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師傅心情不好 文 / 浮雲奔浪
久違的永遠亭……雖然其實也沒過去幾天,但是水樹就是感覺好像好多年沒見了一樣。果然人處在焦躁之中,就是容易產生度日如年的錯覺來。
八意永琳好像早就知道兩人要回來一樣,站在門口看著兩人走到近前,一句話都沒說。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水樹剛看見今天的八意永琳,首先就是老老實實地行了一禮。見鬼了,為什麼自己今天這麼怕師傅呢?恐怕是妹紅的原因最近有些神經過敏了。水樹晃了晃腦袋,驅除了心中雜念,跟在八意永琳身後進了門。
「永琳,鈴仙回來了嗎?」
「沒有,可能還在守矢神社。」
「是麼?那看來鈴仙應該是被射命丸文放倒了,果然當時不該讓她太亢奮。」
水樹聽見蓬萊山輝夜的話,內心莫名複雜。就算撇開妹紅的問題不說,其實以後和輝夜在一起,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水樹,為什麼總是這麼忌憚妾身呢?」
看見水樹的眼睛所流露出來的莫名意味,蓬萊山輝夜略顯無奈地說。明明籐原妹紅的暴力比自己對他所做得事情過分的多?為什麼水樹反而更害怕自己呢,真是沒道理。
「我覺得我已經比以前好很多了,以前你要是這麼說話,說不定我早就頂回去了」水樹認真地回答。
「……不能否認,不過以後你都和妾身在一起了,總不能一直和妾身鬧彆扭?」
這個嘛……人總得有一個適應的過程。以前就算對這位公主有些念想,也從來沒想過和她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以前的時候水樹對輝夜,一直是不大願意太過親近。
這些日子雖然關係在發生轉變,但要是說立刻就能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倒也不大可能。
所以水樹這麼說了:「輝夜,我覺得偶爾吵吵架,也是夫妻間的小情調,無傷大雅對不對?」
「……是嗎?就像妹紅差點插在你身體上的柴刀一樣?」
「我們能不能不提那個?」提到妹紅,水樹的氣勢立時衰落了不少。
「那說什麼呢,你這樣下去妾身會很困擾,與其拖拖拉拉,還不如直接推倒妾身來得痛快。雖然那樣會讓妾身覺得你很急色,但是至少也能證明妾身在你眼裡還是有些魅力的對不對?」
蓬萊山輝夜這不著調的話絕對不能接,要是誰真敢那麼做,保證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水樹擦了把冷汗說:「我覺得這個世上沒有能難著你的事情。」
「謝謝誇獎,可惜隨你怎麼說,妾身都希望你能和妾身再親近些。」
「這個急不來,需要時間培養。」
「時間,對妾身來說多得是……」
八意永琳安靜地聽著蓬萊山輝夜和水樹的對話,不發一言。平時自己總是忙著自己的藥,蓬萊山輝夜也會一個人玩她自己的遊戲,
八意永琳想想似乎也有好久沒聽輝夜有這麼多話可講了。看來有水樹在,也未必不是好事。不過水樹必須為籐原妹紅毀了自己藥房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在水樹被輝夜的話逼得很為難的時候,八意永琳開口說道:「水樹,輝夜這些天也累了,讓她先休息一會兒。我還有些事情要你去做,跟我來。」
為什麼總覺得師傅盯著自己的眼神不懷好意呢?這種感覺……自己絕對不會預估錯誤。但,自己平時應該也沒惹到師傅老人家生氣啊?這又是怎麼回事?
「師傅,有什麼事情非要現在做不可?」
「怎麼,你和想和輝夜待在一起**?」
這話說得,怎麼整得自己像個性飢渴一樣?情調和**雖然僅僅是字順序的差別,其中的意味可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呀!
「永琳,不要太粗暴了。」
這個形容詞是怎麼回事啊,輝夜你不能這樣!
「放心好了,回來的時候不會少他一塊肉。」八意永琳淡淡地回答。
「功能也得齊全。」
「知道了。」八意永琳說完,當先離開了房間,往她重新建好地房屋走了過去。
蓬萊山輝夜對著水樹攤了攤手,示意她無能為力,目送著水樹走向了死路。
不帶這麼坑人的,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啊,輝夜你還幫倒忙!不過既然八意永琳吩咐了下來,難道自己還能和她硬抗嗎?才得罪了親老婆妹紅,可不能連這一邊的師傅也招惹了。
「輝夜,等我回來!」水樹慨然赴死。
「嗯,妾身會等你回來**的。」
……八意永琳一句玩笑話,輝夜你用得著這麼抬槓?不過,有些話還是等解決了八意永琳的事情之後再說。
推開嶄新的房門,房間裡的陳設看得出來都是新佈置的。真是見了鬼了,這房子明明好好得,為什麼像重新翻修了一遍一樣?
水樹不明就裡地問:「師傅,這裡發生什麼了嗎?我記得永遠亭看病是不收錢的,為什麼突然翻新藥房?」
「……水樹,給我規規矩矩地趟上解剖台等我解剖!」
「……」
八意永琳師傅,你這是在開玩笑?!
—————————————————————————————————————————————————
「這算是什麼事?總算是活過來了!」
水樹差點被八意永琳嚇死。早說清楚是籐原妹紅把房間毀了不就行了嗎?何必這麼嚇人?!不過雖然沒有被解剖那麼恐怖,水樹總感覺自己還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
「呵呵,誰讓妹紅把永琳的,水樹你就體諒一下。」
「為什麼輝夜你會知道這件事?你不是和我一起離開了嗎?」
蓬萊山輝夜說:「因為這裡是永遠亭,所以沒有切身不知道的事情。」
……還真是符合公主身份的發言,水樹頓時也沒什麼好反駁地了。
「水樹,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做正事了?」
「正事?」水樹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你是指妹紅?」
「才不是。」
「那是要說什麼?」
「陪妾身說說話。」
「誒?」
蓬萊山輝夜忽然用很是溫柔的口味說:「有那麼意外?不是說好了妾身等你回來的嗎?」
「啊,嗯,我回來了。」這麼溫聲細語的,真是不習慣。輝夜你還是腹黑一點,水樹才比較容易接受。
「歡迎回來,那麼我們接著**?」
這等戲謔之言……水樹表示他要收回之前的想法,妹子果然還是要軟一些才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