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自我意識過剩 文 / 浮雲奔浪
「有趣？哪裡有趣了？少有的讓我覺得廢話太多的外來人。」籐原妹紅認為要是講些故事，也比影射來影射去得來的強啊。
蓬萊山輝夜嗯了一聲，見鈴仙已經把屋子裡面打掃乾淨了，就對兩個人說：「坐下來聊吧。」
「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個外來人嗎？」籐原妹紅頂了一句還是坐了下來，標準的口嫌體正直。
「你都說了她對妹紅你很瞭解，這還不奇怪嗎？你明明就沒見過他吧。」蓬萊山輝夜思索了一下，參考了以前過得那些亂七八糟地動畫片還有電視劇，有些不確定地說：「難道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穿越者？」
「《穿越時空的愛戀》？」水樹聽蓬萊山輝夜這麼一提，腦海中就浮現了那麼一部很老很火的電視劇。至於《宮》什麼的，那不是坑爹嗎？
「為什麼不是《終結者》？」
「我覺得一個普通人恐怕不能變成液態機器人，否則的話，那只妖獸未必打得過啊。而且按照終結者的尿性來的話，他豈不是要屠光幻想鄉？以他表現得實力來，前景不容樂觀。」水樹想了想，拍了下手說：「難道是那種掌儘先機，各種抱大腿吃軟飯，把妹子的人？」
蓬萊山輝夜笑了出來說：「呵呵，小哥，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我來幻想鄉的時候可不認識你們，而且我也沒有存著吃軟飯的心思，錢都是自己掙回來的，到現在寺子屋都是我在養啊。雖然某種程度上我是抱了妹紅的大腿才活下來……不過，抱自己老婆和跟著別人是兩回事吶。」
籐原妹紅聽水樹這麼說他自己，頓時有些羞恥，哪怕結婚很多年了也不行，低下頭輕輕拍了下水樹後背。
籐原妹紅這個動作……蓬萊山輝夜淡淡地說：「是嗎？不過也不重要，我們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好了。如果真是我們想得那樣，為什麼妾身會很不自在呢？那種被根本不認識的人把底細掏空的感覺真是不好。」
「……也只是我們的臆測而已，先別忙著下結論。」水樹倒是無所謂，又不是每個穿越者都能成為主角，聽說現在很流行土著玩弄穿越者的小說來著……啊呸，自己才不是土著。水樹認真思考了一下說：「其實輝夜你要是懷疑的話，只要找戀戀她姐姐不就可以把事情都解決了？」
「也對，那麼這事就交給小哥你去辦吧。」
水樹怎麼可能答應，連忙拒絕說：「別！雖然我不是聖母白蓮花，但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傢伙，沒事抓人家去古明地覺那驗一驗算是什麼?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再說了，我和古明地覺一直互相不順眼，輝夜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哥你和覺她的關係怎麼那麼差？」
水樹肯定地說：「誰讓人家是妹控呢，戀戀和她關係不好，她羨慕嫉妒恨了吧。」
「你說得話，妾身會好好記住，等什麼時候有機會，妾身回去地靈殿和她好好交流交流。」
水樹沉默了一下說：「我說輝夜，她那種能力，對像你這樣喜歡思考的人來說，難道不會覺得彆扭嗎？」
蓬萊山輝夜搖頭說：「能力是能力，能不能奏效還要是由誰來施展，古明地覺她的實力還不足以窺探出妾身的心思。」
「那隨你吧，反正我和她也沒什麼交情，和她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會再壞了。」
「其實啊，妾身比較好奇的是，那個人應該不認識小哥你呢。」蓬萊山輝夜頓了一下接著說：「因為那個時候她的眼神一直是放在妾身、妹紅和鈴仙身上，完全把你當成了路人甲，那就耐人尋味了。」
「難道是變態狂魔？是個妹子都想要的那種？」水樹有些震驚，雖然對籐原妹紅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水樹還是不自覺把籐原妹紅拉近了點，握住她的手。
蓬萊山輝夜見水樹和籐原妹紅又這樣秀恩愛，哼了一聲說：「小哥，你們要秀恩愛回家隨便幹什麼妾身都管不著，只要別當著妾身的面就行。」
「哈，習慣了。」
「算了，妾身的意思是可能她瞭解的應該大部分只是女孩子，或許小哥你並不在他的瞭解範圍之內。」
水樹仔細思考了一下說：「一般來，如果是按照動漫發展的話，我和妹紅既然都結了婚，那麼我不是主角也該是重要配角。輝夜公主我這麼推測，應該沒錯吧？那麼他少說應該瞭解一點我才對……」
「有點道理……難不成妾身竟然是在百合動漫裡？」蓬萊山輝夜難得的語氣中有一絲波動。
籐原妹紅見這兩個人在那閒得慌亂猜，不耐煩地說：「我說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那人有沒有問題，時間一長不就知道了，你們現在猜那麼多用什麼用！」
「嗯，也是。」蓬萊山輝夜不大在意地回答籐原妹紅，然後接著對水樹說：「反正不管怎麼樣，他的初始好感度已經是負值了，至少在妹紅和妾身來是這樣。」
真是悲哀，永遠亭和寺子屋的初始好感度不僅僅不是零，甚至已經是負值了嗎？要是真是猜得那樣，水樹都有點同情對方了。
「要和別人說一下麼？比如博麗靈夢？」
「妾身覺得紅白巫女除了說小哥你無聊以外，肯定就沒其他的詞了。」
水樹想想也是，那就算了吧。水樹這裡沒自己的事情，籐原妹紅也回來了，就對蓬萊山輝夜說：「既然這樣的話，我和妹紅就去寺子屋了，時間也不早了呢。」
「小哥別忘了賠我電視機。」
「……知道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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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樹，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稱呼輝夜的時候不加公主那兩個字的？」去寺子屋的路上，籐原妹紅問出內心的疑惑。這個問題，前幾天就想問了。
水樹還真記不清了，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吧。水樹平靜地說：「很正常啊，我稱呼慧音現在不也不加老師了嗎？都幾年過去了，大家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我想應該沒什麼吧。」
「哦？剛才輝夜你牽我的手，她哼了一下呢。」
唉，籐原妹紅你這是什麼心態？蓬萊山輝夜究竟是在吃誰的醋都還難說，難道水樹也該反問你同樣的問題？話怎麼說來著，健康的婚姻，需要夫妻雙方共同努力，籐原妹紅你不能這樣啊。
「妹紅，我想那應該是輝夜到現在都沒接受你被我搶走的事實，你也稍稍體諒一下對不對？」
「啊……」籐原妹紅聽水樹這麼說，再結合了一下之前水樹和蓬萊山輝夜瞎扯淡一般的猜測，想想以前自己和蓬萊山輝夜之間的關係，狐疑地問：「難道真像你和輝夜猜得那樣，我和她是百合作品的主角？」
「……」打死水樹也不能承認啊，妹紅絕對是自己的。
籐原妹紅見水樹不說話，不可置信地說：「水樹你該不會也是這麼想得吧。」
「不……我覺得你們只是重要配角，按照定位來講，博麗靈夢才是主角！」那種生來就滿級的傢伙不是主角，還有誰才是啊！
水樹和籐原妹紅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沒多久到了人間之裡。兩個人剛想去寺子屋，但想想上白澤慧音還在上課，也就沒打擾她，剛好順道買些食材回去也不錯。
「電視機的事情，妹紅你認為該怎麼辦？」水樹挑了幾個番茄，把錢遞給了小販說：「我到哪去給她變個出來啊，要求還那麼高，也不知道早苗那有沒有。」
「涼拌，當蓬萊山輝夜從來沒提過就好了。」籐原妹紅一向就是拿永遠亭的東西不當回事。
「那樣是不是不大好？」雖然自己只是一時失手，但畢竟是自己的錯。
「……你自己著辦吧，我不管你。」
「嗯，那我抽空去一趟守矢神社先問問好了。」
「一起？」
「那還不是你說了算？」水樹對籐原妹紅那種無論自己到哪裡，她都要跟著的做法已經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又沒做虧心事，何必擔心鬼敲門呢。再說了，幻想鄉的鬼族，好歹也是朋友。
「知道就好……唉，是那個人？」兩個人拎著食材走到了寺子屋的門口，籐原妹紅有些詫異地著早上被她帶來人間之裡的人從寺子屋離開，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水樹往那人背影了說：「就是你提到的那個奇怪地傢伙？」
「嗯，不過他來寺子屋幹嗎？」
「……我也不是活神仙，什麼都能算出來，直接去問問慧音就知道了。」
水樹和籐原妹紅進了寺子屋，上白澤慧音面上似乎帶了些愧色，籐原妹紅愈發好奇地問：「慧音你怎麼了？」
上白澤慧音苦惱地撓了撓頭說：「剛剛有個人想要向我請教語言問題。嗯，好像是和水樹你來自一個國家沒錯吧。」
「應該是，慧音你怎麼回答了？」
「本來我是想答應得，幫幫外來人對我也沒什麼困難，可是……」上白澤慧音困惑又有些憤怒地說：「那個人為什麼會產生我會對外界知識非常渴求，不追根溯源就不罷休的錯覺呢？還說想要留在寺子屋當老師？！我講得課有那麼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