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六章 禽獸不如 文 / 浮雲奔浪
「你們既然還沒商量好，妹紅你就別當著妾身的面說啊。」
「早說晚說不一樣嗎？」籐原妹紅不以為然地說：「難道輝夜你連一份賀禮都不想準備？」
蓬萊山輝夜饒有興致地問：「怎麼，妾身的賀禮，妹紅你會收？這到是讓妾身有些奇怪了。」
「蓬萊藥的話我還是會收的。」
「為了小哥？小哥不是說不用麼？到時候我讓鈴仙準備一份其他禮物就是了。」
「你怎麼這麼小氣！」
蓬萊山輝夜擺擺手說：「不是妾身小氣，永琳她前不久已經暗中把藥材取回來了。而且永琳和妾身說過，她和小哥約好藥會替小哥留著，小哥想要的話隨時可以來取。」
「八意永琳對水樹這麼好？」籐原妹紅怎麼感覺水樹沒跟自己提過這事。
「永琳也就是面冷心熱而已。」
「輝夜你逗我？鈴仙被八意永琳她試藥試得那麼慘，哪裡好了。」
「但是你要知道除了妾身以外，誰敢真動鈴仙都要付出很大代價，永琳可是護短的很啊。」
水樹奇怪地問：「你們為什麼扯到這上面去了，我看幻想鄉這個地方完全打不起來，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
籐原妹紅頓了一下說：「……這一代博麗巫女之前，幻想鄉雖然日子也算安穩，但是還沒這麼消停。以前妖怪打架，都是真刀真槍的廝殺，直到靈夢建立了符卡規則，傷亡才算少了一些。」
「不得不說彈幕遊戲還是有點用處，作為緩衝就不錯。贏得一方自然是有了面子，弱的一方也至少能保存性命。」蓬萊山輝夜附和著說了一句。
「……可是我們看你們兩個打起架來也是往……死裡面……打……」水樹說著說著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然後低下了頭。
「看樣子小哥你對妾身和妹紅的交往方式很有意見！」
籐原妹紅不說話，只是瞪著水樹，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了啊。
「好吧，你們那是友情的見證，羈絆的證明，我不該多嘴。」水樹飛快地轉變了話題：「那如果靈夢死了以後幻想鄉會怎麼樣？」
「難說，不過至少不會比以前更壞，具體怎麼樣，那得看下一代博麗巫女的行動。」
「博麗靈夢會老嗎？」
蓬萊山輝夜沒想到水樹會問這麼一個問題，想了想說：「妾身覺得應該不會，畢竟歷代博麗巫女到死都是那個樣子。」
「每一代博麗巫女的死輝夜公主你就沒什麼想法麼……」
蓬萊山輝夜歪了下頭說：「會嗎？歷代博麗巫女怎麼死，妾身都有見證過。靈夢或許有些不同，但妾身和她關係也沒有多好，自然不會引起妾身更多不一樣的感觸。等時間久了，小哥你自然也會和我們一樣。」
「或許吧，不過那樣的事情還是等真的發生了再說不遲，誰又能知道以後的事。」
「嗯，那麼小哥，妾身問你個問題。如果你的性命足夠漫長，但是你的朋友卻隔幾年死一個，你還會去交新的朋友麼？」
「我？應該會吧……」水樹不怎麼肯定地說：「交朋友和生命長短應該沒什麼關係，而且交到一個談得來的朋友哪有那麼容易，其實我覺得生命長的人應該不會和生命不長的人主動交朋友吧。」
「小哥你這種想法倒是和主流的妖怪思考方式一樣。」
「是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我一直都是走一步算一步，說不定碰到聊得投機的人然後就和他交朋友了，至於以後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就是了。」
「哦，妾身可以理解為如果小哥你背著妹紅犯了錯誤，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小哥你也會得過且過嗎？」
水樹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蓬萊山輝夜，你怎麼能這麼引申，那可是會出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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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紅，剛才在永遠亭說得話是認真的？」回到了剛剛建好沒幾天的屋子裡，水樹連忙問道。至於蓬萊山輝夜最後那句調侃，籐原妹紅表示不屑一顧。水樹敢出去鬼混，狗腿都給他打斷了。
「什麼？蓬萊藥嗎？」
水樹搖搖頭說：「不，我是指結婚的事。」
「嗯，我想早點結婚，水樹你不願意嗎？」籐原妹紅用著很複雜地口氣說：「我只是覺得現在和你住到一起，雖然很開心是不錯，但心裡面總有些不踏實，就像你哪天會突然不見一樣。」
「我怎麼會突然不見？不過結婚的話只要你想，我也沒什麼不樂意的。」水樹整理著剛剛搬過來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說。對於現在的自己，能夠和籐原妹紅在一起已經很滿足了。水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個貪心的人，甚至某些時候來說應該是過分的保守，否則也不會明明一直對蓬萊藥很心動，實際卻又沒什麼動作。
籐原妹紅見水樹答應，有些緊張地問：「那我們什麼時候辦？」
「神前禮還是佛前禮？」
籐原妹紅思考了一下，既然已經和東風谷早苗和解了，如果選擇神前禮的話，似乎理所應當地不用去麻煩博麗靈夢，當然以博麗靈夢的個性願不願意主持那都是個問題。要是依照籐原妹紅的性子，佛前禮更簡單低調些，比較合她的心意。不過水樹好像說過希望婚禮隆重點，一時之間還真有些難以選擇。
「神前禮吧。」籐原妹紅沉默了許久，做出了這個決定。
「那麼日子呢？」
「半個月後，水樹你看怎麼樣？」
「會不會太倉促了些？」水樹覺得就算從現在開始趕著準備，半個月的時間也有些不夠啊。
籐原妹紅搖頭說：「夠了，我們反正是去守矢神社進行神前禮，自然不會請一些人間之裡的人類參加，到時候更多的是妖怪，也沒什麼太多事情需要準備。」
「那好吧，明天我們就回去和慧音老師商量商量。」
「嗯。」籐原妹紅把水樹最後一件東西收好，似笑非笑地說：「那麼水樹，現在迷途竹林的屋子房間很多哦，你隨便挑一間罷。」
水樹很沒節操地說：「不行，迷途竹林太危險了，沒有妹紅你保護，我怎麼敢一個人睡覺。」
「呵呵，水樹你個不要臉的，之前還說能夠一個人出去玩了呢。」
「我才不管，不抱著妹紅你，我可睡不著啊。」即便現在只能抱著親一親，那也比沒有的強！
「是嗎？」籐原妹紅笑著對水樹說：「那我們休息去吧，可惜水樹今天沒有福利呢。」
……真是好討厭蓬萊藥那個糟心的能力啊，只能看不能推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ps：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