子,側過頭,正好看到張雅璐一臉的陰晴不定。

    「沒事,」張雅璐將所有的心思暫時的收起來,笑著說道:「天都黑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纖細而雪白的手輕輕的搭在了張雅璐的肩膀上,一道柔柔的聲音從耳際上方傳來。

    「張雅璐。」

    張雅璐嚇了一大跳,立即轉過頭去看著身後的女子,第一眼便不著痕跡的將葉筱舒上下打量了個遍,隨即心中一喜,極品女人!

    只是,自己好像不認識她吧。帶著疑惑和懵懂的眼神問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心裡卻在不停的思索著,看是否有關於這個女人的信息,只是,這樣極品的女人如果自己認識。怎麼會不記得?

    葉筱舒努力的控制住自己顫抖的雙手,抓著張雅璐肩膀的五指已經僵硬,那些回憶湧入眼簾,讓她眼前一陣陣的眩暈。

    「怎麼,不認識我了?」葉筱舒艱難的說道,語氣僵硬而冷漠。

    張雅璐本能的後退了一步,搖著頭說道:「不認識。」

    葉筱舒此時的狀態。讓她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長期在社會上打諢,什麼樣的人她沒見過。倒還不至於讓她害怕。

    「不認識嗎?」葉筱舒嘿嘿冷笑了一聲,跟著張雅璐前進了一步,抓著肩膀的手順勢的橫移到了她的脖子上:「你確實不認識,不過我卻認得你。」

    「你要幹什麼!」張雅璐厲聲的說道,兩隻手也攀上葉筱舒抓著她脖子的那隻手臂,使勁的拉扯著,但葉筱舒的手掌卻彷彿鋼筋鐵鑄一般。牢牢的固定在她的脖子上。另一隻手也毫不客氣的抬起,在她的兩隻手腕上一用力,張雅璐的手頓時軟綿綿的耷拉了下去。

    這個時候,張雅璐的心裡終於浮上了一絲的恐懼,對面那原本漂亮的臉蛋,在她的眼中,突然變得妖嬈而恐怖起來,彷彿罌栗花一樣,美麗,但卻有毒。

    葉筱舒才沒有管她有什麼樣的心思。將她手腕的骨結卸下後,順勢的靠近她,這時的他們,彷彿兩個親密無間的閨蜜一般,抬起手將張雅璐的肩膀朝著自己的胸前拉攏,隨即便硬拖著張雅璐往一邊走去。畢竟這裡大廳廣眾的,不管做什麼,都有點不方便。

    在旁邊跟著張雅璐的女子也察覺到她們之間有點不對,但具體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幾步跟了上去。

    將張雅璐帶到黑暗的小巷裡,在學校周圍。這種小巷實在是太多了。

    葉筱舒沒有去管身後的女子,而是將張雅璐死死的抵在牆上,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你放開我!」這個時候的張雅璐雖然說有些恐懼,但還是沒有多少的畏懼:「你可知道我是誰。」

    「呵,你不是張雅璐嗎?誰不認識?」葉筱舒冷笑一聲,箍著她脖子的手並沒有鬆開的意思,一隻腳卻抬起來,膝蓋直接擊在張雅璐的肚子上。

    「啊!」剛剛走到胡同口的女子捂著嘴尖叫了一聲,但尖叫聲剛到一半,就被葉筱舒凌厲的眼神壓回了肚子裡。

    而另一邊,張雅璐被葉筱舒那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得肚子裡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她想抬手捂著肚子,但脫臼的手腕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而想要躬下身子去減少一點痛楚,卻因為葉筱舒握著她的脖子,這種方法也一點都不可行。

    現在的她,只能生生的忍受這錐心般的疼痛。此刻的她,不得不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旁邊的女子。

    葉筱舒彷彿沒有看到她的眼神一般,而是看著張雅璐的同學,冷冷的說道:「你敢再按下一個鍵,我立馬就掐斷她的脖子!」

    聽到葉筱舒的話,女子手一抖,那悄然握在手中,正撥了一個「11」的手機,卻是直接掉到了地上。

    看著掉地的手機,張雅璐心中也劃過一抹絕望,只是這抹絕望,卻又漸漸的變成了恨意,深入骨髓的恨意。不管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只要她張雅璐今天不死,一定要讓她享受這人間最酷的極刑!

    看著張雅璐那怨毒的眼神,葉筱舒淡淡一笑,隨即偏過頭去看著呆立在一旁的女子:「美女,張雅璐是不是說要帶你去『公主會所』?」

    女生木然的點了點頭,有些不明白葉筱舒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而旁邊的張雅璐,聽到葉筱舒的話,卻是全身都不由得發起抖來,當然,這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恨,徹骨之恨!

    葉筱舒不做痕跡的掃了張雅璐一眼,隨即又淡淡的說道:「你身上的衣服,也是她送給你的吧?」

    女生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

    「呵呵,那你可知道公主會所,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葉筱舒循循善誘。

    女生茫然的搖頭:「那不是個喝咖啡的地方嗎?」

    「喝咖啡?嘿嘿……」葉筱舒嘿嘿一陣冷笑:「那可是整個上京市最著名的高級妓。院之一,只要你今天踏進公主會所的大門,就一輩子都別想著脫身!」

    「啊?」女生不敢置信的尖叫,目光也不由得落到了張雅璐的身上。

    見張雅璐投視過來那冰冷的眼神,哪裡還有之前熟悉的感覺。女生也不是笨人,她臉一白,手中的東西悄然的滑落在地。而她人也跌跌撞撞的轉身,飛速的朝著胡同外走去。

    「等等,」就在女生快要走到胡同口的時候,葉筱舒突然開口:「我想,你應該也有辦法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吧?」

    女子的身影頓了頓。隨即毫不猶豫的飛快離去。

    「這下你滿意了?」張雅璐冷冷的看著葉筱舒,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也不再有其他的心思。心中的恐懼也消失不見。

    「嘖嘖,這心性還真不錯。」葉筱舒手中的力道加緊了一分:「只可惜,你做的那些勾當,太惹人厭了。」

    說著,葉筱舒將張雅璐的喉骨微微一動,脖子上的痛楚傳來,張雅璐硬是沒有坑一聲。當然。現在她就是想吭,也吭不出來了。

    葉筱舒本來想直接將這個女人殺死算了,但,當那些記憶在腦中穿行,如果只是讓她直接死掉,那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葉筱舒拖著張雅璐往胡同外走去,而腦中的記憶也翻滾而出。

    記得當年她剛剛進校,她和張雅璐在同一個寢室,因為想要和新同學打好關係,所以。對於張雅璐的邀請,葉筱舒並沒有拒絕。甚至,當時她的心裡還有一些淡淡的竊喜和開心。因為高中的時候,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朋友,加之冷天祐的離去,讓她平時的生活更加的單調。

    所以,葉筱舒並沒有通知喬楠,而是屁顛顛的跟著張雅璐去了。

    進入公主會所後,張雅璐確實是帶她去喝咖啡了。自己還很興奮的喝了兩三杯。

    可是後來怎麼樣了呢?

    葉筱舒記得又坐了兩三個小時,她提議回去的時候,張雅璐那假惺惺的笑容終於消失,臉上也變得難看起來。

    當時葉筱舒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只是對『朋友』的信任讓她沒有多想。直到兩個人高馬大,全身肌肉虯結的男子走到她面前,想要抓她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而這個時候張雅璐的臉上,也掛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嘲諷的冷笑。

    可是他們都低估了葉筱舒,畢竟她也是跆拳道黑帶高手,豈是這些人能隨便抓住的?她哪個無良的跆拳道老師,可是教會了她不少的實戰經驗。

    肘子一發力,將一個人逼退了兩分,而腳下的攻擊也快速的朝著另一人的下身襲去。

    一擊撩陰腿成功,葉筱舒狠狠的瞪了張雅璐一眼,轉身便朝著門外逃去,然而,就在她剛剛打開門的瞬間,腳步卻不由得一步步的往後退。

    只見門外是一名精瘦的男子,他身後站著六七個高大的人。

    男子笑瞇瞇的看著葉筱舒,手上也拍著拍子給葉筱舒鼓掌:「夠勁,極品!真是個極品,雅璐,這次你做得很不錯啊,這次的價格加三成。」

    「呵呵,」張雅璐一聲嬌笑:「那就多謝坤哥了。」

    男子一步步的朝著葉筱舒走來,葉筱舒手心冒汗的一步步後退,但沒退幾步就退不動了,後面被葉筱舒打倒的兩人已經悄然的來到了她的身後。

    毫無疑問,葉筱舒被抓了。

    這個時候葉筱舒也終於明白了這個公主會所是幹什麼的。因為葉筱舒的不聽話,哪位坤哥想盡了無數的辦法來折磨她,逃,逃不掉,葉筱舒絕望到了極點。

    「坤哥,既然她這麼倔,媚藥對她又沒有用,要不就讓劉爺來開苞?」張雅璐冷笑著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葉筱舒一眼,隨即討好的問坤哥。

    「劉爺?他開不起哪個價,真是糟蹋了這麼個極品。」坤哥的手在皮鞭上一陣摩挲,隨即大笑著說道:「你這麼說,倒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這次還真便宜那個小子了。」

    說著,坤哥冷冷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葉筱舒一眼,眼中無盡的冰寒:「雖然有點賤賣,但總比賣不出去的好。」

    「劉源。」坤哥朝著旁邊的一個男子說道:「她不是很倔嗎?給我送到小四哪裡去,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但要記住一點,不許留疤,不許破.處!」

    聽坤哥這麼一說,旁邊的張雅璐全身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後來,後來怎麼了。葉筱舒使勁的搖晃著腦袋,握著張雅璐的手更緊了緊,連張雅璐的臉變得鐵青。她都沒有注意到。

    被送到小四哪裡,一開始,小四找來幾對男女,在一個房間裡交合,點著媚藥的香爐將整個房間熏得奇香無比,葉筱舒想閉眼,但卻被人粗魯的將眼簾撩開。逼著去看眼前這齷齪的一幕。

    彷彿這樣還不盡興一樣,命人將葉筱舒全身都剝去,全身光溜溜的在這個房間裡,羞憤,憤怒,葉筱舒拚命的反抗著,但,這些都無濟於事。

    那些在女人身上聳動著的男子,見葉筱舒全身被剝光,全部都像餓狼一樣朝著葉筱舒撲過來。他們的手在葉筱舒身上遊走。嘴唇在她身上遊走,葉筱舒尖叫,躲避,反抗,但已經沒有力氣的她,豈是幾個極度興奮中男人的對手,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龐無聲的流下。

    但葉筱舒的眼淚反倒助長了這些男人的瘋狂,不一會兒,她就被撲倒在地。而那些噁心的口水以及液體將她身上弄得骯髒無比。葉筱舒反抗,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用,旁邊的那些控制葉筱舒的人,也都笑呵呵的看著。直到有一個人想要進入她體內的時候,才被人一腳踢開。

    將這些男人都如狗一般踢開,葉筱舒被人架起來將全身的污穢洗去,本來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

    但,當她被人架到一個包廂裡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切都還未曾結束。

    幾個已經脫得光溜溜的男子早已等候在哪裡,而葉筱舒也被按到了沙發上,腦袋被人摁住,嘴也被人撬開。

    葉筱舒拚命的搖頭,眼中的恐懼越來越盛,但被人鉗制住的她,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

    一個個男人來到她的面前,那些醜陋而紅腫的大棒,一條條的伸進她的口中,直入咽喉,而那些乳白色的液體也順著喉道滑進了胃裡。

    直到被人鬆開,已經茫然沒有焦距的葉筱舒,這才趴在地上拚命的嘔吐起來,胃裡已經吐不出任何的東西了,她便伸出手在喉嚨裡扣著,一邊扣,一邊吐,彷彿這樣就可以將那些骯髒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

    「坤兄,這次真的有你說的極品?」一名男子開口問道。

    「呵呵,賈兄,以我們倆的交情,怎麼會騙你。」坤哥笑瞇瞇的說道:「人就在裡面,你先驗貨再說。」

    「好!」說話的是另一名男子,說著,坤哥和三名男子魚貫而入,這三名男子長得很像,一看就是一母所生,但他們的身材卻不一樣,一名高瘦,一名矮胖,一名矮瘦,眼中隱有精光,但那猥瑣的表情卻是如出一轍。

    那名矮胖的男子走到不作寸縷,已經被洗淨的葉筱舒身邊,伸出手在葉筱舒身上一摸,葉筱舒便開始全身痙攣和抽搐,人也張著嘴嘔吐起來。

    眼見這摸樣,男子不怒反喜:「果然是極品,坤兄調教得好啊!」

    「哈哈,賈兄說笑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坤哥大笑幾聲,便有眼色的將這三名男子和葉筱舒關在了後面。

    在這三個人快要進入到葉筱舒身體的時候,葉筱舒暈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面了,潔白的床單,潔白的被子,潔白的牆壁,甚至連她的臉色也是潔白的,眼中一片的空洞。

    這之後的幾年,喬楠用盡了無數的辦法,才將葉筱舒慢慢調節為正常人,但當他每次想要和葉筱舒親熱的時候,葉筱舒卻會全身不自覺的抽搐,那些噁心的記憶也都紛至沓來。

    喬楠無奈,只得慢慢的循序漸進,直到大學快要畢業,葉筱舒才能慢慢的接受身體上的撫摸,但最後一層,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捅破,當然,這件事後。葉筱舒也不再相信朋友,這也是她未交朋友的原因。

    直到後面工作了,這種跡象才慢慢的好起來,葉筱舒也和正常人一樣的開朗,和人交際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想到那些年所受的苦和折磨,想到每每午夜夢迴,不由自主抽搐的身體。想到糾纏她兩三年的噩夢,想到那些噁心的場面,葉筱舒身上的冷意一層甚是一層。而恨也更加的深,這就好像心魔一樣,而造成她這一切悲劇的根源,就是手上的這個女人。

    葉筱舒冷笑一聲,將張雅璐扔進了車裡:「極樂吧!」

    司機意外的看了看葉筱舒,雖然有些驚異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子,怎麼墮落到去那種地方。但也沒有多想,這年頭,表面光鮮,內裡齷齪的人,實在是越來越多了。

    下車後,葉筱舒將張雅璐從車裡拖了出來,看著這和公主會所同等級別,號稱上京市另一處墮落天堂的地方,臉上的冷笑欲加的濃郁,想來。他們也對哪個搶生意的公主會所,相當的不滿吧?

    不理會周圍那些曖昧的目光,葉筱舒攬著張雅璐的腰,笑意盈盈的要了一個包間。

    進入包間後,葉筱舒一把將張雅璐往裡面一扔,回頭便將門鎖上。

    「哼!」對於擋在自己路上的張雅璐,葉筱舒相當的不滿,冷哼一聲,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將她踢到茶几旁。

    一陣撞擊的悶聲瞬間傳來,葉筱舒也不解氣,幾步上去提著她的衣領,將張雅璐舉到自己的面前。隨即再一扔,張雅璐就好像布娃娃一樣,被扔到地板上。弓著身子,忍著痛,張雅璐眼中的恨意卻沒有消散。

    「呵,就是這種眼神!」葉筱舒卻是呵呵一笑,俯身將張雅璐的喉骨,脫臼的腕關節上好,隨即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張雅璐的臉上:「但有什麼用,老娘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樣做不會有好下場!」張雅璐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只是發著顫說道。

    「無冤無仇?呵,」葉筱舒冷笑一聲,隨即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中的恨意不減分毫:「我和你是世仇,生生死死的仇恨,明白嗎?」

    說著,葉筱舒一腳踢在張雅璐的肩膀上,讓她的腦袋狠狠的砸在木質的沙發上。

    接著,葉筱舒好整以暇的坐到沙發上,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在手中輕輕的晃了晃,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雅璐:「是不是想出去?呵呵,你來求我,你求我,說不定就放你出去了。」

    張雅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瞪了葉筱舒一眼,轉身就朝著門口撲過去,這種門她知道,外面不能進來,但裡面出去卻是相當的容易。

    葉筱舒輕抿了一口酒,對於張雅璐的行為沒有做任何的阻止。

    張雅璐來到門邊,原本只能從裡面反鎖,從裡面很容易就能打開的門,現在卻如磐石一般動也不動,一滴滴冷汗從她額頭上流下。

    過了一會兒,葉筱舒才開口說道:「怎麼,還不死心,你來求我,只要你求我放過你,我就放你出去,決不食言。」

    臉色變幻了幾下,張雅璐牙關一咬,終於還是來到葉筱舒面前,低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聲音也柔弱無比:「求你,放過我。」

    「呵,沒有誠意,」葉筱舒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二郎腿一翹,整個人都懶懶散散的窩進沙發裡。

    張雅璐抬起頭狠狠的盯著葉筱舒,那眼神,彷彿要將葉筱舒凌遲處死一般。對她的眼神攻勢,葉筱舒倒覺得無所謂,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緊咬著牙關,張雅璐將眼簾垂下,不甘不願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溫順的說道:「求你放過我這個賤人。」

    「呵,」葉筱舒身子前傾,伸出手在張雅璐的臉上拍了拍,然後笑嘻嘻的說道:「這才乖,才像話嘛。來,把這杯紅酒喝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看了看葉筱舒手上的杯子,一咬牙,張雅璐毫不猶豫的就將它喝了下去,涓滴不剩。

    「這下可以了吧?」張雅璐恨恨的說道。

    「滿意了,你請便。」葉筱舒慢悠悠的坐回椅子裡,等到張雅璐走到門邊的時候,葉筱舒又不鹹不淡的說道:「哎呀,我怎麼好像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呢。」

    「剛才那酒,我好像一不小心放了點作料在裡面,這可如何是好呢?」葉筱舒苦惱的說道:「每半個小時就痛一次誒,不過還好,我這裡似乎還有不少的解藥啊,想不想要?」

    張雅璐回過頭來,看著葉筱舒那看笑話的眼神,拳頭緊握,冷笑一聲,轉頭就要朝外面走去。

    「我勸你還是先不要想著怎麼來收拾我,我那藥可是獨門配方,搞不好,會死人的。」葉筱舒淡淡的說道。張雅璐的身影一僵,隨即便奪門而出。

    「哎,不聽老人言啊!」葉筱舒自怨自艾的歎了口氣,捧著臉說道:「直接一刀殺了不是更解氣?果然我還是太善良了。」

    葉筱舒並沒有離去,而是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要等著,看張雅璐回來,像狗一樣求自己。眼中的恨意越發的濃烈,她葉筱舒要她張雅璐的一生,比自己還要淒慘百倍,方解心頭之恨。

    時間慢慢過去,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直到兩個半小時的時候,葉筱舒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不出意外的,葉筱舒看到了張雅璐一步一拐的走了進來,而臉上的表情也是無盡的扭曲,葉筱舒知道,這是毒藥發作時的樣子,全身肌肉骨骼會如螞蟻吞噬般疼痛。可這痛又不在自己身上,葉筱舒只是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對張雅璐的樣子無動於衷。

    一雙手攀上了葉筱舒的腳,張雅璐趴在地上,這個時候,她連跪都已經辦不到了,嘴唇哆嗦著:「求你,求求你,給我解藥,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給我解藥……」

    一串口水順著張雅璐那不能閉合的嘴流了下來,葉筱舒厭惡的將張雅璐踢開,紅酒直接潑到她的臉上,冷笑著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求你……」張雅璐近乎哀求的說道。

    「哼,」葉筱舒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將兌了解藥的紅酒拿到她面前:「想不想喝?」

    惡作劇般的逗弄了一番張雅璐,葉筱舒也覺得無趣,便將酒灌進了她的嘴裡。

    直到張雅璐回過神來,葉筱舒便將兩個姓名和地址寫在紙上:「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給我接近這兩個人。」

    疑惑的看了看葉筱舒,張雅璐將紙條揣進包包裡,轉身就朝門外走去,她一句話都不想和葉筱舒說。

    但還是和上次一樣,還未等她走到門邊,葉筱舒那惡魔般的聲音再次傳來:「聽說,你有個妹妹長得還不錯,我想,應該有很多人喜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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