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這個專長好 文 / 浮雲奔浪
「小哥，你和妹紅當著妾身的面開這樣的玩笑，真的沒問題嗎？」
水樹剛才一順口就把話給說了，忽視了蓬萊山輝夜還在旁邊，不過應該也沒問題吧？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就算是蓬萊山輝夜又有什麼關係，都是熟人了，難道還在乎這個？
籐原妹紅見狀，瞪了蓬萊山輝夜一眼，然後似乎有些生氣地掐了他手臂說：「水樹，以後少說這種話，在輝夜面前說算什麼？要說我們回去說！」
難道回去籐原妹紅你就願意聊了？怎麼自己記得每次籐原妹紅被上白澤慧音提了這個問題，你都會炸毛呢？水樹疑惑地向籐原妹紅，她的臉色頓時恍然大悟，籐原妹紅這是故名做給某人……那就算了。水樹點點頭對籐原妹紅說：「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我們現在還是先去找師傅好了。」
「等一下。」蓬萊山輝夜攔住了兩個人，笑著問：「小哥，你和妹紅準備生幾個？」
「……那不關輝夜你的事。」籐原妹紅沒等水樹回答就開口說道：「孩子的事情，我和水樹還沒那個打算，否則也不會讓慧音那麼嘮叨了。」
蓬萊山輝夜拆台地問：「我怎麼記得是永琳的藥還沒開發成功的緣故呢？」
該死，這個是誰告訴蓬萊山輝夜的……嗯，不用問了！籐原妹紅瞪著水樹說：「水樹，膽子很大啊。」
「……明明是輝夜她問我的，我可沒有那麼大嘴巴。」
「所以還是水樹你說得嘍？」
「妹紅你可以那麼理解……」
「多嘴！」籐原妹紅罵了水樹一句，轉過頭了對蓬萊山輝夜說：「哼，我和水樹怎麼樣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蓬萊山輝夜似笑非笑地說：「妾身也沒有管的意思，你們一直這樣最好。」
「……」這話是不是哪裡不對？籐原妹紅不大自在地問：「什麼叫我們一直這樣最好。」
「你說呢？」蓬萊山輝夜淡淡地回答道：「妾身見你們兩個人膩歪就不舒服，要是你們有了孩子，那不更加糟心。」
「你這是什麼心態！」
「沒什麼。」蓬萊山輝夜不願意聊這種話題，對水樹說：「小哥，先去永遠亭找一下永琳吧。」
水樹可不想聽她們兩個在這裡拌嘴，毫無意見地和籐原妹紅一起跟著蓬萊山輝夜去了永遠亭。
「月都萬象展不辦了？」八意永琳停下手頭的工作，向蓬萊山輝夜問道。三個人剛到自己房間，就說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讓八意永琳有些吃驚地。
蓬萊山輝夜直視著八意永琳說：「嗯，今年就暫時停一次，等想到了更好主意之後再繼續。無意義的工作重複太多也沒必要，你呢永琳？」
「隨你。」八意永琳說完，手中又動作起來。永遠亭的事情主要還是蓬萊山輝夜作主得多，八意永琳雖然管事，但也不會違了蓬萊山輝夜的意願。八意永琳著水樹，指了指手邊的藥碗說：「徒弟，把藥喝了。」
「什麼藥？」怎麼今天來一趟永遠亭還撞槍口上了？似乎不該來啊，還有八意永琳什麼時候連藥都給準備好了？
八意永琳奇怪地說：「你來我這不是為了試藥的嗎？」
「試藥……我覺得師傅你有鈴仙就夠了。」
「那你今天來這裡……」八意永琳了籐原妹紅和水樹，瞭然地點點頭說：「我明白了，不過最近沒時間進行完美無害的藥物研究呢。」
時間……八意永琳除了研究新藥材，現在還有其他事情麼？而且她是怎麼這麼快聯想到那件事情上去的……究竟是誰那麼無聊和八意永琳聊自己和籐原妹紅啊，水樹略帶懷疑地向蓬萊山輝夜。
「小哥你這是什麼眼神？」
「……沒。」
「你是懷疑妾身故意給你們添堵?」
籐原妹紅哼了一聲說：「難說，誰知道輝夜你抱著什麼想法。」
「是嗎？」蓬萊山輝夜往八意永琳那了一眼，笑著說：「妾身要是真那麼做了，直接讓永琳拒絕你們不就行了，何必故意拖延？」
「我怎麼知道輝夜你是怎麼想。」籐原妹紅越想越覺得不對，八意永琳的話實在是太奇怪了，怎麼披頭蓋臉就直接說了沒時間？而且那個完美無害的藥物是怎麼回事？
「和輝夜她沒關係，只是我對你的情況比較感興趣，所以問了徒弟你和他之間的情況。」八意永琳著籐原妹紅說：「不過一時半會兒可能真的無法滿足你和徒弟的需求。因為樣本不夠，所以沒法開發出你們需要的無副作用藥物來。」
……八意永琳怎麼這麼積極？籐原妹紅有些吃不住，她究竟是在想什麼？真是令人困惑。不過八意永琳的思維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跟得上的，和她認真那就輸了。
「八意永琳，我想我並沒有……」
「不用說了，我都清楚。」八意永琳從一堆藥裡面拿了幾瓶出來遞給了籐原妹紅說：「這些都是最近開發出來的藥，不過可能會有些不明的作用。如果你不怕出現什麼異常地話，可以試一試。」
籐原妹紅沉默者接過了八意永琳遞給她的藥物，雖然……連有什麼用都不知道，但還是拿到了手上。倒是水樹狐疑地著籐原妹紅手中的藥問：「師傅，這些藥究竟會起什麼作用？」
水樹他可不想籐原妹紅成為莫名其妙地小白鼠，比如第一次和籐原妹紅那樣就是在不明所以以地狀況之下發生的，即便沒什麼好後悔的，但也不能每次都是因為藥的緣故吧。要不是八意永琳救死扶傷那麼多年，水樹甚至都有點懷疑製作「電腦配件」才是八意永琳的老本行啊。
八意永琳淡淡地了水樹一眼說：「絕對是你們期待得藥物，只是副作用不明。我用鈴仙試了幾次，可惜她沒有合適的配合對象，實驗結果並不令人滿意。」
還需要配合的對象，鈴仙你一路好走，水樹給她祈禱了一下，然後糾結地說：「所以又是電腦配件？」
「低俗，不要用那種骯髒的說法來形容這些藥。」八意永琳對水樹像蓬萊山輝夜一樣沉迷於二次元的世界很不滿地說：「嚴格來說應該是增加受孕幾率，幫助對於久育不孕，久不受孕的女性成功懷上健康寶寶，完成一家人傳宗接代願望、同時滿足年長家長迫切想要帶孩子心理的……媚藥。」
「師傅，其實你說了那麼多，最後兩個字之前的那些廢話都可以省一省呀！」
「……」八意永琳沉默了一下，然後非常認真地指了指剛才就倒下來的藥碗說：「徒弟，這碗藥你還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