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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55、王者 文 / 給力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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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驚鴻到底是長者,雖然剛才的話說的有些嚴厲,可是語氣中透露出來的關心,劉健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劉健知道林驚鴻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他的兒子了,只不過礙於面子,他還是沒有做出那種親暱的姿態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想想也是如此要娶人家女兒了,那可是老林家的心頭肉啊

    劉健把一些問題給全說了出來,他現在是一心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是因為你修為不足的問題?」林驚鴻顯然想得多

    「不是」劉健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天級斗器被稱作為準神器,甚至還有了微弱的靈智,又豈是從玄級斗器晉陞到天級斗器能比擬的?況且我連鬥士級天級斗器都還篆刻不出來,就想著要篆刻斗師級天級的斗器,是我異想天開了」林驚鴻和三位鍛造大師都了然了,他們四人只看見了劉健能用玄級斗器篆刻出天級斗器,是隔著兩個大位階跳躍著晉陞了,而地級斗器與天級斗器之間,也是兩個位階的差距,卻忘了天級斗器與天地玄黃四級之間,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而且小傢伙連鬥士級天級斗器都沒出過一把,就想讓他煉製出一件斗師級天級斗器,實在是不現實然而,四個不論年紀還是閱歷都遠遠大於劉健的傢伙,卻居然都還不如劉健想得明白,這讓四人臉上都不由得一紅

    「所以,我決定了往後就暫時不篆刻斗師級斗器了,再回去拿鬥士級斗器練手」劉健很嚴肅說道「你確定你要篆刻鬥士級斗器?你決定了?」三位鍛造大師當即問道,鬥士級的斗器,其價值卻要遠遠遜色於斗師級斗器啊

    「其實不管你毀了多少斗師級斗器,我們都不會怪你的」李玉雙補充說道

    「是啊,毀了就毀了,斗師級,甚至是大斗師級的,只要你要,我們都管你夠了」王寒林連忙跟著點頭,鄭葉昂自然也是這個意思

    「是啊免費篆刻斗師級、大斗師級的斗器,一半的成功率,甚至還是直接跨越兩個位階的提升,三位老師這段時間收入應該不錯?」劉健瞇著眼笑道劉健也不是那傳說中的除了陣法什麼都不懂的陣法癡,這段時間,王寒林、鄭葉昂他們給劉健提供未附陣的斗器,附陣後又隨即轉手將屬於他們的那一部分份額賣給林府,賺的非常開心劉健當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劉健也還要學習他們那壓箱子底的或鑄造或鍛造的秘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不知道罷了何況他們在賺,劉健又何嘗不是在賺?劉健那五成成功幾率篆刻出來的斗器全都交還給林驚鴻和三位鍛造大師處理但另外五成『失敗』了的天級斗器,卻都在他的空間戒指裡

    在劉健想來雖然林府也能源源不斷的提供玄級斗器練手,但總歸在質量上,還是不如三位鍛造大師提供的各個位階的極品斗器了況且,林府現在能提供斗師級、大斗師級,但是以後自己要用大斗師級,甚至是大斗師級的未附陣斗器練手的時候呢?

    劉健畢竟不是純粹的陣法師,可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到時候弄幾件斗器來給自己打點名氣,直到大家都能自願把斗器交上來給自己練手,順便再給自己沾上一個難以甩掉的麻煩

    王寒林、鄭葉昂和李玉雙三人頓時老臉一紅,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了,鬥士級就鬥士級,賺的是少了點,但成本也低了不是?小傢伙其實心裡也精明著呢,倒是自己三人還一直沾沾自喜的在佔小傢伙的便宜……三位鍛造大師也不是蠢人,讓劉健這麼一『提醒』,也知道小傢伙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不過,這小傢伙在冶煉上的天賦,也是變態得緊的,這才學習多久,就已經能自己把握熔鍛造爐,冶煉出上品階的斗器了而且,小傢伙對鬥勁的把握之精妙,是遠在一些已經讓三位鍛造大師認可,甚至是讓三位鍛造大師滿意,並准許其出師後繼續留在他們身邊幫襯的一些鐵匠們加出色

    何況小傢伙將來也不可能是做鐵匠的,與他們也無任何的競爭關係,將他們的壓箱底技藝傳授給劉健也無不可反倒是他們還能借此與相國府拉近關係了

    「小傢伙啊,你認為大概要多久才能篆刻出鬥士級的天級斗器呢?」李玉雙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對於『小傢伙』這個稱呼,劉健本人是很糾結的,可無奈三位鍛造大師都不知道能稱呼劉健什麼為好

    劉公子?劉健現在可是他們的徒弟能這樣叫嗎?直接叫徒弟,或者直呼劉健姓名,劉健倒是願意叫他們老師,可林府卻不樂意他們叫劉健徒弟了三位鍛造大師也有自知之明,劉健稱呼他們老師,那也是劉健願意尊重他們,卻不是堂堂林宰相願意讓他女婿做了鐵匠的徒弟了思來想去,卻還是『小傢伙』這樣的稱呼最好了

    劉健沉思半晌,然後才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或許只要兩、三個月內就能掌握,又或許要好幾年,像斗器之靈這樣的東西,據說是最捉摸不透的,只能看運氣了」三位鍛造大師最後的幻想破滅了,只得怏怏跟著林驚鴻離開練陣房,劉健則是匆匆到後廳扒了頓飯,而後開始跟三位鍛造大師學習冶煉之術,及至未時三刻,在紫竹院用過了晚膳,指點韓夢蝶丹藥之術,和母親叨嗑幾句,再和林可依溫存一陣,就已經半夜了,該回劉家祠堂關禁閉了,順道再帶點點心的進去給林明啟、林明落兄弟於是,劉健在相國府的一日又過去了但與之同時,劉健帶著三位鍛造大師返回林府的那一天,青龍區王家卻是不太平靜

    「混賬在全帝都,能以高階斗師的實力讓你這個大斗師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把你給廢了,除了你妹王家那邊的外甥,還有誰有這個實力?你和我說說,啊,我跟你說過無數次,我們王家在帝都是有些實力,但不等於就能和風雲區的那幾家大閥子弟一樣能為所欲為了尤其是在帝都學院裡頭,你做一個老師加不能隨便帝都學院的老師的位置啊,多少貴族家的子弟爭著要去,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以後有多少優秀子弟會成為你的後輩,我們王家能借用的資源可是你呢?有幾次聽進去了啊?都當耳邊風了你帝都學院的優秀子弟就是給你糟蹋的?」此時王家這一代的家主黃宜明氣急敗壞的指著跪在地上的李亞文怒罵道

    「一個大斗師級的陣法師,相當於一個大斗師的價值,你知不知道,我們王家為了培養你花費了多少心血、多少金錢?前些日子,你還指望做下一代的家主?我呸我若真讓你做了下一代的王家家主我怕你連動雲家、劉家這樣的大閥的女人的膽子都有了」

    黃宜明好容易才順了口氣,又繼而大罵道:「前幾日,劉健那小子生日,你又知道你老子我花了多少錢買通了多少關係,才從你堂妹那個就知道錢的女人身上打聽到這個消息?又花了多少錢讓你堂妹答應把信暫時留下等劉健生日的時候才讓人送過去我做了這麼多,又費了多少心血才讓我們王家跟帝都最大最深的門閥之一的劉家搭上關係,你倒是好啊我讓你去帝都學院做教師,你就去糟蹋你的學生,我讓你好生結交好風雲區的大閥子弟,你回來就讓劉健給廢了廢的好啊,廢的活該你這是咎由自取」

    一邊的老婦人實在不忍看下去了,自家兒子剛剛被廢,這打擊本來就已經很重了,現在身子骨兒還虛著呢,老頭子竟然也狠心讓他跪上整整一天,還罵個沒完沒了的

    「好了好了,你也先順順氣,孩子都讓人廢了,這樣的懲罰難道還不夠嗎?文兒現在都跪了一整天了,他還沒修為呢,能承受得了嗎?」韓老夫人勸道,心裡卻也是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姓林的小子非常不滿的,自家兒子要糟蹋一個平民女子這事是不對,可他不是也還沒來得及對那女人施暴了嗎?你就得把文兒廢了?

    「我狠心?這畜生把我好不容易才搭上劉家的這條線扯了,我只是讓他跪一跪,我這叫狠心了?我還沒抽他已經是便宜他了」黃宜明怒目瞪道

    「是,老爺,是是,沒錯,是文兒他不對,文兒不該做出那種事,他是該跪,就算他跪上幾天幾夜也是罪有應得,但是老爺,我們文兒一身修為才剛剛讓人廢了,這滋味能好受嗎?您瞧瞧,文兒現在還多虛啊,您就覺得好受了?我就文兒跟建兒兩個兒子,你這樣讓文兒跪下去,你這是非得要了我們文兒的命啊」韓老夫人說著說著,已經忍不住兩行淚刷刷刷地掉下來了

    「老爺,文兒再怎麼不對,他也還是您的孩子啊,您什麼時候要罰他不是罰,什麼時候要他跪不是跪?難道,您就不能錯開今天嗎?」

    黃宜明沉默了,韓老夫人說的也是,李亞文再怎麼不對,那也是他兒子,他就不心疼嗎?他這是怒其不爭罷了罷了李亞文疲憊的揮了揮手,長長歎了口氣,一臉落寞的往後廳走去了,最後回頭對韓老夫人吩咐一聲:「你回去跟王衣玲說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個王靈請過來和我們王家吃一頓宏文……你自己看著辦」韓老夫人則是面色一喜,趕緊過去將李亞文從地上扶起來

    「文兒,慢慢起來,慢慢起來,別急,我們不急來人啊,還不快點挪一張靠椅過來,還有,從後廳搬一張桌子過來,文兒今日的飯就在這前廳吃了……」韓老夫人在將李亞文扶著坐到椅子上後,就忙著張韓李亞文的晚飯去了,卻沒有注意到,李亞文低伏著頭的眼眸中,充斥的血絲、滿腔的怨懟

    他李亞文能成為一個大斗師級別的陣法師一個陣法匠師,除了家族不惜血本的資助之外,他自己又是在陣法一道浸淫了多少心血在裡面?可是,他現在一身的修為沒了,再好的陣法造詣也跟著修為一起廢了

    數十年的心血啊,這跟直接殺了他有什麼區別?王靈,那小雜碎的母親?李亞文赤紅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異樣的色彩……未時三刻,傍晚時分,空中已經是彤雲一片,遠處青幽的山色中也多了幾分昏黃

    天南部洲,靈柩帝國與其屬國紅雲帝國的交界處的一塊杳無人跡、雜草縱生的荒野中,這時候竟是聚集了數十位實力最若不在高階大斗師之下,最高的甚至是大斗師級數的一批人馬而其中當初那位李大人和馬家、李家兩大家主赫然也在這批人馬裡邊半空中飛的倦了準備歸巢棲息的小魔禽昏籐鴉,『呱呱』叫了幾聲後,現這邊竟是多了這麼多強絕無比的氣息,只能遠遠的在空中打了幾個盤旋,卻也不敢靠近了……

    「老夫實在是嚥不下這口氣啊偌大的兩個家族多多少少李家和馬家的的子弟,竟是一下子被掃除殆盡」身著灰色麻布長袍馬家大斗師雙眼儘是悲憤之色,靈柩帝國都城中,青龍區最大幾個家族之一的馬家何止數千的子弟?可竟是在一日之內,就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除了後輩子弟中除了幾個潛力稍好的被匆忙帶出來了之外,其餘的盡數被殺連同在帝都學院學習的家族中最出色的子弟也沒例外……

    逃亡了十數天,總算在這較為安全的地方,那馬家老祖再也憋不下這口氣,大聲怒叫道李家老祖也是雙目赤紅,手指顫抖著遙遙指向帝都的方向,咬牙切齒道:「靈柩帝國,姓林的,還有小雜種,待攻伐大陸全面進攻斗元大陸之日,就是你們滅亡之時」而那位李大人卻是略一皺眉,雙手抱胸遠遠看著他們,而後竟是不屑的笑了,看了看天色後,那位李大人看著天南部洲的方向,面上露出了不耐之色

    「回大小姐,阮若蘭最近仍舊一如往常,一直都在試煉谷深處歷練,受傷了就回天雲峰養傷練劍除了修為由又晉了兩品,目前已經是高階鬥士了之外,並無任何異狀,不過,宗門中暗中潛伏在阮若蘭身邊保護阮若蘭的高手增多了,甚至還有一個雲副宗主的弟子,大斗師級長老似乎也奉命時刻守護在阮若蘭身邊」

    「自從上一次,您藉故拿走阮若蘭的意念符文球,衛師兄當天就欲對阮若蘭無禮之後,黃長老的職務也被暫時取消了,我們安插在監察殿的人手很多時候也不能及時將情報傳出來雲副宗主那邊,似乎已經在提防您了」

    「小婊子,殺了我夫君,她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啊」子萱眼眸中一抹冷光掠過,可現在阮若蘭非但身上的符文球換為相當於斗王級全力一擊的意念符文球,暗中守衛在阮若蘭身邊的宗門力量也增加了大斗師這種層次的強者,子萱就是想動她,暫時也沒這能耐了別說是阮若蘭,就算阮若蘭的那個叫做劉健的男人,也是一直住在帝都的相國府,加沒辦法動他

    「是了,大小姐,屬下剛剛得到兩個消息,我想您可能會感興趣,所以剛剛過來的時候,也將那消息一併帶過來了,請大小姐過目」韓子明輕聲說道,從懷裡掏出兩個火漆已經開了的信封,遞給子萱

    子萱先拆開第一個信封,取出略略一看後,面色果然變了瞳孔微微一縮,再細細看完那封信,閉目沉思了半晌,才喃喃自語道:「王思元他不回金刃王國,反而跑到前線去作甚?」

    「不太清楚,不過,這個王思元原本是要去帝都學院找劉健質問為何一定要殺王蒞臨的但是後來似乎劉健沒找到,倒是碰上了一個帝都學院的一個叫王曉敏的平民女孩,也再沒聽說他去找劉健了;再往後,那個王曉敏被安排到前線進行歷練……韓公子去去前線,可能是跟王曉敏有關」韓子明回答道

    「王曉敏……」子萱皺起了眉頭,低聲念了一遍隨即問道:「知不知道王曉敏是在誰的麾下歷練?把這個調查清楚然後再設法將她給……你明白?我們琉璃宗想要強盛起來,一舉壓過游龍派,就必須得跟雪山派結合,王思元要娶的正妻可以不是阮若蘭但一定要是我們宗門的女人」

    「嗯,屬下一會就讓人去處理此事」韓子明應道子萱點了點頭,隨後才動手拿出第二封信只是,子萱才剛剛看了個開頭,竟是一下子就已經滿是激動之色

    「這信裡的情報,可當真?」雖然明白,監察殿那邊的人,不可能在信上有半點虛假但子萱卻還是忍不住再問一遍

    「監察殿那邊既然已經肯定了消息,不會有假」韓子明回答道:「而且,這消息也是我們聯絡了青龍區王家的大少爺後,由那個大少爺親自通傳的王家的一個嫡女下嫁到五河城王家,這個消息小姐您也是清楚的,所以他們卻是能通過這層關係去宴請王靈」韓子明分析道

    「只是,我們就算知道這消息又如何,設法在路上截殺王靈?王家宴請請王靈派去護送王靈的人的修為肯定不會太低了,再加上相國府的人,你認為僅憑我現在所掌控的宗門力量,有幾成機會能對付得了?」

    「大小姐僅憑我們的力量,確實對付不了不過,我們又為什麼要親自對付了?大小姐難道忘了上次找您聯絡的,那些攻伐大陸的人正讓小姐您秘密供奉在虛雲峰,以他們的實力,如若大小姐肯鬆口再答應他們的一些條件,莫說是半道截殺王靈,就算是半道生擒王靈,再以王靈為誘餌,邀約劉健到帝都之外,然後……又有何難?」韓子明笑道

    「嗯,這主意倒是不錯,那夥人的修為都介乎於大斗師到中階大斗師之間,由他們去處理這件事,確實是再簡單不過」子萱點了點頭

    「不僅如此,攻伐大陸那邊急於與我們合作,而且我觀察過這些攻伐大陸的來人,一個個似乎都是死士,就算他們讓帝都那邊的人恰好現了,他們既不是用我們琉璃宗的鬥技,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咬我們一口」韓子明隨即補充道

    「說的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我有些累了,你要是沒別的事,就先出去了」子萱揉了揉額角,微微瞇著眼睛說道

    「喏,大小姐,我這就出去了」韓子明笑著轉過身,原本英俊和煦的面龐卻是露出了痛苦之色那姓黃的現在不過是一個死人了,大小姐你還想著他作甚?我韓子明費盡心思,給你做了多少事,你卻一直只念著個姓黃的子萱看著韓子明漸行漸遠的背影,神色也變得複雜無比,似是下了某個重要決定一般,忽的對韓子明喊道:「等等」韓子明身形立時一頓,很開心的笑了

    「大小姐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沒什麼,不過,我記得你以前似乎一直都挺木訥的啊?」子萱淡淡笑道韓子明神色一凝,不過也隨即答道:「以前,韓子明跟的是黃少爺,所以就算黃少爺再怎麼信任韓子明,韓子明都不能表現的太聰明了相信這一點,大小姐也明白」子萱面上及時露出了釋然之色,笑了

    「確實,以他的性子,你要是太聰明了,反而還很可能現在還只是個外門子弟」子萱笑道:「不過,最近也辛苦你了,這件事,暫時就讓別人去做著,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韓子明面色微微一僵,眼眸黯淡了少許,澀聲應了聲『是』,隨即轉身,大步向殿外走去,雙手拳頭緊緊攢著,甚至指甲都嵌進了掌心的肉裡,鮮血沿著拳縫淌到了指關節上

    殿內,在韓子明漸漸淡出了視線後,子萱雙手疊放在側邊的案桌上,埋下螓,疲憊的閉上了眸子

    「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會報仇的」又是半個月時間匆匆而過此時,劉健的也已經憑藉著遠遠出一般高階斗師的靈魂之力將修為完全鞏固下來不過,高階斗師畢竟也不比初階、中階斗師了,高階斗師較之初階、中階斗師對於屬性元素之力的依賴是大幅度增加,沒有屬性元素之力作為支撐的劉健雖然靈魂之力強悍無比,這一個半月來,劉健也只是將第七品斗師的力量感悟加深了而已

    不過,劉健雖然在修為上沒有太大的提高但是在丹藥、陣法冶煉上的造詣卻是有了很大的突破了丹藥方面因為有龍不靈一步步的指導,雖然在前期較之直接以傳道法盤灌輸的陣法造詣要差一些,但如今,卻是每煉製兩顆鬥士級丹藥,就有一顆會是天級的反倒是較之劉健到現在還沒有篆刻出一件鬥士級天級斗器或是刻錄出一塊鬥士級天級陣法盤要強上許多了

    而陣法方面,雖然劉健還不能篆刻出鬥士級天級斗器或天級陣法盤,不過卻也能夠做到將一件鬥士級地級斗器提高到了能附帶一抹紫色流光的半天級斗器的程度而至於陣法盤,卻是因為林府也能提供的未刻錄的地級陣法盤並不多劉健自己有捨不得花費時間煉製地級以上的陣法盤,到現在還在用著玄級陣法盤練習,至今也還沒能弄出一塊半天級的陣法盤了

    而冶煉方面,自是劉健最不滿意的一塊了學習了一個半月之久,到現在還只能鍛造出鬥士級玄級劍胚或者斗師級黃級劍胚,至於鑄造方面,倒是能用鬥士級玄級劍胚鑄造出鬥士級地級劍,用斗師級黃級劍胚鍛造出斗師級玄級劍了只不過不論是鬥士級地級還是斗師級玄級,對於劉健所要達到的目標而言,卻還是遠遠不夠他需要的,是能夠鍛造出大斗師級的天級寶劍既然要給赤鴻、鬼魅重塑劍身,那也要重塑最好的

    當然雖然劉健對自己的進度不甚滿意,可是看在三個鍛造大師眼裡卻差點沒讓他們驚掉了下巴這小變態,每天冶煉出來的斗器幾乎就是以肉眼可見的在進步啊

    甚至在私底下,三個鍛造大師都直接將劉健的名字以『小變態』替代了

    起初一個星期的時候,到相國府協助三個鍛造大師起風箱、填爐火的三個學徒每一次看見劉健時神情都是萬分精彩,羨慕嫉妒恨都齊了;而現在一個半月過去了,他們再看見劉健時,面部都是刻板呆滯的,要不是還有三位大師的其他學徒們作比較,他們三個甚至以為當初師傅誇讚他們天賦不錯,是不是在尋他們開心了而此時,青龍區王家府內,此時韓老夫人還在院子、客廳、偏廳上下忙活著,而黃宜明則是在頗為心焦的來回踱步,四下裡,都是王府僕人們忙碌的身影,獨獨一個中年美婦正端坐在大廳左側位上,慢條斯理的呷著茶,顯得格格不入了

    「我說,大伯父、大伯母,我都不知道這次宴請那姓王的成不成了,你就讓全王家的人都跟著一大早上忙活到現在,似乎有些過了?那女人,不過就是生了個好兒子而已,她自己還做了十幾年最下賤的傭人了」那中年美婦嗤笑道

    在她看來,原本的一個最下賤的婦人,就算他兒子再怎麼優秀了,她堂堂王府頂多就是宴請姓王的過來吃一頓家宴,讓她知道咱帝都的王家認了她這門親了,姓王的就得就會感激不盡了,哪裡還用得著這麼繁瑣?姓王的就算以前還是王家的大小姐的時候,也只是鄉下地方的大小姐而已,現在就算去了帝國的相國府,也只是寄人籬下,她那個不知道走了什麼王八運的兒子,是不是一定能娶得了相國府的女兒,八字還沒一撇呢

    只是,全王府的人都在忙活,就她王羅然一個人連小院都不出或者到他處吆喝姐妹們玩耍也不好,所以她也只能跟著坐在大廳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倒也還是什麼也沒做黃宜明、韓老夫人和其他的王家人們雖然也覺得看不過去,可這次宴請王靈,卻是以王羅然的名義去請的,只得暗地裡搖頭,倒不好說她什麼

    「羅然,現在你就是說什麼做什麼都行,但一會林夫人來了,伯父也請你見到她的時候話盡量撿好聽的說了,別什麼都說出口,要是惹得林夫人不高興了,倒霉的可不止你一個,我們整個王府統統都得跟著倒霉」黃宜明吩咐道這節骨眼兒,最有可能出岔子的就是李亞文跟王羅然不過李亞文已經被關起來了,但一會卻不能不讓王羅然出來終於,在黃宜明焦灼的等待中,派去林府的斗師級護衛終於回來了

    「怎麼樣?林夫人和劉公子答應了沒有?」還沒等那護衛踏進前廳前的院子黃宜明已經搶一步出了前廳問道

    「伯爵大人,林夫人已經答應了,不過劉公子卻沒有見到,據林府的人說,劉公子需要關一年的禁閉,沒有劉公子自己的吩咐,他是不准出門的」那護衛回答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黃宜明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護衛無奈,也只得再將原話重複一遍他當初剛聽到劉家的人這樣回復的時候,臉上表情也是頗為怪異的直到他腆著面皮再問了幾次,那答覆他的劉家人都有些不耐煩了,他才真正明白過來感情,不是劉家的人在拿他開刷,就是劉公子在拿自己開刷啊劉公子要關禁閉?沒有劉公子的吩咐,他不准出門?黃宜明再問了幾遍,又想了許久還是沒搞清楚劉家負責遞話的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最後,他才問道:「那你見到劉公子沒有?」那護衛回答沒有

    黃宜明覺得他開始有點明白了,感情,人家相國府的人就是不一般啊連同一個傳話的下人說的話也是高深莫測那一揣摩啊——只可惜,他卻叫錯人了讓這護衛去帶消息,度是快了可問題是他不會送錢利市啊可他卻不知道,事實上,劉家的人還真沒有拿他開刷又或者暗示索要什麼了,劉健在關禁閉,這是事實,關禁閉的人沒有得到批准是不准隨便出來,這也沒錯,可問題是劉健關禁閉,能批准劉健進出林府祠堂的,就是劉健本人啊……

    雖然說沒有連同劉健也一起請過來,讓黃宜明有些遺憾,但能把王靈請過來,那就還有機會繼續與劉家搭上線黃宜明馬上精神一抖擻,吩咐呼喝的聲音也加洪亮了王羅然則繼續喝著她的茶,嘴裡蠕動了兩下,終歸還是什麼也沒說,這種所謂的家宴,是她最煩的了,可偏偏這次她還躲不了.

    黃宜明還在繼續呼喝,一下人木盆中的水已經很髒了,端起木盆匆匆起身往後院外去,將水倒進了水渠裡,同時流進水渠的,還有一張油皮紙張玄斗區,鳳凰樓費雨燕攤開了揉成極細小的一團的油紙張,上面字分佈的非常凌亂,字跡也是七扭八拐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之間根本無法組成完整的一句話,但費雨燕在看完一遍後,卻是笑了

    「相國府的劉健?據說此子的實力足以匹敵初階大斗師呢,而且還是相國府的人,有點麻煩了」費雨燕抿著頭笑道

    「呵呵,麻煩,不就是林樓主最喜歡的嗎?」站在費雨燕身側的中年男子卻笑道:「而且,我們也不是要林樓主殺了他,何況,據說這小子實力不錯,長相也頗為俊逸,不是合樓主口味嗎?我們也不介意這小子先讓樓主您先用兩天……」

    「嗯?這主意倒是不錯,不過,即便如此,我們鳳凰樓動了這小子,如果讓劉家知道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我們鳳凰樓廟小,還擋不住劉家的怒火呢」費雨燕嬌笑道「所謂風險越高,收入不也就越大?一百張紫金卡,相當於鳳凰樓十年加起來的收入了,林樓主,就算這事被現,只要鳳凰樓主要的人沒損失,這筆生意,您也算大賺了」那中年男子說道

    「嘿嘿,一百張紫金卡?好大的手筆啊不過,如果被現了,你們攻伐大陸的人走得了,我們鳳凰樓的人卻只能在斗元大陸這邊走不了,這風險還是有點大呢一口價,一百二十張紫金卡,這生意我們鳳凰樓就做了」費雨燕笑道那中年男子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緘默片刻後,終於一咬牙應道:「行一百二十張紫金卡不過,這筆帳實在太大,我們也不能按著鳳凰樓的規矩走,等我們見到人了,會一次性將一百二十張紫金卡交給樓主」

    「嘿嘿,這可不行,鳳凰樓的規矩便是規矩,我們這也是為僱主好啊,你們先把錢送來了,我們再幹活,貨物送到,一樣是錢貨兩訖,我們也省去了再交易錢這塊麻煩了不是?」費雨燕笑道

    「哼難道一百二十張紫金卡的價值還不足以讓鳳凰樓換一下規則?偌大的鳳凰樓加起來,也就相當於一百二十張紫金卡的價值?」那中年男子搖頭哼道,顯然,要他先交易錢鳳凰樓再送『貨』,是不可能的了,干涉的金額太大,風險太高,難保費雨燕會不會甘願砸了自己的招牌費雨燕沉默了,似乎是想了許久,才終於展顏笑道:「曹營正的這筆款子實在太大了,也難怪曹營正不放心,也行,不過,鳳凰樓的規矩可以改,但也不能全改,我們鳳凰樓先收一半的定金如何?總得讓我們的人有款子進賬了,才有心思認真給僱主幹活?」

    「可以,先支付一半的紫金卡,另一半,卻得等你們把人送到了」那中年男子最後答應道:「林樓主,三天後,帝都南郊外,杏花林,我等你好消息」同時,從手中的空間手鐲中拿出六十張紫金卡,放到費雨燕面前費雨燕卻沒有直接伸手去接,而是示意了身後的一名大斗師級殺手上前,接過了紫金卡

    「行我們就三天後再見咯」費雨燕這才笑道目送著那攻伐大陸的曹營正遠去,費雨燕的笑容也漸漸變成了冷笑了

    「嘿嘿,劉健小弟弟似乎生氣了呢放心,姐姐我也沒想怎麼樣,方纔已經瞧著了劉健小弟弟的度了,姐姐我就想知道,劉健小弟弟的實力,是不是真的能匹敵一個大斗師了」費雨燕繼續笑道:「看見我左邊的大塊頭了嗎?他剛好也是初階大斗師,和一個多月前讓你重創的那傢伙一樣哦只要你能跟解決一個多月前的那個大斗師一樣,將這個大塊頭解決了,姐姐就把你娘還給你,如何?」說罷,費雨燕也沒等劉健回答,直接對那大塊頭吩咐道:「馬紅潭,你試試這小傢伙的斤兩,不用有任何顧忌,全力出手」

    馬紅潭沒有應聲,不過卻將後背的兩隻重錘握在手上,猛地揮舞了兩下,便是一陣陣刺耳的破空之聲劉健神色一變,沉聲低喃道:「大斗師級,黃級奇門斗器,追風錘」馬紅潭微微一怔,似乎很憨厚的笑了

    劉健沒有接話,但神色卻較之剛才加凝重了,僥是他跟三個鐵匠師傅學習了一個半月,也僅僅是從馬紅潭方才揮舞追風錘熱身時,才察覺到其中的異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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