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舊社會把人變成鬼 文 / 浮雲奔浪
「輝夜,我覺得妹紅應該還沒那麼凶殘。她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聽見水樹的話,蓬萊山輝夜意味莫名地說:「水樹,妾身可不是妹紅那樣的人哦。」
……這絕對是威脅!不過水樹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好心虛地,說:「輝夜,你想太多啦。」
「我又沒指名道姓說誰,只要水樹你不做出什麼會追悔莫及的事來,完全沒必要擔心啊。」蓬萊山輝夜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淡笑著伸出拿著茶杯的手問:「喝嗎?」
水樹連忙推開了杯子說:「妹紅看著呢,輝夜你不要這個時候故意挑釁她啊。」
「她最多嘴上鬧鬧彆扭,水樹你還沒習慣嗎?」
「呃……」
「我說兩位,你們把我放出來是幹什麼的?我感覺說到現在了,也沒我和文文什麼事啊。」坑爹的是文文還被賣了,不過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也是好事,姬海棠極握拳。
蓬萊山輝夜無所謂地放下茶杯說:「怎麼,姬海棠你很有意見?」
「不,我怎麼可能有意見。」
「那就好,等阿求和妹紅爭論完,自然有需要你來做的事。至於現在,妾身並不介意你想想怎麼寫新聞。」
「你不報復我?」
「你和射命丸文是不一樣的,妾身深信。」
「你這是在收買人心?」
蓬萊山輝夜搖頭說:「妾身需要嗎?妾身這麼說,只不過是你和文文比起來,對妾身的詆毀沒有那麼嚴重。這幾天你又受到了該有的懲罰,妾身又不是一點度量都沒有,沒必要對一件小事念念不忘。」
「呼……那就好。輝夜你放心,我可比文文有節操多了。什麼能寫什麼不能,我很清楚。」姬海棠極拍了拍胸口,看來以往做事留一線的做法還是比較正確的。嗯,咱得順便給射命丸文點個蠟。
「嗯,妹紅她們快要有結果了,等著。」
說是即將有結果,稗田阿求還是耗了許久,說干了口水,用了一堆歪道理想才繞暈了智商忽然上漲的妹紅。眼看著籐原妹紅皺著眉頭縮在一旁不說話,稗田阿求喝光了一杯水說:「妹紅,你要想想,其實水樹就算和輝夜在一起了。你們三個的日常生活會發生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嗎?」
「這倒是不會,不過我很有可能很生氣!」籐原妹紅想都沒想,直接答道。
「生氣值多少錢?難道你敢說在水樹出現之前,你想到輝夜的時候難道不是生氣惱火嗎?」
……籐原妹紅盯著稗田阿求看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剛才其實已經被她給說動了,但是總歸有些不甘心。
「這些條約我覺得我得先試行一段時間再說,輝夜你覺得呢?」
「如果妹紅你不滿意,又想要怎麼樣?」
「當然是我帶水樹回家啊。」
「那妾身何必浪費時間和你玩過家家酒?難道到時候我們還要像今天一樣再請阿求來做調停?」
蓬萊山輝夜反駁了之後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看在水樹和阿求的面子上,妾身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
「妹紅你用一堆感歎號幹嘛?」
「輝夜你今天這麼好說話,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說你有什麼陰謀?」
被迫害妄想症的人傷不起啊,蓬萊山輝夜搖頭說:「妾身只是拖得厭倦了。妹紅,阿求的條件你答應了是,那就這樣說定了行嗎?」
「我只是答應了前面幾條,阿求你繼續。」籐原妹紅擺手,自己可不能那麼容易妥協。
稗田阿求嗯了一聲說:「其實後續的都是差不多的條件啦,妹紅你能接受前面的條件,想必也能答應後面的條件。」
籐原妹紅皺著眉頭問:「你之前不是說了有一個條件一定要放到最後來說的嗎?我想對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呃……這個究竟該不該說呢?可是有些話不說明白,妹紅恐怕還會繼續鬧彆扭的。稗田阿求想了想,還是坦白地說:「妹紅,你覺不覺得我們定了這麼多約定對輝夜公主不大公平嗎?」
「哪有不公平,我男人都差點被她搶走了,怎麼會不公平?」
「可是那也只是差點……」
「阿求你正在讓它變成事實!」
「呃……我們剛剛說好不吵的對不對?」
「切,你說,最後一個條件是什麼?」
稗田阿求伸出手指,指著最後一行字說:「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得想個方法讓輝夜公主安心而已。這些對妹紅你有利的條件,我們總得定下一個廢掉的時間?」
「你這不是和前面的條件矛盾了嗎?」籐原妹紅不高興。
稗田阿求搖搖頭說:「妹紅你要知道,就算我不為輝夜公主爭取什麼,你和她遲早也會和解。」
「那……」
「不要說什麼不可能,妹紅你該明白說氣話沒什麼意義。」
「……好,一百年以後廢除條件怎麼樣?」
「妹紅,你誠意何在?」
籐原妹紅瞪著蓬萊山輝夜說:「怎麼,輝夜你都那麼老了,一百年都等不起嗎?」
「妹紅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學小孩子了。」
蓬萊山輝夜這是在說自己幼稚?籐原妹紅不滿地轉過頭,看向水樹問:「水樹你覺得呢?」
「其實,我也覺得該定個期限,而且不能太長……」
「哼,說到底水樹你還是實現雙飛的妄想。水樹我跟你講,你那是做夢!」
「咳咳,妹紅我只是從實際出發認真地闡述自己的想法而已,你何必那麼針對我呢?」
籐原妹紅戳穿水樹的話:「因為到最後都是水樹你一個人在佔便宜,你當然沒有意見!」
「這個,這個嘛……我不否認。」
「所以我才不爽啊!」籐原妹紅頭疼地想想還是問問:「阿求,你定下的時間是多長?」
「一年?」
「太短了!」
「不短啊,那麼長時間只要操作得當,你和水樹都有娃了,然後大婦的地位不就定下來了嗎?」稗田阿求用理所當然地口氣,說著刺激他人神經的話。
「誰特麼要當大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